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不是我做的。”
这么多年来,张玉堂早已对大宋这个朝代,有了深入的了解,这个时候的大宋,绝非是正史中的大宋王朝,这只是白蛇的世界里的大宋这个大宋没有才高八斗的苏东坡,也没有名垂千古的黄庭坚!
大宋朝的前朝也非大唐,却依然诗歌灿烂。
大宋建国传至当今,不过是二帝,却有了近乎二百年的帝国历史。
“先生谦虚了,不瞒大家,老朽读书五十多年,经、史、子、集,什么样的书,没有读过,唯独没有读过这么一首慷慨激昂,胸怀天下的诗词,这诗词怎会是别人做的,能做出这样的诗词的,除了当今的圣师之外,只怕只有大宗师妙笔生花的苏定方或者白虹贯曰的圣人周博文才能够写出来这样的诗词。”
“小兄弟,但凭这一首诗,你就能名声大噪,跻身于今年的大考中,名列前茅、不成问题啊。”
一个白发皓首的老儒生,迈步走了过来,满面红光,边走边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曰苦多,好诗、好诗,还没请教小兄弟的大名。”
“大名不敢当,小可张玉堂!”
张玉堂微笑着还礼,站起身来,给青蛇一个眼神,准备就要走人,烟雨楼的老板此时已经挤了过来,满脸含笑:“先生,还请先生留下墨宝,小楼愿意出资一字一两黄金来购买这首诗。”
“张玉堂是谁,烟雨楼的老板疯魔了吗,这首诗,怎么舍得一个字一两黄金去买,值得吗?”
附近的书生豪客,低头议论,不时抬头看一眼张玉堂,见张玉堂笑道:
“一字一两黄金也就罢了,烟雨楼是天下名楼,能够在这里题词,也是我张玉堂的荣幸,请老板拿笔来!”
“快,拿笔来!”
烟雨楼老板早已准备妥当,把笔墨砚台备齐,递给张玉堂,张玉堂神态一凝,提笔而写,笔走龙蛇,如疯癫狂舞,字体外形飘逸,结构却严谨庄重,一首诗瞬息而就。
“我想起来了,张玉堂不就是圣师!”
“圣师就是张玉堂!”
“我的家里,就有一副花重金买来的圣师钱塘夜行图!”
“画上的圣师就是现在的圣师年轻了许多,但是模样、气质都一样,超然绝俗。”
烟雨楼中的书生有些疯狂,看着立身窗前的张玉堂,都从楼梯上面挤了上来,一睹圣师风采。
“走也、走也!”
“这里是一处好地方,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
张玉堂长啸一声,拉着青蛇纵身跃出烟雨楼,脚下一片绿舟飞出,承载着两人,踏江而过。
青衫飒飒,二人犹如神仙眷侣,飞过烟雨楼前的湖泊。
“圣师!”
烟雨楼的窗户前,无数的书生疯狂的伸出头来,大声的喊着张玉堂的名字,热情弥漫,激烈而震撼。
“想不到,你这么受读书人的吹捧,圣师,文道圣人之师,在读书人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青蛇站在绿舟上,看着烟雨楼上上下下的读书人,依然伸着头,向着张玉堂摆手疾呼,顿觉股股精纯的念力从虚空投来,落在张玉堂头顶的七彩神虹中。
“读书人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他们知书达理,钻研学问,他们拥有热血,洞彻世情,能为大义洒热血抛头颅,也能够铁血柔情儿女情长。”
只有读书人才了解读书人的清高与高傲。
“当然,若是读书人犯起浑来,要作歼犯科的话,他们有文化、动律法,知道理,做起坏事来,比那些粗莽的大汉要危险的多,造成的危害也更大。”
绿舟飞天,悠然远去。
又一次到了九江县衙,县衙门前题着明镜高悬,明镜高悬后面是一幅江牙山河图,江牙即是图下面的画的一层波浪。
这幅图意寓着光明正大、皇权如曰中天。
县衙门前站岗的当值衙役,看着玉树临风的张玉堂慌忙走了过来,神色恭敬的低头弯腰:
“大人,请稍等,小的马上去报告给老爷得知。”
张玉堂笑道:“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一人趋步急走,风风火火的走进县衙,县令肖太乙曾经交代过,若是在遇到这位书生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内,报告给他知晓。
另外一人在旁边陪着,见张玉堂不说话,自然也不敢出声。
“大人,你来了!”
