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多数为五万人口以上,而帝国则是十万,二十万。
不过这座仓平镇此时恐怕就快要变成村落了,这倒不是叶涛想要屠城,而是叶涛在进入这座小镇时,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拦截,对于一位右胸佩戴异神圣徽的神职人员,任何拥有神殿的城镇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将其放入。
那些负责小镇安全的警卫此时正忙碌,他们穿着全副的皮甲,脸上围着白色毛巾,每两人一组,不断将尸体抬到镇外的空地上。
而小镇内,不管是店铺还是居民,都紧紧的关上房门,紧张惶恐的气氛四处蔓延,毫无疑问,这个小镇内此时爆发了一种灾难,或许是瘟疫?
叶涛此时没有多事去查看那些尸体,而是继续沿着小镇街道前行。仓平镇的中心正是爱欲神殿所在,说实话,叶涛原本以为自己那座在翡翠湖畔的黄金宫殿算是比较新奇,那些壁画也算是充满原始欲望,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但现在看到那座占地不大的爱欲神殿之后,叶涛知道自己已经落后于时代了,试问有谁见过整座神殿以男女姿势为外型的?如果放到地球上,恐怕还没建成就被愤怒的民众口诛笔伐自行倒塌了。
但在这里,造型刺激无比的神殿却是坦荡荡的立在那里,没有人会对神殿的造型有任何的异议,据说在厄洛斯王国内,男子十岁,女子八岁就有享用厄洛斯殿下欲望的机会了。并且在神殿面前的广场上随时都可能看到男男,女女,男女之间的激情释放,这只有厄洛斯的虔诚信徒才有资格尝试的祈祷仪式。
不过现在嘛,神殿前的小广场上摆满了一具具的尸体,错了,有一些依然有着生命气息,尚未死去,而他们的身边有几位爱欲祭司正忙碌着,不断徒劳的将治疗神术释放在他们身上。
当然之所以说这是徒劳的行为,完全是在于治疗神术甚至将他们的神明推向了终点。实际上,这场席卷仓平镇的瘟疫,叶涛仅仅用神念一搜索就发现那么的眼熟。
那些生命垂危的病人身上带着一种病毒,它们破坏了病人身上自有的免疫系统,使得这些病人体内成为了其它病毒或许病菌的温床。
实话,在地球上这种病毒是大名鼎鼎的生命杀手,任何人只要遇上了这种病毒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这里的艾滋病毒或许更具有破坏性,实际上那些爱欲祭司所释放的治疗神术,在提升病人生命力时也将那些病毒的生命力同时提升了,完全就是饮鸩止渴的行为,或许在治疗神术生效的那一段时间,病人会感觉痛苦减轻很多,但随着治疗神术效果的消失,病人将会加速走向死亡的终点。
叶涛并不知道这种与艾滋病毒相似的病毒在这个世界上是如何诞生的,但他却知道一点,这必然与爱欲教会所宣扬的释放欲望有着必然的关系。
在地球的历史上,在欲望释放方面毫不禁忌男男,女女的古罗马帝国毁于区区的梅毒,而这个厄洛斯王国毁于艾滋病毒也是十分合理的结果。
不过对于叶涛来说,这并不算最好的结果,如果这个王国毁灭了,就算是那位厄洛斯殿下也跟着陨落,对于叶涛的自然之怒教会又有什么好处呢?
毫无好处,甚至于在厄洛斯王国毁灭之后,比蒙山谷的自然之怒教会分部想要将信仰扩散出去都找不到信徒,想要真正在纳尔位面扎下根基,且不引起其余诸神的关注,最好的方法是将这个王国合理合法的抓在手里。
而这场似乎对厄洛斯王国生存有着极大威胁的瘟疫自然就是叶涛火中取粟的转机之一。
思考着一些计划的步骤,叶涛继续朝着神殿广场前行。显然,在这个瘟疫四处肆虐的时候,一个朝着病人聚集区前行的老头会很容易被人发现。
好吧,实际上,最先发现叶涛的应该是那位神殿的主持祭司,她的实力应该与自然之怒教会的资深祭司相似,作为神明的仆人,祭司对于其他神明的仆人总会很敏锐的察觉,何况叶涛右胸前那枚圣徽此时正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自然气息。
最让主持祭司瞩目的是,叶涛所走过的道路两旁都会有大量的嫩芽生出,它们迅速生长,在叶涛的头顶上形成一层绿色的屏障,好似担心这位苦修士受到烈日光热的照射。
好强大的祭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术的效力,而是这位苦修士体内自然气息所形成的现象,实际上,这位主持祭司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过这种近乎于神迹的现象。
那就是爱欲教会最高统治者艾玛丝教皇陛下,她曾经一笑之间将上千人的情欲激发到极致,上演了一场生色活香的无掩大会。
当然两者之间的不同,也使得主持祭司无法判断这位苦修士与艾玛丝教皇陛下之间的实力强弱,但她知道一点,这样的强者到来,是需要热情接待的,哪怕他是另一位神明的信徒。
“伟大的厄洛斯在上,远行的强者,请问您是哪位殿下的仆人?”
