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处高墙之外,傅嫣儿看了看那高墙,心中一动,能有这种府邸的人想来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王侯将相之类的,那么自己如果躲在这里疗伤的话,恐怕就是苏轼想要抓自己也要顾忌此间主人的身份,毕竟苏轼的身份不仅是一个江湖中人,更重要的是苏轼是一名朝廷命官,并且苏轼一向就是以朝廷中人自居,所以说在这里疗伤的话,就算是苏轼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只会等自己出来时才会抓自己,而不可能进如此大的庄园去搜寻自己的下落。想到这些,傅嫣儿渐渐的感到自己压抑的伤势开始慢慢的恶化了起来,忙一个闪身,跳上高墙,宛若魅影一般,一个打更的小卒,远远的见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吓得一个哆嗦,一下子的蹲坐在地上,口中轻呼一声:“妈呀,真是见鬼了!”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东西立刻就跑的无影无踪。
傅嫣儿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的府邸,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的大,深沉的夜色中,傅嫣儿强压着翻滚的气息,跌跌撞撞的朝有灯光的地方走去,傅嫣儿没有想到苏轼那击在自己身上的一掌竟然蕴含着这么多的潜劲,自己的内息竟然有一种压制不住伤势的感觉。
远远的看到一个庭院,从里面传出灯光,傅嫣儿翻身越过墙,可是却在翻身的时候催动内息,触动了伤势,一个绞痛从丹田传来,噗的一下,一道血箭从那檀口中喷出,如果此时有人看到傅嫣儿的脸色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那原本红润粉嫩的面容竟然变得苍白无比。一阵晕沉沉的感觉传到脑中,竟然就那么的晕了过去,娇躯从围墙之上跌落下来,幸好是内院,围墙也就是一人多高,不然本来就伤势颇重,再跌上一跤的话,恐怕会伤上加伤。
傅嫣儿倒在一片竹林之中,嘴角挂着鲜血,脸色金白,似乎随时会有生命之危似的。或许苏轼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击竟然会给傅嫣儿带来这么重的伤势,其实傅嫣儿之所以会有如此重的伤势,主要是因为她在受了苏轼的一击之后强压着伤势,奔走了这么久,几乎将丹田中的真气耗尽,如果不是已经达到了天人至境,内息可以生生不息的话,恐怕就是那一路疾奔就会将傅嫣儿给耗的油尽灯枯。
在房中静坐恢复损耗的内息的师妃暄忽然间听到外面传来一丝声响,猛地睁开眼睛,一道精光闪过,瞬间恢复成一滩清澈幽深的不见底的幽泉。
师妃暄站起身,玲珑的曲线随之起伏,看了看端坐在那里的姸月和小玉儿两人正在定中,知道一时半会两人不会醒来,于是轻轻的从两人身边走过,推开房门,一片漆黑,夜空之中只有几颗昏暗的星星,可是这些对师妃暄这种高手仿若不存在一般,师妃暄感到一股微弱的气息从墙边的竹林中传出,师妃暄心中疑惑,难道是盗贼不成,能够有胆量进入天波府做贼的人应该没有几个吧,可是那气息怎么会有一种断断续续的感觉,师妃暄走进竹林,慢慢的看到那传来气息的地方竟然倒着一名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
师妃暄虽然奇怪这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子为什么会倒在竹林之中,可是还是走到女子的身边,因为她感应到女子的内息竟然越来越弱,好像受了极重的内家伤势。
