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我先带她走了,过几天,请老仙到府上饮上一杯,作为酬谢!”然后衣服一摆,格格笑着,拉着欣瑶往走。
老仙虽然身受重伤,现在光明圣妪又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或许他知道此刻与光明圣妪相争,必然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只会加深他的伤情,可是他真的无法忍受就这样拱手间让她轻易的将自己的人带走,当下,身子猛然间欺身向圣妪击出一掌,这一掌来得毫无征兆,便是连自认为与他比邻而居数十年,认为对他了若指掌的光明圣妪在此情况之下也大出意外。老仙出掌的速度很快,快到只能用电光石火来形容,光明圣妪突然感觉到一股无比震撼的掌力朝她袭来,这一掌的力量显然是老仙的全力一击,她绝对不会想到,就因为一个小女孩,他会对自己使出一招两败俱伤的险着,虽是在促不急防之下,可是她的身子还是在蓦然间拔起,裙裾摆动之间,一直藏在裙摆之下的脚倏然之间出击。
看得出光明圣妪绝对是一个对战经验十分丰富的女人,不然,任何人也无法在那奇怪的突袭之间,迅速的作出反应,并且使出一招聚集了闪避与攻击于一体的招数。
虽然这一招并不能将她的险境彻底的化解,可是至少这样能让自己少受到一半的伤害,就在她的腿与老仙的掌力相接的那一瞬间,“砰”的一声响动,一股强大的气劲登时四溢开来,房子里的椅子,桌子,茶杯等物什受到余劲的冲击,登时猛烈的摇晃起来。
李少阳同样被这股气劲激荡,只觉得胸前有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令他不自觉的仰面跌倒,胸前仿佛是被钝器猛然之间敲击,一阵阵的疼痛,体内的气血登时汹涌澎湃,有着一种极欲外泄的冲动,跌倒以后,便感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不自禁的喷涌而出。欣瑶却幸喜被光明圣妪带着一跃拔地而起,无形的气劲从她脚下呼啸而过,漫散开来的气流在房内四处冲撞,分散开来,将她额前鬓角的秀发微微掀起,胸口虽然了隐隐感觉到有着一股微小的压迫感袭来,但是却并无大碍。
再说逍遥老仙,因为本身伤重,又是全力一击使出,当他的掌力与光明圣妪相接之时,身体内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抵挡住回旋气劲的力量,当下,身子被震开数丈,身在空中,便已喷出一口鲜血,落地之后,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盯着光明圣妪的方向,晕厥过去。
光明圣妪当然也不能全身而退,她是促不急防间的一时情急出击,全身的力量并没有完全聚集,只使上了三成的功力仓惶之间接招,被老仙全力一击的力量袭中,虽然化解了不少力道,可是身子仍是迅速的往后退去,可是她并没有像老仙一般严重,身子被震退两丈有余之后,便一个翻身,落地之后,仍止不住的踉跄着退了两步方才站住,但是细细看她藏在裙摆下的腿时,她的腿仍在哆嗦着,手抚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她的眼中却一直是望着老仙,闪铄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感情。
第四章:铁旗山(4)
欣瑶在她手中,像是纸鸢一般,跟着她的身子而动,因此落地之后,除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外,也没有受到别的伤害。光明圣妪看着躺在她面前的逍遥老仙,不久之后,眼中隐隐有着波光闪动,看了看欣瑶,手中微微紧了紧,拉着她猛然转身,望屋外便走。
李少阳见光明圣妪要带走欣瑶,心下激动,飞快的爬了起来,将嘴角的鲜血拭去,往前猛然一扑,抓住了光明圣妪的裙摆,眼中冒出一股怒火,直直的盯着圣妪,无气无力的说道:“你。。。。。。放开她!”
