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好的……
晕,此刻魔女大鱼大肉的伺候我,奶奶的,老子心底下反而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到得第五日晚上,我浑身麻痺的躺着床上,正百无聊赖之际,该来的终于来了……
上身是一袭翠底蓝花短衫、粉红色的场棉裙罩住她的修长玉腿,那棉裙似由棉布斜斜卷裹而成,因此裙侧长长的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腿肌,勾人心魄……淡紫色的头发绕着一对弯弯的绵羊角缠起,用一根亮亮的黑色发带束起……晕……晕……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妈妈的,看来……这小蹄子属于那种爱打扮的女生了……而且她换上今日新买的衣饰,这般打扮起来……还真够……真够惹火的呢!妈妈的……
魔鬼身材!魔鬼身材!
我色迷迷望着她那将薄薄春衫隆隆撑起的丰乳,口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凯撒琳瞥见我如此的癡迷神态,不禁得意,她伸开双手,姿式优雅的在床前轻舞一圈,曼声道:「怎样?……好看吗?……」
我大力吞了下口水,连声拍马匹道:「好看、好看!……琳小姐,说实话,我拉姆扎长到这么大,您……您可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了!」
「真的么?」魔女眉开眼笑,坐到床前。
「当然是真的!」我阿谀奉承道:「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琳小姐,我……我就被你的绝世美貌……给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哦……第一眼见到我?你指的……难道……难道是那日在酒馆里,我用脚……给你……啊……那个的……那一回?咯咯咯……」魔女荡笑起来。
我老脸一红,其实那日与她第一次见面,老子其实中了她的算计,当时自己身中她的麻痺魔法,又被她魅惑魔法搞得的慾火焚身,结果,还险些被她吸乾鲜血,还好,后来老子灵机一动,以「处男深情」将她打动,嘿嘿嘿……自己这才保住性命。
当下我连声陪笑道:「是啊……是啊……琳小姐,其实,我……我实在已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再说,那天……我岂非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嘿嘿嘿……」
「哦……是吗?」琳小姐咯咯娇笑,突然纤纤玉手扬起,反手一掌,「啪」的一声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冷笑道:「呸……你还想骗我么,那日在洞窟我一直缀在你身后,哼哼……你假装作利夫,对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便以为没人知道么……哼哼……似你这等淫贼,还好意思假装处男……」
我被她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惊惧道:「你……你都知道了……」
魔女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可知……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的是哪类人?」
「哪……哪类人?……」
「哼……便是你这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专欺负女人的恶毒淫贼……」凯撒琳面泛愠色,玉手扬起,「啪」的一声,又重重抽了我一耳光。
霎时间脸颊火辣辣的发痛,此刻这魔族小婊子,对我端的是毫不手软,两耳光抽下来俱都用上了真力,直抽得我头晕眼花。
其实我心底早有思想准备,数日前,凯撒琳这臭小婊,曾在老子面前哭诉伤心往事,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还对我温柔软语,为的,便是要骗取老子的同情心,然后期望老子乖乖的把恶魔的种子交到她手上,结果,幸得老子机警聪明,硬是让她的阴谋,不能得逞。
于是乎……她奶奶个熊的……靠……看今天的形势,凯撒琳这个臭小婊,她对我来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妈妈的,难道……难道要……便要对老子严刑逼供!!
「你知道么?……我从小……从小……便很极了你这种无耻恶毒的坏蛋,平日……本小姐遇上你这种淫贼,便是见一个杀一个,而且,还把他们吸成人乾、晒成人皮……」杏目火怒,琳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见魔女脸罩寒霜,秀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我心下恐惧,道:「你、你……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恨我?」
「哼……你不知道么?我一见到你,便会联想起我那个可恨的父亲……那个卑鄙的、淫邪的……肥胖老混蛋。我恨你们……我恨你……臭东西!臭东西!」美丽的眼睛此刻竟泛起泪光,魔女嘶吼着,玉掌扬起,「啪啪啪啪」又接连赏了我四记耳光。
脸上剧痛,头脑发晕,半晌之间我思维已变为空白。
魔女抽完我四记耳光,心中恨意稍歇,她娇喘数下,道:「其实……也怪我那天鬼迷心窍,饶了你这贼子性命,哼……想不到,结果被你坏我大事,还……还害了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可怜那个女人,她身具月寒之体,本就活不了多久的……」
「你说什么?娜依姐姐,她……她有月……月寒之体?……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月寒之体?」我愣愣的道。
凯撒琳冷笑:「哼……本小姐精通医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个名叫阿蒂娜依的女人体质极弱,又是经期不调,本就活不过25岁的,结果……结果却还遭到你这种臭淫贼……糟蹋……呸……呸……臭淫贼,死猪,混蛋!」说着怒火又起,又抽了我两记耳光。
早听说魔族之中,医理与化学极度发达,此刻既然魔女认定,那么……那么……娜依姐姐只怕真的……便是月寒之体了。
她……她真的活不过25岁么?我心下黯然,不禁问凯撒琳道:「你说……娜依姐姐是月寒之体……那……那……可有办法补救么?」
「哼……怎么,你还想救她么?」魔女冷笑的讽刺我道:「似你这等卑鄙龌龊的傢夥,还想装出一副癡情男子的模样,岂非好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刻还被她讽刺挖苦,我心中无名火起,暗忖今日该挨的打都挨了,不该挨的打估计也是要挨的,当下再不忍耐,却冷笑的讽刺凯撒琳道:「好笑?你口口声声骂我淫贼,可是那日……那日我抱娜依姐姐的时候,你就在近旁吧……却怎么不出来阻止?」
