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花冠酒,就可以替代奇角迷走兽的兽角之血来修复恩特的精神源点了。
这样的话,也省得你还要费尽心思的去抓捕奇角迷走兽,更省得你跟奇角迷走兽结下生死大仇了。要知道,原本我为了修复自己的精神源点已经抽取了它的一部分兽角的精神之血,幸好那是在它未晋级的情况下,所以还没什么大碍,对它造不成什么重大伤害。并且,我的精神源点损伤还没有达到恩特的那种几乎无法救治的程度,所以,只用它未晋级的角血做引导就可以医治了。
但是,恩特的伤势就不同了,他的精神源点损伤程度必须要用奇角迷走兽晋阶成功之后的角血来修复,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抽取了奇角迷走兽的角血来救治恩特的话,就必然要导致它的自动退阶,这也是它拼命要逃掉的原因了。说起来,无论是谁好不容易晋阶成功,都不希望刚晋阶就掉级而空欢喜一场。
而现在就不需要这个麻烦了,按照我所说的方法,你用来去救你兄弟就可以了。”
旧女一口气说到这里,饶是她再怎样平静也无法继续说下去了,玉颊红霞烧遍,羞涩得抬不起头,整个晶莹白晰的脖颈都已经红透了,连看都不敢再看荆风一眼。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啊?竟然是这样?我靠……”
荆风听完了旧女的话,高兴得几乎要围着金叶草原来个裸奔了。如果真的像旧女所说的这样,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一举多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就把旧女给办了来得方便。又何苦到这地底世界折腾一趟呢?!
可是,想来想去,荆风就感觉又有些不对劲了,我草,自己跟自己的女人办事儿弄出的玩意,竟然要调合成药酒给自己的兄弟吃下去,而且那还是一辈子才有那么一点的最珍贵的东西,这是不是有些过于离谱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就是说,自己要跟自己的兄弟共同享受旧女的那么一点儿宝贵的玩意,这,这,这他妈的有些太那啥了吧?
想到这里,荆老板的一张脸登时就成了苦瓜状,到最后连喘气都粗得不像话,眼睛都立起来了。
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可以分享,但唯独女人与权力,是永远具有排他性和唯一性的。照旧女这么说,从某个意义上来讲,那不就是跟自己的兄弟共同享有自己的女人了?
简直就是扯淡!就算荆老板再大方也受不了啊。就比如做个不恰当的假设,对他最忠诚、跟他经历无数腥风血雨的兄弟哈曼如果跟香君睡在一块儿了,估计荆老板当场就会发疯。
当然,那种情况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假设一下罢了。
潜意识里,荆老板倒是把旧女已经看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荆老板越想越怒,越想越气,可是,自己的兄弟生命危在旦夕,迫切需要这处女的花冠血来救治,他岂能那样自私?并且,从实质上来讲,他倒是没损失任何东西。可是,这事儿,无论如何,从心理上来讲,都让人有些无法接受啊!
“你,你怎么了?难道,我哪里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吗?”
旧女羞红着脸蛋儿,也不敢抬头,只是偶尔悄悄地瞅荆老板一眼。可是,看着荆老板气越喘越粗,越喘越不对劲,脸色也是由最开始的喜悦变得越来越难看,禁不住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扑腾腾跳起来。
这一刻,她很在意荆风的一举一动,在意荆风的任何想法,倒是忽略了有些时候男人强烈的排他性的占有欲。
“我没啥不对劲的,这事儿,我得好好想想。”
荆风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四仰八叉往那里一躺开始生闷气。
“你好像,生气了?”
旧女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说道,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荆风。
“没你的事儿,一边呆着去。”
荆风很粗野地挥了挥手,烦燥地说道。
“你干嘛这样对我?我这也是为你兄弟着想。”
旧女气得不行,眼泪刷的一下就涌了出来,在眼圈里直打转,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她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却没想到,热脸贴了人家一个冷屁股。只是,她却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忽喜忽忧起来。她现也保持不住刚才那假装出来的平静了,万年以来一颗古井不波的心在不停地疾跳着——她真的动情了。这一刻,她真的成为了一个,曾经最瞧不起的,人类!
荆风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里的泪珠儿,没来由有些心疼起来。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因为你生气。你的好心我知道,可是,用我的女人的那个什么,去救别人,虽然这个别人是我兄弟,可是,可是我这心里也别扭啊!他,这叫什么事儿啊!如果让人知道了,恐怕会笑掉大牙的。”
荆风恨恨地骂道,心里疙疙瘩瘩的,始终别不过这个劲儿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
旧女猛地抬起头来,脸上一片惊喜交加的神色,两颗泪珠儿还挂在她的双颊上呢。
“我说什么?我没说什么啊,我只说,这事儿让我心里有些别扭。”
荆风挠了挠脑袋,搞不清楚旧女这么一惊一乍的,倒底是为了什么。
“不是,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啊。”
旧女焦急地大叫,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失态了。
“上一句?哦,我是想说,用我的女人的那个什么去救我兄弟,我心里别扭。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荆风还没反应过来呢,猛然间就是一阵香风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混蛋,色狼,坏蛋,就是这一句,‘我的女人’。我要你再重复一遍,不,是十遍,百遍,千遍,万遍……”
旧女已经扑进了荆风的怀里,大骂着,哭泣着,还有,偷笑着,死命地捶打着荆风的胸膛,笑中带泪,如带雨的梨花。
“我靠,你干什么?咦,你,晕,难道,你真的……”
荆老板此时此刻才如梦方醒,只是,却陷入了更大的迷惑之中,低下头捧起了旧女的脸庞,不能置信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
“嗯!”
