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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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未央-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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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公孙白鸠这样的变态才会在家里天天研究怎么用琴弦来折磨人,想到这里夜未央抽了抽嘴角。

公孙白鸠故意思量了会儿,道:“哦?那改日吧。”

夜未央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白鸠浅笑,死丫头,这是你上次戏弄本官的代价。下次本官必让你失聪不可,夜未央没有内力,他只要运气稍稍拨弦就可以影响她的听觉。

------题外话------

某墨染君:扶苏哇,你好黑心……

扶苏:?……

某墨染君:你连丫的跟你十六年的人的性命都可以赌。

扶苏:朕是帝王!(霸气甩袖)

某墨染君:……。

然后听到龙榻上一阵猛咳

……

你就一病秧子……

谢谢各位亲的花花钻钻~

第三十章 (求收)

夜未央气急,瞥了一眼远处床榻上沉睡的姬扶苏,他方才没觉得刺耳吗?还睡得那么香?

这时,未央不禁觉得胸口奶水有些发涨。

她知道楚知云一定会来,今日她免不了还要“受刑”。还好一回到水月芳居,就把昨日夜里熬好的催奶的汤药给热了,喝了两大碗出门。

路上颠簸了会儿,加上这会和公孙白鸠对峙,行气活血的药果真在体内起了作用,奶水开始发涨了。

前几日的几位行气药下的猛了,当时是怕喂乳时没奶,昨日却弄巧成拙奶水弄得太多了,昨夜在熬药的时候把剂量改了,今日服药时也是少喝了小半碗。

“喂,你怎么老晃来晃去的?”身后又响起公孙白鸠公鸭般的嗓子。

夜未央满头黑线,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奶水来了,此刻正是涨奶涨得难受?

红了脸,她望了眼殿下四周,没瞧见伊公公的身影。

“你能不能去御医苑,把楚知云喊来,皇上也该服药了。”夜未央说道。

白鸠望了眼窗外月色,看时间也不早了,在望了眼那龙榻上没一丝生气的姬扶苏。

停指收弦,起身,修长的手抚平白袍上的褶皱,正欲往殿外走去。

这时候,楚御医带着熬好的草药进殿,阿伊也跟在身后。

楚知云望了眼夜未央,取下披风,沉声说道:“过来,我给你把脉。”

夜未央将手递与楚知云。

楚知云三指往她脉上一搭,感受那里的一沉一浮。良久,总算静下心来,身体没有异样。

“你喝酒了?”楚知云凝眉说道。

夜未央惊讶地望着楚知云,不是吧,这丫的喝酒也可以把出来?

“是,喝了一点。”夜未央垂首说道。

“还好不碍事,还可以奶!”楚知云说道,笑得人畜无害。

什么?什么叫可以奶?夜未央咬牙绞着手中的帕子。

“夜贤人,快喝了药,运动一个时辰。”楚知云将一碗汤药从一旁的木屉里拿出。

还从腰间取出一包饴糖来。

夜未央接过,那饴糖还带着他的体温,是用纸包着的,不是宫中之物,想是他今日出宫时买的。

夜未央伸出白皙的小手将那纸包打开,糖似乎是因为体温的原因粘连在了一起,牛皮色的纸上有一个清晰的绯印“梅花记”。

“梅花记?”夜未央喃呢道。似乎触动了一丝久远的记忆。

溪边,女孩哭得一颤一颤的。

“你别哭了,好不好?”少年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女孩依旧哭得厉害。

“你不哭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绝美的少年有一丝无可奈何。

“真的?那我要西大街梅花记的桂花糖!”女孩破涕为笑。

多傻的记忆!究竟是属于谁的?为什么看不清那少年和那女孩的身影?

“梅花记,简称梅记。”楚知云低沉的声音响起,“与梅翁阁梅氏是同宗。”

夜未央一边颔首一边把那饴糖放入嘴里,又去捧那药碗。

“梅氏第四代传人翁问旋是当今墨川大陆第一面点师。”楚知云继续淡淡道。

墨川?似乎今天是第一次知道这块大陆的名字。

夜未央喝完药,将瓷碗放下便问道:“那么梅翁阁和梅花记都是这个翁问旋开的喽?他为什么不姓梅?却姓翁?”

