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等着看你们人头落地了。”
金星呲呲牙,心道这小子倒是机灵的紧,怕与黑长老隔得太远引起别人怀疑,便故意说黑长老一个顶两,先把自己的关系撇清,如此狡猾奸诈之人,真是天下少见,这“假药大业”必定要在他手里大兴。
天仙和仓芙蓉都呆住了,事情变化太快,特别是王凡和金星的随机应变,让她们有种眼花缭乱之感:“怪不得天下修士都被耍的团团转,这两人凑在一起,不服不行。”
黑长老却是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金星敢划拉两下脸,只弄个五分像,就大模大样的装起了于永,且还信口开河颠倒黑白:“于永,于管事,你在哪里?快点出来为我作证!”
仓掌门忍不住嘿嘿一笑,低声道:“老黑啊老黑,到现在了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于永早就变成了一堆烂肉,呶,你身下的就是,那衣服虽然破裂,却还能隐约看出来。”
黑长老大惊失色,低头看去,果然如此,心头不由一震,暗道坏事了,这回是黄泥掉到裤子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可还未等他多想,仓管事就出手了,一柄闪着绿色光芒的灵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斩向他的头颅。
“哎呀”他惊呼一声,往前便窜,此时那还顾得上在解释,逃得性命才是重中之重,可金星所站方位极是巧妙,正是他逃奔的必经方向,于是大喝一声:“想走,先过我这一关!”
黑长老自知不是仓掌门对手,已是惊弓之鸟,见金星阻拦,双拳随即砸出去,但他仍怕金星不肯闪开,一狠心,巨斧接着劈杀上去。
金星两眼瞪得溜圆,长声大呼:“好你个叛徒,竟敢对我动手………”话未说完却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如陨石般从空中滑落,看的石林阵外的太乙门弟子牙呲目裂,大声疾呼。
黑长老一见,顿时知道这下是真坏了,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斩杀了“于永”,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辩不过亲眼目睹的石林阵外诸人,“金星,你个卑鄙小人,只要活着我必斩你。”他气的差点喷出口血,却只能干起干鼓,因为仓掌门如跗骨之羽,紧跟着杀上来。
“金叔,别装了,大家现在都以为于永死在了黑长老手上,我们是时候开溜了吧,我看仓掌门那意思是想学王大哥,深入敌人内部,我们出现就有些坏事了。”天仙眼中冒光,推了推倒地装死的金星。
金星一骨碌爬起来,小声道:“别急,我在黑白两针上淬了毒,估摸着一会儿就发作了,他撑不了多久的,一旦他倒地不急,叔叔我就要冲上去抢他的储物袋,金丹修士,哪怕穷的要死,好东西也有的是。再者说了,王小子还在一旁瞄着呢,他的斩龙刃还在黑长老那里,我估摸着黑长老一定穿了件宝衣,甚至比王小子的金缕衣还珍贵,这才使得斩龙刃未能建功,待会叔叔得了,就送给你,嘿嘿。”
天仙毕竟出身大门大派,虽然已经没落,却也没有金星这么多道道,不过听说弄件宝衣给自己,眼睛不由一亮,欣喜地道:“谢谢叔叔,王大哥本来是要把金缕衣给我的,我怕他有危险就没要,果然这次起作用了,若是了不得的宝衣,还是叔叔自己穿着吧,省的看你们打斗我心惊胆颤的。”
金星嘿嘿一笑:“我吗,嘿嘿,有的是,不缺这么一两件。”
他们说笑几句,空中打斗就要见出分晓,黑长老本不放在眼里的黑白两针发挥了作用,让他的灵力运转越来越慢,最后甚至连御空飞行都歪歪扭扭,仓掌门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灵剑如龙,一下斩下他的头颅。
石林阵外的诸多修士本来也想起身助阵,却被仓掌门喝止,因而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长老坠落在石林阵中。
