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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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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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重的首饰去隔壁的当铺换钱。二妹,你那里有多少的东西我虽不清楚,但是有几样还是认得的,就像是去年你生辰父亲送的那一双翡翠玉镯,你不是之前说丢了么,我便在那一家当铺里瞧见了。原本想要赎回来的,可是又怕因为伤了二妹跟苏嬷嬷的感情,便只能作罢,而这一番,若不是二妹来姨母这里说,我也不会提的。”

闻言,满屋子的人都是一愣,三夫人有些惊愕,就连孟珺瑶都满是难以置信。

孟菀心里头却十分的安生。

苏嬷嬷会从府里偷东西拿去卖钱这件事是真真儿的,并非孟菀信口胡诌,原本还愁着要怎么挑拨她跟孟珺瑶的关系,这会儿正好想起来了加以利用,毕竟孟珺瑶的性子她很了解,最容不得的就是背叛,更何况还是她最信任的苏嬷嬷。

果然,在稍事的错愕之后,孟珺瑶的眼泪更汹涌了,这会儿,是在打圆场给自己找台阶下的痛哭:“母亲,苏嬷嬷怎么能够这样?枉费我顾念从前的情分厚着颜面来向母亲还有姐姐求情,她却。。。”

免不得又是一阵的宽慰,三夫人不住的在耳边给她说些劝慰的话儿,最后还吩咐着孟菀,改日派人去把那一对镯子赎回来,还要重重的处罚苏嬷嬷。

看着姨母那样温柔的对待孟珺瑶,孟菀的心里头有些闷,但是她极力的忍着,在撕开孟珺瑶的面具之前,她要忍,一定要忍。

再见渣男(一)

母女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出去的时候,孟菀与孟珺瑶一道。

孟珺瑶还是抽抽凄凄的,也不知那是真伤心还是假伤感,孟菀也没理会,只是随口说了两句宽慰的话便离去,反正她知晓,对于苏嬷嬷,孟珺瑶是寒了心的,所以之后的,便也无需她费心了。

果然,第二日一早,便传来苏嬷嬷被赶出丞相府的消息。

欢颜来说的时候,孟菀正躺在软榻上小憩,静静听着欢颜那小丫头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苏嬷嬷是如何如何凄惨,孟菀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还真是符合孟珺瑶的性子啊,背叛她的人,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昔日的情分瞬间便土崩瓦解。

勾了勾唇角,道:“找个牢靠的人,在城南找处屋子将苏嬷嬷安置下来,记住,莫要张扬,也不要让旁人知晓。”

欢颜还在为苏嬷嬷被赶走而欢喜不已,毕竟平日里没少受那个老东西的欺负,仗着自己年岁大,在府里的时日久,便是连大小姐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可是如今听说要将她安置,难免,欢颜有些不解:“小姐,她是二小姐的人,二小姐都不管她了,你干吗还要做这个好人?”

好人?不,这样的好人孟菀不屑于做,只不过对她来说,苏嬷嬷还有用罢了!

欢颜见孟菀神色郑重,知她定有自己的盘算,虽然不喜欢,却也不多问,领了命,便悄悄的出了屋子。

欢颜走后,孟菀便躺在紫檀木雕花软榻上继续假寐。

已是深秋的季节,天气甚凉,躺在那里,耳边是萧瑟的风声,簌簌作响。

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以为是欢颜便没有在意,直到脚步声停在了床榻前许久未有动作,她才猛的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孟珺瑶倾国倾城的那一张脸,此时正带了惊讶,显然是没有料到孟菀会忽然睁眼,然错愕只是一瞬,便弯着唇角走到了床榻前。

“瞧着外头没人,我便自个儿进来了,却不想打搅了姐姐的好眠,真真儿是珺瑶的错。”