楚知云却是摇摇头,“梅翁阁是梅翁开的不是他,梅翁是他的父亲!”

“那么那个翁问旋呢?”夜未央竟是好奇地问道。

“翁问旋天生放荡不羁,前些年周游列国至今未回,只是近几年传出他在晋国的一场面点大赛中打败了以前的大陆第一面点师,成了现今的第一面点师。因此风都梅翁阁如今才享誉三国了。”大殿里传来公孙白鸠慵懒的声音,“现今三国以我大风风都梅翁阁,青州青府别庄;燕国燕都一品楼、襄城襄王阁,晋都杏雨酒家汇集天下名厨,扬名于世!”

夜未央这才颔首,想不到这墨川大陆竟是能人辈出之地,光是三国著名的酒楼就这么多。

“其实风都梅翁阁真的不算什么的,你去了青州青府别庄就知道什么是大风的招牌了!当今风国最有名的名厨都在那里,本官有幸去年去青州还见到了羲和大师。”白鸠继续滔滔不绝。

夜未央却是在殿内左转转右转转,一方面是要这药快速消化吸收,另一方却是在认真听着白鸠讲话。这公孙白鸠以前讲的都是废话,就今日的她认真听了。

“那燕国和晋国的呢?”夜未央问道。

“燕都和晋都本官不是很了解。”白鸠神情有些难堪的说道,“但是这两个国家的厨子更是多!”

夜未央嘴角抽了抽,但细想也是,风都皇上姬扶苏身体不好,对厨子的需求并不大,虽是如此风都的名厨依旧很多,可想其他两国。她凝眉淡淡道:“那谁是当今第一神厨?”

“公子澈!”楚知云和公孙白鸠竟是同一时间说道。

公子澈?公子澈?为嘛听着这般熟悉?

看着夜未央一副智商捉急的样子,楚知云冷冷道:“当今兵器榜神厨榜双冠。”

夜未央无语,这是什么变态兵器榜神厨榜双冠?这丫的喜好还真特殊,他是把兵器拿来杀猪宰牛吗?

“十页飞刃,游刃有余,杀人宰畜眨眼之间。”白鸠妖娆一笑。

夜未央望着公孙白鸠,诧异道“公子澈是谁啊?”

公孙白鸠摸着下巴道:“目前江湖上公开的身份是染宫第四任宫主,其余的不知。”

楚知云也不再理会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径直走向龙榻,扶姬扶苏吃了药丸。

一个时辰过去

见姬扶苏坐起身来,龙榻上一阵干咳。

夜未央自知自己受刑的时间已到,忙朝那龙榻走去。

可是回头看看公孙白鸠与楚知云二人并没有推下去,只是退到了屏风后。

这是怎么回事?今日他们为何没退出思贤殿,而只是退到了屏风后?

“皇上?……”夜未央疑惑地望着姬扶苏。

“朕准的。”姬扶苏淡淡道,“他们看不到的。”

什么?夜未央觉得五雷轰顶般!什么叫他准的?他准的,他问过她的意见没?

