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晨小呀。
赫连晨却沉声道:“小唯切勿多言。”又对年娥和安以柔道,“既然如此,奶娘和以柔就安心在王府先住下。蓝嬷嬷就把奶娘和以柔安排在雅福小院吧,晚上奶娘和以柔一起到多福轩用膳。”
司徒瑶看着这一对母子被蓝嬷嬷带走了,看蓝嬷嬷的态度,对这对母子很是关爱呀!可是她怎么觉得这对母子就是对她不善的呢?而且赫连晨对这对母子真好,雅福小院可是王府后院最好的庭院了,而且离怡景苑也很近,想到重生前的她被安排到偏远的忘忧楼她还无知的欣喜,就觉得心酸。
第二十七章 新敌娇弱,绵里带针2
晚膳的时候司徒瑶再见到年娥母子,二人收拾了一番果真是不一样了,特别是安以柔,弱风扶柳之姿,穿了件浅色的新衣裙,越发的衬托出其柔美。
司徒瑶又想起赫连晨之前说的,说她如今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让她照顾着年娥母子二人。其实她能够怎么照顾呢,她不过也是领着银子过日子的人,她能怎么照顾呢?若是让蓝嬷嬷和任嬷嬷多加照顾才是对的吧,想来蓝嬷嬷也一定会多加照顾的,这么一会儿就为年娥母子买了新衣服,可见其热心的程度。
安以柔入座的时候很拘谨害羞,眼神却不时的看向赫连晨,活脱脱的一副动了春心的娇姑娘。司徒瑶也不知道安以柔以前是否是来过王府的,是否是和赫连晨见过面的,但她能肯定的一点是,这姑娘定是心悦赫连晨,想要在王府生根了。
司徒瑶温柔且一脸无害道:“以柔既然来了王府就不要客气,不然王爷和我都觉得是王府里招待不周了。”
安以柔的目光终于从赫连晨的身上收了回来,娇弱道:“谢王爷和侧妃娘娘,以柔明白。”
皇家贵族有的是规矩,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司徒瑶再没说话,只是安以柔还是时常偷看赫连晨,司徒瑶见赫连晨依旧端着一张冰冷的脸才放下心来。
晚膳后赫连晨要在书房看书处理公务,司徒瑶本来在王府散步,看到安以柔有向自己这边来的趋势,便避开了她私下找到了任嬷嬷。司徒瑶原本是非常讨厌蓝嬷嬷和任嬷嬷这两个给自己带来痛苦记忆的人的,可是她却知道两个嬷嬷在王府中的地位,所以她重生归来后,和蓝嬷嬷交恶,但和性子稍微柔和些的任嬷嬷却是交好,在赫连晨出生的时候两位嬷嬷就已经在赫连晨身边了,定是知道赫连晨不少事,司徒瑶和任嬷嬷交好除了不能同时和两个在王府中地位重要的人为敌外,她还想从任嬷嬷身上获得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司徒瑶和任嬷嬷闲聊了几句,便说起了年娥母子,说是赫连晨要自己多照顾着这母子两,可她对这母子两毫无了解,所以想求助任嬷嬷,多了解一下年娥母子。司徒瑶还说王爷的奶娘,自己也甚是感恩,希望她们在王府能够不受委屈。
任嬷嬷叹了口气道:“侧妃娘娘定是知道年姐姐是王爷的奶娘的,当年年姐姐到了年纪后出宫嫁了人生了孩子,正好王爷也在那时候出生,太后娘娘没信得过的人,于是年姐姐又回到了宫里当王爷的奶娘,王爷很粘年姐姐,太后原本不想耽误年姐姐多久,只是生了皇上后,年姐姐出宫的事又被搁了下来,知道王爷上了上书房学习,年姐姐才出宫的。在宫中五年,年姐姐出宫后,她的夫君早已变心有了别的女人,她带着出宫的银子一个人生活,后来又嫁了人,只得了以柔这么一个女儿。年姐姐出宫后的情况,也是王爷长大住进了王府才知道的。如今几年没见,竟成了这幅光景。年姐姐对王爷忠心耿耿,想必王爷也会对年姐姐好的。”说道后面,任嬷嬷竟是红了眼眶。
司徒瑶喉咙一哽道:“原来是这样,奶娘对王爷的确是付出了太多,我自然也会帮着王爷回报奶娘的。”
任嬷嬷道:“侧妃娘娘能这么想,王爷一定很欣慰,年姐姐母子以后定不会受苦了。”
