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都是我地儿子啊。”说实在的,谁都知道,让陈兆广来负责,比让其他任何人去负责更好,才能把方方面面做得更细致,才能更大程度地保证陈兆军地安全。更能够让所有人放心。毕竟,两兄弟地感情是摆在那里地。而一号首长肯定也是这么想,才会专门让陈兆广来负责陈兆军的安全工作。
陈兆广听了这话之后,忽然觉得沉重了起来。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他确实很希望弟弟的安保工作能由自己来负责。只不过,从父亲、母亲以及其它家人的角度出发去想,又是另一回事了。他知道,肯定谁都不希望自己出什么事。也不希望陈兆军出什么事,没出现什么状况最好,但要是真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话,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坐在一旁的何建玲听完陈伟雄地话后,明白了过来。顿时脸都青了。其实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让自己的丈夫担任中国高等军事指挥学院的教官,是一个很不错的安排。只不过是丈夫自己喜欢,让他过过瘾也好。而现在听陈伟雄这话。她突然明白过来。仿佛这次安保任务,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为此她很担心。她很希望事情能够出现什么转机,但她又不能说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陈伟雄才又说道:“兆广!这次的任务是不可避免的了,国家的任务很重要,必须要完成!对于安保工作,你或许比我更懂,这些我就说不上什么了。不过,我希望地是,不论出现什么情况,你都要保证你跟你弟弟两人的安全!是不管出现任何情况!对于工作的方方面面,你都要小心细致地做好了!你要知道,你已经为你弟弟死过一次了!”陈伟雄这话思量了好久才说出来,身为共产党员,他不能要求陈兆广在出现情况的时候力求保全自己。而身为一个父亲,他又不能让儿子因为工作而出了什么意外,拿一个儿子换另一个儿子,是谁也不想见到的。
“兆广!在工作地时候,你要多做指挥,在统筹安排等方面做好了,少做基层工作!唉!你们两个小子,都给我安分点,别让你妈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旁的张桂梅开口了,把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委婉地说了出来。
陈兆广听后只是点点头,他当然清楚父亲和母亲两个人的意思,只不过,要真遇到那种情况了,或许就不是别人多交代能够起作用的了。总之,他知道,如果有必要让自己给陈兆军挡枪眼,他肯定还是义无反顾地往前冲。当然,这种情况能免则免地最好:“爸!妈!你们都放心吧!国家这次给我安排了任务,我当然要为国家负责!另外,毕竟我也是有家室地人了,而且还要对得起你们的养育之恩,因此我还要为我地家人、我的家庭负责!你们都放心吧,兆军的安全由我负责没关系,而且我又不是小孩了,保护一下自己肯定没问题的!”
陈伟雄喝了口酒,脸上沉闷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都吃饭吧!”
之后,这一餐饭就在沉闷中结束了。吃完晚饭,陈兆广被陈伟雄叫进了书房,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而客厅外的张桂梅和何建玲两人,彼此都沉默着。
几天之后,组织上的任务命令下达了下来,陈兆广在跟家人道别之后,踏上了南下万宁的路。
陈兆军这段时间都在忙于招呼苏联的那帮太子哥们,好让他们都保持良好的心态,毕竟最近苏联的格局动荡太过强烈了。免得出了什么状况,导致一系列严重的后果。
这会,陈兆军正跟马克西姆通着电话呢。
“马克西姆,苏联那边的事,你真不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在苏联的油田里,我可是占了大头啊!我不可能懵你的!相信我。按照我之前的安排,坚持下去,我们谁不会有什么损失地!你岳父那边的事。你也劝劝你妻子。白操心也没用,只会平白让你岳父为你和你妻子担心!”陈兆军这话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总之每一个太子哥心情不稳定的时候,他都会说上一通。
“陈!你说地这些,表哥他跟我说过,你是不会懵我们。只不过,我们心里有所担心也是正常地!”马克西姆回答道。
“我知道,但是我真不希望你们因此而郁郁不欢!最重要的是。你千万要看好你妻子,包括你自己,可别贸贸然地跑回苏联去。现在苏联的状况你们也清楚,冒失地跑回去后果你们也应该知道!”陈兆军劝说道。
“哎呀!陈!我还不知道这些吗?放心吧,不会的!现在我要关心的是数钱,而不是万里之外的事!陈!难得你今天打电话过来,我在想,我是不是要趁这个机会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呢?”马克西姆说道。
“哦?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吧。我帮你参考参考看看!”陈兆军饶有兴趣地说道。
“是这样的,你们那个什么沙滩旅游项目不是将我们风力发电站当成一个景观了吗?还在我风力发电站旁搞了条观光车路。我说,你是不是应该把你那沙滩旅游项目地股份让出来一点给我啊?”马克西姆脑子里一直都有这个想法,只不过要么自己太忙,要么就是联系不上陈兆军。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了这么个机会。自然不能放过,赶紧提了出来。
陈兆军听后冒冷汗了,他哪想得到,这个家伙还打着这个主意:“我说马克西姆,你这么想可就不对了!我这么做。叫合理利用资源。毕竟如果我不做出来的话,你那些资源岂不是白白浪费掉了?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不是应该征收你在我万宁地盘上搞投资的各种税,而撤掉给你的一系列优惠政策了?”
“别别别!陈!你不用这么狠吧?你撤掉了给我的优惠政策,让我拿什么活啊?”马克西姆赶紧叫唤道。其实他心里清楚,陈兆军也只不过是这么说说,警告他一下而已,这优惠政策毕竟是有协议在那的,哪能说撤就给撤了?
