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两方这才大战起来,最后轩辕胜了,才有了后来的轩辕黄帝。”
庄周道,“原来如此,这些东西也不见记载,却是不知,还是老前辈见多识广,这才得知这上古秘闻。”
彭蠡得意的道,“小子,这也不过是我所知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罢了,我巫门历来重视历史文化记载传承,要比对上古的了解,除了我巫门却又有何人。”
庄周笑而不语,彭蠡喝那神仙醉已是有些醉了,见庄周不信,顿时急了,道,“你别不信。”
他左右望望,见四周无人,这才靠近庄周,小声说道,“我便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可别告诉别人,那小快其实……”
彭蠡说到这却又犹豫起来,庄周不屑笑道,“你就别扯了,没秘密也就算了,又何必猪鼻子插葱,装大象来哄骗与我。”
彭蠡气急,脸涨得通红,怒道,“好吧,我告诉你便是,那小快其实身上有巫皇血统。”
庄周笑道,“你就吹吧,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还什么巫皇血统,等等,巫皇,巫皇后土氏。”
他倏地站起来,不敢置信的望着彭蠡,彭蠡得意的点头,庄周看着这脏兮兮的老头,心中念头电转,笑道,“你别吹了,后土已是死了不知道几十万年了,连当年的天柱不周山都已经折了,哪还有什么血统传下来,别说巫皇血统,便是老前辈你的灵山十巫,却也过去不知道多少年,如今都已被人忘记了。”
庄周这话却也没错,巫门虽然兴盛一时,但始于巫皇后土氏,终于神农帝时代的灵山十巫,至于神农帝之后,巫门的地位那是急剧衰落,如今更是靠给人卖命吃饭了,实在是不好启齿。
彭蠡一张脸涨得通红,道,“我有证据的。”
庄周不屑道,“证据,你拿来看啊。”
彭蠡道,“好,我就拿给你看,不好,你竟然诳我。”
彭蠡正要去拿,忽然醒悟过来,扬手便是一把青色粉末撒来,庄周急退,彭蠡伸手对庄周一指,道,“倒。”
庄周只觉得全身一震,一股奇怪的力量向自己紫府袭来,就要跌倒在地,他急运红莲业火,刷的一声将这股力量裹住,反烧过去,彭蠡惨叫起来,叫道,“红莲业火,你怎么会这东西,快住手啊,我拿给你看就是了。”
佛门有两种大力,都是心念所造,一为业力,是众生心中欲念,一切邪妄杂伪的念头都是业力,积累于人的识海,唯有扫尽业力,才能明心见性,得不灭性空,便是证了佛陀果位,这业力能起红莲业火,不是金仙佛陀,只要沾上一点就要堕入轮回。
另一为念力,是佛门一切法门的根本,有直接作用于物质世界的能力,这业力念力都是心念,也只有念力才能转化业力,这便是以念转业,红莲业火是业力所化,无孔不入,要是证了金仙佛陀果位,元神修行大圆满,便能放念力抵住,那红莲业火便烧不进来,自然便无事,要是道行不够,修为不够圆润无暇,有一处破绽,那红莲业火烧了进来,从此业火缠身,便再难解脱了。
庄周这是第一次和巫门中人交手,不知道对方有什么奇怪本领,刚才又差点被他一喝而倒,因此一出手就是红莲业火,不想彭蠡虽然自称大巫,是灵山十巫之后,本领却是一般,幸好他是巫门中人,精研巫门灵魂修炼之术,要是常人被这红莲业火一烧,立刻便要堕落轮回,他却还能支撑,拼命求饶。
庄周哪里肯放,他正用红莲业火炼彭蠡的魂魄,天方抉已从洞外冲入,直望彭蠡冲过来,叫道,“师父,你怎么了。”
庄周急道,“你师父说你笨手笨脚无用,要把你送给我,我答应了,他这是高兴呢。”
边说边收了红莲业火,彭蠡虽然是巫门中人,但距离大巫境界尚远,哪能抵挡红莲业火焚烧灵魂,要不是巫门专修魂魄,此刻早已奔赴黄泉,当下闻听庄周这么说,不由全身一震,看了看天方抉,又看了看庄周,自觉无幸,不能耽误了巫门复兴大计,毅然道,“没错,这位公子答应收你,你以后就跟他去吧。”
