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还真可能跟这个小乞丐有关系。”
这不正说着,福贵天立马吩咐属下将老乞丐带走。本以为自己可以因为这个建议从此脱离黑牢,可是谁想到这个福贵天仍旧是一副冷血心肠,至今没有变,立马吩咐衙差把自己给押回了黑牢。
口中还苦苦请求,“大人,您就放过我吧,看在我救了小姐一命的份上。”
谁知福贵天理都不理,一个手挥了一挥吩咐衙差又把老乞丐给折了回去。
——————
第十章 异象
刚说着那个福贵天翻脸跟翻什么似的,老乞丐一路上吵着闹着一直骂那个福贵天,从府邸一直骂道黑牢,这铁星辰倒是闷的慌,从刚才老乞丐离开那一刻,他似乎便开始念想着一些事情,关乎他的人生大事,要是一辈子在这个破地方怎么办,娶不到老婆怎么办,这不是苦死他嘛,怎么想怎么不对,心想,我这么一个天下第一美男,就这样将自己的青春浪费在了这里,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刚想着,苦恼着,这不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叫骂声,这一听倒立马听出了是老乞丐的声音,好奇地让铁星辰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心想突然少了一个人还真不是那么回事,感觉怪怪的。不过听着老乞丐这番叫骂福贵天,铁星辰猜都猜到老乞丐肯定没在福贵天那里吃了什么好果子。
牢房门一开,只见两个衙差压着老乞丐就走了进来,只见老乞丐那一个挣扎呀差点没把两个衙差给拽倒。
“唉,我说你个臭乞丐,别再挣扎了,再挣扎也没用。还是安静点吧。”衙差压着老乞丐又把他关进了牢房,不过说实话能不生气嘛,正所谓奸商难处,无商不奸啊。
铁星辰刚想问着老乞丐出了什么事,其中一个衙差便单手指着铁星辰叫道,“唉,你,出来!老爷要见你!”
铁星辰听此,感觉有门,心里乐开了花,立马跟着衙差走了,朝着老乞丐说了声,臭乞丐要是我能出去,一定把你带出去,你等着。
老乞丐哪里顾得那么多,方才的气还没消呢,理都不理铁星辰就望了一下他们离开的背影。独自生闷气去了。
说着两个衙差刚把铁星辰带出牢房没把他直接带到府衙,而是另一个牢房去了。话说此时已经入夜了,天色暗沉暗沉的。
衙差把铁星辰关进了另一个牢房于是便离开。
“说的也是,走,要不我们先去喝一杯去?”
“那感情好,走走走。。。”
衙差说着便离开了,留下了铁星辰一个人关在了这个黑牢里。“唉,我说你们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呀。”
那衙差呀,哪里管得铁星辰这般叫喊硬是装作没有听见,两个搭伙离开了牢房在外面自己吃了起来。
是夜星空暗淡,天际无光。只见永祥镇的上空突然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雾气透着一层的绿光,阴森阴森的。因为入夜的原因,没人去关注天空发生的变化。
圣地入口,两个守卫正在值夜班,两个人促膝而坐,正面对面地起兴着聊着,聊着聊着突然望向了天空,发现天空的变化,于是感觉奇怪,便开始谈论起了这天气。
说着方才永祥镇的上空正在聚集着一团气,貌相一团邪恶的妖气,都不知这团邪恶的妖气到底从何而来,只见这股妖气啊正是从圣地这里上升从而聚集于天空。
二十年前,风水宝树不知为何突然枯死,从此镇民为了本地风水又给圣地种上了一棵宝树,并请风水师做了风水测定,将其置于原先宝树枯死的地方。二十年来宝树再次茁壮成长,而且成长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呀,也不知道是为何,但是镇民都相信是上天显灵,自此圣地便是风调雨顺,甚至照顾到了永祥镇几十年的平静祥和之气。
但是现在宝树再次倒下了,这次的倒下虽然理由并不充分,也有点滑稽,不过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颗宝树二十年的时间能够长成百年的姿态实属不易,莫非是镇民积德的原因?几十年镇民往来上香叩拜,已经使得这里成为了香火旺盛之地。
但是终究宝树这般快速地成长之势,难道没有任何根究?只见硕大的一颗风水宝树倒在圣地中央,其间从地底不断流出一股股的绿色的气体,这些气体渐渐汇入宝树的内部,只见宝树的根部开始慢慢挪动,再次插进了深深的地里头。突然一阵巨大的声响传到了两个守卫的耳边,两人惊慌,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副令人匪夷所思的景象,宝树又重新长了回去,看过去似乎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一般。
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宝树似乎尽显几分的阴森之态,巨大的树枝在其周围缓缓舞动,树叶发出婆娑的声响,圣地四周狂风大作,突然从地底钻出两根巨大的树根,将两名守卫的双脚捆住,硬是把两名守卫拖进了地里头,就这样,两名守卫消失了。而且没有任何声响。说到底原来是这颗百年大树成精幻化成了妖怪,现在不知为何原因,让它的妖性突然苏醒。只见突然一声闷雷,惊动了镇里的家畜,整个晚上闹腾的是鸡鸣狗跳。
此时黑牢中的老乞丐似乎听出了点什么动静,虽然处在死牢中不可探知外面世界发生的事情,但是只见他右手手指一掐,一点,一算,看见牢内蟑螂老鼠四处乱窜,再加上方才那一声闷雷,自身感觉到了一丝端弥。
自古天空响闷雷就是怨气,端端的永祥镇怎么会打闷雷?难道是我听错了?老乞丐越想越不对,继续观察盘算着,“是怨气没错,而且还很强烈,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这股怨气要是真正被跑出来了可不得了。”
——————
第十一章 风水宝树
一大清早,村西的李四家早早就上山打柴,背着一个小篓子,拿着一把砍柴的锋利的斧头。一大早已经上了半山腰了。
一路上山里雾气浓厚,飘散着一层薄薄的腐朽的气味。李四已经发现了一些事有端弥,走到一颗树旁,用斧头剥开草丛,发现一只已经死掉的发着腐臭的山鸡躺在树旁。李四抓起死掉的山鸡,瞬间发出一阵扑鼻的恶臭立马扔了它,只不过令李四惊诧的是,一路上已经死了很多只山鸡了,每只都死状奇怪,发出阵阵恶臭。早早砍完了柴火于是立马折了回去。
一路上回到永祥镇,镇里的镇民围绕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事情。他们之间一大堆死去的鸡鸭正放在地面上。李四走进镇里,看见了一大群人,于是也凑了过去,发现人群中的发着恶臭的鸡鸭顿生奇怪。
“当家的,你看看,就这么一个晚上,怎么家里的家畜都死掉了。”
“是啊是啊,我们家的也是,不仅这样,而且还发出一阵阵腐臭啊。”
“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死掉了?”
