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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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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来教你。凭你的手法的灵巧,应该很快就会学会地。不过,我只能教给你一些规则和一点点经验,因为我只知道这一点。先说掷骰子,掷骰子你会吧?”

“会一点。”

酒吧里有很多骰子和骰盅,陈阳拿了六粒骰子和骰盅来,递给李畅,李畅把骰子扔在桌子上,盖上骰盅,摇晃起来,一会儿取开,里面全部是六点朝上。

陈阳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畅:“你是不是以前练过?”

“没有啊,只不过是我的手灵巧一点。”这是大实话,李畅那双神奇地手,用来掷骰子真是大材小用了。

“何止灵巧一点?好了,这个不用练了。”

“然后,你要学会洗牌。”陈阳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来。“洗牌的目的就是记住每张牌的位置。或者,洗出自己想要的牌。”

“我试试。”李畅接过牌来,随手洗了洗,又试了试拉龙,然后又是快速地洗牌,记牌。很快地就掌握了。

“李畅,你真是个赌博地天才。别人可能花十年都学不会的手法,你一下子就掌握了。”陈阳感叹道。

李畅想起自己看过的赌神,赌圣之类的电影,学着里面的动作试了试,好像也不太难。洗牌就是考验手指的灵巧和对微小力道的感应,李畅的双手何止是灵巧,学这种手艺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掌握了这些基本功,陈阳就把一些赌博的规则告诉了李畅,什么叫诈金花,什么叫梭哈,什么叫21点,等等等等。

李畅花了一个小时地时间基本上掌握了这些玩法。

“行了,我没什么要教的了。我自己也是半桶水。”陈阳站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弟弟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

李畅和陈阳来到酒吧外,陈阳说:“你那辆宝马目标太大,坐我地车去吧。”

“不用打电话先联系吗?”

“不用,

候他们总在那个地方。”

陈阳的车子往门头沟方向走,一直开了半个多钟头。才走到一个农家小院门口,陈阳下车敲门。里面传来几声狗叫,接着是一个懒洋洋地询问声。

“陈星在不在?我是他哥。”

“哦,是大哥啊。”门开了一道小缝,露出一张胖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眉眼看不大十分清楚。“陈星他不在,他今天没有来。”

“放屁!小三子,什么说话学会撒谎了?你说哪天陈星不在这里混到十一二点才走?快开门!”

“陈哥,有女人在家,不方便啊!”

陈阳气极反笑道:“你那些鸡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方便地。快点,不然我踹了。”

小三子苦着脸,取下门上的锁链,把门打开。

“是不是又在玩牌?”陈阳扫视一下周围。

“没有,没有。哪里还有钱玩牌?”小三子急忙否认。

“这个小院子花了不少钱吧?是不是准备把它也输出去啊?”陈阳大步往里走去。李畅紧跟几步,小三子赶忙拦住了他。

“他是我带来的。”陈阳回头说道。

推开房门。里面烟雾腾腾,灯光昏暗,隐隐约约看见好几个人头趴在那里,桌上是一桌麻将。

“陈星,不错啊,还有钱玩。”陈阳拍了拍右手边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子。

“大哥。你来得正好,快点借钱给我。我的运气马上就要来了,今晚肯定要扳回来。”陈星抬起头,急促地说。

“借钱啊?好说,要借多少?”陈阳忍住愤怒。

“不多不多,十万就行了。”

“十万?!”陈阳差点跳了起来,“十万还不多?你是什么大款?”

对面一个样子有点凶狠的光头说:“你谁啊?跑这里来大呼小叫地。”

旁边一个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光头哦了一句道:“你来得正好,陈星已经欠了六万块钱了。你是他大哥,他的债你还。”

“钱好办。我有一个兄弟想和你们玩玩。如果赢回来了,就不用还了吧。”陈阳把李畅推到了前面来。

光头看了一眼。嘎嘎地笑了起来:“好小子,毛还没有长齐吧。你既然要来送钱,我就不客气了。陈星,你让开。让这位小兄弟坐。小弟弟贵姓啊!”

可能是小弟弟那三个字说得淫荡,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你赢了我再问吧。什么规矩?”李畅稳稳地坐了下来。

“一番一百元,屁胡一番,大三元、大四喜,连七对,四杠六十四番,小三元、小四喜,四暗刻、字一色四十八番。”陈星把算番的规矩仔细地说了一遍。

“带钱了吗?”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没有带钱就不要坐在牌桌上。”

陈阳手包里一般都放着有一两万块,他今天本来没有准备要李畅上阵,以为只是陈星几个发小在一起玩,一两万块足够了。没想到这里的赌局还很大。

陈阳打开手包,露出了里面两叠钞票。

“陈哥是个酒吧老板,不怕没钱。”旁边的人插话道。

“这点钱能玩什么?行,你送钱就送吧,没人拦你。”

现在正好是光头在庄上,李畅没法动手脚,只好码牌时把自己面前的牌都记住。见李畅码牌手忙脚乱的样子,光头冷笑了一声,掷下了骰子。

头几把都是些小牌,输赢不大,李畅没有急于胡牌,先看看大家的牌风。由于是点炮包庄的,李畅倒是没有输多少钱。

很快就轮到李畅坐庄了,

李畅开始不想作太大,只是做了一个七小对,单听一个北风。为了防止身边看牌人的怀疑,李畅并没有把所有地牌都码整齐在一起,咋看之下,乱糟糟的。

北风地位置已经打乱了,不会成对,所以,无论是谁拿到北风都不会要,李畅希望最好由自己拿到,自摸七小对。

摸了两圈牌之后,运气还不错,李畅终于拿到了北风。把牌一推,瞬间把牌码放整齐。

七小对有二十四番,每人两千四,李畅这一把就赢了七千二。陈星在旁边看得眼热,对陈阳说:“哥,你看是不是运气来了。”