庄周收了红莲业火,对摸不着头脑的天方抉道,“怎么样,你可愿随我去。”
天方抉见彭蠡已经不惨叫,她年纪尚小,不知刚才凶险,见两人样子,便以为无事,皱着小脸道,“可我笨手笨脚的,便是跟你去了也帮不上忙啊。”
庄周道,“小快,你天资卓越,以后必是一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代大巫,怎么能把时间放在做杂务上呢,你手脚笨些没什么,到时我找几个人服侍你就是了。”
彭蠡所住山洞阴暗潮湿,根本不适合人居住,天方抉当下就有些意动,庄周望了一言彭蠡,彭蠡强忍着痛楚道,“小快,让你去就去,难道为师的话也不听了,你随,”说着看了看庄周,庄周应道,“庄周。”
“嗯,既然有更好的前途,你就随这位庄公子去吧,以后有出息了别忘了师父就是了,我这就给你收拾行李。”
彭蠡强撑着取出三卷书,庄周看的明白,知道这是大巫彭蠡氏一支世代流传的手札,和自己所得那有扈氏巫门手札残卷一般,上面都是彭蠡氏历代大巫的经验记录,当下接过,递于天方抉,又见彭蠡要去收拾其他东西,便道,“其他东西却不必收拾了,到了外边我自然会为她买。”
彭蠡再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庄周磕头道,“我巫门的未来就拜托给庄公子了。”
庄周道,“你放心,小快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成为风云三界的大人物,以我之名保证,你可放心。”
彭蠡点头,又转头看向天方抉,正要说话,庄周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何必做女儿态,老前辈着相了。”
说着伸手砍在天方抉脖子后面,天方抉顿时晕了过去,庄周抱起天方抉,对彭蠡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你可以放心。”
说着抱了天方抉走出山洞,自去了。
庄周得了据说有巫皇血统的天方抉,也无心再去查探四岳大会的动静,抱了天方抉一路走一路查探,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当下便放下此事不理,转头思索和彭蠡的一战。
道门金仙、佛门佛陀、巫门大巫、妖族妖神、神族神人,说来其实都是一个层次上的东西,庄周证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已是正牌的大罗金仙,彭蠡虽然自称大巫,但其实实力尚未达到这个层次,但巫门手段诡异莫测,他又是灵山十巫的传人,继承上古绝顶巫术,庄周要胜他本来也没这么容易。
这次能轻松获胜其实却是彭蠡轻敌了,以为庄周是神族中人,又急着杀人灭口,轻率的便将魂魄力量延伸到庄周的紫府中,不想庄周刚好炼了红莲业火,被他抓住机会反烧回去,这红莲业火专炼魂魄,伤人根本,彭蠡大意中招,能够强撑着交代完后事已经很了不起了。
要不然彭蠡无论是用祭祀召唤亡者重生,或是用本命魂魄诅咒,即便庄周已是金仙应付起来也没这么容易。
彭蠡氏是灵山十巫之一,当年神农氏在灵山召集巫门大会,公选出最强的十位大巫,称为灵山十巫,神农氏身死之后巫门急速衰落,其中原因很多,有些是当时人因神农帝之死迁怒巫门,但更多的是巫门在神农氏时代专权,大大的得罪了神族,巫门虽然地位崇高,但真实实力却不如神族,冲击下便开始没落。
当时的大巫彭蠡氏比较聪明,嗅到了风声不对,立刻远遁千里,从神族对巫门的冲击和后来的轩辕蚩尤炎帝三家争霸中脱身出来,逃过了道门兴起以来第一次大杀劫,刚好那时西王母立志复兴太古金族,广招天地间各种势力和人物加入金族,大巫彭蠡氏便投靠了金族,在招拒星宗庙所在吃起供奉来。
