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没人的地方…〃我微微一愣,也跟着向往起来。
〃哥哥,我们走吧,到那种地方,去过两个人的生活。然后,笛利要作哥哥的妻子。〃说着说着,笛利突然兴奋了起来,欣然而笑。
我静静的望着笛利,心念几转,最后,却沉沉叹了口气,从笛利脸上撇开了自己的双眼。
〃…对不起…笛利…〃我轻轻说了一句。
在我一句轻轻的话语中,笛利仍然保持着幸福的甜笑,直过了好久,她的笑容才渐渐凝结。
〃是吗…〃笛利又流下泪来。
她站起身子,失魂落魄的往前走,我跟在她身后六英尺远,自己的心,早已空荡荡了。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是那么的近,距离,却又是那么的远。
〃哥哥,你的棒棒…很硬了呢…〃怀里的金发美女嗲嗲的说着,用一支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了我胯下的大枪,她裸露的身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泛出璀璨的荧光,那丰硕的球状胸脯上,粉红色的蓓蕾显得那般的娇嫩,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蓝宝石眼睛里,那种动情少女所特有的羞喜交集的神采,更是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笛…笛利,我们…我们是亲兄妹呀,不可以这样的!〃我用仅存的一点点神志,伸出双手,试图推开笛利香面泥儿一般的身子,哪知双手着力处,却不凑巧的按在她那对颤巍巍的玉兔上。
哇!好…好软哦,好弹!
这种质感,这种弹性,莫非,是琳姐姐回到自己身边了么。
琳姐姐实在是床上尤物,男人至宝,可是眼前的笛利呢,天哪!她那一对丰满奶子,竟丝毫不比琳姐姐逊色,仔细打量,她的乳球,竟在周长上还要大琳姐姐寸许。
而且她的肌肤那么的白,白得几乎透明一般,而那少女的奶头,鲜嫩的粉红色,更是让我目眩神离。
霎时间,我双手捏着笛利的大奶子,口水长流之下,竟然再也舍不得放开。
〃哥哥,你好色哦!〃笛利脸上一红,撒娇般的嗔怨着,身下一对纤巧素手,抡开我的龙皮,竟用力拉扯起我的龙头来。
〃哦!〃我舒服的长吟一声,随即神志一清,喘息着道:〃笛利,哈,哈,我们…我们不可以的,这是乱伦啊!〃
〃嗯~又什么不可以的吗,哥哥…〃笛利突然倚到我怀里,她轻盈的身子,此刻竟似有极大重量,直将我压倒在地。
〃不要!笛利,我们这样作的话,想想别人会怎样看我们…〃我无力的挣扎着。
〃嘻嘻,哥哥,你真是个傻瓜,你想想吧,只要你喜欢,笛利也喜欢,两个快快乐乐的就好,又关别人什么事?〃
〃嗯?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呢。〃我点了点头,开始为体内渐渐的兽欲寻找借口。
〃哥哥,我们这就开始吧,笛利还是第一次哦…〃笛利一手勾起我的长枪,就要生涩的往我骶骨上坐下。
〃等等,笛利,我们…我们还是不可以,我…我一想到我们是亲兄妹,我就…我就觉得害怕…〃我赶忙伸出双手,提住她的香臀,好让她那金色细绒间的蜜径,与我的怒起长枪保持距离,事实上,此刻笛利幼嫩的蜜穴,与我淫亵的龙头已经有了充分的接触,只差就是长龙入港。
〃哥哥!你好傻哦,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何等快活呀!你为什么偏要去想那些烦心的事呢。〃笛利格格娇笑,捏了我的鼻子道:〃其实,哥哥只要这样想,自己是一只雄性动物,笛利呢,就是一只雌性动物,一只雄性动物与一只雌性动物在一起,当然就得…就得那个了,是不是?好了啦!哥哥,快点啦,笛利都痒痒了呢!〃
〃雄性动物…雌性动物…嗯,嗯!〃我微微一愣,随即心底下压抑的情欲火山爆发一般,霎时间彻底压制了自己的理智,于是我大吼一声,抬起笛利一对玉润的香臀,一个翻身,就把自己这位大奶的金发妹妹压在身下,而火热的龙头,已经抵在她溪水潺潺的蜜穴口上。
〃笛利!〃我沉胯压下,滋滋声中,金发散乱的美丽妹妹,终于娇啼了起来。
插…插入了…好爽!好爽!笛利说得对,我就是一只雄性动物,我就是一个乱伦的混蛋,我就是一个彻底的淫贼。
嘿嘿,干吧,干吧,干自己的妹妹吧,嘿嘿,堕落吧,沉沦吧,哈哈哈哈…
我狂笑着,开始得意的抽插笛利的嫩穴,正过瘾间,突然,头顶一道耀眼的白光划过,紧跟着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巨响,在四周响起,再接下来,我发觉自己浑身被电光缠绕,皮肤被烧焦了,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不好,遭……遭天遣了!