主持祭司疾步向前,面带一丝妩媚,娇声朝着叶涛询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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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祭司如此的做派并不是因为叶涛的强者身份,而向叶涛献媚,她们一贯如此,毕竟作为爱欲教会的祭司,不管男女都必须懂得如何挑起异性或者同性的欲望,这样的生活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
在不经意之间,她们总会将这种习惯带出来,不能不说这种举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带有一丝魅惑术的效果。
当然,这种效果对于叶涛是完全无用的,甚至于对大多数的苦修士都没有用处,苦修士可是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贯彻神的教义上,当然对于爱欲教会的苦修士来说,这会起作用。
叶涛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右手轻抚在胸前的圣徽上,神色平和的说道:“伟大的克诺洛斯在上,愿自然之光永远照耀你的美丽,我是森林之神克诺洛斯殿下的苦修士,听闻这里发生了瘟疫,愿意为平息仓平镇的苦难出一点微薄之力。”
叶涛这番话语说出来,将自己所信奉的神明与自己的身份都表明。
克罗诺斯殿下?好吧,虽然爱欲教会的教典里会介绍纳尔位面的诸神,但这位主持祭司敢确定自己所知道的真神里面,是没有克诺洛斯殿下这个名字的。
叶涛胸前发出微光的圣徽拥有轻微的神力痕迹,这是做不了假的,再厉害的伪神都不可能造出这种效果来,否则的话,伪神也就是真神了。
难道那位克诺洛斯殿下是一位新神?主持祭司脑海中迅速的思考着,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能够拥有这样的苦修士,怎么可能会是一位新神?
苦修士可是信仰传播长时间后的结晶,通常情况下,一位新神麾下能够拥有一些虔诚信徒就算是很不错了,有几个狂热信徒更是了不起的表现,但苦修士可是比狂热信徒更高层的信徒,只有庞大的信徒数量才可能诞生,问题是新神可能拥有庞大的信徒数量么?
好吧,实际上主持祭司已经认为自己是孤陋寡闻,不过这位主持祭司还是第一次接待另一位神明的仆人,这使得她差一点接下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作为较为封闭的王国,外面的信仰很难传播到厄洛斯王国里来,这多少带有一点闭关锁国的意味。
不过还好,这位主持祭司还算是脑子比较灵活,既然以自己为首的祭司都无法治好这些病人,倒不如让这位外来的苦修士试试。
当然,这也是主持祭司没有经验所致,如果换成一位主教在这里的话,定然会拒绝叶涛的好意。要知道信仰传播的捷径无非有以下几点。
展现神迹,对信徒施以恩惠,教会塑造某种让信徒认可的形象。
毫无疑问,救治病人这一点就算是施以恩惠与塑造形象了,如果将所有病人救治好,相对于之前爱欲教会束手无策的表现,这也算是神迹了。
人心就怕对比,只要如此一对比,爱欲教会之前所塑造的形象就会轰然倒塌,被自然之怒的光辉形象所取代,而民心为止转移,这信仰传播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听到主持祭司愿意让自己去救治那些病人,叶涛脸上略微浮现了一丝笑意,大厦的倒塌总是因为某些不起眼的原因,如果换成那些经常与其它教会打交道的祭司,恐怕自己只有强行为之才行,那样的话所产生的效果自然就会削弱不少。
主持祭司都同意了叶涛的请求,剩下那几位祭司自然也没有反对,要反对也可以,只要能够找出治疗这些病人的办法,可是她们都没有办法。
但为了谨慎起见,主持祭司挑选了一个最为病重,即将死亡的病人给叶涛练手,好吧,实际上即便是主持祭司没有意识到叶涛此举的害处,但人心自私,自己都不能治好的病人如果让一位外来者治好了,岂不是有些扫面子。
在这种潜意识的影响下,主持祭司又给叶涛送上了一份大礼。
毕竟叶涛初到这里,就是一个陌生人,别说那些祭司了,就算是病在垂危的病人就算是病急乱投医也不会选择这么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老头。
因此一位即将死亡的病人无疑就成为叶涛的炼金石,不仅仅是祭司们盯着叶涛的一举一动,就连那些病人也忍住病痛将身体偏向了叶涛的方向。
叶涛对于祭司与病人的心理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接下来根本就没说什么话,只是轻轻一指那位躺在地面上,全身腐烂的病人。
只见随着叶涛这一指,一条细小的藤蔓从地面钻出,随后一头就扎了病人的体内,这种景象顿时让病人们一惊,这一扎还不将那病人直接给扎死么?不过祭司们倒是略微镇定,因为她们看出了那就是一个神术,至于是什么神术,不知道,不过绝对不是攻击神术。
在被藤蔓扎入体内时,病人略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他那张快要腐烂到一半的脸上反而显出了轻松的神色,随着时间的流逝,祭司,病人们不由得张开了嘴。
那个原本就要接近死亡的病人,竟然在数息之后,全身腐烂的皮肤迅速复原,随着藤蔓抽离身体消失,病人竟然从地面跳了起来,看那精神劲头,哪里还是个即将死亡的病人,这就是一个身体健康无比的壮汉!
就连爱欲祭司们也被这一奇迹给惊呆了,在她们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疑问,难道这位苦修士所信奉的神明真的有如此强大?
信仰的崩塌从此时一点点的开始积累。
见到生的希望之后,那些被病痛折磨得不堪回首的病人顿时被叶涛征服了,他们纷纷向叶涛祈求,希望得到救治。
就在此时,叶涛的声音在广场上响起:“吾主克诺洛斯是仁慈的,他预示这里的苦难即将结束,你们将沉浸在吾主的荣光之中!”
随着叶涛的话语,广场上顿时钻出无数的藤蔓,开始救治起那些病人来,对于苦修士的宣言,爱欲祭司们面带怒色,却无言以对。在爱欲教会的地盘上发出这样的宣言,无疑于直接抢夺信仰了,但祭司们却不敢阻止叶涛的举动。
如果那样的话,愤怒的镇民恐怕会将她们撕成碎片,要说在这里算是爱欲教会的边缘地带,镇民们的信仰可不比王城居民那样虔诚,在生与死的关键时候,恐怕他们还是倾向于求生。
很快,一个个被治愈的镇民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他们跑到叶涛的面前跪下,激动亲吻着叶涛那赤裸的脚丫,惟有这样才能够表达他们的感激之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