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张口结舌的问:“你。。。。。。你确信自己没有发疯?”
霸王花红着脸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这么一说,忽然间很想要了。。。。。。大概是因为醉酒的缘故。”
欣然再次搂住了兽人女侠健美的腰肢,失魂落魄的说:“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恶,有点配不上你。。。。。。”
霸王花笑着直起身躯,笨拙的解开胸前的纽扣。丰挺肥硕的乳房一跃而出,裸呈在欣然面前。她半似告白,半似赌气的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迷上你这个小勾人精,一眼看不见你,便觉的心里空落落的发慌,可是看到你的时候呢,还是觉得发慌,不知道该怎样疼你才恰当,可能是前世的缘分吧。。。。。。你若不把握机会,等我酒醒,恐怕就要后悔了。”
欣然握住少女的乳房,深情的爱抚着。霸王花的乳房不但是欣然所见过的最大的,而且坚硬结实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沉甸甸的压在掌心,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深红色的乳头在手指的挑逗下迅速勃起,宛如两颗熟透的草莓。
欣然含住一只乳头,舌尖轻柔而有技巧的沿着乳蕾周遭扫动,刺激的霸王花绷紧上身成弓形,随着舌头的动作摇摆腰肢,狂放的呻吟。
“喔。。。。。。亲的人家好舒服。。。。。。我的小不点。。。。。。再用力一点咬人家的奶头嘛。。。。。。就是那里。。。。。。啊、啊,就是那里。。。。。。好厉害哦。。。。。。”
欣然的手也没闲着,手指轻轻一拨,猎装上衣的扣子便纷纷裂开。向下解开腰间的皮带,将霸王花象牙般浑圆修长的玉腿释放出来,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浓密得耻毛清晰可见。当兽人少女眯着杏眼享受情郎的爱抚时,浑然不觉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健美的胴体火烫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光洁诱人,触摸一下才发觉汗毛其实很旺盛,毛茸茸的像一头温顺的豹子。
欣然抬起头来,笑着拍拍霸王的脸蛋儿说,剩下的自己解决吧。霸王花咬着唇角站起身来,优雅的褪下内裤,抬起玉足将内裤踢到床上去,咯咯娇笑。欣然在她胯下不轻不重的扭了一把,笑骂道:“真是个淘气鬼。”
“我也帮你解扣子吧。”霸王花落落大方得跪在地上,埋头替欣然宽衣。月光从洞射进来,水一般倾泻在地上。霸王花藏在阴影里,只有并拢的膝盖至大腿一截浸在月光下,反映着诱人的光泽,根根汗毛清晰可见,别有一种野性奔放的美感。
霸王花笨拙的摆弄着纽扣,当她帮欣然脱下外套,可怜的扣子们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欣然佯怒的揪住兽人少女毛茸茸的耳朵,笑骂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嘛。”
霸王花吃吃的羞笑起来,不客气的挺着豪乳回骂道:“唠叨个屁!姑奶奶就是这种风格!”
说着如同豹子般猛扑上来,将欣然压在身下,大笑道:“强奸啦!”
欣然怒道:“你敢抢在我前头,不象话!”
霸王花才不理他,低头在他胸口狂吻起来,香喷喷的呼吸刺激得欣然连打了三个寒战。两人像小孩子似的在地上玩起了摔跤游戏,狂放的爱抚、亲吻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霸王花的力气比欣然大,但技巧却差得太远,很快被欣然骑在背上,无力还击。
霸王花的身材相当好,背肌比男人还结实,淡棕色的皮肤出奇的细腻光滑,显示着健康与活力。欣然用嘴唇和手指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上自下,在从下自上,亲吻着她的脊椎,霸王花的挣扎渐渐减弱,肌肉也放松下来。劈开的大腿中间,高高坟起的肉埠藏在茂盛的耻毛下,两片薄薄的花唇紧抿着,细缝里噙满了异香扑鼻的蜜汁。
欣然在她两腿之间摸了一把,不由得吓了一跳。暗笑道,这么肥美高耸的小穴还是前所为见,干起来一定爽翻了!手指向上一捞,轻而易举的捻住了足有花生米大小的相思豆,霸王花随即浪叫起来,痒的直甩头发。
欣然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笑道:“你的小妹妹又高又肥又突出,小淫豆又那么大,分明是个天生的骚货!”
