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舞毒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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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舞毒尊-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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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妃面带微笑说道:“平身罢,本宫今日把您带来,是因一件事有“求”于您。”

方丈低头道:“不敢,请娘娘直讲就是。”

“好,太子在七岁时您可曾教过太子武功?”

沉默片刻,方丈否定道:“回娘娘,不曾有过此事。”

“哼,你敢欺骗本宫?”听罢,陈贵妃目光闪过一丝愤怒,片刻又严厉地说:“其实你也无须坦白,只需给本宫办妥一件事,方可以平安回你的寺庙。”

方丈观望陈贵妃一秒,低头说道:“娘娘请说。”

陈贵妃也不再隐瞒什么,开门见山地说:“今晚,本宫把皇上请来如玉宫,需你做见证人。”

方丈奇怪地问道:“何事的见证人?”

陈贵妃邪邪一笑,“把你与皇后的私情以及教太子武功之事,一并禀告皇上。”

听罢,方丈惨白了脸,惊讶地说:“娘娘,老衲确是教过太子武艺,但何曾与皇后有过私情,请娘娘明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行了,本宫让你说你就说,你若不听本宫指使,本宫立即让你惨死此地,如何?”陈贵妃的眼里闪着绿光,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阿弥陀佛,娘娘,此乃无中生有之事,老衲也乃出家人,对佛对人同有一个诚字,你叫老衲如何去犯欺君之罪呀!”

陈贵妃站起身在方丈身边转来转去,良久又说:“好,你既然不愿欺君,那本宫也只好下手了,来人,好生伺候这位方丈大人。”

洪高人早已派人送来了炉火,两个健壮的男子准备把方丈梆在柱子上,方丈得知自己就要受刑了,不得已只好以死相拼,立即挥开脚步晃动双掌运气,向周围的人大打出手,洪高人不等身边的人出手,拔剑先上前一步与方丈打斗起来,洪高人是陈贵妃专去江湖挑选来保护她的武林高人,别说方丈年岁已高,加上太子一起对付他都难以胜过,因此,方丈与洪高人拼了几拼就已显出了高低,他摸不清眼前这个彪汉的套路以及来自哪门派,不到一时半会儿,他已渐渐成为弱势,但他并没放弃,仍然运用他的步法与内功与洪高人搏斗。

洪高人见方丈已是勉强支撑,不免得意一笑,略后退一步将剑路一变,方丈眼前立即闪过几朵亮花,刺得他眼花缭乱,洪高人不等他回神又直逼向前,想杀他过措手不及,然而方丈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他的气息已不足渐渐往后退,最后直到靠墙边被洪高人死死地掐住动弹不得了。

陈贵妃走到他俩身边嘲讽地说:“方丈大人,你可认输了?”

方丈咬牙切齿地说:“老衲没参与比武,何谓认输?”

“方丈,你别这么倔强,得罪了我,有你好受的,不仅得受酷刑,本宫还打算把你寺庙一把火烧光,为了一个皇后,何须如此呢?”言罢,陈贵妃又是一笑,耐着性子最后劝道:“皇后又没给你什么好处,无须这么袒护她,若是听本宫的不会为难你,本宫耐心有限,你快答应了罢。”

方丈口吐唾沫,道:“宁死不从。”

陈贵妃咬了咬牙,生气地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让他尝尝刑法的滋味。”

陈贵妃一声命令,侍卫们立即上来把方丈拖到柱子旁把他梆了起来,然后抽出火炉的铁器二话不说朝他的胸膛烙了一印,方丈哪里经得起这般疼痛,立即昏厥过去。侍卫又用水浇了他的头,片刻他苏醒了过来,疼痛让他屈服了,他痛哭着说:“别折磨老衲了,老衲从命就是。”

陈贵妃满意地走过来,“早点答应何必受这份罪呢,好了,本宫派人好好伺候你起居,今晚等待你告诉皇上“真相”。”陈贵妃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警告一句:“记住,别耍花招,否则你会没命的,带走。”

方丈满腹悲伤与无奈,由着洪高人带出了密室。

第四十七章〖押入地牢变罪妾〗

晚上戊时,皇上果然如约来到如玉宫,一进宫不等陈贵妃行礼就从奶娘手里接过小皇子,抱在怀里乐滋滋地说道:“哎哟,你可是朕的老来子,可要快快长大啊!”

