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小姐,你…你不要哭了…」我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她仍然哭个不停。
「你这般的哭…唉…都把我的心给哭碎了…」我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她还是哭个不停。
「妈的…不要哭了!」我怒吼道。
「呜呜呜呜…」她就是哭个不停。
妈的,魔族小婊子就是哭个不停,我无奈之下,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对她说道:「其实…那…那恶魔的种子在…在…」我故意拖长了声调,把恶魔的种子说得甚为含糊。
霎时间,女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她一双婆娑的泪眼立时异色连闪,立时警觉的盯到我脸上来,此刻,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闪出了热情的火花了…
她无比的期待的望着我,她期待着我的后话…
看见她如此表现,我心下立时豁然开朗:妈的…晕…晕…这小婊子,果然便是装的…
早先,我心里就暗暗警觉,想道,虽然眼前的魔族小婊子命运淒惨,而且不得不嫁给自己的变态老爸…嘿嘿…虽然她命运苦是苦了点…遭遇惨是惨了点…可是她最后落在我身上,便只想从我手中得到「恶魔的种子」,想白占老子的便宜而已…哼…
哼…人说魔女也有人性…呸…鬼才相信…
「怎么,琳小姐…你…你这就不哭了么?」我佯装愕然的说道,「好奇」望着眼前停止哭泣的女人。
凯撒琳粉脸一红,讷讷的道:「你…你刚才说「恶魔的种子」什么的…然后…然后呢…在什么地方…」
「恶魔的种子…嗯?我刚刚…有提这个词么?…」我摇头滑笑道:「是你听错了吧…琳小姐…嘿嘿嘿嘿…」
方才魔女的一番做作,又搬出自己的成年惨事,为的便是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然后乖乖的告诉她恶魔种子的下落…哪知此刻,她自己一番做作之下却是全无效果,一时间,凯撒琳又羞又恼。
「你…你…」眼见苦肉计已然无效,女人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骑到我的身上,带着尖尖指甲的纤纤玉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恶狠狠的道:「…快说…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晕…人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此刻一见,果不其然…
此刻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而我咽喉处本就带伤,此刻被魔女掐动,包扎处鲜血又不断的渗出,自己登时呼吸不畅。
我连番摇头挣扎,可凯撒琳这小婊子越捏越紧,摇着已泛出白眼的男人,嘶声道:「…说…快说…」
于是,我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身体虚弱之下头晕目眩,终于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入鼻的,是高贵的熏香,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的被褥,再擡头环顾四周,桌柜摆设,用具器皿,无不精致典雅,敢情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豪华的旅馆之中…
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缚自己身体的绳索已然解去,而伤口处一片清亮,更似经过精心的护理,我略略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通体无恙,心下这才安稳,这时突听房外脚步声轻响,我立时闭上眼睛,静躺不动…
隐隐感觉到,房里进来几个女人,一女坐到床头,我立时闻出这女子身上的香水气味,却是凯撒琳无疑。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我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那日抽我耳光的圆脸魔女。
只觉得一支冰冷的手掌抚上我的脉门,拿捏良久,却听凯撒琳说道:「没事的…丽娜姐姐,他…他的脉象正旺,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吧…」
(中世纪欧洲本没什么好的探病方法,书中只好学着我们把脉了…)
这时,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人类的身体…可不是一点点的弱啊…哼,真难相信,他竟然是奥迪努斯圣血的传人…」不听声音,我都可以猜到,她是凯撒琳的另一名长着鸭蛋脸的侍女。
又感觉到凯撒琳那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拨开我的衣领,然后,她似乎又审视了一番我后颈处的某个位置,那里,长着一处与生俱来的枪形胎记…
「错不了的,法利姐姐,那确实…是天枪圣痕,他…确确实实是圣战士后裔…」凯撒琳道。
「看来,他确实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了,」圆脸的丽娜道:「嘿嘿…小姐,你把他带回提卡尼亚,岂非又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凯撒琳缓缓的道:「只要他交出恶魔的种子,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便放了他就是…唉…」今日,她说话无精打采,似乎特别感伤。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伦斐尔少爷正在赶来这里,你们…你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你难道不开心么?」长着鸭蛋脸的法利道。
「开心?唉…如果…如果我拿不到恶魔的种子,爹爹始终便不肯放过我,更别提同意我和伦斐尔的婚事了,我…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凯撒琳声音淒楚。