霸王花羞恼的嚷道:“再大也没有你的小弟弟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呢!我先丑话说在前头,待会儿要是弄痛了我……哼!我就不跟你玩啦!”
欣然将指头上的淫水抹在她脸上,笑道:“去床上吧,地上太脏,我提不起精神。”
“真要命。。。。。。这种时候了还挑三拣四,”霸王花实在有些痛恨欣然的洁癖,半跪半爬的上了床。欣然站在床边,俯身下去深深一吻。霸王花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索取情郎的爱欲。
欣然知道火候到了,也就不在拖延,扶着她的腿弯,大肉棒顶住春潮泛滥的肉穴,轻轻摇晃着插了进去。
霸王花紧咬银牙忍耐破瓜之痛。好在她的身体很棒,几乎没有出血便完成了从处女到少妇的转变。
“还痛么?”欣然爱抚着霸王花的乳球,关切的问。
霸王花没吭声,坚强的摇摇头。
欣然只用三分之一肉棒在新开垦的处女地上耕作,感觉比之银龙水镜那次更为美妙。霸王花有着罕见的馒头穴,蜜巢紧凑火热,肉膣颇多褶皱,夹得欣然的小弟弟越发坚挺粗壮。
“啊。。。。。。小不点。。。。。。你真会玩,每一下都撞到人家的痒处,啊┅┅这下好重┅┅好深┅┅要命啊,怎么又进去了一截┅┅不过比刚才更舒服了┅┅嗯,再用力,以后我不能再叫你小不点了。。。。。。”
“叫我什么?”欣然笑着问道。
“叫你。。。。。。嗯,左京妹妹的好哥哥。。。。。。坏坏的小哥哥。。。。。。”霸王花娇媚的呻吟道。
欣然被她的叫床声挑逗的心花怒放,使出全身力气奋力抽插,手指绕着后庭轻轻抚摸,细数花纹的数量,霸王花随即放声淫叫起来。特别是食指肚碰到了菊门的时候,霸王花的身子立刻剧烈颤抖起来,眼睛紧闭,咬紧牙关,脸上现出不知害怕还是期待的表情,一种奇妙的震怵从菊门传遍全身,肉穴里又麻又痒,一股热汤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更多的花蜜尚在肉穴里徘徊,被大肉棒堵住,泄不出来。
“坏了。。。。。。好哥哥,快拔出去,我要尿床了啊。。。。。。天哪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丢死人了!”霸王花羞窘的悲鸣道。
欣然笑着拔出肉棒,抱着她解释道:“不是尿床啦,傻女孩,是你到了高潮,在喷精呢。”
说着扯开两瓣粉红丰腴的肉唇,一股子热浪立刻喷了出来,玫瑰色小花瓣中间夹着细小的尿眼和浅色的花径入口,排出一股又一股泛着白色泡沫的粘热汁液。霸王花看着自己最羞人最隐秘的器官变得如此淫靡,居然开心的咯咯娇笑。
“我的小穴穴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厉害呀?”
欣然好气又好笑,狠狠的插了进去,恶生恶气的说:“下次我不拔出来,憋死你!”
