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到大陆的平衡。不知有多少国王想消灭,控制这个组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害怕一觉醒来时脑袋就已经不见了。。。。。。”
“那他们为什么就不除掉呢?”秦儿惊恐的捂住小嘴,弱弱道。
“血池历经战乱几百年,就像一个参天大树般,根基已经渗入大陆的每一个角落,若是将它连根拔起,恐怕拉扯时的动静也足以毁天灭地。到那时,无数的高官,商贾,将军,平民,都会被连根带梢的浮现出来,杀与不杀又是一个万难的决策了。”心怜分析的非常清楚,对于血池在各国心中的定位与处境也讲的清清楚楚,秦儿一听便明白事情的可行性。她不由得怨道,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来毁灭这个组织么?
“有一个办法。”秦亦轩与心怜不约而同道,俩人对视一眼,秦亦轩自然当仁不让,“这个办法虽然难如登天,可也不是做不成的。”
秦儿赶紧道:“什么办法?”
秦亦轩笑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就等老天劈死他们算了。”
心怜闻言“噗哧”一笑,秦儿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嗔道:“好啊,你们一个个都骗我,耍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
说罢,还真扭过身子不再理会二人。心怜赶紧笑着逗她开心,秦亦轩则是在一旁静静看着天。
都说人生苦短,通天长生。若是人生只能活到八十岁,那么每一天都会觉得人生珍贵,若是人生能够活到两千岁;那么人生还会值钱么?或许折合起来,通天秘境的人也只是度年如日而已。
“怎么?在想哪个姑娘么?”心怜将秦儿送进房内修炼后,出神的坐在他身边。
“没有。”秦亦轩摇摇头,却现出一副行思坐忆的样子,眉间拧成一个川字。
“还说没有,你知道一有事情都会表现在脸上,我能看出你肯定是想不明白事情,看你这一副苦瓜脸,就什么都出来啦!”心怜摆出一副卫生眼。心道,一看就是没撒过慌的人,想蒙混过她?没门。
“。。。。。。”秦亦轩一五一十的将她昏迷之后所发生事情讲述的清清楚楚。
心怜整个过程都是瞪大了嘴巴听完得,她
一脸激动的晃着秦亦轩的胳膊,道:“你说战来了?战长的什么样子,有多高啊,长得帅不帅啊!”
看到心怜近乎花痴的反映后,他郁闷的捂住额头,心道,早知道真不该跟她说,原本还奢望能靠她找出一丝线索的,看来想法是夭折了。
“不过。。。。。。”心怜话锋一转,变得极为镇定道:“那个红衣服的女的,肯定对你是一番好意。否则怎么会耗费如此大的精力扎了你呢。”
“这个我也知道,只是我很奇怪,她为什么救我又要废我武功?既然想费武功,那直接叫战来将我四肢撂断了,更省事吧?”这一点秦亦轩也不是没想过,那位神秘的红衣少女似乎地位更在战之上。也不知与血池是何等关系。
“或许人家怕你痛苦呢,想安逸一点嘛。”心怜话一出口,也是嘻嘻一笑,怎么说都不实际,人家可是和战一起的,不说是心狠手辣之辈,起码也不会对一个男人“怜香惜玉”吧?她玩笑般道:“难不成不在外面还有香闺深处,花田纵横?红颜知己可是一杯就醉噢。”
听到心怜一脸打趣的样子,秦亦轩正要解释,脑海中却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不管不顾,努力捕捉着那一抹灵光。心怜之所以如此快的让秦亦轩接受,不止是血池经纪人的身份,还有她过人的头脑。她知道自己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为何那个女孩子想费了我的武功却又不忍心伤害我?”秦亦轩一阵头痛,脑海中的那窜灵光在深邃的脑海中,渐渐消失,再也捕捉不开。若是他能想到,也不会发生之后的精彩故事。