陈阳狠狠地瞪了陈星一眼。气他到如此地步还不知死活。

“嗯,有点意思。”光头看了看李畅。继续洗牌。

第二把,李畅自摸清一色。

光头还是乐呵呵地,镇定自若地洗牌码牌。

第三把,李畅自摸四暗刻。

光头的脸色有点变了。

每次洗牌,李畅在手忙脚乱中,通过手指地微妙动作。有意把一些牌不动声色地塞给旁边的两位。

连坐三把大庄后,李畅又放了两把,然后利用对面坐庄地机会也胡了一把门清。这个时候,李畅已经赢了两万多块了。想到陈星已经输了六万,李畅眼看照这个速度下去,还有胡七八把大牌才能赢回来。

“这样玩牌太慢了,没什么意思。”李畅站起身来。

光头凶光一瞪:“怎么,赢了钱就要走?牌桌上的规矩你知道不知道?输家不说话是不能走地。”

李畅又坐了下来:“我没说要走,只是,能不能把赌注加大一点。太小了不好玩。”

陈星在旁边看着,见李畅连胡几把大牌。已经对李畅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此刻见李畅还嫌赌注小,直乐得陈星以为今天找到了知音。

“嫌小是吧?”光头颤巍巍地点着了烟,“好,陪你玩,一番两

?”

李畅笑道:“看样子你也是做过大事。见过大世面的人,说话怎么这样没有底气?两百?你是在逗我们开心吧!”

“你不会说要玩五百的吧?”光头下意识地把烟捏断了。

“一千。怎么样,玩不玩?”

“一千就一千。”光头把烟盒使劲一捏。

“我不玩了。”李畅的上家说。

“我也不玩了。”李畅地对家说。

李畅站起身笑道:“你看,已经没有人玩了。今天太晚了,我们改日再玩吧。”

“不行!他们不玩,我们两人对玩。”光头按住李畅的肩膀,手上加劲,想给李畅来个下马威。

李畅顺势坐下,光头一瞬间的用力按了空,胸口好像撞了一下。一阵阵难受。

“谁来坐庄?”李畅问。

光头明白,这个时候已经是图穷匕现的时候了。先前一味示弱,就是为了引这个家伙上钩。既然是两人玩,谁做庄家就非常重要了。

“掷骰子吧,谁掷得大,谁就坐庄。”光头抓起两粒骰子随手一掷,一个五点,一个六点,点子不小。光头懊恼看着那两个骰子,平常掷十把,能掷出九把十二点。今天掷的时候,好像桌子抖了一下。

李畅在掷出骰子的一瞬间,也感觉到有人捣鬼,马上用左手护住桌子。骰子在桌子上滴溜溜转了几圈,最终停了下来,两个六点朝上。

李畅地点大,所以李畅是庄家。

然后就是洗牌,李畅已经明显感觉到对手在洗牌码牌时也有着故意的做牌嫌疑。看来这个光头是受过训练地,可能是职业赌徒。这个家伙,身为职业赌徒,却跑这里来赢这帮菜鸟的钱,真地是没有一点职业高手的自觉性。

李畅根本就不打扰光头地洗牌,并且还有意地在自己这堆牌里给光头留下好的牌型,让他看着如此绝妙的一手牌,就是毫无用处,估计得让他郁闷死。所以,此刻庄家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了。

李畅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职业赌徒,掷骰子的时候,自然是分外小心,右手掷,左手护。其实他小心太过了,以光头的功力,根本无法对李畅地骰子造成多大的影响。

正因为李畅知道了对方是职业赌徒,他猜想对方也在猜疑自己的身份,李畅也不想掩饰了,干脆一把就把他赶走!

当李畅亮出大四喜,天胡的牌时,光头简直要晕过去了。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声音。对许多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大的牌!

按照他们的算法,大四喜是最大的番子了,六十四番,地胡加倍,天胡再加倍,就是二百五十六番,一千一番,仅仅这一把,光头就要输掉二十五万六千元!

光头恶狠狠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李畅的衣领:“你出老千!”

李畅把光头地手轻轻地拨开,把光头的牌也摊开在桌子上,一手大三元地牌!又是一阵嗡嗡声,有些人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你这又是什么?”李畅冷笑着说。

“妈的,出老千出到老子头上来了,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光头抓起桌子一掀!满屋子下起了麻将雨。

“怎么?输了钱不认帐?”李畅坐在那里,看着光头气呼呼的样子。

“老子……”光头的话刚一出声就噎在了喉咙里,一只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光头从那只手上传来的寒意已经充分感觉到,自己只要稍有反抗,这只手会毫不犹豫地掐断自己的脖子!他的眼睛里慢慢流露出求饶的意思。

“我……我没有带这么多钱。”光头送嗓子眼里憋出这么句话来。

李畅慢慢地松开手,很无奈地看看光头,看样子他身上也不会带这么多钱,他到这里来是打算赢钱来的,又不是送钱来的,怎么会带这么多钱?他对光头挥挥手:“走吧走吧,记得还欠我二十五万六千元哦!”

光头像听到到圣旨一样,几步就冲到了门口,可能是觉得这个距离安全了吧,他回过头说:“能不能留下姓名地址,我好送钱上门!”不过听那说话的语气,却没有一点送钱的意思。

李畅啊了一声道:“你倒是还记得。我叫李畅,西部牛仔的服务生。”

光头也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巴,半天没有合上。他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包装烟盒,拆开,掏出签字笔在白色的一面匆匆地写了几句,恭恭敬敬地递给陈阳,然后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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