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盾为求掩饰,勉强装出猴急样拉了她左手急急撞入粉红色闺房,阮月仙这才发出放浪笑声,疑虑已去:“你坏,整我嘛!”
两人走了进去。
毛盾见桌上已摆满酒菜,当下抢起酒壶即叫干杯,当真想一口饮尽,他想来个借酒装醉,到时自可找借口避开不必要的问题。
阮月仙见状登时抢过他手中酒壶:“你疯啦,酒能乱性,不能喝太多,要是突然有人闯来怎么办?”
毛盾没想到达婆娘毛病还真不少,反正酒已不在手中,只好摊摊手:“随你吧,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这才乖!坐下,让我慢慢侍候您!”阮月仙把毛盾按坐于椅,然后亲呢地又趴在他背后,脸蛋压了下来,简直已是耳鬃厮磨脸脸相贴,毛盾但觉她那胸脯又热又软地在背肩游走,就像火盆般直烫得他全身发热,尤其她那身上特有消魂般香味从颈处不断畅磨泛过来,任何男人简直无法逃过她的引诱,毛盾却只能闭上眼睛直念无量寿佛。
阮月仙对他反应当然感到满意,轻轻笑着,有意无意地将他搂得更紧:“小冤家,何必把酒喝得那么凶,我不是比酒更够味吗?”胸脯又磨蹭几下。
毛盾强制镇定,“是是是,你很够味,很够味。”
“那,你还不动手?”极尽挑逗之语。“你在背后,我怎么动手?”
“原来如此啊!”
阮月仙一个风骚起来,竟然爬向毛盾肩头,整个人再往下滑,一时脑袋已倚在毛盾怀中,已成了头下脚上姿势,那双腿更想紧紫扣住毛盾脖子,样子极其滑稽,她呵呵浪笑:“这个你觉得如何?”
毛盾哪改再玩,被女人骑到头上准倒八辈子霉,何况这淫女竟然耍起旁门左道,这种姿势连他这男人想起来就脸红,当下一惊,赶忙跳起,那阮月仙夹人不着却被滑开,头脑又失了倚靠,整个人已滑摔地面,吓得她赶忙倒翻,两脚挂在桌上,才免于摔落地面。
“你这是干什么?”阮月仙已有怒气,发现自己倒挂之后,衣裙落退,很是狼狈,一个倒翻桌面落于另一头,方自恢复原态,她嗔怒了:“老娘要侍候你,你还跳东闪西,是不是想背叛我还是外面有了野女人?”
毛盾眼看要糟,急忙否认:“没那回事,我只想多喝几杯之后再……再来……”
“你到底发生何事?”阮月仙已肯定他有事。
毛盾眼看瞒不了,可得想出另一个理由:“我……我……”一时想不出,像个斗败公鸡垂头丧气,头低得可以。“你……”
阮月仙忽有所觉:“你有病?”
这话让毛盾觉得好笑,但此时又何尝不是好借口,他困窘又点头。
阮月仙登时化雨春风般笑了起来:“这毛病喝酒怎会有效?”
前嫌尽弃走过来:“放心,我对这毛病很有心得,你等等,只要服下我的特效药,保证让你重振雄风!”她很快往化妆台翻去。
毛盾暗自叫苦,没想到这婆娘跟花弄情这堆人一样色,若不找借口开溜,恐怕真的要糟。
阮月仙已找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红药丸交予毛盾,含情浪笑:“服下它,保证你一个晚上都别想睡,我……为了配合你,我也吃它一颗吧。”她已然先行服下红药丸,还将玉瓶宝贝般收妥,又自腻过来。
毛盾假装服下,手中杯酒都还没饮完,那阮月仙已将睡袍脱了下来,嘤咛有声冲扑过来,双手双脚把毛盾夹得紧紧,浪叫着:“我们结婚吧!”