金星王凡如见了美女的色狼,一溜烟的窜到黑长老身边,两人四手上下翻模,还不待仓掌门落到地上,黑长老就清洁溜溜的了。
“哈哈”仓掌门不怒反喜:“若是有两位到我凌仓山,我一定将派内财权交给你们,那样我就枕着枕头数灵石就行了,哈哈。”
金星呲牙一笑,心道那样你就等着喝西北风才对,面上却是正色道:“仓掌门这一选择可想好了,一旦与赵构翻脸,日后就将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王凡也在一边不停的点头,心中却盘算着,待会怎么将金星搞去的那套穿在黑长老身上的宝衣弄来:“我有了金缕衣,总得给天仙也弄件吧。”
281内讧
几天之内,黑长老与王老三勾结,盗走赵构新娶的小妾仓芙蓉的消息便传遍修真界,特别是王老三说“身下压着敌人之妻,是一件很痛快的事”之语,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以至于每个修士看赵构的眼色都变了,好似看到一顶绿色的帽子在他头上飘荡。
“黑长老怎么可能背叛我?”赵构将大厅的东西全都砸烂了,可还是不解恨,指着一个跟去的太乙门弟子吼道:“你说仓掌门背叛我相信,可要说黑长老背叛,打死我都不会信。”
那太乙门弟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心中却分为的鄙视:“娘的,绿油油的帽子都能舒服地戴着,你还能信什么,黑长老背叛乃我亲眼所见,难道我的眼睛还会骗我不成?”
“于永与他关系一向不错,他怎么可能灭杀于永,我倒是听说于永与仓掌门龌龊甚深,保不定是仓掌门搞的鬼!”赵构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喃喃自语,都几天了,他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公子,噤声!”无上真人就站在他身边,忙嘘声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如此信口开河的怀疑仓掌门,要是让他知道,该如何收场?且这次所有证据都表明黑长老叛变了,杀了于永管事,仓掌门对公子忠心耿耿,为于永报了仇,公子现在应该对仓掌门进行赏赐才是。”
对于散修无上真人,赵构还是颇为信任的,听他说完,不由狠狠咬咬牙,点头道:“好,就依照你的意思办,另外给我派人质问赵涣,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方面,赵涣也是心急如焚,暴跳如雷。
“赵老二死了,我手下的一名金丹修士被赵构给半路截杀了,只有王老三侥幸逃脱,这还有没有规矩,我要去太乙山,我要到老祖哪里告状。”
“公子,稍安勿躁”赵管事蹙着眉,脸色比吃了只死苍蝇还难看:“现在外面传言沸沸扬扬,有的说王老三听从公子之命,拐跑了赵构的小妾,赵构这才派人追杀王老三,结果大打出手,害的我方之人死伤殆尽,可奇怪的是,王老三竟然逃走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他什么事?”
“一派胡言”赵四“啪”的将面前桌子拍烂:“老二是你派到王老三手下的,出了这种事情又推到王老三身上,你还想多么无耻?”说着他面露苦涩对赵涣道:“公子,老二资质好、修为高,一般人哪能是对手,赵构若这是诚心与我等撕破脸皮开战啊,要是此时还扮儿子装孙子,即便是以后当上掌门,公子这脸上还有光吗?”
赵涣急促地喘着气,额头青筋鼓气,恨声道:“赵构,赵构,我与他势不两立!”
天涯坊市。
自从于永死后,坊市的管理就有些混乱,但对散修却没什么影响,反而因为少交两块管理费,多赚了点。
“听说了吗,赵构派去质问赵涣的使者全被斩了,只留下一个拿着诸多人头返回,好像那个返回来的人过不了多久也死了。”
“你知道个屁,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是因为那使者闯入赵涣房间,却发现他在嫖四十多岁的凡人妇女,一怒之下便被全斩了。”
“不可能吧,那使者有病啊?”
