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江鹏只能是试探式的询问着,大概是在抛砖引玉吧,婉茹江鹏和嘉豪的交情不是很深,甚至说是平庸得很,但是看到嘉豪这样的烦恼,就实在是不忍心。因此他才会想办法将事情给弄清楚。
“我不是你,不能左拥右抱的!”嘉豪很不屑的看着他,和他身边的那两个陪他饮酒的舞女,不知道是出于嫉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嘉豪看着就不怎么舒服,大有想换地方饮酒的冲动,可是因为自己已经约了嘉玲来这里,不变擅自改变地方而让嘉玲找不到自己,因此才放弃了离开的冲动。
“要是你喜欢的话,兄弟绝不独自霸占着而将你晾到一边的!”江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现在看到嘉豪只对眼前的美女感兴趣,因此才会有这样一说的,毕竟他自己是个花花公子,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的,现在就既然嘉豪说出纳不知道是不是羡慕的话来了,因此他才慷慨的说道,甚至都不计较对方要的是不是自己身边的女人。
“无聊!”嘉豪听了不禁默然,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了,其实这个人一直就在嘉豪他们的身边做着很很令人意外的举动,以前是这样,没有想到过了这样多年,他还是这样。几乎是没有办法改变半分了,或许这就是大家所说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动吧,今天嘉豪算是领教了。
“我是认真的,你别老将兄弟的一番好意当成驴肝肺了!”江鹏说道,似乎对他的态度表示着抗议,好歹自己也是在帮他找办法解闷啊,开始他倒好,竟然没有将自己给予他的东西给一口拒绝了,几乎差点让自己下不来台,所以一再的在他面前澄清着。
这个时间,嘉玲推开了酒吧的大门。朝着嘉豪这边走了过来,江鹏立刻发现了,于是小声的在他的耳朵边说道:“难怪你会看不上我身边这两个货色了,原来你早就有更好的相陪了!”
江鹏这好似醒悟般的话语引起了嘉豪的注意,于是带着醉眼迷离的朝着江鹏所注意的那个方向看去,虽然因为饮酒过多而让眼睛迷离了,但是他却依旧可以从那个模糊的影子里分辨出到底是谁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因此他愤愤的将头转向了江鹏,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识相点好不好?”
还没有等嘉玲来到自己的身边,他就忙着下逐客令了,或许是觉得自己将要和嘉玲所说的那些话不能让那小子听见,否则他又该笑话自己好些年了,因此他才会在嘉玲还没有靠近自己之前,就忙着将江鹏给赶走了。
“兄弟明白,不会在这里给你做灯泡的!”江鹏说道,似乎在心里已经在揣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了,尽管他觉得嘉豪注意做是在重色轻友,但是自己是过来人,对方这点心思他懂,因此他没有敢多说以个不字,就很自然的让到了一边,甚至连头都不敢多看这里一眼了,生怕因为自己看的太近而被发现,弄得大家脸上都不怎么好过。
“你什么时间来的?”嘉玲似乎一直就没有察觉这里有什么异常,于是一来到他的面前就坐了下来,询问者说道。
“来一会了!”嘉豪有气无力的在她面前说道,似乎在他的眼前除了喝酒,几乎是什么也没有了,因此在嘉玲坐下来后他和她说的那句话也仅仅是敷衍。
“为什么你会请我来这个地方的?难道是为了昨天外面的车相撞的事情?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能是先离开了!”嘉玲椅子还没有坐热就首先声明着说道,虽然她还不知道嘉豪请自己来之力到底用的是什么样的理由, 但是不管什么理由都好,要是一但被她知道是因为昨天撞车的事情的话,那她就没有办法再之力呆下去了,毕竟那是在侮辱她的容人之量。
“放心,我没有那样无聊!”嘉豪听了理科解释着说道,今天他的心情一直就在低谷里,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心思去理会昨天发生的事情。他甚至还在想办法让自己忘记昨天所看到的那些东西呢,因此他的解释虽然语句简短,但是语气却铿锵有力,似乎不容别人对他的态度有任何的质疑,“其实我是心里烦闷,想要喝酒,所以就找你来了作陪!”