“啊~真好,小不点的大肉棒又回来了。。。。。。”霸王花欢天喜地的翘起肥臀,两根玉柱似的美腿夹住欣然的腰,美美的享受新一轮的性爱。
欣然很快发现霸王花不但性爱感受很棒,而且表情也特别丰富。别的女孩在做爱时往往害羞不敢睁眼,她却大大方方的望着自己,眼神里写满了鼓励与满足,使男人看了分外满足。霸王花叫床叫的很嚣张,但始终面带笑容,好像不是欣然在操她,而是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对此,欣然固然有些被反客为主的失落感,但新鲜的刺激却使性欲越发旺盛。
很快,两个人都到了紧要关头。霸王花屏住呼吸,眼睛紧盯着肉茎在自己的小淫洞里出出进进,眼睛都直了,渐渐的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当欣然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后庭,霸王花立刻抵达了高潮。
“啊~~~~~好呀~~~”霸王花大声尖叫,用力咬住欣然的肩头,像是撒尿一样喷射出一大股阴精,打得欣然肚皮生痛。喷精喷的这么凶的女人当属罕见,不由得啧啧称奇。慌忙握住涨到极限的肉棒,拔出来顶在霸王花的小肚子上。
霸王花推开他的手,体贴的说:“我帮你……”说着握住肉茎,用力揉搓,并用掌心蘸了蘸糊在小穴上的淫水,帮助肉棒润滑。欣然还是第一次让女人帮忙手淫,尾巴骨一麻,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棒,眼前顿时混黑一片。
恢复意识的时候,白花花的热精已经射在了女人娇小可爱的肚脐上。霸王花仍在揉搓肉棒,指缝里挤出牛奶般的精液,直到欣然喊停。纳闷的呻吟道:“你的手好厉害,是不是经常帮男人打枪?”
霸王花嗔道:“胡说八道!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呢~罗摩女人少男人多,十个年轻男人倒有九个找不到老婆,性欲只能靠双手解决,我从前在军队里当差,周围全是男人,那帮混蛋经常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边偷窥我一边自渎,我就算不想看也不行啊。后来他们把我给惹烦了,就开了小差,再也不去当兵啦。”
欣然释然的一笑,喃喃的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件倒楣事,上次来青铜镇,就有这么一个白痴兽人当众乱来,恶心的要命。”
霸王花好奇的嗅嗅指头上的精液,含在嘴里尝了一下,不由得皱起眉头。
欣然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侧脸问她:“喜欢吃吗?”
“嗯。”霸王花笑眯眯的应道。
“我说。。。。。。那玩意儿真的好吃?”欣然诧异的问。
“不太好吃,”霸王花像个乖宝宝似的撅着嘴,“味道很特别,有点像金酒。”
欣然笑得肚子痛,心想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味道当然很像。
“嘻嘻~小不点,我好喜欢你傻笑的样子哦,可爱的要命!”霸王花温柔的蹭过来,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存在。
“想不到被男人抱会这么舒服。。。。。。”她油然叹息。
欣然揉揉她的短发,微微一笑:“你开始变得有一点女人味了。”
霸王花欣慰的叹了口气,又凑近了一点,恨不能把身子溶化在欣然怀里。
搂着霸王花躺了一会儿,欣然爬起来问:“附近有没有能洗澡的地方?”
霸王花讶异的瞪着他:“这会儿你还洗澡?”
“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
“风吹一下就干了,你就别穷干净了好不好。”离开了欣然的怀抱,霸王花觉得浑身不痛快。
“好吧,”欣然穿上内衣,躺到吊床上去了。
霸王花撑起身子,幽怨的望着他:“喂,你就不能再多抱抱我嘛。”
欣然翻身苦笑道:“石头上有蚂蚁,我会作噩梦的。”
霸王花咯咯娇笑,飞身跃上吊床,挤在欣然身边。吊床承受了超负荷的重量,不悦的摇晃起来。
“唉,我真是犯了傻,怎会跟一个胆小又怕脏的小不点做爱呢,”嘟囔着撒娇的情话,霸王花枕着欣然的胳膊沉沉睡去,不一会儿便发出娇态可掬的鼾声。
欣然悄悄下了床,穿上衣服,背上行李,顺手将《虚天经》塞进口袋。坐在床上默默注视着熟睡的霸王花。
他舍不得离开这位热情大方的女郎,可自由却在召唤着他,夜风在耳畔窃窃私语,告诉他现在是逃走的最佳机会。欣然站起身来,在她唇上印下依依不舍的一吻,拎起行李走出山洞,在他身后,狭长的阴影挂在山坡上。
水一样的月光依旧照耀着山洞里的睡美人儿,唇角犹带甜笑的她,做梦也想不到情郎再一次溜之大吉了。
次日正午,筋疲力尽的霸王花幽幽醒来,惊觉欣然已经不在,行李和《虚天经》也不见了。顿时大发雷霆,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大骂欣然无情无义,又骂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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