纤细的玉指搭在傅嫣儿的玉臂之上,师妃暄的素手猛地一抖,即为女子丹田之中混乱的内息而惊讶伤势之重,又为女子的身份而吃惊,师妃暄手中出现一粒丹药,将女子的身子翻过来,将手中的疗伤药物塞进女子口中,看到女子的面容正和自己猜的一样,正是和她不打不相识的阴癸派弟子傅嫣儿。
师妃暄不知道到底是谁将修为和她不相上下的傅嫣儿伤成这样,可是这不是现在要考虑的,师妃暄知道如果在不救傅嫣儿的话,误了时间到时就算是将其救回来也会对傅嫣儿的修为造成不良的影响,虽然和傅嫣儿同处在相对的立场,可是师妃暄对傅嫣儿却没有丝毫的成见,那只是分属不同的势力而不得不面对的争斗,可是私下中师妃暄还是十分佩服傅嫣儿的,因为能够在豆蔻芳华就进入天人至境,傅嫣儿不像自己一样童年的时候有奇遇,可以说傅嫣儿有如今的修为完全是靠自己的天份和苦修得来的,就算是比起自己来也是丝毫的不差。
慢慢的抱起暂时被丹药稳住伤势的傅嫣儿朝房中走去。
走进房中,师妃暄看到傅嫣儿的脸色蜡黄,嘴角上挂着血渍,从那极不稳定的脉搏来看,正是伤势开始加重的表现。
纤细的玉手放在傅嫣儿的纤腰之间,将系着紧身衣的丝带拉开,慢慢的将夜行衣上的衣扣一个个的解开,脱下那黑色的夜行衣,露出雪白的肌肤,粉色的肚兜将胸前的风景遮掩起来,圆润的肩膀,白玉一般的修美的玉臂,其中一只上正有一点宛若雪中红梅一般的守宫砂,昭示着其主人的贞洁。
将傅嫣儿放倒,慢慢的拉下裤子,饱满的玉臀包裹在薄纱亵裤之中,修长的玉腿圆润光洁,整个是一具精雕细琢的雪玉佳人。
师妃暄没有去注意这些能令一个男子为之疯狂的娇躯,她,端坐在傅嫣儿的身后,双掌并贴在被扶起来的傅嫣儿的粉背之上,慢慢的将自己的内息输入到傅嫣儿的体内,慢慢的向丹田推进。傅嫣儿的内息虽然是混乱不堪,可是确是傅嫣儿苦修得来的真元,在傅嫣儿的体内就像在自己的家中一般,可是师妃暄的真气对其来说就是外来的真气了,那凌乱的真气立刻去反击师妃暄的真气,可是那零散的真气怎么能抵挡师妃暄聚成一股的浑厚的真气,一路之上将散落在各经脉中的混乱的真气都调平理顺,慢慢的朝丹田之中推进。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半裸佳人,调情嬉戏
那丹田之中聚集的混乱的浩荡的真气,似乎也察觉到了师妃暄真气的推进,都是倾巢而出的迎上师妃暄的内息,师妃暄一时之间难以应付,一方面是平复其它经脉之中的内息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而且有是在傅嫣儿的丹田附近调息混乱的内息,那自发性从丹田之中跑出来的内息就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只要自己不去进入丹田就不会攻击自己,可是要想将傅嫣儿救醒就必须先将其混乱的内息平复,但是如果师妃暄的内息和傅嫣儿的内息斗起来的话,虽然师妃暄有宏厚的内息支持,可是却很难在不伤及傅嫣儿的经脉的情况下将那混乱的真元平复,除非师妃暄能够动用的力量强大无比,能够以压倒性的力量一瞬间将那散乱的内息压入丹田之中进行调理,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损耗,师妃暄哪里能有那么强大的内息去对付散乱的内息,如果不是师妃暄的内息是阴性的户话,恐怕连现在这种对持的局面都未必能保持,师妃暄见现在自己是进又进不得,退出的话,恐怕刚刚调理还的经脉又会被从丹田之中冲出来的混乱内息给搞得一团糟,以傅嫣儿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可能再次的承受一次如此的冲击,该怎么办呢?
