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留倩,可心中却还是留着点希望——与其如此说还不如说是心中暗自反驳:若萧雪婷你再落入我手,不只要废了你的武功,还要把你压在床上真真正正的为所欲为,毫不留情地将你玩弄奸污,魔门种种手段再无保留地施加在你身上,保证让你享受到从云端被狠狠打下,彻彻底底沉沦欲海的滋味,要你浪到连魔门仙姬都自叹弗如!
“嗯……真生气了……”
纤指轻轻在公羊猛背上画了一道,虽没用力到让指甲尖处扣进皮肉,微微的痛楚却也颇有些难当;尤其是被这个原以为已被自己征服的女子反噬,心中火更是难忍,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已落入敌手的公羊猛,就想反骂一时之间竟然也骂不出口。
突地,嘴上一股热甜感传来,公羊猛惊地睁开眼睛,却见萧雪婷已贴到了自己脸前,正轻轻地吮啜着自己的嘴,媚眸闭起、肌红肤艳,哪有一点敌意?公羊猛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雪婷的脸已离开了他。见公羊猛惊得目瞪口呆,萧雪婷反嘻嘻一笑,似颇有些得意,“怎么……公羊公子真吓到了……难不成就只准公子把雪婷开苞破瓜,折磨得欲仙欲死……不准雪婷反击?真不公平……”
转变太快,公羊猛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连隔邻的方家姊妹恐怕也是一模一样的呆然,只有萧雪婷笑意盈盈,声音愈来愈甜。
“从被你擒下之后,雪婷就一直在想……该如何扳回局面……该如何想法子把你擒下……把那些羞人的手段,全都送回你身上去……她们都是从犯,而且对雪婷还留有余地……雪婷倒是可以饶过……不过你嘛……别的不说,光想到这些坏法子来对付女子,就算杀你个几十次也不为过……加上为了你,雪婷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可真饶不下你……”
心中微微一凛,公羊猛知此番无悻;方才萧雪婷故意温柔,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是想让自己生出希望,再狠狠玩弄一番,以自己从有希望堕入失望深渊的表情为乐。不过以自己对她的手段,也真难免她会用上这般心战来对付自己!
他吸了一口气,虽是女子幽香扑鼻而来,却带不起一丝欲念,只是心中憾恨,没想到大仇末报,自己就要死了,还害了方家姊妹。
没再说话,萧雪婷只是手上动作,触得公羊猛背心暗冷,强自抑着发抖园的冲动;萧雪婷纤指从他背上缓缓滑下,竟已滑到臀后,慢慢探到公羊猛后庭去,虽是无言,却真吓了公羊猛好大一跳:身为男子,若反被女人攻入后庭,淫玩取乐,那还真不如挖个洞埋进去死了算了。
似是发觉了公羊猛身体的颤抖,萧雪婷微微一笑,那笑靥无比娇柔妩媚,但公羊猛却看得到其中的杀气森森,尤其当纤纤玉指在后庭处缓缓揉戳,力道虽用的不甚强,轻柔处似在软化他身体的紧张,可是再加上贴在胸口的玉掌,春葱般的指尖正勾挑着自己胸前两点,带起一分前所未有的滋味,那种感觉虽算不上痛楚,却令公羊猛不由难堪。知此刻求饶也讨不回性命,最多只能让萧雪婷多笑自己几声,他死咬着牙,将郁闷到想吶喊的感觉,一点不漏地闭在了口中。
见公羊猛死忍着不开口,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一副想慷慨就义的模样,萧雪婷盈盈一笑,纤指虽不再停在公羊猛后庭处做文章,却逐渐移到了已萎下的肉棒根处着手轻柔,小心翼翼地抚摩着那方才带给她无比痛楚和无比欢快的肉棒,纤指轻挑处连棒底双丸都弄上了。
这般动作在昨日为他品箫之时也曾做过,可在公羊猛心里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加上她另一手仍在公羊猛胸前轻勾缓挑,樱唇轻轻贴到公羊猛耳上,带着女体甜香的热气不住向他耳内涌去,即便公羊猛心知萧雪婷正以牙还牙,用挑逗手段勾发他的肉欲,好对他大加折磨,可萧雪婷的手段都是从这段日子里的酷刑中学来,虽有点儿不伦不类,却也逐渐引发了效果,胯下肉棒竟渐渐硬了起来。