大巫历来命短,所以中间彭蠡氏也不知换了几代,越到后来本事越差,和当年身列灵山十巫之一的大巫彭蠡氏比起来,自然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金族给的待遇也越来越差,五千年前给山洞那叫高级待遇,就和招徕海龟高级知识分子差不多,五千年后还住山洞,那叫打发叫花子。
这一代的彭蠡氏也不知从哪寻到了天方抉,认出她是巫皇血统,一意培养她,想要重振巫门,不想因为喝了神仙醉,酒后多嘴,竟然吐露了这一直隐瞒的秘密,又想杀人灭口,反为庄周用红莲业火灭杀,真是倒霉透顶,衰得不能再衰了。
第十章 昆仑度厄,皮里阳秋话阳蚀
庄周出来探查四岳大会的消息不成,却被他阴差阳错得了一个据说有巫皇血统的天方抉,这巫皇血统庄周现在还探查不出来,不知道其中奥秘,但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精神,他还是带上了天方抉,准备到时候送到昆仑星好好培养。
当下他自回了馆舍,却见馆舍门口竟然换了一批人,不由心中一紧,立刻伸手在天方抉身上一拍,输入一股天地玄黄气护住她的身体,然后将她送入介子空间,这介子空间是他在昆仑星时开辟,方圆只有几里,并不是很大,但用来藏一个人已经足够了。
他自己却走过去,愣头愣脑的就要往里面走,却被人拦住,“快走快走,此地有要事在办,不是你可以进去的。”
庄周道,“我不能进,那却不知谁可以进。”
守门的神将看了看庄周,道,“今日只仙道可进。”
庄周笑了笑,摇身一变,恢复庄周的本体形象,大摇大摆的往里走去,那人被庄周变化之术所摄,不敢拦他,放他进了馆舍。
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庄周心中着实生疑,暗暗将紫薇帝心运起,将身周一切的能量波动全部镇压,他做好这些,便听到厅堂里有谈笑声传来,庄周不好用神念探视,大家都是金仙,要是被发现那却难堪,只能像普通人一样用听力辨别,听出笑声里有那黄冠道人和白鹤道人,不由暗松一口气,馆舍中还有六位大罗金仙,要是这都被人无声无息的拿下,那对方的实力也太恐怖了些,面对这样的敌人,庄周最好的选择就是掉头就跑,有多远跑多远。
“招拒星四岳大会,宇内神族高手倒是来了大半,也不知这次来的这位是谁,却进去一看。”
当下庄周推门而进,笑道,“小弟来迟了'w‘w‘w‘。wr‘s‘h‘u。c‘o‘m',诸位道兄见谅。”
他双眼一扫间,已见大堂中坐了三四十人,分宾主落座,都是仙道,其中十来人却不是原来馆舍中人,靠近门边这些都还没到大罗,庄周也没放在心上,只看坐在首位的,面貌古拙,眉若虬须,丝丝缕缕,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好似一株古树,一种古朴苍凉的感觉悠然而来,庄周不免吃了一惊,因为这人他竟然看不出来深浅,这人下手还陪坐两名金仙,不知道来路,原来馆舍中的六名金仙,黄冠道人坐了主席,白鹤道人陪坐,下面是其余四名金仙,再下手竟然还空着一张位置,看来是给自己留的。
庄周当下往前走去,那坐在主宾位置的道人站了起来,对庄周打个稽首,道,“道兄回了,西昆仑度厄见过道兄,道兄请坐,请请请。”
他连道三个请字,手也对着那空着的位置缓缓舒展开,庄周正在想这度厄是什么人,便觉得一股山岳般沉重的潜力涌来,又见在座诸人除了黄冠白鹤等人,其他人都是毫无反应,便知道对方这是在考量自己了,想来黄冠白鹤等人都在这一手下吃了亏,这才这么老实,如今却看自己了。
当下他也伸手,道,“不敢当,怎么感劳烦长者,周自坐就行了。”
他这一拂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