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伤到耳朵?那么声音那里去了,被消音器消去了。
一间房那么大的空间,都不能将声音消掉,为什么那么大的一个小家伙,就能消掉呢?
当然,物理原理什么的可以讲一大堆,但那股能量被消弥到那里去了,其实就是被消弥到了一个与我们相对接近的次空间。
空间是重叠嵌套的一个过渡式,不是壁垒分明的两间房。
如果单从一只不能动的眼睛来理解空间的话,就像站在一幅超长的画卷前看画,眼睛直对的地方,最清楚,旁边余光看到的就有点模乎,再远的余光都看不到了。于是我们借助仪器,带一个广角眼镜,于是我们的视野扩大了一些,可以看到原来我们看不到的一部分。将这种感觉扩大到全身各个器官上,这就是我们人类的所能感知和认识的空间了。
我们如果要看到我们空间之外的东西,就得偏移一个位置。
原来的一些东西,远离了我们,我们就看不见了。但无疑,又会有新的东西进入视野。
这就是我们有时发现一些白痴天才的原因。他们在某些方面像白痴,是他们偏离我们正常人类后远离的东西。他们在某些方面像天才,就是他们偏离正常人类后接近的东西。而这些人其实已经进入我们的一个次空间,只是这个次空间,还没有远离我们人类,仍在我们能感觉的范围之内。
在这些白痴天才之外,还有我们认为的一些疯了的人。他们的肉体仍然生活在我们的世界里,但精神和思想却已经偏离太多。我们用现代科技、用一个正常人的空间概念来框他们,感觉这些人是病态、是疯子,其实,也许,他们的思想和一些感官,可能已经进入了另一个我们根本无法感知的空间中。
当然,这里的空间并不是我们平常理解的单纯的体积大小,而是一个抽象的空间概念。
因此,次空间并不远,单从体积空间而言,左手就在右手的次空间。
当然,对于我们这些能动的人来说,根本感觉不到这种空间的概念。因为只要我们愿意,轻轻地移动身体,就能让右手进入左手所在的体积次空间。但是对于那些不能自主移动的物质来说,没有外力作用时,就左手到右手的距离,就是他们永远也无法跨越的次空间。
如果再引入时间的概念,我们其实每天都在进入下一个时间概念上的次空间。
我们永远没办法立刻跨入明天,更没办法回到昨天。明天,是我们等待进入的次空间,而昨天,是我们永远没法回去的次空间。当然也许有一天,我们真有了时间机器,那么我们的就可以穿梭于时间空间里,就像我们现在左手移到右手边一样。
空间就是一个多维概念互相重叠嵌套渐变的过渡式运动轨迹。
戴添一站在虚天殿的大殿里,这个完全由无数法阵支撑起来的空间的中枢法阵系统就在他的前眼。他先摧动了五行大阵,一时间五龙飞舞,将锁能大阵围在中间,然后他就撤去了锁能大阵。锁能大阵刚一撤,一直盘腿闭目的白衣修士立刻睁开双眼,双目电闪,却是直对戴添一的方向看了过来。
手指尖上白芒闪动,显然正在凝聚法诀。
戴添一也不说话,手指上凝文出符,一道道法诀打入眼前的虚天大阵阵枢图上。一时间,金钟升空,雷蛇穿走,玄风鹰飞。
五龙也开始合一。
戴添一一下子就将大阵摧向了极致,他虽然并不想杀死对方,但却一定要向对方显示自己的实力。否则,一个结法境修士,如何与一个元神二重的修士谈判。如果没有让对方忌惮的实力,安知对方不会出去以后就立刻翻脸。
这时,白衣修士的脸色彻底变了,一种让他感觉根本无法抗衡的威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白衣修士的脸上充满了震惊,雷神诀的法符已经凝结在指尖上了,但他却根本不敢往外发。因为在他的感觉中,只要自己施展法术,那么自己就可能会瞬间被碾为齑粉。
他不发出雷神诀,戴添一也就不摧动大阵,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终于,白衣修士的神情变得有点萧索起来,神情一黯,指尖上凝出的符文就消失不见,却是开口道:“阁下这大阵确实威力绝伦,为什么不摧动大阵,将我杀灭?”
戴添一心里叹口气,也得能杀才成!玄木家族的实力,自己一个人就是拥有界中界,也肯定难以抗衡。毕竟现在依靠界中界,他并没有把握能对付了金身境的对手。何况,玄木家族还有一个元神境高手。
但其实他这可是被安大先生冤了。
整个玄木家族只有一个元神一重的高手,就是目前给他困在界中界里的这位白衣修士。安大先生只所以说还有一个元神境高手,就是怕他真动了联合虚危宫,杀人夺宝的念头,毕竟安大先生看见他秒杀已经金身境的柳无尘父子。所以就给他虚出来这么一个元神高手,让他投鼠忌器,不敢杀人。他并不知道戴添一其实是外强中干,只是依靠法宝和诡计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杀了柳无尘。
直要对付他,安大先生自己都够了。因为以戴添一的法力,根本将安大先生收不进界中界里在,所以也就无法利用虚天大阵来对付他。
“我已经答应了安十三不杀你!”戴添一开口道。
虽然俩人相隔很远,但戴添一与白衣修士却如面谈一般。
“难道你能放了我?”白衣修士试探一句:“还是打算一直这样囚着我?”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却需要你用一样东西来换……”戴添一正等他这一问,他没有直接放他,进来废这么多话,就是看中了人家的雷神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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