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蜀山弟子在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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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蜀山弟子在香江-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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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荣归乔老(下)

“哈哈,什么方案呀?不知道我们几个贸然过来,会不会打扰乔兄?能不能也有兴一听呢?”

洪亮的大笑声在门外传来,随声进来的却是王贯东与两位老友,都是王睿适才在外边见过的李伯伯高伯伯,算上王贯东本人共是三位本港顶级富豪,却是一并走了进来。

“父亲,李伯伯高伯伯。”王睿自是连忙离座,迎上前招呼。

而那乔建山与这三人却也都是老相识了,也自起身相迎,拱手笑道:“王兄,李兄,高兄,你们三位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哦!我这里与王先生还没说上两句话,三位便已闻风联袂到来,却是令乔某颇为尴尬哦!三位请坐,坐!”

哈哈一笑,三人便进到厅内坐定,那李伯伯与高伯伯是坐到了乔建山的一边,王贯东却挨着王睿坐了下来。

客气寒暄几句过后,王贯东转脸看了看儿子,便沉稳的说道:“乔兄,适才在门外听你说有个方案供我家老三参考,不知是什么方案涉及哪个方面?如果方便的话,我是否也可以听听,帮我家老三提供点意见呢?”

苦笑一声,乔建山道:“我的王兄,你就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好不好?能涉及哪个方面?还不是你的三公子,王先生手中的红花养生丹吗?”

“哦?”王贯东微微一笑,又道:“这么说,乔兄方面也对红花养生丹感兴趣了!冒昧再问一句,乔兄和我家老三谈的怎么样了?”

“能谈的怎么样?”乔建山摇摇头,苦笑道:“古语说虎父无犬子,今天这句话我算是在王三公子身上领教到了,我们已经出了大本钱想与三公子合作,可惜还是被三公子否了。唉,想在王家身上占点便宜还真是困难。这不,我们的第一个方案被三公子否了,我这正想提一个新的方案供三公子参考呢!你们就来了。”

哈哈一笑,高伯伯,也就是高旱天在一旁接口笑道:“这么说乔兄刚才也没谈成?这就对了,不光你,就是王兄他自己,三公子的亲生父亲,因为养生丹的事情在三公子面前也遭了闭门羹,一样也失了手。所以乔兄你倒不用气馁,可以再接再厉呀!”

“那倒是,和王兄比起来,我这个外人谈不成倒也正常。呵呵,王兄,是不是这么回事?”乔建山取笑道。

“老高?”王贯东做出一副徉怒的表情,假做愤慨道:“你不要总是揭我的老底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敢不敢,哈哈,王老兄发火了,鄙人可是怕的很,很怕哦!”高旱天故意作怪道,引得室内众人一片大笑。

片刻后,那从进到厅中便始终没有插言的李伯伯,时代巨子李超人便抬眼看了看王睿,然后又转过脸去看着乔建山道:“说正经的,乔兄,你和王三公子的事情谈好了吗?要不要我们先让一让,等你们谈好了”

“不必不必。”乔建山连忙摇手,而后看着王睿歉意的说道:“王先生,实在是很抱歉,我想我们的合作是不是可以改天再谈?原本我这一方准备的就不是很充分,眼下”

淡淡一笑,王睿有礼的打断了他的话,和声道:“乔老先生不必这么说,合作的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谈,该天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您不必觉得不安,合作之前要准备的充分一点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关系的。”

再看了看他们几人,王睿又道:“父亲,想来您和李伯伯高伯伯是和乔老先生有事要谈,我就不在这里多留了,我先到外边”

“不可不可。”李超人连忙接口道:“世侄万不可这么说,原本我们几个老家伙就已是喧宾夺主,打扰了世侄和乔兄的谈话,眼下又让世侄因为我们而离席避走,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不可不可。左右我们与乔兄要说的也不是什么避人之事,都是些闲聊碎语,世侄听听也没有关系,绝对用不着离座避走,否则那不显得我们几个老家伙倒是不明事理了。”

“这”王睿为难的看了看自家老爷子,表现出一派的恭顺之像,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在外人面前故意维护老爷子的面子,以及王家的体面。

对此王贯东自也是心中明白,但表面上也做出一副严父之像,威严的看了看王睿,沉声道:“既然你李伯伯都这么说了,那你就留下听听吧!不过听到什么却绝对不可以外边乱讲哦!”

“知道了。”王睿应了一声,而后便静静的坐在那里再不言声,只是看着听着。

见他父子已经说完话,那李超人便也再不去关注,而是纳入正题道:“乔兄这次到英美去,身负重任,留港这两天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静默了一会,乔建山神情深沉,再不似方才与王睿谈时的满面微笑,好半天才慢慢回话道:“是很有点任重道远,故此我也战战兢兢。”

“乔兄经验老道,胆识过人,必能胜任愉快。”

“不大好说呀!这阵子正是敏感时期,他们又一向都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我们,谈起来着实不易呀!”