陈贵妃嘟嚷着嘴道:“皇上怎这会儿才来,准备的盛宴都凉了。”

皇上抱着小皇子走到陈贵妃身边,用手轻捏她的脸蛋一下,笑逐颜开地说:“朕身为一国之君,繁事缠身,你应体谅一下朕嘛!”

陈贵妃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仪态,柔声说道:“臣妾只是抱怨一下,可没真的怨皇上呢,皇上快坐下,今夜全是皇上爱吃的菜呢!”

皇上把小皇子送回奶娘的怀里,好奇地问道:“今夜摆席盛宴,爱妃可有什么喜事?”

“没什么喜事,只是多天没见皇上了,想与皇上欢饮一杯而已。”言罢,陈贵妃斟满一杯酒递到皇上手里道:“来,这杯酒是为皇上解忧的。”

皇上大笑几声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心情畅快地说:“爱妃就是懂得朕的心意,朕没有白疼你哟!”

陈贵妃又命令马琰为皇上弹奏一曲,很快皇上在这愉快的气氛中忘掉了一切烦琐之事,只管与陈贵妃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正当他们喝得兴起之时,如玉宫的仆婢跑进来,跪地道:“皇上、娘娘,洪高人在外有事求见娘娘。”

陈贵妃暗自一笑,故意不知情地说:“哦,请他进来罢!”

听罢,仆婢退了出去,不到一会儿又返进来,低头道:“娘娘,洪高人说此事非同小可,不便进来说,况且还有皇上在此。”

陈贵妃把目光移向皇上,道:“那臣妾去去就来。”

不料皇上有些不悦地说:“无需至此,传他进来,朕身为一国之君岂能有什么不让朕知道的,快把他叫进来。”

陈贵妃心里又是一乐,但仍装着一副严肃之态,“去传他进来。”

果然洪高人进来了,一见皇上,眼神有些闪烁不定,故作一副忧虑模样跪地拜见皇上与贵妃。

陈贵妃面带微笑对洪高人说:“你乃是我如玉宫之人,有什么事直接说来,无须顾虑什么。”

“是,娘娘。”洪高人抬起头来,接着说:“卑职在宫外巡逻,忽见一个人影,卑职以为是刺客就前去抓来,不料是佛来山的方丈。”

皇上微微一震,“一个和尚半夜来皇宫何事?”

“卑职不知,因此将人带到宫外听候娘娘处置。”

“你把此人带进来,由朕来审问。”

“是。”洪高人出去把方丈拖到了皇上的面前,方丈跪在地上,把头埋得低低地。

皇上不温不火地问道:“你可是佛来山的方丈?”

“老衲正是。”

皇上点点头,又问:“你半夜在这宫里为了何事?”

沉默片刻,方丈一咬牙说出了违心之语,“老衲为了给皇后娘娘治病。”

皇上又一惊,“治病,皇后何曾病了?”

陈贵妃插嘴道:“既然皇后病了,为何不请御医而要你来?”

“娘娘有所不知,皇后那病需老衲的秘方才能治好。”

陈贵妃由事先准备好的话再次逼问道:“治病当然无妨,只是为何在这半夜来治?”

皇上被陈贵妃这么一问,忽然明白点什么了,一脸怒容道:“说,你半夜找皇后,究竟为了什么?”

方丈把头埋得更低了,“老衲确是为了来给皇后治病的。”

陈贵妃冷哼一声,“真的只是治病这么简单,本宫听说太子的武艺可是你教的?”

皇上一脸忿然地问道:“爱妃,果真有此事?”

陈贵妃微笑一下,道:“臣妾也只是听人说,真不真还得问他!”