司徒瑶浑浑噩噩的回到怡景苑,年娥母子在赫连晨心中的地位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赫连晨感恩年娥,而安以柔心仪赫连晨,那么赫连晨会因为这份恩情而特别厚待安以柔是一定的。司徒瑶担心的是赫连晨会不会把安以柔变成王府后院的女人,而安以柔这样温柔似水的女人是赫连晨喜欢的,到时候的她和安以柔会不会如重生前的司徒瑶对上司徒倩那样,而她处处处于不利的局面。
第二十七章 新敌娇弱,绵里带针3
司徒瑶比往日晚回到怡景苑,而赫连晨却没处理公事到往日那么晚,此时正在沐浴。司徒瑶想了想,咬牙向耳房走去。
入王府半年,她的棋走得太慢完全没有放开去走。后来渐渐地放开了步伐,却也没能投入全力。有时候她甚至在暗恨自己的不争气,竟这么安于现状,可如今又有大敌在前,她不得不放开自己,用心去下这盘棋。
司徒瑶进了耳房就看到赫连晨正在温泉里泡澡,司徒瑶只犹豫了一刹那,便解了自己的腰带,衣服的绳结,轻轻往下一拉,衣服就顺着光滑的身体慢慢掉在了地上。解了亵衣和亵裤,露出了自己的完美曲线。
赫连晨早已在司徒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看到她脱衣,看到她一览无余的美体,他有些狐疑她的害羞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司徒瑶伸出修长白皙的腿下了水,赫连晨就看着水中的美人盈盈向自己走来。他没察觉到自己已经看出了神,也没察觉到他已经在这之前就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司徒瑶就像水中的精灵一样到了赫连晨的身边,声音温柔而清脆:“让妾身伺候王爷沐浴吧!”
司徒瑶在南行的时候也曾伺候赫连晨沐浴,赫连晨也没反对,只是觉得司徒瑶的主动很有猫腻。
司徒瑶伺候赫连晨已经比以往从容,可细细一看,却不难发现她满脸通红,连脖子都红了。
“好了,等妾身洗好了再伺候王爷更衣!”司徒瑶很满意自己的镇定。
司徒瑶把自己草草洗了了事,伺候赫连晨更衣的时候,赫连晨却突然搂住了司徒瑶的腰让她紧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司徒瑶一惊,双手抵在了赫连晨赤-裸的胸膛上,可却不能避免以下肢体的接触。
赫连晨在司徒瑶的耳旁道:“身体怎么在发抖?”
司徒瑶不是没有和赫连晨赤身luó体接触过,只是刚刚为赫连晨沐浴一惊消耗了一些定力,突然被赫连晨抱住贴在身上,那一直保持着的镇定难免松懈,脸上依旧从容,只是身体却出卖了她。
“王爷这么搂着妾身,妾身自然是会害羞的,且让妾身伺候王爷更衣吧!”
赫连晨没有为难司徒瑶,让司徒瑶更衣,然后一起回到寝卧就寝。
就寝时,赫连晨把司徒瑶的身子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带着凌厉气息的唇覆上了司徒瑶娇软的樱唇。原本因为年娥母子的到来,司徒瑶是有些累的,但是她却没有拒绝,微微张嘴和他唇舌纠缠。
赫连晨的手抚摸上了司徒瑶的双峰,司徒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双峰上的触感,她知道这几日是她最容易怀胎的日子,赫连晨定是不会放过的。她原本不喜欢男女之事,为了怀胎而做这样的事让她更心冷,只是她没有选择。她是他的女人,要让他爱上她,必须从身体和心里全方位攻掠。
司徒瑶被吻得浑身发软,只是这时候却想起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热吻,赫连晨也停止了抚摸司徒瑶身体的手。司徒瑶问道:“是谁?”
第二十八章 只她一人,一生也好1
“王爷,是奴婢,年娥!”
