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醒时分
申明:本书由(。。)
序言
在一个魔法文明高度发达的世界中,一座华丽的魔法学院内,一群元素法师正在跟一群精灵法师争论到底什么是世界的本源。元素法师当然认为世界的本源是元素了,可是那些吃古不化的精灵法师却认为世界的本源是精灵。
不论支持哪种说法的魔法师都希望能为自己坚持的真理出一分力量。一座可以用直达天际来形容的元素石塔上,一群热忱的元素法师正在日以继夜地进行研究。元素法师并不像精灵法师一样感性。他们中最强大的高位都是一些冷血无情,不知道人道为何物的科研人员。
直到有那么一天,世界上第一座怨灵塔诞生了。尽管这一不能暴光的发明带给了元素法师的高位们短暂的快乐,但那些邪恶的巫师并不满足于现状。
不过纸包不住火,这种恐怖的建筑必然带来全人类的战争,但这次不像以往,连高等精灵都愤怒了。几乎全世界有情感的物种都联合起来,向邪恶巫师宣战。
邪恶巫师们意识到他们的科研精神并不能为他们带来胜利,它们渐渐在战争中发展出‘暗影法师’这个新兴职业。暗影法师们不仅精通元素魔法,同时能够借助怨灵塔的力量进行战斗。他们在战争中成功建造出招魂塔,把大量死者的灵魂变成他们驾御魔力工具,几乎不受限制地召唤出数十米高的元素巨人和使用大范围攻防魔法。直到连精灵族都无法抵挡,接近崩溃时,精灵女王决定请求异世界帮助。一位异世界的少女回应了她的请求,这个拥有异常强大魔力的少女手持圣剑带领各族的联合军打败了代表邪恶的暗影法师们。战后,这个神秘的少女在离开前把自己的圣剑送给几乎灭亡的精灵族。
事后,人们把这个神秘的少女尊称为‘淑女剑士’。经过一场惨烈的战争,面对混乱不堪的新时代。人们除了必要的重建工作以外,少不了消灭元素法师的余党。当然人们对元素法师的深绝痛恨,让他们几乎一捉到元素法师,就把他们活活烧死,而不理会他们的善恶。
由于怨灵塔的诞生奠定了死亡魔法的基础,几十年后的某天,世界上第一个死灵法师诞生了。这个死灵法师并不属于报仇派的,他只是热爱魔法而已,他希望可以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新魔法系统。于是,他为自己开辟了一个研究空间。因为不被人打搅,加上他本身的天赋。他在那个空间建造了各种机构,他把那个空间命名为‘冥界’。但是他意识到冥界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甚至比历史上的那场大战更危险。所以他制定了一个基本规则,就是只有人类才有资格成为这个空间的主人。这个强大的天才死灵法师不愿意放弃他身为人类的尊严,所以他没有抛弃自己的肉体变成长生不死的亡灵巫师。在他死之前,他把一部分的死亡序列传给了世人。
可惜,这位死灵法师的和平意愿被他的第一位继承者彻底的粉碎了,那个通过了所有考验的人类是个野心饽饽的强权主义者。他自称‘冥王’,并且带领着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所创作的死神们对另一个世界进行残酷的侵略与屠杀。在人们最绝望的时候,‘淑女剑士’再次受到召唤,这次她同样没有让人们感到失望。但是,在看不同她的岁月里,幸存者的子孙们对她这位陌生的勇者并不抱有过多的思念,‘淑女剑士’的强大让人们开始意识到来自异世界的威胁。人们,总是对未知充满了畏惧。随后,空间魔法得到了迅速发展,强大的法师渐渐发展出编织空间的能力。接着,把越来越多遥远的世界联系起来。
第一节 穿越
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贫富悬殊及文化差异共同构成了一个少数人的理想世界。庆幸的是空间科技的高速发展,以至大量冒险者学校应运而生,让我有机会成为大冒险时代中的一员。不同文法的空间正在为我们开放,但只有少数被确定为安全的,更多的空间充满了危险与机遇。
在一条漆黑走廊的尽头,我与另外几位同期毕业生共同选择了其中一扇充满无知的大门。步入大门,双眼突然一黑。当重获光明时,我发现我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
天空被厚厚的黑云掩盖,密不透光。本来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应该看不到任何东西的,但现在却清楚地看到四周的景物。一座座巨大的黑色建筑,每一座都是由不反光的黑色物料建成。其中最醒目一座高约一百米,宽数十米,远看就像一个倒立的船坞。这座庞然大物离我至少数公里,但那道巨大拱门上的骷髅雕象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
远处几个黑点高速移动着,当距离足够近时,我能清楚地看到它们的样子。全身被漆黑的铠甲掩盖只露出散发着微弱血光的双眼,那些铠甲也不晓得是用什么金属做的,单看它的厚度,少说也有几百公斤。很难想象跟它们一样被铠甲掩盖的战马居然能以这样的高速运动。
黑暗骑士们很快就来到我们面前。正当我在想,我应该在它面前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位带头的骑士突然抽出一把1米多长的黑色大刀,示意身后的部下上前,然后用一种空洞而让人感到十分冰冷的声音陈述道:“人类,想生存……用锁链捆绑住自己。”
不知道它们平日是否习惯于沉默不语,它的表达能力实在不能让人满意。
一路上,我们被战马拖着满街跑。如果不是地面上的淤泥,我想,我是不会有命去到目的地的。随着战马高速移动,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但我还是死命地捉住链条。因为我对自己的捆绑技术实在是缺乏信心。我知道我一掉队,马上就会被附近徘徊的生物分尸的。
越来越多的淤泥从马蹄后弹射到我的脸上,当中还夹杂着不少碎石,我洁白的脸此刻不再是洁白的,满脸的淤泥与鲜血混杂在一起。全身都在发麻,以至我有时甚至忘了自己是不是还紧紧地握着那唯一保护着我……同时折磨着我的锁链。