------题外话------

想不出来这章叫嘛名字……想不出来……

今天早上更了,嘿嘿~~~在想以后都是不是要早上更,如果今天能来个小封推或者今日推荐就加更~

第三十一章 失控

屏风外公孙白鸠笑得无害。夜未央只觉得自己现今的心情糟到了极致。

夜未央手指紧紧地拽着龙榻上明黄的床单,姓孙子的你就得意吧,老娘发誓,有一天必把尔等踩在脚底,灭了你。

“朕不想让无关的人怀疑。”他伸出素白的手将夜未央带进怀里,眉心一拧,显然有些吃痛。

他在解释?夜未央惊讶地望着姬扶苏,他是皇上他本不必向她解释什么却还是解释了。

他极其自然、极其熟练地挑开她的腰带,眉目里没有片刻的犹豫,大手就扯开她的外衣。

昏黄的灯影打在夜未央白皙的肌肤上,他没有犹豫地覆上薄唇。

双颊的温度渐渐上升,姬扶苏搂着夜未央的左手有些吃力,右手却下意识的向她的腹部探去。。。。。。

指腹触及她如琼脂般的肌肤,良好的触感,像是在触摸年年从青州上贡的青州纸。

青州纸闻名于世,以其轻若羽,触若少女肌肤,为风国皇上御用。

还记得那时为东宫,每每听闻青州刺史又送来青州纸时,就会嚷着找父皇要。

本是御用之物,姬宫拓却是赏给这个他最喜爱的儿子。

那时候他会将厚厚的青州纸平铺在案前,静静抚摸上个把时辰。

指间在她腹部平坦的肌肤上游走,这是比青州纸更好的触感,她有着令他贪恋的温度……

恍惚间,夜未央觉得一个冰冷的东西爬上她的腹部,冰凉凉地来回在她的腹部婆娑……

当她意识到那个冰凉之物是姬扶苏的手时,一股羞愤感油然而生,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她猛地将他一推,“皇上,你做什么?”她冷冷道。

似乎是惊动了屏风外的二人。

公孙白鸠与楚知云冲了进来。

夜未央却是警惕地掩好衣服,再怎么快,还是看到了那粉色的肚兜。

有人红了俊脸。

“出去!”姬扶苏幽冷的声音传来,绝美的凤目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涌动。

公孙白鸠和楚知云双双颤了颤身子,退了下去。

夜未央却是不再看床榻上的人一眼。

姬扶苏捂着胸口吃力地走向夜未央,出了一身的汗,他额际的墨发明显有些湿漉漉的。

他素手将她带入怀中,温柔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

夜未央紧紧地握着外袍的手有些松动了,最终无力的垂下。

“扑通”一声跪地,“皇上,臣能救皇上的命是臣的荣幸,可是臣有臣的原则……”她哽咽了片刻“臣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她低哑的声音自喉间而出,带着丝丝颤抖。他是帝王,她什么都不是。他做错事情可以不用道歉,他方才却给她道歉了,可是这不够,她需要一个承诺。没有眼泪,没有卑微,她说的义正言辞。

姬扶苏如画的眉目微怔“下次不会了。”

屏风外白鸡和知云望着硕大的屏风,睁大了双目竖起了耳朵,也看不出听不出个所以然来,神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皇上……”夜未央望着他绝美的容颜,似乎是想说还要继续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修长的手压住她正欲解衣的小手淡淡道:“今日,就这样吧。”

夜未央微微愣住。

待姬扶苏手捂着胸口一阵痛苦地猛咳,楚知云与公孙白鸠二人再次冲进来时,她才渐渐缓过神来。

白鸠已扶着小皇帝坐到了龙榻上。

楚知云的手已搭在了皇上的腕部。

夜未央望着楚知云的眉越凝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慌张的解开了姬扶苏的中衣乃至亵衣。

本是冰冷的胸口,却有一团绯红的印记似火烧一般刺目,和那一日大明宫内见到的他一样,胸口一团模糊的绯色……

“怎么会这样?”楚知云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这几日的努力本是有成效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是:尘沙之苦?!夜未央睁大了双目望着榻上胸口一团绯色的少年。

他绝美的目已紧闭,剑眉痛苦的凝着,薄唇微抿,却没有吭声,修长白皙的手一直握着那明黄的床单。

突然间想起,楚知云那日在水月芳居对她说的姬扶苏中毒一事。

这十六年如一日的尘沙之苦,他是如何撑过?这异于常人的毅力,让她感叹,这便是帝王,为常人之所不能为,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他不是向命运低头的懦夫,他“苟延残喘”于世,只是为了他父皇亲手交与他手中的江山。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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