师妃暄不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可是在经过几次实验之后,发现根本就无法将那内息压入丹田之中,师妃暄这才感到自己有些卤莽了,毕竟自己虽然修为精深,又深通医道,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从来没有为人疗过伤,不知道其中的麻烦与凶险。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师妃暄,主要是因为她疗伤的对象是和她修为相当的傅嫣儿,而且还是在傅嫣儿昏迷的情况之下,如果有傅嫣儿配合的话,或许就会容易许多,可是现在傅嫣儿是重伤昏迷,师妃暄只能维持着这种局面,看着自己的内息慢慢的消耗着,而傅嫣儿那被自己堵到丹田附近的内息渐渐的有暴乱的趋势,师妃暄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虽然暂时她还可以将那混乱的内息压制住,可是时间长了的话,该怎么办,自己最坏的打算就是将内息离开傅嫣儿的身体,可是结果则是傅嫣儿要伤上加伤,到时如果不是佳人魂飞渺渺的话那还要说是傅嫣儿的造化。
正在师妃暄心中自责和寻找办法的时候,一双大手贴在了自己的背上,一道浑厚的阳刚内息进入自己的体内,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平心静气,我将自己的内息转化为阴柔的内息,我们二人合力一起将那混乱的真元平复下去。“随着那话音落下,师妃暄只感到从自己的粉背之上渡来的内息转换成和自己内息相同属性的内息,师妃暄得此强劲的内息相助,立刻对傅嫣儿采取压倒性的攻击,本来就是自发性的抵抗的傅嫣儿的内息在那一瞬间就被叶天齐和师妃暄合力迫回丹田之中,而合两人之力的内息也随之进入到傅嫣儿的丹田之中,慢慢的引导傅嫣儿的内息运转起来,虽然不清楚傅嫣儿具体的内功心法,可是双方师门也算的上是知根知底,所以说简单的最基本的内功心法可以说双方都对对方有所了解,在师妃暄的带领下,那庞大的内息慢慢的回复了平静,开始自行的运转起来,直到这时师妃暄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的退出傅嫣儿的丹田,将内息收回,在丹田之中温养了一阵,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正看到叶天齐那色迷迷的双眼在自己和傅嫣儿的身上来回扫视着。师妃暄这才想到傅嫣儿的身上好像就只有一件肚兜以及一件薄的堪堪遮住身子亵裤,看叶天齐的模样就知道傅嫣儿的清白的身子定是被叶天齐给看了个遍。师妃暄见到叶天齐的呆呆的盯着傅嫣儿粉腻的裸背,心中微微的发酸,小手在叶天齐的腿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喧儿,你干嘛拧我啊,不知道很痛吗?”叶天齐清醒过来正见到师妃暄嘟着红唇,一双水灵的眼睛看着自己,叶天齐哪里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模样被师妃暄看了个清楚,不过既然佳人只是在自己的腰间拧了一下,就说明师妃暄没有真的放在心上,所以装作被师妃暄拧痛了的模样朝师妃暄道。
师妃暄可是知道自己下手到底有多重的,如果说像现在叶天齐表现出来的那样的话,师妃暄可是不会相信的,虽然笃定叶天齐是在装腔作势,可是女人的天性注定了她要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所欺骗的,师妃暄这么聪慧的女子也在面对叶天齐的时候也免不了会变得模糊起来。
师妃暄伸出小手在叶天齐的腰间轻轻的揉捏着,口中略带自责的道:“还痛不痛了”
被师妃暄那滑腻的小手在自己的腰间轻轻的揉捏着,那个舒服就不要说了,叶天齐正眯着眼睛享受着佳人的小手的抚慰,听了师妃暄的话差点说出不痛了的话,幸好醒悟的早忙将就要说出口的话给停了下来道:“嗯、、、、还有那么一点,不过被喧儿这么一揉就好多了。”
“哼,痛死你活该”师妃暄的小手离开叶天齐的腰间,虽然口中说着气话,可是嘴角却挂着一丝的笑意。
叶天齐见到佳人这幅表情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收起自己一脸痛苦的模样,朝就在自己面前的几乎赤裸的傅嫣儿的娇躯又偷偷的看了一眼,不自觉的咽了口水,这才将目光转向师妃暄道:“喧儿,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势?”
刚才叶天齐的一番举动师妃暄全部的看在眼中,不过对叶天齐的秉性十分了解的她知道自己就算是为此而吃醋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回道:“我怎么知道,起初我听到院子中有动静于是就出去查看,谁知道正看到她倒在竹林之中,于是就将她给带了回来,没想到竟然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势,幸好是遇到了我们,不然的话,就算是命大要想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