这里李四家的看见这种情形,立马折回家去,走到自己家的鸡圈里打开栅栏一看,家里的家畜都一只只口流白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四纳闷,看见自己的娘子走出,一看见这一情形都慌了起来。
整个永祥镇的镇民都在讨论着突然发生的这些事情,一大群人围到了镇子中心。
此时,福贵天的府邸。
“老爷。。。”只见一家丁慌忙地跑进来。福贵天刚从小姐的闺房中走出,就一头撞上了慌忙地家丁。
“怎么回事,这般着急。”福贵天一旁随从着魏总管,拿着一把大刀,双眉紧锁。
“禀报魏总管,禀报老爷,镇子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镇民们都慌了起来。”家丁急急忙忙的说道,带着气喘。
“什么奇怪的事情?”福贵天问道。
“镇民们的家畜不知为何突然全部都死掉了,现在他们集中在一起正在想着怎么解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此时,屋外也走进来了一人,见是来的人正是府邸的掌厨的老牛,老牛满脸大汗地急忙走进来看见福贵天和魏总管就说道,“老爷,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福贵天问道。
“老爷,下厨的鸡鸭都死了,您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一只只都发着恶臭。这还怎么下厨啊。”
本来镇里的这一系列奇怪的事情已经够奇怪的了,突然掌厨老牛又来禀报这等事情,福贵天一脸疑虑,这里宝贝女儿的事情还没解决,又发生这等事情,于是吩咐魏总管带路,径直朝着镇里走去。
只见此时福府邸前已经站满了镇民,一阵讨论声议论声时不时传来,见到县太爷走出来,所有的镇民都安静了下来。其中一名镇民站出来说道,“县太爷,您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镇里所有的家畜都死掉了,难道是镇里的风水出了事情?”
镇里风水出了事情是人人皆知的,风水宝树倒塌了,所有的镇民都知道,因为县太爷放出话去,说弄坏风水宝树的嫌疑人已经抓到,可是风水宝树的倒塌怎么就招致了镇里的家畜全部都死于惨状?
县太爷不知如何解决当前的事情,只好来了一句推辞说道,“大家请安静,大家请静一静,事情的原委我已经从大家口中听说,我们衙门会尽快查处到底是什么事情招致镇里的家畜打量死亡,我们会给大家一个答复的。”
“县太爷,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家畜都死掉了,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啊。”
“是的,县太爷,一切都靠你了。”
。。。
于是人群中时不时传来着应和希望衙门主事的话语。不一会儿衙门前的人群就散开去了。
福贵天望着魏总管,于是命令下去将县衙的人全部派出去调查关于家畜离奇死亡的原因,这里突然从不远处跑来一名几分熟悉的面孔。
福贵天望去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圣地轮流看守的守卫赵虎,见他一脸着急的样子朝着自己跑过来。
“县太爷大老爷,风水宝树又重新长回去了。又。。。又。。。重新长回去了。。。”赵虎一脸着急又一脸兴奋,一边喘气一边含糊不清地向福贵天禀报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你慢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魏总管说道,赵虎急忙的口音让福贵天有点手足无措,不过似乎从中听到了一些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于是又追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福贵天问道。
“老爷,风水宝树重新长回去了!”赵虎这一句话倒是说的十分清楚,让在场的福贵天和魏总管差点没有吓晕过去。
“什么,你说?”福贵天问道。
“是的,县太爷,风水宝树又长回去了没有一点问题,还是好好的,您快去看看吧。”赵虎急忙地说道,想要马上带着福贵天去走一走看看。
福贵天一听说这个消息啊,你说能不高兴起来吗,自古为商为管都迷信,听说风水宝树突然又长出来了没了事,自己能不惊奇,心想着难道是老天眷顾自己年迈有福。一不做二不休,立马跟着赵虎魏总管一路赶到了圣地。
来到圣地,福贵天当场就吓住了,之前倒塌的风水宝树又长了回去,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过风水宝树又好了这对于镇里可算是一件大事情,想着福贵天肯定得弄一番什么神坛祭祭天。于是立马双脚跪在了风水宝树前,连连是磕了三个响头。
“不过,老爷!?”赵虎突然打断了福贵天。
“什么,你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赵虎一脸惊诧,说道,“老爷,之前看守圣地的两名守卫都不见了,我今天早上只在这里找打了这个东西。”说着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