光明圣妪低头看了看李少阳,嘴角微微抽搐着,欣瑶泪涌狂奔,拼命的想挣脱圣妪那双光莹玉洁的手,扑到李少阳的身边去,可是就是那双看似柔若无骨的手,无论欣瑶怎么用力,也始终无法撼开一丝一纹。
光明圣妪望着两人的举止,忽然之间苦笑了起来,她背着两人挤落了眼角的一颗泪,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金童,你不用担心,玉女去了我的府邸包管比你过得舒坦。”
李少阳声嘶力竭的大喊道:“不。。。。。。不要带走欣瑶!我求求你,不要带走她。”说到此时,他已泣不成声,在他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使命,纵然是自己的命不要,也要保护欣瑶的周全,这个使命不光是他自己下的,也是他父亲临终时交给他的。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拉住欣瑶的手,企图将欣瑶从圣妪的手中将她抢过来,可是他方一用力,便牵动刚才被气劲所震伤的五腑六脏,登时又吐出了一口血。
他的手没有松开,颤颤巍巍的站在欣瑶面前,眼中满是柔情,眼前是他未婚的妻子,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将她带走,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再也没有气力来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可是他总想尽自己最后的一分力气来保护,哪怕是多看她一眼也好。
欣瑶看着李少阳嘴角的鲜血,心如刀绞,可是她无能为力,只能紧紧的拉着李少阳的手,抽咽着:“少。。。。。。阳。。。。。。哥。。。。。。哥。”
李少阳终于抵挡不住体内贲张的血脉,抵挡不住欣瑶与他离别的刺激,望着欣瑶,眼前越来越模糊,身子软了下去。光明圣妪望着李少阳,苦苦一笑,拉着欣瑶,大步往屋外走去。
当李少阳悠悠醒转之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逍遥老仙正对着他在笑,那笑不再是当初的得意忘形,不再是张扬跋扈,而是充满着无限的凄凉。
之后,他睥睨了李少阳一眼,嘿嘿冷笑,说道:“要想救你的相好,就跟我学武功,报你夫妻分离之恨,也报我被辱之羞。”
李少阳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无尽的怨毒,将头转向另一边,说道:“糟老头,要不是你非要把我和欣瑶带来这里,我和她也不会分开。”
逍遥老仙知道李少阳是在嘴硬,缓缓站了起来,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显然,他的伤也还没有康复。无奈的长叹道:“那就算了。”
事情已成了这样,李少阳心想也没有办法,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学好武功,早日把欣瑶从那个妖妇手中救出来,于是回过头来,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眼中挟带着一股愤怒和决绝,说道:“我跟你学武功。”
要说天下门派,可说是纷纭众现,江湖中有句话叫:残阳沥血卧龙帮,雪火星月回生门。指的就是:天残帮、阳春白雪门、沥阳派、血铁帮、卧龙帮、雪龙洞、火云派、星箕教、月光饮、回生门。这些门派名字古怪,人数多寡不一,教众也千奇百怪,虽然天残帮排在最前头,但却是这十大派中最小的帮派,人数不足三百。星箕教不仅懂五行八卦、阴阳之术,而且个个道法高深。最神秘的是最近几十年才兴起的月光饮,这个门派的兴起是在空盟草原一个名叫月光饮的河流边上,人是已经死了被晒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干尸,骑的马是剥去马皮的腐马,马皮剥下来穿在干尸身上,成为他们的盔甲,神秘之处在于月光饮酋长懂得采月光之灵,再配合他特制的药水,使干尸复活,死马回魂,建成支战而不死的草原骑兵部队,在草原上横行无忌,无人匹敌。而透着更多迷雾的却是以修仙为目的的天马霓裳,江湖中几乎鲜少有人知道有这么一个门派,因此,逍遥老仙也只能含糊而答,许多年前,逍遥老仙还只是江湖中小小的剑士,那时的他,行侠仗义,仁义昭然,得罪了一些江湖中行为不当的门派,仇家很多,时常遭到仇人的报复,一次,他被飞鱼帮的人追杀,穷图末路之时,为一个女子所救,问女子姓名,女子百般推却,只在最后,女子跟他说了天马霓裳四个字,便飞身而去。
