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一声巨响,释迦牟尼地宝幢挡了绝仙剑一下,宝幢一分为二,释迦牟尼心神狠狠被撞击了一下,整个人连连后退。
绝仙剑受阻,弥勒终逃过一绝。
正在
湖畔地大手猛地一扣,竟赤手空拳将捆仙索给收取了弥勒心神相连,弥勒顿时感觉心神一紧,难受至极。
这大战才刚刚开始,释迦牟尼和弥勒就险象环生,大感吃不消,反观张湖畔却是轻松至极。
两人看着张湖畔顶着漫天星光,两眼竟是骇然之色,他们知道张湖畔恐怕比两位教主都要厉害上不少,怪不得张湖畔等人在稳胜的大好形势下,却选布诛仙阵以定胜负,恐怕对于他们而言,此战同样胜券在握。
张湖畔看了捆仙索一眼,然后抬眼扫了释迦牟尼和弥勒一眼,嘴角勾勒出冷笑。
这个冷笑对于释迦牟尼和弥勒不亚于勾魂的冷笑。
释迦牟尼怒吼一声,全身金光万道,顶现朵朵金莲,一朵叠着一朵,双手紧握金刚忤,双目冷冷怒视着张湖畔。
张湖畔冷哼一声,那一声不亚平地起惊雷。震得弥勒心神一紧,就见半空中的绝仙剑化为一道寒光直射他而去。
却是张湖畔见准提道人开始拚命,逼得镇元子甚紧,不敢再拖延,想一举先杀了弥勒,省得碍手碍脚。
弥勒见绝仙剑至,他手中除了乾坤袋可挡,根本无其他物可堪对抗绝仙剑。无奈下,弥勒祭起乾坤袋,企图以乾坤袋挡绝仙剑。
释迦牟尼同时举了金刚忤朝绝仙剑迎去。
张湖畔这回岂肯再让释迦牟尼碍事,一个铁拳燃烧着熊熊烈火,呼啸着朝金刚忤迎去,却是张湖畔动用了多年未动用的肉身。
张湖畔可以说乃盘古大帝复生,要说肉体和力量无人堪比。他这一拳出去,拳未至,释迦牟尼就感觉呼吸不畅,巨大地威压逼得他差点要弃金刚忤而逃,但他知道他若一退,必将立刻死亡!
咻!绝仙剑同斩仙飞刀一样射入乾坤袋,但绝仙剑却将乾坤袋射穿了一个洞。
一点寒光出现在弥勒眼前,弥勒瞳孔不断放大,满脸不信地看着不断放大的光芒。
绝仙剑轻轻划过弥勒地脖子,没留下一丝血迹,但弥勒整个人却瞬间化为乌有。
锵!几乎在同时张湖畔的铁拳与释迦牟尼的金刚忤猛烈地撞击在一起。
释迦牟尼虽然厉害,但毕竟差至圣者一个档次,更何况面对的是张湖畔这位变态的至圣者。
金刚忤竟然卷曲,强悍霸道地力量通过金刚忤毫不客气地传到释迦牟尼的手臂。
释迦牟尼惨叫一声,手臂经脉崩裂,鲜血奔涌而出。
张湖畔收了拳,冷冷看了释迦牟尼一眼。
释迦牟尼在张湖畔地眼神里看到了毫不掩饰地轻视和死亡!