魔女闻言一怔,她咬着嘴唇,眼神有点儿迷散,面色泛红中满是尴尬。
「哦……哦……我懂了!」我冷笑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便是想等待机会,从我手中抢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哼……当时你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你躲在暗处,任我迷奸娜依姐姐……是不是?哈哈哈……你……你骂我卑鄙龌龊,你自己呢,你自己也不见得很高明吧!」
凯撒琳被我言中了心事,粉脸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其实当时她躲在暗处,任由娜依姐姐被我这淫贼玷污而不出来相救,想深一层,还拥有女人另一份的心思。
凯撒琳初次见到阿蒂娜依的时候,也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而且「草原上的玫瑰」的名头,她也是早有听闻,其时娜依姐姐身子纤弱,姿容绝美,又有利夫这大帅哥陪伴,凯撒琳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生出嫉妒与自卑。
其实,单论美貌单论身材,凯撒琳应该对自己完全有自信,她自己的姿色,甚至还要胜出阿蒂娜依半筹,可是,在凯撒琳心底呢,她觉得自己从小受尽变态父亲的淩辱,虽然现在抱住完璧之身,却自觉得全身上下满足肮脏淫荡,又觉得自己下贱卑微,于是乎,在娜依姐姐的绝色姿容与温柔气质面前,魔女却不禁的自卑了。
又于是乎,那刻我黑暗中扮作利夫,对娜依姐姐作恶,凯撒琳呢,她便一直隐身暗处,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好戏上演,在她的心底,却莫名的泛起一直奇怪的、邪恶的、卑鄙的、满足的慾念……
好啊……太好了……这个女人,她……她也不再纯洁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便与自己一般的……一般的了……她在心里面,这么对自己说。
此刻,凯撒琳无从反驳,也无法反驳,良久,她脸色有点发黑,静静的看着我,道:「罢了……罢了……我前日本打算……即便得到恶魔的种子也绝不饶你的性命,现在我应承你,拉姆扎,只要你交出恶魔的种子,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好吧,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到底在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个冷突,暗忖此女当真阴险恶毒,而我,自然更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让她知道,否则自己还能不被她开膛破腹、剥皮拆骨,去寻找恶魔种子的下落。
当下我咬死了说道:「……恶魔的种子……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在洞窟中的时候,我……我把它丢失了……」
魔女沈着脸从腰间取出一黄金盒子,冷然道:「你说的……可是这盒子么?哼……盒子里是空的,我问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这盒子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呢?」眼见这魔女,竟然能在黑暗的诺大坍塌洞穴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手段,自是非同一般,我心下不禁吃紧。
「哼……你还要狡辩?看来,我不施展点儿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是不是?」魔女冷笑起来,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左手,嘴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她那左手中指上一枚黑玉指环发出阵阵黑雾,瞬时将整个房间层层笼罩……
「这……这是中级暗黑魔法……「黑暗领域」?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即便你在屋子里叫破了嗓子,外边……也无人能听到的……」美目中毒辣之意甚浓,魔女阴森森笑着,玉手成爪探出,已揪住我的头发,一声雌哮道:「……贱种……给我下来……」然后我只觉自己头皮剧痛,竟然被她雌豹一般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下……
10好痛
我被魔女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瞬时间头皮剧痛,却见魔女脸色冷沈,她那暗青色的眸子里射出恶毒的光芒,恍然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在自己眼中,却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心下害怕已极,我颤颤兢兢的道:「你…你…想怎样?…」
琳小姐冷笑不语,此时,房门打开处,又有两名女子行入进来,此二女姿色亮丽,却是丽娜与法利。
此刻,丽娜与法利身着草原女子的袍服,一红一蓝,她们魔族美女如此打扮,确也别有风情,再看法利双手支着具银质烛台,其上三根羊脂蜡烛烧得通亮,而丽娜擡着具宽宽的木盘,内中放有一根细巧的皮鞭,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一樽盛满美酒的精致银杯,一长长的银质方盒,一装满莫名的白色粉末的镂花银盘…
二女似早有默契,她们将木盘与烛台搁置床头小桌之上,便温柔笑着,竟半跪到我身前,为我宽衣解带…
晕…她们…她们想干什么…难道…她们想干我吗?
晕…不行…不行…我虽然并不介意被美女奸干…可是此情此景,老子可能…并没有什么状态!!
「喂…住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心中大骇,嘶喊道。
凯撒琳笑着起,她此刻已半跪到我身前,纤纤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柔声到:「嘘!不要那么大喊大叫的…小宝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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