冲力过猛,毛盾已被压退数步,正巧跌坐床面而被纠缠不放,毛盾吓坏了,唯一心念就是逃。
“啊,不好!”毛盾突然猛抱肚子叫痛,并逼出一身冷汗,阮月仙亦被吓个正着。
“你怎么了?”
“药……药……”
“不可能,我的药不会如此!”
“我中毒了!是毛盾……他刚才要我喝酒……”
“到底中何毒?让我瞧瞧!”
阮月仙紧张万分就要往毛盾嘴巴扣去,毛盾却蹦跳起床,没命往外冲:“我要找他要解药,我不想死!”
“别急,先让我瞧瞧!”
“来不及了!”
“我可能有解药……”
毛盾已逃出外头,没命撞往大门,哪有可能再回头,阮月仙追向门口,顾及自己全裸,不敢再追出门,叫了两声没结果,她也是心急如焚:“这小子敢下毒,老娘要他的命!”
她赶回闺房想穿衣服,然后准备追向金玉堂找毛盾算帐,然而在穿衣之际,她却发现自己肌肤泛红,而且火热麻痒难挨,登时惊叫不好,方才服用的消魂丸巳发生效用,她简直无法忍受与控制自己。
“怎么办?”
她想忍,可是越忍越难过,现在别说救人,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她需要男人发泄,到上面勾引守卫?不行,她是名分未定的少堂主夫人,怎可胡来,就算勾引后再杀掉那人,可是守卫就只有那几个,他们很可能会发现。
忽而她想到顶楼还有个江梅,虽然他长的猿头鼠目,但此时她只要男人,她管不了那么多,一股脑儿往钟楼奔去,江海仍呆坐地上,手脚被绑,嘴巴被封,他根本动弹不得,突见阮月仙他两颗眼珠简直快掉出来,丹田一般热气猛地冲起。
阮月仙见着男人,她忽然镇定了,轻盈步伐踏来,她撩起秀发:“我美吗?”
“美……”江海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猛吞口水。嘴巴被封着哪能表现那欲望。
“你想占有我吗?”
“想。”他猛点头。
“怎么占有呢’”
“我……我……”
阮月仙已浪笑倚向他,左脚轻轻拨向他腰带,轻轻拨开,又扑向他,江海整个人像肿胀红气球,只要一针即可爆炸。
“你很强壮嘛……”
阮月仙也已等不及,立即扑向江海,让那极尽淫荡的心紧紧触在一起,肆元忌惮地巧取豪夺着,两人不断呻吟,嗔喝扭缠,像毒蛇般强吞猎物。
江海两眼翻白又翻黑,早已忘了躯体存在,这一生他从未有过如此体验。
阮月仙的挣扎声更贯穿厂整个钟楼。
毛盾在逃出天龙阁之后,直呼要命,怎会碰上这女色鬼,看来冒充武向天这码事并不好玩,他很快奔回金武堂,忽去忽回使得他不愿再从大门,找了墙角处一掠进去,直奔玉竹轩。
“倒霉透顶,先自动挨一拳又差点被强奸”
毛盾好瘪又好笑地掠人玉竹杆,那精明的武灵玉已迎上来,瞧及毛盾一身狼狈还满身是汗,她惊诧了,急忙写道:“出事了?”
“还好,逃得快,否则真的要出事。”
“探出我哥哥的行踪了吗?”
“快了!”
毛盾胡乱扯些找出线索之类消息,随后已撞进柴房把李平给拉出来,斥笑着:“老兄你怎么没说阮月仙是哪种人?”
李平嘴中布条已被取下,已可以说话,他道:“讲过了啊!”
“讲的不彻底,害我差点失身!”毛盾想斥责,随又笑起:“也真难为你了,每天要应付这场场硬战。”
李平有点莫名不解,毛盾已将脸上假鬃给扯下来:“不玩啦,你还是当你的少堂主吧!”
这番话惹得李平一楞:“少侠这是……”
“放牛吃草啦,你自由了。”
“少侠没开玩笑吧?”
毛盾已替他解开绳索以证明。
李平有点信了:“少快这是……您查出什么了?”