想不通,便不想。秦亦轩吐出一口浊气,转都对着心怜道:“想不出来,但是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的问题还真多啊。”心怜打趣道,最后她双手插在胸前,静静的等待秦亦轩发话。
“我去找通天和尚了。”秦亦轩又将通天府之行,讲的明明白白。包括当时对战的心态,所作出的决定,还有就是对周围气氛的感觉,都详细的告诉心怜,希望她能够帮忙解答心中的疑惑。
第六十四章:战Vs黑色镰刀。
当一个人的实力到达一定等级时,便会拥有影响周围环境的特殊能力。轻,则可以显露出寒气,热气,杀气,等等。最大的例子便是天榜第六的雷厉,俩次交手,每当他来临的时候,总会清楚的让人感觉到周围雷元素的增加,与皮肤的颤栗。若是重的,便不是雷厉的实力能表现出来了。
天级八重和九重间的鸿沟,对于每一个跨入天级的人来说都非常清楚,俩者之间的区别只是在于一个拥有,一个可以有也可以随时没有。一刀全力砍出容易,一刀全力收回却没几人能做到。这便是八重九重的距离,区别不大,却没人能跳过这条鸿沟。
这也是只有天级九重能够做到的。只是在一国丞相的府上,竟然会有如此多的高手潜伏,实在太让人吃惊了。若是一行五人尽是天级九重,恐怕合五人之力,对于血池的压力,也不比后者带给各国的少了。
其实在与柳生太郎交手的时候,虽然秦亦轩的确是想在兵器运用上与他较之高下,但是这种若有若无的压迫力,却不断影响着他的发挥。这是一股超强压迫的气势,只要这气势一出,周围的空气便如同被凝固一般,窒息的让人恐怖。哪怕这个人已经能够将自身气劲收放自如,却依旧逃不过秦亦轩体内流转的罡气的搜索。
“看来我必须尽快提升实力,才能在这场旋涡中保存下来。”秦亦轩暗自下了决定,更不敢有丝毫怠慢,每天都在疯狂训练着新能力,以及体验更多“无敌之首”的窍门,只要这号称无敌的头颅开通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能力,这连与之交手的单于邪都不甚清楚。
时间悄然进入寒冬,干燥灰尘的泥土被铺上厚厚一层白雪,大地露出纯白的颜色,就是这种颜色,转眼间,离当年的祭日,更加接近了。
就在秦亦轩疯狂训练的同时,这段时间,血池内,并不太平。
噗,噗,噗。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红玉少女依旧是身着一袭长衫,红色的纱布清晰的透露出嫩白的肌肤,以及粉色的肚兜,杨柳细腰,仪态万方,就像一位坠落凡尘的仙女,不沾半丝风尘。虽然风雪不断加大,可是她的赤罗衣衫依旧好鲜红如火,清洁如云,竟是被一团怪圈融化。她的双脚穿着着马靴,一脚一脚,一步一步的践踏着白雪,用着蹩脚而奇怪的步伐所前进着。
沙。。。沙。。。。。。
一边的青松积累了太多的白雪,不堪重负的一倾而下,混合着风雪发出含糊的叫声,少女停下脚步用手掌平盖额头借势朝山顶看了看,呢喃着,继续保持着这种节奏,缓缓的游走。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过了很久。红衣少女总算是上了山顶,这也不知是哪个国家里的那一座山峰,竟然生的如此陡峭。山顶也不如以往一般平坦,倾斜着,仿佛一失足就会掉下去摔死。如此高的峭壁悬崖,竟然还有人约在这里相见,可真是亡命鸳鸯飞上天了。
“你来了,事情看来办的很顺利。”依旧是一把巨大的镰刀,俩条粗重的铁链紧紧捆绑着他结实的胸肌,在寒冷的顶峰,肌肉不断抖动着制造热能,好抵抗苦寒的风雪。黑色的披风在风雪中飒然飞舞,宛如战神降临。
“嗯,如你所料,战果然跟来了,只是看你的样子相必事情办砸了。”红衣少女微微叹气,计划的如此周详,依旧无法除掉无痕,实在太让人吃惊了。她接着问道:“看来血池已经被你控制了,只是你觉得无痕回跑到哪里去。”