“是这话,不过现今已不比从前了,当今世界虽然都喊经济挂帅,但事实上谁人也都清楚,真正决定胜负的还是综合实力,以贵方现在的综合实力看来,乔兄此行虽然会有些阻碍,但大体我相信还是没人能从中做梗,乔兄还是会有收获的。”

“话是不错,不过我们的难处还是很多呀!如果因为香江问题真的闹的太僵,我们怕对商家不利呀!到时候又会有人喊我们以政害商了,分寸之间实在是不好掌握呀!三位老兄,三位与我都是多年相交的老朋友,我和你们讲话就不虚词掩饰了,此次英美之行,我实在是有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呀!这里冒昧相请,还请三位老兄多多发挥你们在那边的影响力,为我此行增添一些助力。”

“那是自然,请乔兄放心,事关全港,我等一定的有人出人有力出力,绝不让乔兄孤军奋战,那边的事情我们早都做了安排,乔兄到了就会有人前来找你联络的。”

“多谢多谢,几位老兄在这件事上的坚定立场与衷心帮助我们都非常了解,也都将铭记,感激的话就不多说了。”

“不必,大家都是为了香江的发展出力,这是份内之事”

四人你一眼我一语当即便在这里谈了起来,而王睿静静的坐在一边,听着他们似隐非隐的往来洽谈,心中所揣却更清晰了一些,对乔建山的身份也就更了几分确定。

忽而,乔建山一脸郑重,在三人面上往来巡视了一番后,正色低声道:“三位,此时九七临近,三位老兄有没有想过如何进一步地为国为港为民服务?尤其是李兄,你的才具我们更是非常了解和器重的。王兄高兄也是,近些年我们的合作日见增多,如果二位有兴趣想多为港为民出些力,我们也是非常欢迎的。”

静默一片,乔建山此言一出,那李超人高旱天王贯东三人却是立时闭口,谁也没有接话。直过了好一会三人相互换了眼色,才由那李超人缓缓开口道:“这个兴趣源于责任,随时都在身上,只是总要做得来才成。”

点点头,乔建山道:“我明白了,这件事以后有机会再谈吧!三位老兄,我们也在这坐了半天了,是不是也该出去活动活动,多认识一些商界的朋友,这方面还要请三位帮我多多介绍才是。”

“当然。”王贯东哈哈一笑,应声站起道:“走吧乔兄,我们出去走走,还真有几个老朋友委托我给介绍乔兄呢!走走走。”

当下几个人离坐站起,一行人便鱼贯出了客厅,往外间大厅去了。

五十八 是一群人

“王兄,高兄,李兄,以及诸位商界朋友,多谢诸位相送乔某,车子来了,诸位请留步就送到这吧!时候不早,诸位也都早点回去休息,等此行归来后我们再聚,告辞!”乔建山站在酒店门口,与王贯东等众人一一握手道别,客气的说道。

“乔兄慢走!”王贯东等也都纷纷与他道别,目送他上了一辆黑色宾士离去。

“王兄高兄,我也走了!改天一起打球,告辞!”李超人又说道,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已驶到他的面前停下,司机也打开了车门。

“李兄再会!”王贯东与高旱天自又与他客气道别,待他离去后,便也各自上了座驾,纷纷各自归家。

车子平稳的驶回半山的路上,王贯东平闭目靠在椅座上,淡声道:“小三,刚才人多我大好问,现在就我们父子三个了,我想问问,那乔建山乔老先生适才在小客厅内与你谈养生丹的合作,具体都给出什么条件了?”

“没什么新意。”王睿道:“他给的条件大致也和年前您在露台说的差不多,无非就是”他便把乔建山给出的条件叙述了一遍。

“你没答应?”王贯东问道。

“当然。”王睿回答道。

“嗯!”王贯东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敲着椅座,眉间皱起若有所思。

“父亲,您想什么呢?那乔老先生给三弟的条件有什么不对吗?”旁边的王智忍不住了,他是看到老爷子的神情越发严肃,故此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什么,只是如此看来养生丹的功效是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连他们也忍不住想要插手。”老爷子睁开眼睛,慢慢说道。

“他们?他们是谁?乔老先生任职的那个荣归集团吗?”王智又问道。

“荣归集团?哼!”乔建山摇摇头,没有回答王智的问题,却对王睿道:“老三,既然你已经接触到了乔老先生,又拒绝了他的合作条件,现在你对这位乔老先生和所谓的荣归集团也该心里有数了吧?想好以后怎么应付他们了吗?”

微微一笑,王睿道:“倒是有了点想法,不过父亲,您是不是再给我详细讲讲这位乔老先生呢?我虽然有了大致的想法,但还不知道想的对不对。不过从今晚的会面来看,您对这位乔老先生似乎颇有了解,不妨请您仔细给我讲讲如何?”

沉默了一下,王贯东道:“好吧!左右现在你们也都晋身于商场,接触的也都是顶级层面,有些东西也该让你们知道了。”

顿了顿,他又道:“也没什么,就和你们讲讲这位乔老先生。乔老先生你们也知道了,是从北京来港的。你们不知道的是他以前是从政的,而且是内地政府高级官员,具体什么职务就不和你们细说了,总之他现在已经退下来了。不过,你们一定要谨记,乔老先生虽然已经退出政坛,但在内地政府,尤其是对北京政府高层之内仍还有很大的影响力。老三刚才你也听到了,他口中经常说到我们两个字,(我们),这两个字你们要仔细琢磨琢磨,想明白其中含义。”

“简单!”王睿笑道:“父亲大人,您就不要和我们卖关子了,这点事情我们还是清楚的。无非就是说(我们)两字指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或者很多人,对吧!”

“对,你明白这点就好,乔老先生的意思就是这个,他代表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指一群人,许多人,所以,对于和他之间的合作,你一定不能简单的拒绝或答应,而是要深思熟率,理顺其中的利弊然后再慎重决定,明白吗?”王贯东郑重告诫道。

“我明白。”王睿答道。

而王智在旁边静静听着他们说话,好半天没有开口,直到把这件事情在脑中转了好几圈,觉得想清楚了才插言道:“父亲,您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您是想告诉三弟和他们打交道要慎重,这自然没错。不过,这里毕竟是香江,老三的根基也在香江,就是他们有再多想法,只怕也未必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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