是年娥,这已是就寝的时候,司徒瑶好奇年娥这个时候来做什么,而赫连晨已经起身亲自去替年娥开门了。
赫连晨对年娥很是尊敬和客气,原本想请年娥进来说话,只是年娥并未进屋。
年娥的声音就从门口处传来:“奴婢记得王爷最喜欢干花制成的枕头,奴婢从乡下做了枕头带来,白日里却忘了,所以这才冒昧的打扰了王爷。”
“奶娘有心了,奶娘一路上奔波了,早些歇息吧!平日里若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侧妃和蓝嬷嬷。”
司徒瑶记得她进来怡景苑之前赫连晨用的是瓷枕,她来之后用的就是绸缎、棉花等制成的软和的枕头了,什么时候用干花做的枕头了。
赫连晨拿了枕头回来也未换下,只是亲自放进了柜子里。司徒瑶看得出赫连晨是很尊重年娥的成果的。
司徒瑶在赫连晨上床的时候就背过了身子,赫连晨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只是把小女人拥入了怀中。这还是赫连晨第一次主动的,毫无目的的把司徒瑶这样拥入怀中,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司徒瑶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左右摇摆,可是它的心在摇摆的时候就会想到她还是真的司徒瑶的时候,心瞬间就冷了。
司徒瑶侧过身来,钻进赫连晨的怀抱道:“王爷,不怕热吗?”
虽然是七月的天气,但这屋子里是放了冰的,也算不上炎热,只是两个人抱在一起就不一样了。司徒瑶就是好奇赫连晨怎么会主动抱着她睡觉了。
在司徒瑶问过后,赫连晨就以为司徒瑶怕热,便松开了司徒瑶。司徒瑶连忙抱住赫连晨道:“王爷,小唯不热呢!”
赫连晨松开的手又放了回去,把小女人锁在了自己的怀里。司徒瑶如今这副身子也不矮,可在赫连晨面前就是个娇小的人儿。一个大男人把小女人锁在怀里,小女人看起来特别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司徒瑶觉得赫连晨真是个别扭的人,想抱就抱吧,却因为自己的一个问题而扭扭捏捏。她蹭着赫连晨的胸膛道:“王爷好像比以前更加关心小唯了,小唯欢喜王爷是值得的,若是王爷能对小唯有一丝丝的欢喜,就算王爷身边有再多的人,小唯也不介意。”
“傻小唯,本王说过不会有太多的女人的,若是可以本王就只要你一个。”
司徒瑶知道赫连晨是怕女人太多麻烦,但她却故作感恩道:“小唯知道以王爷的身份是很难的,但小唯还是觉得好高兴,王爷真的是一个好相公。”
司徒瑶的话让赫连晨想起了南下的时候,她总是叫他相公,声音清脆,甜甜的,糯糯的,让人听着很舒服。那时候他们也就像是一对夫妻一样,那样的日子其实挺快意的。若是怀里的这个小女人能够成为自己的王妃,自己也不用再娶妻了,此生就怀里这一个,省去许多麻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赫连晨借着夜明珠的光看着怀里的女人,不着一点修饰,皮肤却白的像雪般干净,嘴唇红得像血般美艳。她和司徒倩长得相似,却比司徒倩更加明媚美丽,多了灵动,让原本冰冷的他感觉到了生气。半年相处以来,除去那早已抛却的谜团,她其实是合乎自己的心意的,他甚至在慢慢地对她好。他真正想要疼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若是和怀里的人勉强过一辈子也是好的。只是她的身份要为正妃,实属不容易,可若是有了孩子呢?
第二十八章 只她一人,一生也好2
赫连晨翻身就把司徒瑶压在了身下,司徒瑶一愣,不是已经打算休息了吗,这又是怎么了?她未来得及深想,赫连晨深不见底的眼睛注视着她,然后吻住了她。
司徒瑶推开赫连晨道:“不是要休息了吗,怎么?”
赫连晨清淡道:“这几日是你最容易怀胎的日子。”
赫连晨简短的话把一切都说得很明白,司徒瑶的心瞬间就凉了下去,他们之间一点情谊也没有,洞房花烛是例行公事,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