“这就不懂了吧,赵老四知道吗?就是前些日子死去的金丹修士赵老二的弟弟,是他故意引过去的,结果弄的赵涣大为生气,全给斩了。”
王凡翘着二郎腿,颇有些自在的喝着天涯山灵茶,听着众人议论纷纷,不由微微一笑,心道:“我看看你们能忍多久,赵涣杀了赵构的使者,这下该轮到赵构出牌了,是仓掌门出马的时候了,再添一把火,我就可以逍遥自在了,倒是这该死的《青木生火决》该如何是好?”
一想起自己修炼的《青木生火决》,他就满腹怨气,那法决好似赖上他了,竟然没日没夜的自动运转起来,还好他现在拼命修炼其余三属性法决,勉强做到了五行平衡,否则还不一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其实有清神明目术在,一般情况下他还是能忍住的,可天仙不知发什么神经,每天都打扮妖娆的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也就是金星忽悠本事了得,不论什么假药都能卖得出去,否则两人的“卖假药大业”早就倒闭大吉了。
“还好另一个女人始终冰冰冷冷,否则我还真受不了。”
仓掌门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猎杀黑长老后,力主仓芙蓉留在他们那里,仓芙蓉好像也不想走,或者是不想到凌仓山看别人眼色,便半推半就的留了下来,这就使得天涯山一片混乱,往日宁静的小山湾,时常传来怒喝与惨呼。
仓掌门脸色悲怆的看着赵构,不发一言。
赵构不自在的转了转身子,轻轻咳嗽一声道:“对于传言本公子也有所耳闻,仓掌门身为大派之首,难免会受到编排,何须与这些小人一般见识?是不是啊无上真人?”
“公子说的是”无上真人恭恭敬敬的抱拳道:“我等金丹修士应该已经达到修道忘情的地步了,否则日后还如何有所精进,这点请仓掌门多多注意。”
“我还用不着你来教训!”对赵构仓掌门不能多说什么,对无上真人他却毫不客气:“要不是你追丢了王老三,于永管事如何会被害?堂堂金丹修士,竟被一筑基修士糊弄,还好意思谈日后精进,哼哼,真是我辈耻辱。”
“够了”赵构有些生气:“今天就到这里吧,赵涣杀我使者,已经明摆着与我撕破脸皮了,一些事情我不出面都不行了,至于你凌仓山宣布与赵涣势不两立的事,等过几天再议。”
仓掌门豁然而起,眼睛眯起,嘴角微撇露出个嗤笑之意,好似在说赵构是没胆小人一般:“此事不必讨论了,我凌仓山与赵涣不死不休,回去之后我就会对外宣布,若是公子不敢,就说将凌仓山开革出公子手下就是。”说着大踏步而走,直把赵构气的脸红脖子粗。
几天之后,修真界又是沸沸扬扬。
“凌仓山竟对外宣布与赵涣不死不休,并指出‘截杀幽灵’实为赵涣指使,且公布了三大证据,每一项都是铁证如山。”
“仓掌门果然是深藏不露,以往只见其唯唯诺诺,没想到发起火来还真吓人一跳,我早就怀疑金星王凡是替死鬼了,没想到赵涣如此阴险。”
“听说仓掌门在记名弟子于矮子死后,就开始追查‘截杀幽灵’的事,此时是新仇加旧恨,怪不得他要与赵涣不死不休,不过我觉着,若是没有赵构在后面撑腰,他是绝对不敢的,赵构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赵涣趴在宛如少女般的老妇女身上,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心胸又是一阵沉闷,好像驱之不散的黑寡妇毒有开始发作了,“妈的,金星这老家伙的毒果然厉害,好在已经死了,不知王凡能不能有其他解法?”
“公子,完事了吗?”赵四小心翼翼地道:“凌仓山宣布与我们不死不休后,又公布了我们是‘截杀幽灵’的真相,许多受其诱惑的散修已经撤出坊市,且我听说景秀坊市和天涯坊市都开出了极其优惠的价格,在这样下去,我们可就真的没有收入了。”
“凌仓山,赵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