“当然。”毛盾哧哧笑着:“你和阮月仙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只有你能应付她,所以你自由啦。”
“她?她对你?”李平已被解开,可是他仍不敢乱动:“少侠跟她说出我的身份?”
“没有没有,你还是活生生的少堂主,快点回去吧,她等不及了!”
“有这回事?”李平还是不敢乱动,深怕步入陷阱之中。
“回去跟她结婚吧,把她的生辰八字弄到手,我只要这些!”
毛盾道:“我实在没办法应付她那色眯眯态度,让你捡了现成便宜!”
李平终于懂了,不禁暗自窃笑,看样子有点因祸得福:“少侠只要她的生辰八字?没问题,我一定想办法弄来。”
回答得如此顺口,其实早抱定此次回去,顶多再服侍阮月仙一两回,然后趁机会偷点值钱东西溜之大吉,这才是上上之策。
可惜他的心早被毛盾猜着,毛盾轻轻拍他肩头:“别打什么歪上意,你的魂魄早被我收在手中,而且……”
他突然用力拍打,吓得李平痛张嘴巴,毛盾很快将左手掩向嘴巴,李平只觉得有颗东西灌入咽喉,他惊骇万分。
“这是什么?”李平想呕已呕不出。
“泻药。”
“泻药?”
“不错。”毛盾促狭直笑。
李平脸色顿变,很似乎肚子已疼起来,他抱向小腹,冷汗育流:“少侠你为何要我服下……”
“没办法啦,这是为你好,”毛盾汕笑道:“方才我被阮月仙缠住,不得不借中我毒药之借口脱身,你现在回去若一无迹象,怎对得起呢?更让阮月仙起疑,可是我又不愿真的让你中毒,只好以泻药代替,你只要拉个像样一点,准可以交代过去,如此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怎么办?”李平已觉腹痛如绞想上茅坑。
“对不起,玉竹轩是很干净的,不便对你服务,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哦,对了,”毛盾拿出那颗红色药丸:“这还有一颗阮月仙给的消魂丸,你看着办,想服下就服下,若不想服就说拉肚子拉掉了,如此一来她也无话可说。”
“我知道了,”李平接下红色药丸,满脸已冒汗:“我可以走了吗?”小腹捧得更紧,还未得到答案已迫不及待撞向月亮门。
毛盾急急追去:“别忘了我交代的,也别打鬼主意逃走。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小的一定照办,告辞了!”
李平惊急模样一溜烟逃去,惹得毛盾汕笑不已。
武灵玉赶了过来,她也被李平怪异模样给惹笑,急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毛盾掩去精彩部分只说道:“放他回去,然后暗中跟踪,必有收获。”
武灵玉一知半解,还是指着李平不放。
“他啊!”毛盾又抽笑:“他肚子疼,不跑不行啦!”
武灵玉这才会意,不禁窘了起来,不敢再指指点点,赶忙返身回行,装作没那回事。
毛盾觉得这档事也没什么好宣扬,随又跟上武灵玉,把自己准备跟踪事情说了一遍,武灵玉当然同意,千叮咛万嘱咐地要他小心。
毛盾听来甚是受用,他很快闯人柴房,换下冒充武向天的所有行头,穿上自己习惯的布衫,己然告别武灵玉,再次跟踪李平去了。
他跟的特别小心,因为他相信那暗中凶手也必定会采取行动,只要他一现身,到时自己就给他来点什么记号,以能拆穿他真实身份。
李平实在是忍不住,急急忙忙撞出金武堂之后,转往小巷子找了隐秘处就先解决燃眉之急,他暗暗叫骂毛盾药性下得太重,一次无法解决,还疼痛得很,他只好抱着肚皮又赶回天龙阁。
此时阮月仙早把江海整得死去活来而晕倒当场,她那淫欲也己宣泄而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忽闻李平痛叫声音,她心下一惊又自从三楼赶往一楼,瞧及他这狼狈摸样,不但不理,还责怪他方才逃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