肖太乙一身便服走了出来,满脸欣喜:
“想不到大人就是名满天下的圣师,学生能够见到圣师,真是三生有幸,还请圣师多多提拔,为学生授业解惑。”
对于这种热情,张玉堂早已习以为常,礼貌的迎了上去:
“不过是个虚名罢了,怎比得上大人牧守一方,为地方百姓造福,我这次来,有急事,就不多说废话了,还请大人能够帮忙。”
肖太乙神色一正,抱拳道:
“请大人吩咐,下官一定照办!”
张玉堂神色严肃起来,对着北方一拱手道:
“奉人皇口谕,天佑神教为邪教,还请大人借兵去铲平邪教,还地方一片清明。”
肖太乙冷汗淋漓,神色一片苍白,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着北方三跪九叩后,对着张玉堂拜道:
“请大人下令,下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天佑邪教的事情,居然惊动了人皇,这对肖太乙而言,是一个非常不妙的消息。
任谁的治下出现了邪教,这个人在官场上的前途,基本上就结束了。
若是事情处理的好,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若是处理的不好,人皇震怒之下,生死都悬一线。
张玉堂沉声道:
“现在查明九江城的猛虎山庄中窝藏着天佑邪教的部分教徒,更可恶的是,猛虎山庄中关着许多天南海北的书生、幼童、女子,这些人都是被天佑邪教的人抓来,准备用以祭祀天佑邪神的。”
“还请大人发兵,立即前往猛虎山庄,铲除邪人,救出被困的百姓。”
“下官义不容辞!”
肖太乙起身,令道:
“方天,去召集衙门所有衙役,随我去猛虎山庄抓人。”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收服衙役
随着肖太乙一声令下,九江县衙这所国家的暴力机器迅速的运转起来。
“是!”
县衙捕头方天洪亮的声音响起,对着肖太乙躬身一礼,站身起来,转身大踏步离去,钢铁般的身躯如大象践踏,大地上面,传来轰隆的震颤之声。
一列列衙役,穿上明亮的盔甲,腰挎长刀,站成一排,整整齐齐的陆续从衙门内外走了出来,就像铜铁洪流滚滚而来。
“大人,县衙一百九十五名执刀衙役已经到齐,请大人示下!”
肖太乙对着张玉堂抱了抱手,身子一挺,走到这列队伍的前面,洪声道:“这一次你们出去,有重大事务要做,做得好,全部加薪、提升,做的不好!”
声音一厉,冷酷无情:“没信心做好的,现在可以退出,否则到时候一旦拉了后腿,休怪本官无情。”
萝卜加大棒!
一边用金钱、官位诱惑,一边用无情威慑。
由不得这些衙役不服服帖帖。
眼睛一扫:
“有谁愿意退出吗,还来得及!”
“誓死完成任务!”
这些执刀衙役都是见过血的人,此时一起发声,声音如洪钟一样,弥漫出来,充满了自信与强大。
“从现在起,全部都要听从这位大人的吩咐!”
一指张玉堂,肖太乙没有得到张玉堂的知会,没敢说出张玉堂是钦差、是圣师的事实。
“文弱书生!”
见过血的衙役,基本都是四大三粗的孔武大汉,个个手臂粗大,力量强悍,看着身材挺拔并不强壮的张玉堂,眼中都毫不留情的射出一丝轻蔑、讥诮。
百无一用是书生!
想要成事,还要靠我们的力量!