丽娜道:「小姐…你…你不要心急…等到这个病鬼再醒来,我和法利…不管是对他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反正,定要逼他…说出恶魔种子的下落就是…」
病鬼?晕,她口中所说的「病鬼」,指的自然是我了…
「是啊!小姐」法利也道:「想想看,您很快就能跟心爱的伦斐尔少爷在一起…再也…再也不用服侍黑腾那老胖子了…那…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你安慰我…法利姐姐,还有你,丽娜姐姐…」凯撒琳哽咽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他…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他…他那般欺辱你们,我…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晕…晕…还记得丽娜与法利的容貌,其实她们已是上上乘,此刻再听到凯撒琳的言语,想来这两名魔族侍女,早被黑腾那变态的肥老头狂操不知千万次…呜呜呜…美女与野兽,让人有够心痛…
「小姐,这…这不关你事的,要怪…只能怪我们姐妹命不好…」法利也哽咽起来,道:「…不过…小姐…您…您将来出阁的时候,却能不能把我和丽娜姐姐带上,也省得…省得我们姐妹…再受那肥老头子糟蹋…」
凯撒琳似乎破涕为笑,很有点憧憬的道:「好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便一起侍奉伦斐尔,又有何妨,只是…只是…却要…却委屈你们姐妹作侍妾了…」
「…不…不…」法利道:「只要能终身侍奉小姐,我们…我们姐妹,便已心满意足了…我们对伦斐尔少爷,却没有其它意思…」
「哼!少来…其实,我平日观察你们姊妹偷偷看伦斐尔的眼神,心里面也是爱慕的紧了,是不是?」凯撒琳调笑道。
二女羞赧默然。
良久,突听丽娜说道:「其实啊…小姐,我一直就琢磨着,似你这般的美貌…若果我是黑腾大人的话,我也…绝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她的性子,有点憨直。
「…你…你作死啊…丽娜…」凯撒琳娇嗔起来,接着三女更嬉笑不断。
妈的…妈的…却原来,凯撒琳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找寻那恶魔的种子,为的,便是逼迫自己的父亲黑腾放过她自己这块美味的肥肉,并答应把她嫁给自己的情郎伦斐尔…靠…靠…却不知那伦斐尔是何许人也…却值得她如此拚命…妈妈的…确有够令人羨慕的!
当下,三女开始唧唧喳喳起来,谈论着那不知是何许人也的伦斐尔少爷,言道他如何如何的帅,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威武…而我呢,我瞑目假睡,静静躺在旁边,心里,却是酸溜溜的…酸啊…美丽的女人,却又喜欢上了别人…妈的…气死我了…
8-9即将被虐
当下我静静躺在床上,假装晕死,暗暗等待脱身之机,哪知诸女看我看得甚紧,她们轮流守候房中,于是我装晕了大半日,一直到得傍晚时分,腹中正饥饿难耐之时,机会,却终于来了。
却原来,此刻那魔族侍女丽娜守在我床前已有大半日,疲劳交织下,她竟伏在床头沈沈睡去。我逮住如此良机,哪里还能错过,当下掀开被褥,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内衣,蹑手蹑脚,便要溜出房门,哪知到得门口,却见两名魔族士兵守住房门,自己无法得脱。
奶奶的……看守挺严的嘛!
我心中暗骂,于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户,好在那窗户甚宽敞,刚好容一人穿过,当下我翻将出去,已来到窄窄的窗台上……
原来我身处旅馆二楼,此刻翻出窗外,距底下街道仍有四、五米高,环顾四周,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霭沈沈下,四周房屋街市颇具规模,街上人来人往,想来此处,竟已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城镇了。
其时,那窗台极窄,我屈身其上姿式尴尬,又害怕丽娜随时醒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便纵身往楼下街道中跳去。
「啊……」只听一声少女的惊呼入耳,我跳下楼来,只感觉自己扑入一个香馥馥、肥嫩嫩的胴体之下,自己的狼身,更将那女子压倒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往下一撑,魔爪,竟……竟隔着一件薄薄的轻衫抓在一个软绵绵的乳球之下。
嘿嘿嘿……说来,老子今天的运气,也不知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此刻我跳下楼来,眼见便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却偏偏老子艳福其天,如此情状之下,竟还能吃到别人的豆腐,嘿嘿……而且,还是在吃一个绝色美女的豆腐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笑着道歉,可是自己的禄山之爪却还恋恋不舍的在身下那性感尤物的乳肉上揩油,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好软……好有弹性哦!
我正自癡迷,可当自己一双狼眼,注意到身下美女的容貌之时,那罪恶的黑手如同触电一般,急忙缩开,我身子一耸便要从她身上跃起,却哪知此刻,身下那美女只是冷笑连连,一双纤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虎腰。
「哟,拉姆扎殿下,你……好没前途也!放着好好的……好好的旅馆大门不走,却要翻窗户、跳楼梯的……咯咯……成何体统啊?」身下的女人笑了,媚如春花。
我又挣扎了一下,始终挣不开她的禁锢,当下不再挣扎,便对她尴尬笑笑,道:「你好啊……凯撒琳小姐……您……您买东西回来了……好快哦?呵呵……呵呵……」说着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东。
于是,我又被凯撒琳逮了回来。而且,接下来老子还被那可恨的魔女施展了麻痺魔法,妈妈的……结果老子从此以后浑身乏力,再无法动弹了。
再接下来两日,那魔女似乎忌惮我身上重伤,不敢对我严刑逼供,而且,她还大鱼大肉,给老子好好的大补了两日。
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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