轻言轻语了一句,脸上的神情尽然是楚楚可怜的意味,孟菀看了一眼,脑海里不觉浮现起上一世孟珺瑶种种狠毒的嘴脸,与眼前柔弱无助的脸庞重叠,孟菀只觉得胸口一紧,喷张欲出的恨意翻江倒海而来,她几乎按耐不住,抚着胸口趴在那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啊,姐姐,你怎么了?”孟珺瑶见状,惊呼一声,急忙上前就欲查看,孟菀本能的想要躲开,但是却有蓦的停住,指尖紧紧攥在手心,来维持表面的平和,甚至还在唇角扯起一抹浅笑来:“我没事,不过是刚才被你吓到。”

说着话,她已经坐起身来,目光掠过孟珺瑶的绝色脸庞,忽然有久远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她垂了垂眼帘,装的若无其事拍了拍孟珺瑶的手,在唇角,极淡的勾起一抹浅笑来:“对了二妹,你的那一对镯子还没赎回来吧?我看今儿个天儿好,不若你我一道过去?”

再见渣男(二)

虽然总觉得自从那次从阁楼上摔过之后,孟菀变得有些与从前不同,可是要说是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似乎对自己不似从前那样的热络,可是又似乎只是她自己的错觉。

孟珺瑶明显松了一口气,点头:“好啊。”

已是深秋的季节,外头天儿凉的透,夏日里花叶田田的荷塘,此时都只剩下了根根枯管,片片残叶,早已没了衔露含珠的风韵。

寒风扑面,纵然穿的厚实却也遮不住凉风,然而此时,孟菀却丝毫不觉得冷,一想起接下来要见到的人,她的周身就像是点燃了无数的火球,熊熊的火焰,直欲将她燃烧殆尽。

若是她没有记错,弘光二十一年冬月十五,便是上一世她与皇甫谦相识的日子。

那一年,城中最大的茶楼东白楼,她带着欢颜去二伯父家归来,途径此处,正遇上在那一处佯作寻常文人一起舞文弄墨的皇甫谦。

第一眼相见,皇甫谦气质儒雅,笑容温和,再加上那无以复加的才华,孟菀到底是豆蔻少女,不由得便暗自倾心,而后来,又有多次的巧遇,最后便两情相悦。

那时候她以为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可是现在想来,只怕一切的一切,都是皇甫谦设计好的吧?故意出现在她面前,从而引她上钩。

她正兀自沉浸在那般思绪当中,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那处,一阵哄闹声,从楼上传来。

孟菀举目望去,楼上二楼一朝向外沿的雅间,围了一圈儿人,有男有女,正在谈天论地。

只见一个青衣书生站在人群中央,朗声道:“今日咱们便以这百花为题猜花名,无人能答出便算是胜。”

众人呼应,那书生抬手示意一番,又说:“好,那我先出。”目光在花丛中扫了一圈儿,眉心一挑:“酒晕无端上玉肌。”

却是略略有些露骨,一众人哄堂而笑,那书生不急不恼,也跟着大家伙儿笑了起来,末了,又说:“如何,可有人能猜出谜底?”

众人止了笑,一个年岁稍长的男子站出来,摇头晃脑想了一会儿子,这才说:“这有何难,一品红,是也不是?”

青衣书生拱手一笑,“张兄好才华,下面由你出题。”

后头那男子一笑,也不推辞,略一沉思,道:“寒衣处处催刀尺,猜一花名。”

这下子可难住了众人,一时之间面面相觑,那张书生见状好生得意,高昂着脖颈望着众人。

此时,孟菀也勾起了唇角,目光在众人当中扫了一圈儿,果然就看到了人群之中一身白衣神色淡然的皇甫谦。

他也正望了下来,对上孟菀的目光,倏尔一笑,一派气定神闲的走到了一群人中间,朗声开口:“是剪秋罗。”

一片喝彩声,便连孟珺瑶都忍不住拍手称好:“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出自少陵野老的秋兴八首,寒衣刀尺,是女子捣衣之声响。那位公子当真是才华无双。”

再见渣男(三)

一片喝彩声,便连孟珺瑶都忍不住拍手称好:“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出自少陵野老的秋兴八首,寒衣刀尺,是女子捣衣之声响。那位公子当真是才华无双。”

是啊,才华无双,否则当年孟菀又怎么可能一头栽进去?只是如今想来,狼心狗肺的东西,才华再好又有何用?