其它的门派却都是江湖中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这类门派或者是人数少,没有强大的战斗力,从而被江湖中人忽略。
更有一些江湖中没有开宗立派的散兵游勇,就像逍遥老仙,光明圣妪等人,虽在江湖中有显赫的名号,但却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而逍遥老仙在江湖中的名声极为不好,几乎快要沦为公敌的地步,但是这人武功奇高,许多门派虽与他都有着仇隙,但是对他的武功却有所忌惮,不敢贸然跟他撕破脸皮斗。上次逍遥老仙在凤鸣涧被火云派的女子追杀,皆系这老头子偷入他们的圣地火云冢中偷看他们的武学秘籍,被火云掌门花玉残发现,被花玉残所败,虽然逃了出来,但是火云派却调动百余教众穷追不已,若不是李少阳两人救了他一命,他非死在火云派的手中不可。
他在这座山上的仙府几乎除了他的老邻居光明圣妪知道外,江湖中鲜有人知,因此这里也便成了他逃避仇家的避难所。他之以会有那么多的仇家,不仅是因为他杀人无常,更因为他常常潜入其它帮派的武库,偷取他们的武学典籍,他身上所具的武功,几乎全是盗自其它门派的秘籍融合而成,这些多而杂的武功,他一时间也练不过来,大多都只是粗通皮毛,将这些多而杂的武功混合融通,在他的融合之下竟然也可成为纯正出炉的新派武功。半个月后,李少阳的身子已经复原,便拜了逍遥老仙为师,日日只在山中习学武功,逍遥老仙自收了这个徒弟,觉得他天资聪颖,颇像当年的自己,因为光明圣妪对他的数次之辱,令他要杀死李少阳的心逐步泯灭。
老仙心想既已收徒,索性树立一个门派,想了一回,便将门派叫做无回剑派,除了“逍遥老仙”之名,改称‘无回剑尊’,这些名字取自于他自创的一套无回剑法,这套剑法整合了以剑为支体最厉害的绝技,是他平生最引以为傲的。
练功伊始,逍遥老仙便替李少阳打通全身的经脉,将教会他如何调息,如何将体内的真气运行小周天和大周天,只是李少阳刚刚入门,体内根本就没有多少的真气可供他运行,老仙为了能让他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竟然将他视为至宝的练气紫参拿出来给他服食,紫参是一种形若手掌,味道如肉芝的珍贵药材,可遇不可求,虽然只有少少的一点,但是对于像李少阳这类刚刚入门的修行者来说,却是大有裨益。得此一枚小小的紫参,足以让他少打坐练气数十年。
随着李少阳的修行有所提高,老仙开始教给他驭剑而行,驭剑只是修真士练习轻功中最基本的入门功夫,再上乘便是御风行,只是以李少阳现在的修为能学会驭剑已经很不错了,老仙对他虽然事事苛求,但是他也同样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便开始教给他另外的绝技万剑归宗和元神出窍。
整整六年的时间,李少阳整天便是学着这两套功夫,虽然只有六年的时间,但是凭着李少阳的高悟性和勤奋不缀,足比常人修行的速度快出了两三倍,因为他心中只有一个目标,为了欣瑶。
这六年来,他整日整夜的失眠,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是欣瑶,是欣瑶离开他时那一双满是无奈,楚楚可怜的眼睛,是她羸弱的身体。为了她,他不得不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却说欣瑶被光明圣妪带回到住处后,当真把她当仆人使唤,只是欣瑶乖巧,事事都由着她,日子一长,自觉在圣妪那里又吃又住不好意思,对她自是体贴照顾,犹如对待母亲一般,渐渐的,自来孤独的光明圣妪感觉到了有人陪伴的快乐,对她也如视亲女,时间一长,竟是心性大改,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