对于这些粗蛮的衙役而言,没有力量的书生狗屁不如。
甚至没有一把刀来的亲切。
现在的方云结成金丹,神气内敛,浮现在外的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形象,尤其是白皙的皮肤、细长的手指,看起来更显得手无缚鸡之力。
“我叫张玉堂,今天你们无论是谁都要听我的!”
张玉堂对着肖太乙点了点头,带着青蛇,二人亦步亦趋的走到队伍的前面,抬起头,直视着队列里的每一个大汉。
“你们谁要是不服气的话,提前说,我在这里画个圈,谁要能够把我从圈里打出来,就可以不服从我的命令。”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临走之前,张玉堂必须把这些人拧成一股绳,力往一处使,才能摧枯拉朽,铲平猛虎山庄,救出萧辰宇。
“可恶!”
执刀衙役愤怒的看着一脸笑容的张玉堂,睦子里一片通红。
被一个柔弱书生看轻了自已引以为傲的力量。
要是说诗词歌赋,我们不行!
但是比力量、比杀人,十个你也不行!
这就是属于这些大汉的骄傲!
眼光一转,看向了旁边躬身而立的肖太乙,肖太乙看了张玉堂一眼,见张玉堂轻微的点了点头,挺身而出:“我说过了,这也是最后一次说,今天的事情,全权由这位大人负责,大人说怎么做,就能怎么做!”
“好!”
一名魁梧的大汉走了出来,身高丈二,虎背熊腰,看着眼前的张玉堂哈哈笑道:“这都是你说的,万一我不小心出手重了,打坏了你,你不要怨我。”
“尽管来!”
张玉堂拾起一根树枝,在自己的四周画了一个圈,然后扔掉树枝:“只要你能把逼出这个圈,就算你赢!”
“狂妄!”
看着画出的圈子,非常的小,只能够让张玉堂站在里面犹如木桩一样不动,否则一动之下,就要跌出圈子。
“来吧!”
张玉堂把双手背负身后,傲然看去:“用你的拳头来说话”!
大步一踏,尘气飞扬!
魁梧大汉犹如一头人形战机,嘴角划过一丝讥笑,骤然加速,凭着强大的肉身力量,对准张玉堂也不施展什么拳击、招式。
直接撞了过来!
横冲直撞!
要用最野蛮的力量,让张玉堂丢丑现乖。
“野蛮冲撞吗?”
张玉堂站在那里不动,犹如一尊八方风起、独坐紫金莲的佛陀,淡淡的看着狂飙而来的魁梧大汉,心道:“这样的力量,碰上一个练气后天大成的武者,的确是可以一下子直接撞飞,但是碰到了我,这还不够看!”
直视着狂奔的魁梧大汉,张玉堂依然背负双手,云淡风轻,没有丝毫出手的样子。
“铁牛,注意控制力量,不要伤着大人。”一旁的方天太了解自己这个属下的力量,看着硬生生就要撞上去的铁牛,出声提醒着。
“放心吧,我只是把他撞飞,不能让他一个小白脸,把咱们这些舔过血的好汉看轻了,哥哥杀人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居然在这里牛叉哄哄起来,要是真有本事,老子就服他,没本事就不要太嚣张。”
三米!二米!一米!
近在眼前!
眼看就要撞上,张玉堂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手,轻轻一拂,如狂风扫落叶,一股丹元罡气涌出,啪的一下,抽在铁牛的身体上面,钢铁一样的身躯,直接被这股丹元罡气抽去三五米远近。
“谁还不服,还是一起上吧!”
“哎呀痛!”
痛入骨髓,皮粗肉厚的铁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站了起来,痛的呲牙咧嘴,惊奇的看着张玉堂:“俺铁牛服了你,看不出来你这个小身板,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力量。”
“一起上!”
剩下的执刀衙役眼里带着一股狂热,都想看看,这位看似文弱书生的大人,身体中到底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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