我大吃一惊,紧跟着,周围的一切映象,瞬间化为空白…
……
〃啊!啊!〃我大声惊叫,浑身冷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片刻间,我喘息连连,清醒过来时,回想方才梦中经历,竟是心有余悸。
窗外月光黯淡,夜色正浓。
好险!刚才在梦里面,明明都已将笛利给作了,天哪!笛利是我妹妹,我怎能作这样的梦呢?
难道,难道在我心里面,竟是真的喜欢笛利?想搞笛利?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真和笛利作出些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遭天遣的滋味,只怕是不大好受!
我思前想后,冷汗直流,回忆昨日笛利伤心欲绝的样子,心底又好生难受。
正郁闷间,荧光闪闪的可可从床位飞了进来。
〃小扎扎,怎么了?你留了好多汗也!〃可可一脸关心的样子,落在我肩头。
我心里有鬼,连声道:〃没…没什么。嗯?可可,你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么?
〃
〃哼!哼!人家刚刚舒舒服服的在窗外的花瓣里睡觉,都是你突然大吵大闹的,把人家吵醒,现在还好意思问。〃可可抖动着蜻蜓翅膀,气恼的撅起了小嘴。
〃对…对不起?〃我老脸一红,瞥见可可细小却不失匀称的身子,娇美的瓜子脸蛋,还有灰色的短发,加上轻嗔薄怒的美态,那种动人的模样,一瞬间,就让我胯下那根还未从刚才的春梦刺激里恢复过来的坚硬肉棒,更加的勃立了。
〃可可啊…〃
〃嗯?〃
〃嘿嘿,我们…我们好久没玩过'火山爆发'了呢。〃我伸出大嘴,在她细小的身子上吻了一记。
〃那个…不要!不要!脏死了!〃小妖精大摇其头,怒道:〃哼!上次,上次你的…你的那个喷了我一身,哼!害得我接连沐浴了十几遍,这才洗去你的味道,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要作了。〃
听到可可的言语,我益发兴奋起来,软语相求道:〃来吗,来吗。可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
〃可可,你性子又好,长得又可爱,我最喜欢你了。〃我又伸出大嘴,吻了可可的身子一下。
〃哼!你甜言蜜语也没用,我说不作,就是不作!〃可可振动翅膀,要飞走的样子。
我松开衣服,露出红色的巨龙,道:〃可可,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都硬了呢,你要是不帮忙舔舔的话,他会胀坏掉的。〃
可可瞥了大肉棒一眼,小脸一红,却道:〃我才不要!哼!你那么的想作,找你的笛利妹妹作去。〃
我微微一惊,听可可的口气,似乎对笛利也是颇有成见。
说来可可与凯瑟琳的关系不错,与凤姐姐、尤茜的关系,也还马虎,可为何独独与笛利相处不好的样子。
唉!说到笛利,凤姐姐、琳姐姐、娜依姐姐众女之中,似乎还没有谁未曾被她得罪过呢。
就连紫莲、青荷、莉莉丝她们,平素也是受笛利压迫惯了,敢怒不敢言啊。
眼前,也不知笛利又做了什么蠢事,却又得罪了性格乖巧的可可。
一念至此,我急道:〃可可,与笛利相比,你长得可爱多了,我只想跟你作。
〃
可可一愣,面有喜色,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比那个臭笛利可爱多了…〃
〃那是当然,可可,快点了啦,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已经要坏掉了!〃我谄媚的道,并挺起大龙。