“对啊!你发好你自己的电就行了!其他地事,你还是少操心为妙!整天咬着嘴里的,端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想着别人碗里的,当心自己嘴里地都让别人给抢走了。”陈兆军没好气地教训道。
“得得得!你也别说我,这可是你跑来抢我的资源哪!”马克西姆知道想再占点便宜的事泡汤了,便假装不开心,嚷嚷道。
就在两人的电话刚刚讲的火热地时候,门外地秘书却遇到了麻烦,几名身穿军装的军人想要进去见陈市长。秘书才刚刚想拦下来,领头地那名挂着上校军衔的年轻军人给他出示了一个证件和一份文件:“我们是中央军事三处的,奉中共中央的命令,到万宁负责陈兆军同志的安保工作!按照规定,我们现在就必须要进去见他!再说……”说着,这名年轻上校指了指证件上的名字,笑了笑:“陈兆军可是我弟弟,你放心,陈兆军不会因此难为你的!”
“陈、市长他正在讲……”秘书看着证件上“陈兆广”这个名字,又联系着两人的模样,再有中央的文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位上校同志怎么称呼陈兆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先通报一下。
“行了!他在里面就行!我自己进去!”陈兆广说着,不再理会秘书,直接带着人推门便走进了陈兆军的办公室。
他们刚推门,便听见陈兆军在那里用俄语教训着人:“我说马克西姆,你有这工夫,好好数你钱去。别整天想着从我这占便宜,我可告诉你……”说到这,陈兆军眼前一亮,久违的绿色军装出现在门口,定眼一看,其中一位竟然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
这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了马克西姆的声音:“喂?喂?怎么没声了?陈兆军?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别在那装什么电话线故障啊!我说……”马克西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兆军打断了。
“行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不关我的事!现在我还有急事。就这样!”说完。陈兆军便把电话挂了。
“喂?陈兆军?我现在情绪又不稳定了,陈兆军?陈……唉!”电话那头地马克西姆悻悻地挂上电话,郁闷地嘀咕了一句:“陈兆军这个无赖!”
这边的陈兆军挂上电话之后,马上兴奋地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陈兆广面前:“哈哈!二哥,您怎么来了?”说完,便给陈兆广来了个熊抱!自从做了万宁市市长之后。陈兆军一直都很忙,少有机会回家一趟。今天二哥突然跑来,陈兆军当然很兴奋。
“哎哎哎!你还市长呢?有点样行不行,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陈兆广说着,笑着将陈兆军推开了。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他心里面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与陈兆广一同前来地两名军官都微笑着看着这两兄弟,并没有出声。
“嘿嘿!”陈兆军松开了陈兆广挠了挠头,被哥哥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二哥,来,坐!你怎么有空跑到万宁来了?专门来看我地?”陈兆军想着陈兆广会不会是出差,不过换个角度一想,这没道理。陈兆广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出外勤,而且他现在又到了学校,哪还有什么差出啊?地方学校可能还有个招生任务啊什么的还需要跑一跑,军校似乎根本就没有这个项目。
“少臭美了啊!”陈兆广说着,笑了笑。招呼着其他两名军官一同坐到了沙发上。而陈兆军此时也让秘书赶紧准备茶水。坐下之后,陈兆广又说道:“你瞧我们穿的这一身。像是出来玩的吗?”
“啥?你真是出差啊?”陈兆军一听非常诧异,他没想到,陈兆广竟然还真是公务在身,就他那个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宜进行差旅活动。想着,陈兆军不高兴了,当着自己的哥哥,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二哥!你们那个学校也太混蛋了!你这样的身体情况,他们也让你来出差?也好意思让你出差?”
“嘿嘿!”陈兆广笑了笑:“你还真说对咯!我们这次还真是出差,而且这个差,还要出挺长时间地!”
“二哥!你等着,我立马就给中央打电话。你别管那么多,玩几天就回去!我就不信了,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他们这都是瞎折腾!”陈兆军很不高兴地说着,站起身,便想跑过去打电话了。
看着陈兆军着急的样子,陈兆广和两名军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兆广赶紧阻拦道:“唉!你就消停一会吧!我这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就跳来跳去的,闹腾什么啊?听我把话说完再说!”
“嗯!你说吧!”陈兆军停下了脚步,又走了回来:“不过二哥!我告诉你,你别操心,他们要敢折腾你,我跟他们没完!”说到这,陈兆军得意了一下:“前两天,我还整走了一帮混蛋,怕什么?我就不信了,他们要是闹腾得厉害,老子就不干这个市长了!我就不信他们能拿我怎么着!”
“你就少得瑟点吧!”陈兆广一副教训的口气:“这市长是你说不干就不干的?你有本事就回去跟老爷子说去?我看你是皮痒了!”
陈兆广的一位同事看着这两兄弟在这斗嘴的样子,乐得实在忍不住了,从口袋里掏出了中央的命令:“陈兆军同志!我们三个人奉中央地命令,是来万宁市对万宁市市长实施安保工作的!陈兆广同志是安保组组长!我们两人负责具体行动!”
“我管他什么市长不市长,首长都不行!”话音刚落,陈兆军突然想了起来,好像别人说的是万宁市市长,他更疑惑了:“你说什么?你们是为哪个市长做安保来着?”
见陈兆军那迷糊的样子,办公室里几个人全都乐了,实在是憋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