释迦牟尼想转身逃跑,但入得阵来却如何走得出去?况且释迦牟尼心里清楚得很,对上张湖畔,不拚命估计将死得更快。
释迦牟尼怒吼一声,终于完全爆发了。
金刚忤疯狂地往张湖畔身上招呼。
张湖畔见状,将混沌钟一摇,头顶星光璀璨,任他金刚忤如何舞动,却是巍然不动。
张湖畔用混沌钟挡着释迦牟尼的金刚忤,绝仙剑却剑影如山,剑光如水,往释迦牟尼身上招呼。
释迦牟尼实力差了张湖畔一截,如何挡得住绝仙剑这等法宝攻击,张湖畔每一剑下去,他头顶的金莲便掉了数朵,整个人心神震荡。
释迦牟尼怒吼连连,想撤了金刚忤来挡绝仙剑,但张湖畔却又如何肯呢?混沌钟叮当叮当地响个不停,将金刚忤给缠住不放。
那绝仙剑与混沌钟都是先天至宝,释迦牟尼手中也就那金刚忤能稍微挡得住,其他法宝就算祭出来也,恐怕也难免落得跟宝幢同样的下场,一分为二。
厮杀片刻,释迦牟尼头顶地金莲尽落,释迦牟尼满脸绝望,怒吼一声,刚想最后爆发一次,但张湖畔却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只见张湖畔怒吼一声,爆发了全部实力,绝仙剑寒光暴涨,整个空间瞬间被那刺骨的剑芒给冻结了。
第七百一十四章 灭杀(2)
天的剑光,如流星雨般向释迦牟尼落下。
释迦牟尼护身金莲已经尽被张湖畔削落,如今张湖畔爆发出全部实力,释迦牟尼又如何挡得住。
血雨纷飞,诛仙阵组成的天地微微摇晃。
接近至圣级的释迦牟尼果然非同凡响,若不是法宝不如张湖畔,身陷诛仙阵,而且张湖畔又是变态的至圣者,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落得身损。但就算身损,他还是造成了诛仙阵动荡不安,还是仓皇逃出了一缕精气魂魄。只见一道金光从血雨纷飞中闪电般向张湖畔身后的一道光线划过,那道光线正是诛仙阵的出口。因为张湖畔的全力而为,因为释迦牟尼临死前的爆发,引得诛仙阵露出一丝破绽。
几乎在同时,其他三门也是微微露出一丝破绽,无非没北门那般明显。
机会稍纵即逝,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几乎在同时爆发,势不可挡地发起冲击。
只是至圣者对至圣者,在占了天时地利的情况下,就算爆发,却也只能给张三丰和镇元子造成巨大的威胁,一时间仍然难破阵而出。
至于西门那边,由于云中子乃仙界第一阵法宗师,神奇地将释迦牟尼身损所带来的破坏降低到了最低点,以燃灯等人实力还尚不足与捕抓那个机会。
张湖畔冷哼一声,一只像山一样的大手从天落下,一把就把那道金光给捏在手中。
然后张湖畔冷哼一声,手掌猛地燃烧起烈火。接着缓缓张开手掌,一道金光咻地飞进了斩仙飞刀中去了。
青色的葫芦。黑漆漆地洞口,一道白光和一道金光如两道闪电在乱舞。却是张湖畔使了大法力,强行将释迦牟尼的精气魂魄也炼成了斩仙飞刀,与东皇太一联合。
张湖畔以大法力杀了弥勒和释迦牟尼后,将绝仙剑挂在北门之上,镇住北门。自己却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现在西门天地。
燃灯等人还在对云中子进行狂轰乱砸,而云中子就如狂风暴雨中地参天大树,任他风吹雨打,就是巍然不动。
荒漠遥远的黑暗尽头,缓缓出来一个人,那人一出现,燃灯等人立刻脸色巨变。
光团之中,响起云中子的笑声。
突然二十四道光柱不见了,只见天空悬浮着二十四颗朴实的珠子。那珠子微微放出毫光。
却是云中子见张湖畔赶来,知道北门已经安全。释迦牟尼和弥勒已完,终于撤了定海神珠。
张湖畔微微一笑,青色的葫芦高高升在空中,葫芦口,一道白光一道金光在乱闪。
葫芦口对准了燃灯,燃灯感觉到浑身发冷。冷汗禁不住从背后流了出来。燃灯想求饶,但他还未开口,金光、白光双双射出,两光如白龙和金龙在空中划过,形成一把巨大的剪刀。
两光一合,燃灯地脑袋就敲无声息地落了下来,然后随风而逝,什么都没留下,就留下了那把乾坤尺。