旧女不待他说下去就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却不直接回答,只是用力地点头,是那样坚定。
“不会吧?这,这,是从时候开始的?难道,俺真的具有无人阻挡的魅力吗?是女人就通杀?包括你这个,嘻嘻,异族的万年老处女?”
荆老板开始沾沾自喜地自恋意淫了,当然,却没留神自己所说的话有些伤人了。啥叫万年老处女啊?!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要再次纠正你一个错误。我们冥族人的寿命在理论上是无限的,因为我们拥有灵魂褪生术这种你们无法想像的延续生命的本领。只不过,每隔千年,我们就要重新返老一次,进行灵魂褪生以延续生命综合人类的生命两下对比来看,我现在经过第十次灵魂褪生之后,以我重新活过来的年纪,才刚刚三百多岁,仅仅相当于百岁寿命的人类二十岁的阶段罢了。所以,从生理上来讲,我还是个少女,不是你所说的万年老处女,你个混球,你懂不懂?
不过,灵魂褪生术是要保持童贞的基础上才能修炼的,一旦童贞被破去,那从现在开始,我也一样会跟正常人一样衰老下去,生命不过百年而已。所以,我们神族中人,尤其是高层中人,个个都是童贞之身。而低级没有修炼灵魂褪生术希望的族人才不得已去担负起繁衍后代的使命了。
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你破了我的童贞,也终结了我近乎无限的生命,我要你补偿,要你还!”
旧女又哭又笑着,捶打着荆风的胸膛。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也就是说,现在的你相当于一个人类的少女,与跟正常人一样会有生老病死了?”
荆老板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虽然之前听旧女说过那么几嘴,可现在旧女详细解释起来,还是让他比较震憾的。
“什么叫相当于啊?就是,我现在,因为你这个混蛋的关系,不但被你破了童贞,也对你,动情了。所以,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类,而再不是那个曾经的神族祭司了。”
旧女抹着满脸的泪水白了他一眼,驳斥他说道。
“嘿嘿,说错话,说错话。对了,光顾着纠正我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俺滴。虽然俺自认为对女人,尤其是美女是十分具有杀伤的,但俺还是很喜欢,啥时候那个高高在上的冥族祭司竟然对俺也芳心暗许了?”
荆老板很无良地得了便宜卖乖。
“少在那里臭美了,凭你那猪腰子脸,对女人能有什么杀伤力啊?况且,纠正你是不想让你踏入一个思维误区,别认为我是个怪物而占了便宜却对我不理不睬的,那样我会伤心的。
唉,说起来,就是来到这地底世界之后,我才对你这个混蛋,动情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你说过,女人,就是要男人来保护的,只因为你三次挺身而出,站在了我的面前,让我看到了男人的本质,看到了一个山一样高大而重的男人后背。而你做出的这一切,都是那样不经意而为之,这更让我感动,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那种优秀的内在品质。
而在我们神族来说,近乎于冷血与钢铁般的法则让我们早就摒弃了这种人性化的温情与情绪,让我们变得极度自私与冷漠。其实,从骨子里来讲,女人,都是脆弱的,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有一个男人在关键时刻能站出来保护自己呢?尤其是站在敌对状态的情况下,你的这种保护,更让我感动。
也就是从你一次次的挺身而出时,唉,我啊,心底就有了你这个该死混蛋的影子了,并且,从那一刻心底有了你的影子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神族了,因为,我拥有了人类的感情,我动情了。
更何况,你这个死色狼昨天晚上又占尽了我的便宜,阴错阳差,一切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离奇的结果呢?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我真的无法想像……
唉,恐怕,这一切,真的都是命吧!算了,我认命了!”
旧女说到这里,摇头叹息着,又是唏嘘,又是惘然,她真是想不通,命运这个东西,未免有些过于神奇了吧?
曾经几何时,她真的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内心强硬如钢铁,可以摒弃这人类的一切弱点,做到无欲无求,做到冷眼笑看天边云舒卷,成为一尊这世间真正的神。
却哪料到,最后,还是败在了命运的手里。
谁又知道,这一切,倒底意味着什么呢?命运的轮盘,今后还要转向何方呢?对她来说,这一切是悲剧收场还是要以喜剧结局呢?
她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了,她真的有些累了。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唔,不错,不错,那你现在,就再认命一次吧!”
荆老板挠着下巴,恍然大悟地笑道,而心中又是温情又是感动,紧接着,一片大火蒸腾。随后,趁旧女不备,竟然再次将旧女摁倒在地上,撕人家衣服。
看来,淫鹿王的催情领域力量还没有真正的完全消失啊,搞不好还要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当然了,荆老板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想法。毕竟,现在旧女这个转折变化有些太大了,这个弯儿转得他有别不过劲儿来,他只现在这么做,只是隐隐地有一种很卑劣的想法——想考验一下旧女,看看她倒底是不是真心诚意的。
当然了,这种考验的方法委实太过可耻与下作了,荆老板倒是不敢说出来,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考验”人家一下了。
如果旧女知道现在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