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与婉玉坐在一旁,脸上可就挂不住了,又多了一个如此美的女人叫他李大哥,这些叫他李大哥的人,一个个都好像对他是特别的喜欢,就像以前的那个翠云公主,开始的时候叫他壮士,后来叫他李少侠,到后来居然也叫他李大哥,这不李少阳走的时候,那个叫他李大哥的公主连眼睛都哭红了,若不是喜欢上了他,才不会把眼睛哭红呢?
虽然这个妖后是妖,但是妖也有人的感情,面对李少阳这样的人才,她一样会动情,若是妖一开始喜欢上了人,可就比人喜欢人更难摆脱,特别是像她这种比任何女人都要美十倍的妖。
慧儿笑道:“妖后,我看你还是不要叫他李大哥了,还是叫他界主吧!界主这个名字听起来舒服,而且我也能跟着沾点光,叫界主夫人,你说呢?”
李少阳不知道慧儿是有别的意思的,还以为她特别钟情于别人怎么把对她的称呼变得尊崇,于是说道:“慧儿,你就别为难我了,妖姬,你别听慧儿的,就叫我李大哥好了。”妖后微微一笑,也不好怎么回答,只不作声。
李少阳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么?”
“李大哥,哦不,界主,是这样的,我听说现在天界的天帝对你十分不满,曾经三番五次的迫害你,我和魔尊都觉得他太过份了,你是我们四界的界主,他对别人怎么样,我们管不着,但是对你这样,就是不把我们四界的人放在眼里了,我和魔尊也商议过,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和他便率领我们的妖魔大军一齐杀上天界,将天帝这个老怪物赶下台,甚至将他杀死。”
妖后说时妖眼中精光四射,仿佛是迫不及待的要领军杀上天界一般。
她刚刚说完时,魔尊也到了,他身穿褐色大披风,身材槐梧,每走一步,身后都有一股大风跟随,实在是威风凛凛,较之于当日他在魔鹏手中时,已是判若两人,一见到李少阳,便跪下说道:“魔界魔尊参见界主!”
说话之声也浑如炸雷,似乎整座大殿以外的人都已经听到了。李少阳笑着起身,亲自扶他起来,笑道:“魔尊啊!快起来,看来我还要跟你说一下,你以后也别叫我界主了,叫我李兄弟,你看如何?这界主的名声我听着便不舒服,刚才我和还妖后说呢?”
第二三一章:妖魔界(3)
魔尊见李少阳亲自来扶他,站了起来,微低着头,似乎是对李少阳的举动感到十分的吃惊,心里对他也越发的虔诚恭敬起来,现在又听李少阳如此说,忙双手一揖,说道:“界主,这万万不行,这界主的封号又不是我魔界和妖界两界封的,你可是四界的界主,要是让修真界和鬼界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妖魔两界如此不识礼数,不遵承诺,你是界主便是界主,我当日在魔族子民面前也曾立过誓言,愿为界主持鞭坠镫,又岂敢与界主称兄道弟?”
李少阳看着魔尊,听他这么说,无论如何也改不了他的初衷了,只得说道:“看来魔尊兄弟是太固执了,好吧!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魔尊这才笑了起来,然后与妖姬施了礼,便在妖姬旁边坐了下来,说道:“界主,刚才你和妖姬所说的话,属下也听到了,属下早有这个意思,只是得不到界主的命令,不能擅自出兵,界主,现在你来了就好了,属下和妖姬都想听听你的意思,是打还是不打?”
天河弱水两人也说道:“是啊,将军,只要你一发话,我兄弟两人愿意冲在最前面。”
听到两人这么说,魔尊与妖姬也看了看这两人,魔尊似乎此时才发现这两人也是全身的仙气,对李少阳说道:“界主,这两位是?”
李少阳笑道:“这两位原本也是天界的将军,天帝派他们下界来捉拿我,可是他们注重我们以前在天界的义气,不肯下手,反而跟着我甘愿与天界为敌。”
天河弱水见李少阳如此吹嘘他们,心里一阵感激,其实他们哪里是为了什么义气,根本就是被逼的,一方面打不过李少阳,另一方面空手回去必然被天帝处死,万般无奈之下才跟着龙鹏将军,想不到龙鹏将军在外人面前居然将自己说得如此伟大,想不感激他都不行啊。魔尊与妖后听李少阳如此说,心下倒也佩服起这两人来,魔尊笑道:“想不到天界中也有如此义气之人,哈哈,两位将军,既然我们都跟着龙鹏将军干,以后便是自家兄弟了。”
天河嘿嘿笑道:“魔尊,说实话,咱们以前也曾在战场上会过,你的功夫可是不弱,当年我还差点死在你手下呢?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再好好的打过一次。”
魔尊哈哈大笑起来,拍拍天河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果然是条铁铮铮的汉子,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机会在一起切磋的,既然我们也如此义气相投,如果将军不嫌弃我是个魔王的话,不如咱们结为兄弟如何?”