感觉公羊猛的肉棒逐渐在自己纤手中硬挺起来,粗到小手仅堪一握,还沾染着前头浸上、还未干涸的余液,萧雪婷非但没有收手之念,反而抚得愈加细致。
她看着公羊猛的表情,感觉着他身体的震颤,纤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肉棒上从头到尾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那火热的感觉,令公羊猛就想压抑欲望,却仍忍不住腹下欲火狂烧,渐渐难以自抑;纵使不看萧雪婷纤手不停,光鼻中流入的女体幽香、胯下感觉的玉手纤巧,便将公羊猛本已旺盛的欲火更加高燃。
“哎……不好玩……”
见公羊猛虽是闭上了眼,全不打理自己,胯下肉棒却已逐渐复苏,偏偏在萧雪婷手中的宝贝,却始终不若方才蹂躏萧雪婷欲仙欲死时的雄伟,显然她虽是媚态万千,纤手施为间已渐渐诱发了公羊猛的本能,可他的抗拒,却仍小小地发挥了作用。
又试得几下,萧雪婷才放弃似地收了手。轻语之间,樱唇在公羊猛胸前重重一咬,即便公羊猛早有准备,可这般火热的一下子,仍让他面容扭曲,好生辛苦才忍着呼叫出声的冲动。
“一点也不好玩……讨厌……”
“咦?”
原本定了死心,任她再怎么折磨都不出一声,可没想到萧雪婷动作之间,却解开了他的穴道,公羊猛不由开了口,连眼都睁了,傻愣愣地看着怀中美女,全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算你厉害……雪婷真的投降了……”
盈盈一笑,声音笑貌带着无比妩媚的情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嘴巴大开,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
萧雪婷不由笑了起来,在公羊猛怀中花枝乱颤,笑得好生得意,肌肤接触之间,那情火更旺盛地烧化了他,胯下肉棒愈来愈硬,甚已有些发疼。
“还不明白?哎……看来公羊公子对可怜弱女子的确有一手,却不怎么聪明呢!”
好不容易止了笑,萧雪婷纤指轻轻戳点在公羊猛额上,巧笑倩兮,一点没有方才恐怖的痕迹。她低下头去,在公羊猛胸口舐了几下,方才咬出的红痕上登时染了一层薄光,异样的滋味让公羊猛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偏只下体更加硬挺,全然不知怀中这仙子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能等萧雪婷的答案。
“说句实在话……”
眼中媚光流闪,萧雪婷不住轻笑,唇舌轻柔地在公羊猛胸前咬痕上舐动流转,似在抚慰他的伤痕,又似在挑逗他的情欲。
“前些日子雪婷确实恨你……恨到进了骨子里……真的想杀你个几十次……偏偏你这坏蛋说的没错……雪婷竟然……竟然真的是那种浪到了骨子里的坏女人……早知如此,就不当什么江湖侠女、玉箫仙子了……干脆主动上魔门当妖姬还好些……偏偏雪婷的身子全给你征服了……若没有你,没有在床上被奸污得欲死欲仙的日子,雪婷都不知日子要怎么过……
“哎……现在雪婷已出了气,就看公子你打算怎样……若你想杀了雪婷,以绝后患……雪婷只求你一事……让雪婷在床第之欢的疯狂中死去……你既然知道那么多坏法子……要活活奸死雪婷该不难吧……”
听萧雪婷这么说话,公羊猛一时之间真是啼笑皆非。他虽早知这玉箫仙子不是那般易与的女人,不会只因为破了身子就此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一时心软下还是着了道儿;更没想到的是,到最后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是那些魔门手段。
看来萧雪婷虽对他的手段非全无所觉,但对已被种种手段勾起了情欲的本能,如何逃过这般欲火洗礼的自己,却是一筹莫展;自己若真想绝了后患,法子就只剩下一个……
他狠狠搂住萧雪婷,大展手足淫技,逗得她软语呻吟不止。