勾了勾唇角,余光里瞥见那道人影自楼上走下,她佯作未见,故意开口:“是啊,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亏得那位公子能想的出来。”

身后‘啪啪’两声,是皇甫谦拍掌称好的声音,紧接着,他还出声夸赞:“姑娘好才华。”

果然与记忆中的分毫无差,孟菀几不可查的笑了一下,回头,却未像当初一样满目惊艳,只是淡淡的望着他,勾笑:“公子弄错了,才华好的并非我,而是我家妹妹。”

妹妹?

皇甫谦明显愣了一下,目光之中,是孟菀身后孟珺瑶稍显羞涩的神情,正拿眼偷偷望着自己,他蹙了蹙眉。

“妹妹都这样好学问,那做姐姐的自然不可言喻,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小姐到楼上一聚?在下还有好些的谜题,想要与小姐切磋一下。”

本应该拒绝的,像当年一样的矜持,毕竟男女有别。

但是好不容易见到他,她又岂会这样的轻易饶了去,看了一眼孟珺瑶因为备受冷落而略显难看的脸色,她勾了勾唇角:“好啊,不过我还要去买玫瑰饼带回家去,不若你先跟我的妹妹切磋一番,待我买了东西,再来与你们会合可好?”

皇甫谦本能的想要拒绝,他的目标,从来都只有丞相家的嫡女,至于庶出的,他并不指望,但是听到孟菀后头那一句会来会合,便也不那样的纠结,朝着孟珺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孟珺瑶一点也没有推辞,是因为她十分不服气在旁人眼中她不如孟菀,所以这会儿,定要让这个男人瞧瞧自己的本事。

一边往上走,一边道:“方才我看你们在猜谜,不若我也说一个,公子来猜猜如何?”

皇甫谦的心思都在孟菀的身上,看着她玲珑的身段只消片刻间就消失在了视线当中,他有些纳闷的多看了两眼,孟珺瑶见状,越发的恼了,等到进了一间雅间坐下之后,便扬了扬嗓音:“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公子请猜。”

皇甫谦这才回过了神,略一沉思,道:“天门冬。”

此言一处,孟珺瑶的眼中顿时显现了几分的欢喜与惊艳,一双眸子也多了几分的潋滟。

“共君今夜不须睡。”

“送春。”

“门前冷落车马稀。”

“仙客来。”

。。。

门外,听着里头的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只余下清浅的回音响彻,孟菀勾了勾唇角,上一世,她也常常在想,老天既然安排孟珺瑶插足于她跟皇甫谦之间,那么当初相遇的为何不是那两人。

而如今,她按着自己曾经设想的千万遍的场景来自导自演了一场戏,便是想要从悲剧的开始,彻底的改天换地!

反被调戏(一)

孟菀惊愕,猛的瞪圆了眼,入目的是一张苍白的俊脸,眉如刀削,鼻如雕刻,若不是透过唇上传来的几乎能将人冻死的温度,她真的要被这个长相俊美的男子迷晕了去。

她忙不迭的摇了摇头,脑袋也瞬间清醒了过来,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颊,她想都没想,抬手,对着那张俊脸狠狠的甩了下去:“啪-”

男人痛得闷哼了一声,有些吃力地缓缓睁开眼,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模样,然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跳到一丈外冷冷看着他的孟菀时,那一双原本平静的黑眸猛的一冷,略微苍白的脸上顿时显现了防备。

“你是谁?”

她心里募的一惊,这男人闭眼的时候与睁眼的时候,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尤其是自声音中透露出的凌冽之气,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让人不寒而栗的男人!

“我并非故意闯进来的,抱歉,我这就走。”

唇瓣上还留有陌生的气息,她下意识的抬手擦了一把,却不想与他多费唇舌,毕竟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闯入了旁人的雅间。

然才转身走了两步,门外却忽然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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