天河笑道:“我也正有此意,还有我身旁的这位弱水兄弟,也是义字当头,我们三人倒不如一起结义了,你看怎么样?”魔尊看着弱水,见他也是凛凛一躯,不像是什么鸡鸣狗盗之徒,说道:“弱水将军,只要你愿意,我自然没有半分的意见。”
弱水见魔尊虽然是魔,但是性子爽直,从刚才他与李少阳的话中便可以看出,他也是个义气的家伙,于是说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两位兄弟,现在龙鹏将军还有要事要说。还是先把他的大事处理好,结义的事,是我们的私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魔尊看了看他,方才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忙说道:“兄弟所说正是,险些误了将军的大事了。”然后便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说道:“界主,请你定夺此事,打不打,全凭你一句话,属下是万死不辞。”
这下,所有的人都跟着热血沸腾了起来,一个个叫嚣着:“愿为将军万死不辞。”
李少阳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主意,他根本就不想去打什么天界,一来天帝曾经是他的君,当然现在也是他的君主,身为臣子怎么可以犯上作乱,谋害君主呢?二来天界兵精将勇,若是四界中的人为了他一个人的事情便攻上天界,誓必要死许多的人,他不愿意连累他们。只得说道:“此事还是先缓缓,看看天帝下面有何动作,如果是他再逼我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自会通知大家伙,到时你们便四界联合,一齐打上天界。”
众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个个心里都在想,天帝,现在他的火气被你惹大了,你要是有种的话,就再来惹一惹,到时我们便可以大展拳脚了。众人为了这个话题,一直聊到了天黑,此时外面的小妖已经点起了火堆,摆好的酒肉,一个小妖跑了进来,说道:“启禀界主,妖后,魔尊,小的们已经将所有的酒食准备妥当,请界主移驾与小的们同享。”
李少阳笑道:“你跟弟兄们说一声,我和妖后,魔尊马上出来,叫弟兄们把酒筛好。”小妖欣然领命去了,李少阳对众人说道:“我们出去喝酒去吧!难得如此高兴,所有人都要不醉不归。”
众人一个个笑着称是,在李少阳的率领下,走了出去。殿外,所有的妖子妖孙都出来了,整个山谷都站满了人,看这架势,光是妖族中的人都有不下二万人,而且个个都是精兵强将,李少阳等众人看着这架势,都不免微微一惊,想不到妖族的力量发展竟然如此迅速,千年前,差点全部被消灭,这才过了短短的千年,竟然又有了如此大的声势。见李少阳等人出来了,众小妖都欢呼不已,一个个手舞足蹈起来,妖后请众人坐定,端起酒,说道:“我的子民们,这是界主第一次来咱们妖界,这第一碗酒便算是我们妖界欢迎界主的。”
众小妖一起举杯,李少阳也举起酒碗,说道:“弟兄们,自天台山一别也有些日子了,我也甚是想念你们,来为了我们今日的相会,干了,一定要干才行。”然后便将酒饮干了,众小妖都兴奋起来了,这样一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酒肉不停,一直宴饮了数日,方才作罢。在妖界住了些日子,李少阳等人也不想再相扰了,便与妖后告辞,妖后与众小妖挽留不住,只能让李少阳去了,李少阳前脚刚要走,魔尊又率着数十名魔将亲来迎他,又将他接到魔寨饮了数日,在魔寨的日子,魔尊与天河弱水两人结义成了兄弟,三人自此以后还真是感情深了不少,特别是有酒那件宝贝,以前的什么恩恩怨怨都化成了香醇的酒流进了肚子,排出了体外。
就在魔寨住下的第六日,天上忽然飘下了一道黄色的纸,魔将拾到交给李少阳,李少阳一看上面的内容,上面写着:“龙鹏,欲救玉成与星箕,便领着天界之人速回天界,不得带其他界派的一兵一卒,也不得通知人间各界派,如若不从,玉成与星箕必死无疑。”
看毕,李少阳登时脸色大变,将纸条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一拳狠狠的捶在桌子上,将整张桌子打成粉碎,咬着牙说道:“欺人太甚!”然后便与魔尊告辞,魔尊看着他满脸的怒气,又是怒冲冲而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问李少阳,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天河与弱水见李少阳走了,也与魔尊告别,只留下魔尊一个人看着众人纷纷离去。
却说李少阳见天帝连这样的主意都用上了,还不知道他此去会是什么后果,但是星箕老祖与玉成真人都是他的结义兄弟,便算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救。
于是带着众人马不停蹄的便往天界而去。又是那座玉宵殿,李少阳等人最讨厌去的地方,也是他们被几次抓上去,又千方百计偷下来的地方,现在他们居然要自愿的上去,因为天帝使用了更卑鄙的手段,他们看重了李少阳重义气的弱点,抓了星箕老祖和玉成真人在天界。当李少阳等人到达天界时,却没有看到星箕老祖和玉成真人,李少阳见到天帝时,已经是满腔的怒火,也不下跪,指着天帝骂道:“天帝,你这个小人,把我的两位义兄放出来,不然这玉宵殿便是你魂飞魄散的地方。”
天帝大怒,一拍龙案喝道:“大胆龙鹏,见到本天帝还不下跪。”李少阳哈哈大笑,说道:“要我跟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昏君下跪?别作梦了,你三番五次的想致我于死地,我都忍了,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还用我的两位义兄相威胁,堂堂一个天帝,使出这样的手段,你觉得你还配做三界之主么?”
“大胆,要不是你屡次违抗圣旨,视朕如无物,朕也不会如此对你,朕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朕用的这些手段只是想让你回到天界来当第一神将,难道这有错么?要错也是错在朕求贤若渴?”天帝道。
第二三二章:反天界(1)
好一句求贤若渴?你为什么不说这是逼良为娼?你心里的那一点小算盘我还能不知道么?你留我在天界无非就是想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致我于死地,从我列入仙班的那一刻起,你就对我怀恨在心,要不是这千多年来,还有一个魔鹏未死,我早已成了你的刀下冤魂,所谓狡兔死,走狗烹,现在魔鹏死了,天界的大患已绝,所以我又成了你的新目标,成了你不除不快的死敌,这些年,用记忆封印神符蒙骗我们的是你,用千日醉毒害我们的也是你,你使尽了一切的卑鄙手段来害我,百德星君,多么好的一个朝臣,德行高远,可是结果呢?让你逼得怒触龙柱,所有的人都发出铭心刻骨之痛,认为朝廷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