“看来天下第一杀手的战,也会被感情所驾驭,只是一个有漏洞的人而已,像无痕那个老乌龟…头倒是缩的很快,竟然四处打探都寻觅不到他的踪迹。若是让我找到了他,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黑衣男子一阵咬牙切齿,铁链在摆动中铮铮作响。
“我临时起意打算费了大哥的武功。只是。。。。。。”红衣少女迟疑了一下,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原本她认为黑衣男子绝对会大发雷霆,哪里知晓他竟激动的赞道:“费得好啊,费得好!这样他也不会再踏入这档子浑水,好好和那个叫心怜的姑娘过过神仙般的日子就好了。”
“可是我不止没有成功,似乎还激化了他身上的某些禁制,竟然因此冲破了玄关,达道了天人之境。”天级的高手,生命便可以衍生到二千多岁,身体的血液已经可以随意流动,细胞的损坏与再生速度此消彼长,便成了天人之体。
“他到达了天人几级?”黑衣男子感兴趣的问道。
“虽然只有天人三级的巩骨化肌的状态,但是似乎能够一招打飞重伤的飞段,速度快的我都没反应过来。实在是太快了,太快了!”一说起秦亦轩那惊世一击,她的心中又开始浮动起来。
“真不愧是武学天才的大哥呢,哪怕是一个小兵也能杀死一个大将。”黑衣男子面色欣慰的道:“没有费也就算了,凭借你所说的这种速度,能杀死他的人也不多了。况且,就算你废了他的武功,他也不一定会被感情牵绊,也许还会跑过来送死也说不定呢。”
“嗯,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红衣少女刚一开口,一阵黑影突然闪动,飞雪四溅,碧血连天,如此狭小的山峰竟然还能隐藏着一个人!
黑衣男子冷冷看着突兀杀出的同穿黑色衣服的战,看他一脸神色激动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的对话已经被他听的差不多。只不过并不是他没有发现对话已经被人偷听,而是在于就算发现了又能怎样。
战的价值已经不如想象中这么大了,接下来,他的计划中,战能做的事情,别人一样能做,他又何必再隐瞒事情的真相?
“你为什么要骗我!”战的眼睛变的通红,身上不断冒出的热量融化了方圆一里的白雪,变成温暖的水珠,缓缓滴落下来。他要用自己最强的状态灭了这个伤害他的人。
红衣少女一见场中战斗的人竟然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战,心头不禁一急,阻止道:“不要打了!住手啊!”
已经交手的战闻言身体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攻击的主动性,每一个拳头落下去,总会溅起一阵水花。
呼~呼~呼。
一连三拳,黑衣男子都是坎坎躲过,有一次的拳风甚至划开空气,变为薄利的刀气,划破了脸上的表皮。
一刀狭小的红线出现在他英俊的脸上。
第六十五章:魔镜木偶的计划。
“死神镰刀。”黑衣男子浑身黑芒一闪,偌大的血红镰刀紧握在手上,镰刀挥出,三道波浪气流划破气流,狠狠击打在战的身体上。
铛,铛,挡。
发出三声金鸣,就像打在一块钢板上,发出剧烈的振荡。充满怒气的战不仅没有被这三道刀气影响,反而斗意高亢的挥拳而上,竟然以血肉之躯格挡住那锋利的刀锋。
黑衣男子见状也不吃惊,趁着战招式用老,一脚踢向他的下阴,得知同样的结果之后,他不由得大笑道:“原来你早已不属于人,亏我还担心小玉跟你在一起是玩火自焚,倒不想跟你在一起比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还安全。”
战闻言,通红的眼睛红的发紫,浑身冒着白气。一方面他觉得羞愧万分,因为他喜欢的人儿正在一侧神情急切,也不知是否有听到男子的嘲讽。另一方面,他也只剩下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