时间过得好像特别慢,我试着用早已粘满淤泥的手臂擦着脸蛋,勉强地挣开那充满血丝的双眼。远处一座黑色城堡越来越近。我想,它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而无论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在此刻,我只希望它快点降临,因为我的双手快要支持不住了。
在被战马拖着的时候,我曾经几次在无能为力之下放松过双手。但庆幸的是,在我半昏迷时,我并没有成为掉队的一员。当黑暗骑士停下来的时候,我脚步浮浮地试着站起来,那位拖着我跑的黑暗骑士握着锁链轻轻一甩,我就‘啪’地一声倒回泥地上了。
被玩弄的感觉并不好,可怜我这一身白衣,还有我引以自豪的长发,受损程度简直让人担忧。这一路上,唉!已经……跟镜子无缘了,但我对黑暗力量的追求可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
我用力地撑起身体,黑暗骑士示意我把锁链解开。我打量着周围,跟我一同来到这个空间的冒险者只剩下两个,我和身边的哥德是好朋友,而另一位名叫沙特,是我们的同学。身为冒险者学校的毕业生,我们清楚地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同伴是用来分担危险的,竞争对手越少越好’。所以我并没有因为人数降低而感到惊讶或者难过。
黑暗骑士离开了,接着周围的腐尸又开始叫起来。眼看着城堡的大门缓缓升起,我当然不打算还留在这里呆站了。我们三人很有默契地大步跨入这座古老的城堡。刚刚步入大门,距离我们前方不远处的地面透出一阵黑气,随着黑气汇聚,红色的亮点渐渐形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斗篷掩盖住它的身体。
成型后,立在我们面前的奇异生物全身由浑浊不清的灰黑色雾气组成,它脸上没有人类的五官,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像是空间裂缝一样挂在脸上的血红色嘴巴。嘴巴上面的那个红点恐怕就是它的眼睛了,但那个红点并不是在雾气的表面,而是隔着灰黑色的雾气发出淡淡的红光。
“很高兴能见到您们,我是冥界所有殿堂的管理员,我的名字叫罗万。您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向我发问。只要我有权限回答的,我会尽力解答。”看来管理员那种优美的男高音并不是从它那个血盘大嘴发出的。
“我想知道要怎样才能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我的意思是……我们希望可以和你们的世界建立一条通路,这对我们双方来说,将会是非常有益的。”哥德说道。
“这里有很多单向次元门都能把您们送到不同的世界,不过您们还不具备离开这里的资格,您们之中最多只有一个人能被我们的族人所接受。”罗万说最后一句话时,让人感觉莫名的冷漠。
“那如果我们不被接受,会怎么样?”哥特问道。
“数千年以来,无数由命运之门进入的访问者当中,只有一个人类被我们的族人所接受。而那个人类最后成为了我们的王。当然我们的王不是什么人类都可以当的,不被接受的人类只有死亡。”罗万平静地回答。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够存活吗?”说完,沙特瞟了哥德一眼。
本来凭借我们身上的武器,不可能完全任人摆布的,但是那个叫‘罗万’的奇异生物,它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如果身边的人有战斗意愿的话,我也会奉陪的,可惜……看到身边的沙特却对同伴起了杀意,无论哥德怎样想,我都要活下去!不知道哥特在想什么呢?不过现在不是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接着,罗万带领我们缓缓地走向城堡深处。而此刻,我除了勇敢地逆来顺受外,也没有什么好想的。
罗万把我们领到一个室内竞技场,这里没有观众席,反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冷兵器。即使看起来有些陈旧了,但是,那是保命的东西,怎么可以对它们不敬呢?
“请您们挑选各自喜欢的武器。数目不限,但您们必须扔掉您们那个世界的武器。”罗万。
或许不值得骄傲,但是勇于接受现实,这点一直都是我的强项。不过即使我是如此地勇敢,但我还是忍不住要向罗万发问:“你刚才不是说了几千年来,只有一个人类被你们所接受吗?既然是互相决斗,不可以能几十次以来都是同归于尽吧?”
“您们可以在这里选择您们喜欢的兵器,互相战斗直到剩下一个为止。只有活下来的人类才有资格接受死神碎羽殿下的试炼。”这是我在罗万口中得到的答案,真叫人失望!
好了,就让伤心到此为止吧!我想哥德是不会一开始就想着怎样杀掉我的。但是,不想跟不会可是两回事,时间拖得越久,我的情况就越危险。
“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把2米长的双手巨剑倒在哥德身边。寒啊!用这东西把我砍成几十片都不会刮花!幸好不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有力气使用的。
武器堆里确实存放着各种兵器,但是就是没有盔甲。看来是罗万很没耐性呢!
“人类!侮辱我们的王是很大罪的!我是一个精神体。我的声音是直接传入你们的思维系统里面的。你们在想些什么我都很清楚。像你们这种肮脏的生物根本没资格成为我们的王。但是按规定,你们还是可以接受试炼的,选择你们的武器吧!”罗万。
不知道刚才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说错话了,希望不是我啦……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读心术,不过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意义不大。
这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