被公羊猛的手段又勾起了甜蜜醉人的记忆,萧雪婷闭上美目,轻轻地哼出了声音,一对敏感高挺的酥胸早给他攫住,那技巧熟娴的口舌正施展着高明功夫,逗得她再没办法控制自己,酥快之间只听得公羊猛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前传了上来:“我不奸死你……我要一次一次的玩你……把所有工具都用上,让你知道滋味,奸的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完全享受从仙子变成妖姬的滋味……”
虽说幽谷中还有些酸疼,但他的手段如此缠绵高明,萧雪婷的仙肌玉体又早被他诱得敏感已极,自不堪魔手嬉玩;萧雪婷娇慵地飘了几个媚眼,似可听到墙后方家姊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方才突然制住公羊猛时,萧雪婷才发觉到有方家姊妹旁观,虽是羞也羞死了,可不知怎地,体内竟有种异样的感觉,让那余韵愈发香浓。她之所以对公羊猛大施手段,吓得他差点没缩起来,一方面真是为了出口怨气,一方面也是整整旁观的方家姊妹,好歹也让她们心惊胆跳一番。
不过刚才对公羊猛稍稍折腾了一番,壁后的方家姊妹竟是毫无异动,萧雪婷不由娇羞,也不知是因为公羊猛在自己掌握,她们不敢妄动,还是……还是她们早就对自己知根知底,心知自己只是出点怨气,不会真对公羊猛怎么样,这才乐得在旁看好戏呢?
轻轻娇喘着,萧雪婷凑首在公羊猛耳边,吐出的香气似可融进他心里头似的,“公子……公子……雪婷……雪婷想要了……可是……”
“不用担心,”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虽知不过是虚惊一场,但难得被女人这般唬吓,还是个刚被自己破瓜失身,奸了个服服贴贴的女人,更过分的是自己还真被唬住了!无论如何他也想再战一场,重拾大丈夫威风,更何况萧雪婷原就是天香娇姿的绝色仙子,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更令男人不肯轻轻放过。想到当日自己在山上大逞淫威,连着六回将风姿吟奸得浑然忘我,从一开始的誓言清理门户,到最后在自己胯下千依百顺,他便知若要令萧雪婷彻底臣服,今夜的自己非得好生努力不可。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仙子再多浪几次……不会伤身子的……”
“不……不是……”
轻咬银牙,萧雪婷不由羞赧;她知道自己的状况,那被诱发的春情荡漾体内,公羊猛若真想活活淫死自己,也只是动心间事。她早从方家姊妹那儿听得,公羊猛不只容颜俊美,功力过人,床上功夫更是高明,很能在床上弄得女子虚脱失力,在走到此处的路上,萧雪婷早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今夜自己就要经验过好几次的云雨狂欢,可是却不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
“雪婷……哎……雪婷的身心全输给你了……要几次都看……看公子高兴……可是……可是她们在看呢……”
听怀中仙子这样娇羞软语,公羊猛不由心旌摇荡,也不知是自己照搬照用的手段奏效,还是这萧雪婷当真外表清丽如仙,内里却淫荡风流,竟对男人如此痴缠。
这样有人窥看对他而言,却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当日在山上夺得方家姊妹身心之后,初尝云雨滋味的二女几是再无法控制自己,索性连衣裳都不穿了,只要自己想要便随时随地行云布雨,自不会顾着不想被看到,反正方家姊妹都已是自己的人了,一点春光外泄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公羊猛也知道,女儿家对此的感觉与男人大不相同,尤其萧雪婷初尝人道,便是本性淫媚风流,也难堪旁人目光灼灼。
“仙子放心……”
见萧雪婷热情中还带几分娇羞,公羊猛愈看愈爱,眼角余光一瞥,只见萧雪婷股间波光娇艳,在微微的烛火照映下愈显妩媚,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