可可红着脸啐了一口,却振动翅膀缓缓落下,于是,她几公分长的娇小身子,就落在我几乎直立的龙棒上。
经过我的长期调教,可可已是轻车熟路,她收起翅膀,脱光衣服,那秀丽的少女胴体,那柔嫩洁白的四肢,便攀在我红色的龙杆上,被淫液湿润的灰色秀发下,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此刻几乎埋入了我坟起的大龙头里,她用小嘴亲吻着我海绵状的龙肉,啧啧有声。
我感觉到可可那娇小的身子,在自己肥大的肉棒上爬来爬起,特别是她那张小嘴,竟然一下下的用力啮咬着我的柔软龙皮,那又酥又麻,又痒又怪的快感,让我舒爽的暗哼不已。
〃小扎扎,你的棒棒好硬哦!〃可可嘻嘻憨笑着,攀到我肉棒顶端,双手叉腰,一对玉足分踩在我龙头的两瓣上,用力一蹬,然后跃起到半空中,翻个筋斗,再落将下来,然后再一蹬,又跃到半空中…
〃喂!喂!可可,你这是在干吗,练习弹跳力么?〃我大感尴尬。
〃嘻嘻,小扎扎,我刚刚才发现,原来你的这里软绵绵的,象海绵一样,嘻嘻,真好玩!〃
他妈妈的!我的龙头象海绵一样?老子号称龙枪骑士,坚硬愈铁,哪能象海绵一样?哼!
我心中暗怒,待得可可又一次跳起,突然挥动长棒,一记猛甩,龙棒,重重抽在可可落下来的娇躯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可可那娇小的身子随着她的一声娇呼,竟被我抽飞数米开外。
好一记全垒打,嘿嘿!
骨碌骨碌,她小小的身子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好容易振动翅膀,才艰难的稳住了去势,停在了半空中,一双大眼睛,惊异莫名的瞥着我。
〃嘿嘿嘿嘿,怎样?知道本殿下的厉害了吧,可可。〃我得意大笑。
〃嘻嘻,对啊!小扎扎,就数你最厉害了!〃对于我的绝技,可可大感折服,于是乖乖的落将下来,继续玩弄我的大肉棒。
于是,我与这小妖精不知弄了多久,最后自己火山爆发的时候,又不知将她喷射到哪里去了,只不过,第二日已不见可可踪影,想来是躲到某个偏僻的角落,偷偷沐浴去了。
接下来两日,笛利对我避而不见,到得第三日,却是席法一行人辞行的时候了。
我亲自送到城郊,一路上,自己的眼睛无数次瞥到笛利身上,可后者只是乖乖的骑在马上,她眼观鼻,鼻关心,白色的绾巾与长裙、银色的马鞍,将如此一个美女更衬托得仙女下凡一般,然而,此刻的仙女脸色发白,神情憔悴,那样儿看得让人心碎。
自始至终,笛利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便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暗自有点失落,心底,却又长吁了口气。
辞行的时候,莉莉丝还特地与卢克作别,结果卢克用马蹄点了点莉莉丝的小脑袋,说道:〃莉莉丝,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要常常回忆卢克老师曾经教给你的东西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我知道了,卢克老师,长久以来,谢谢你的照顾。〃莉莉丝恭敬的对卢克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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