斩仙飞刀再次一转,黑漆漆的洞口缓缓扫过十来个西方教厉害的人物。包括普贤和文殊广法。
十多个亚圣在面对绝对的强者,绝对的变态法宝。他们似乎突然变成了手无寸铁的村民,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张湖畔这位绝对的强者,似乎除了等死再没有第二条出路。
攻击他吗?没看到他的头顶悬着混沌钟,叮当一声星光点点,不是先天至宝,不是至圣者,别想给他造成伤害,更何况还有云中子在旁边虎视眈眈。
整个天地一片寂静,谁也不想率先激怒张湖畔,所有的目光默默地注视着张湖畔,包括像血河老祖这样的副教主级强者,包括摩休落这样凶悍地强者。
当斩仙飞刀对准普贤真人时,张湖畔双目寒光一闪,金光、白光再出,普贤瞬间被张湖畔射杀,接着是文殊广法。
云中子见张湖畔独独射普贤真人和文殊广法,知道张湖畔记恨当年东海之仇。心里微微为普贤真人和文殊广法叹息了一声,毕竟云中子和他们曾经还算有过同门之谊,如今却亲眼见他们瞬间身损。
张湖畔射杀了燃灯三人之后,双目缓缓扫过血河老祖等人,斩仙飞刀仍然高悬空中,却再未
武当派虽然强大无比,拥有两位至圣者,但少了些副教主级的人物,眼前十多人,至少有三人拥有副教主级地实力,其余也都是较为厉害的亚圣。张湖畔杀了燃灯三人之后,杀心已消,便想收了血河老祖等人。
血河老祖等人心里微微一动,明白了张湖畔之意。修炼无数年,方有今日,谁愿意顷刻间灰飞烟灭,况如今西方教大势已去,这一战之后也不再有西方教,遂跪地叩首道:“拜见掌教大老爷!”
张湖畔目光冷冷扫过众人,头顶的混沌钟猛地叮当一声,震得众人心神荡漾,张湖畔威严道:“尔等今日既归武当,永不可叛教,否则必诛之!”
“必当忠于武当,永不叛教!”众人再叩首道。
云中子看了昔日的徒弟一眼,暗暗感慨,真是一报还一报,昔日接引和准提道人趁三教内乱,大肆连拐带抓,弄走了不少所谓的西方有缘人,今日却落得八部众的首领尽归武当派门下。
血河老祖等人归了武当派,张湖畔倒也不愿强迫他们面对昔日地教主,遂放他们出了诛仙阵,在阵外好生等候。
血河老祖等人离去之后,云中子道:“我去南门助镇元子道兄镇守,你去东门协助师叔灭杀接引。”
本来三人合力先杀一人最为合适不过,但刚才释迦牟尼身损,竟震得诛仙阵露出破绽。若杀接引,那破绽必定更大,恐怕镇元子就再难堵准提了,故云中子有此一说。
张湖畔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说着张湖畔缓缓转身准备去东门,突然又回头道:“若拦得住便拦,拦不住便放准提离去吧。”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饱含着张湖畔对这位昔日的师父的深深关心。准提不同燃灯,不同释迦牟尼,他是至圣者。云中子以杏黄旗和二十四颗定海神珠护身,或可挡得住释迦牟尼的攻击,但绝对挡不住准提的拚命攻击。
云中子点了点头,张湖畔终究还是不放心。他与张三丰三人就算被准提打上一顿,却也无非伤些筋骨,但云中子若被准提打上一顿,不,哪怕一拳恐怕就要魂飞魄散了。
张湖畔取了素色云界旗递给云中子,云中子默默接过了旗子。
张湖畔微微躬身,终于离去。
张湖畔离去后,云中子将陷仙剑挂在西门上,镇住西门,消失在西门天地。
东门,接引道人的九品莲台每每使来都如九座大山。诛仙阵东门天地早被那九品莲台砸得坑坑洼洼,空间混乱不堪。
不过不管接引道人使得如何疯狂,那诛仙剑就是如影随形地贴着九品莲台,每一剑下去,九品莲台的霞光就弱掉一点,可见张三丰实力稳胜接引道人。不过一个是守阵,一个是攻阵,故张三丰比不得接引道人主动。否则早便使了全力与接引厮杀了。虽然张三丰每剑下去,便削去九品莲台一点霞光,但那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