皇上终于愤怒了,指着方丈吼道:“你……你把实情说出来,不然朕赐你死罪。”

方丈立即把头叩地道:“皇上,老衲罪该万死,但求皇上饶恕皇后一命。”

其实皇上可以从方丈快速认罪中发觉事情的蹊跷,只是愤怒把他冲昏了头,他只认为方丈替皇后求情,那么一定是有奸情了,于是勃然大怒起来,“把这个罪奴拖出去,立即斩首示众,我……我要把皇后废了。”话音未落,皇上就要起身去正羁宫找皇后算账。

“皇上请息怒。”陈贵妃在一旁假劝。

皇上气极一把将陈贵妃的手甩开,“皇后尽然背着我干出这等事来,你让我如何息怒。”

“皇上请听臣妾一言。”陈贵妃仍然不痛不痒的劝道。

皇上又颓然坐下,挥挥手道:“你说罢。”

陈贵妃仍旧面带微笑道:“这和尚来历不明,或许他是想污蔑皇后呢,若是皇后本作一身清白那就太冤枉她了。”

皇上诧异地望着陈贵妃道:“此话怎讲?”

陈贵妃笑而不答,把目光移向方丈道:“是乎你已明白坦白从宽的道理,但本宫认为你有污蔑嫌疑,既然你与皇后有私情,那么你证实一下皇后身体可有特征?”

沉默片刻,方丈说:“皇后小肚上有一颗红痣。”

皇上想起来了,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碰皇后时,看见她小肚上确有一颗红痣,这种证实之后,更让他恼怒不已,他虽不爱皇后,但他身为一国君王,想到别的男人占有了她,心中甚是不快,愤然地站起身,大喝道:“来人,把这该死的和尚,还有皇后一起抓进地牢。”言罢,他双臂绕背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如玉宫。

皇后正在用膳忽见一群士兵一窝蜂地跑进正羁宫里来,她冷冷地问眼前的首领,道:“为何擅自闯入正羁宫?”

首领欠身道:“卑职受皇上之命送娘娘入牢。”

皇后脸色一变,问道:“本宫犯了什么法,若是皇上的旨意为何没有圣旨?”

“圣旨晚来半步,怒卑职得罪了,带走!”首领不再理她,自己上前走了。

皇后被士兵捆梆起来,她明白自己定是被算计了,所以一言不发由着士兵们被带走了,刚走到宫殿门口,菱儿回来了,一见此景,立即上前拦住大声说道:“为何把娘娘抓走,她有什么罪?”

首领冷冷地说:“你无权过问,让开。”

菱儿再次展开双手,道:“不行,你们不能不明不白的把娘娘带走。”

这时,首领一挥掌立即把菱儿推到一边,带着皇后离开了。

“娘娘……”菱儿哭着喊道,她立即爬起来去找袭娘了。

“袭姐姐,袭姐姐……”菱儿跌跌撞撞地跑到幽静宫找袭娘,哭着说:“袭姐姐,娘娘被抓走了。”

袭娘正在煮酒,停下了动作问道:“什么,这是为何?”

菱儿边哭边说:“小的不知,小的刚走到门口就见他们把娘娘梆着离去了。”

袭娘心里凉了,喃喃地说:“天哪,他们先下手了。”

“袭姐姐,这下可怎么办?”菱儿仍然哭个不停。

“我们去地牢见娘娘。”言罢,袭娘拉着菱儿往地牢跑去。

在牢里对皇后宣过圣旨后,她独自坐在地牢里伤心不已,自己一向洁身自好如今被那奸人泼了一身脏水,因此她一直哭个不停,而那凄惨的哭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袭娘与菱儿刚走到地牢门处还未开口说话,那守卫一眼就认出了袭娘,恶狠狠地说道:“又是你,怎么,还想把我灌醉趁机劫狱啊?”

袭娘干笑两声,道:“这位大哥啊,你认错人了罢,我何时来劫狱了?”

“你少在这装蒜,要不是几位官爷为我求情,我差点因为你断了前程送了性命!”守卫越说越来气了。

“大哥,你真认错人了。”袭娘还一口否认。

“去去去,皇上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地牢。”守卫不再跟她说什么,一把推开她,背过身去了。

菱儿叹息着,“怎么办,见娘娘是没希望了。”

袭娘默然不语,转身往幽静宫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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