他说完将自己身边的酒意口气喝进了肚子里,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
“既然你这样在乎她又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她?”嘉玲看到他那喝着闷酒的样子立刻说道,似乎此刻全世界就只有她能看透他的心思,毕竟他和婉茹之间的事情她太清楚了,因此她在做在嘉豪面前拿张椅子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什么事情在烦恼了,所以才会在这个时间对他说上只有一句话。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嘉豪强装着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很不愿意嘉玲在他的面前提起婉茹,但其实从骨子里他就一直是在牵挂着婉茹的,否则他也不会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谋求一醉了。
他可以欺骗嘉玲,欺骗全世界的人,但是却始终欺骗不了自己,因此在他说出自己拿违心的话后,就将自己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甚至连一滴都没有留下来。
“好好,既然你不愿意提起,那么就不提好了!”嘉玲见到他那固执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她知道单凭自己的一举之力根本就不可能改变什么,只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虽然她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她所不愿意见到到事情发生,但她至少也要让他明白婉茹到底是这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答应与你来这个酒吧,就是为了让你帮我一个忙的!”
“帮忙?”嘉豪很不理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也许是他不相信嘉玲质疑一个要强的女人会有事情相求于他,因此眼神里流入出质疑的目光,似乎在预示着她,让她将一切都解释清楚。
嘉玲点了点头,从自己的包包里将一份东西拿了出来,摆放在嘉豪面前的桌子上,说道:“我想麻烦你将这个东西带回天云,你知道的,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适合再去天云了,自然也没有办法将这个送到你们公司了。”
嘉玲请求着说道,这些事情在嘉豪的面前算是举手之劳,但是在嘉玲的面前却比登山还难,因此她才会想到找嘉豪帮忙的,毕竟在天云那个令她极度眷恋的地方,只有嘉豪是和她最为相熟的朋友,所以她才会在这个危险重重的时间,将这个事情托付给嘉豪,希望嘉豪能将这个东西带到公司去。
虽然她要求嘉豪将那些东西给送回去是她的目的,但那仅仅是她所有目的中的一小部分,其实她更多的是想让李嘉豪明白过来一个道理,只是她还不知道那个榆木脑袋是不是会按照她的方式继续下去。
“到底是什么东西?”嘉豪带着几分的醉意,伸过手去将嘉玲放在桌子上的东西拿了起来,想看个究竟,此刻他的那几分醉意已经被眼前的事情给惊醒了,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份东西上面,但是在看的同时却没有忘记向嘉玲询问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天云公司办公大楼的房契!”嘉玲没有任何隐瞒的对他说道,也许是这个时间她已经决定要将一切都告诉他了吧,毕竟婉茹为他做了那天多的事情,甚至还为他将自己的安全置于危险当中,所以嘉玲觉得他很应该知道这些,她不想让婉茹为他所做的牺牲全部白费,甚至惨遭他的误会,因此她才会在这个时间来找嘉豪澄清一切的,只是因为事情比较复杂,一时间她没有办法说清楚,她怎么是循序渐进,慢慢的进行着。
嘉豪听了嘉玲的话,将那份东西看得一清二楚的,确定是自己公司的那份房契,但是失去却令他更加不解气来:“公司的房契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他疑问着望着她,眼前的事情愈加让他迷茫起来了,公司的房契一向就是在自己的母亲手里的,而且连他自己建到的机会都很小,母亲将这些看得很紧,平时别说是他们几个了,就连母亲自己也不会随便的拿出来。
再说李家置于有钱,外面根本就不担心钱款的问题,所谓的抵押贷款之类就更加和李家搭不上关系了,在嘉豪的眼里除了这个理由能将房契拿出来外,几乎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因此他今天见到房契从嘉玲的手里拿出来,并要求他将其带回去,所以觉得很难解释为什么房契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和李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嘉玲手里。
“这是你弟弟拿去为自己公司的资金周转而找银行抵押贷款去了的,当时公司相当困难,又没有办法筹集那样一大笔资金,实在没有办法之下,嘉俊才想出了这个办法!”嘉玲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将自己身边的酒杯给倒满起来,动作很细微,不敢有半点的冲动,似乎害怕那手里的酒给洒了出来而溅得一桌子都是。
“你是说嘉俊?”他听到这里,心里的那份奇怪的感觉被压了下去,要说是嘉俊做的之下事情,他就以点也不奇怪了,因为嘉俊在外面办公司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嘉俊为了筹集办公司的款项而挪用天云的周转金,他也是知道的,但他觉得嘉俊是在为自己的事情而努力,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甚至还有意的帮嘉俊隐瞒,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嘉俊竟然会走极端,甚至造出一本假账出来忽悠大家,更加让他受不了的是那小子将李思爵从澳门给弄回来的,结果弄出了那样大的一场风波。
当初他在公司宣布要设定财务部经理一职位,为的只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账目给好好的 管理一下,也好在年终总结出一年的发展情况,根本就不是围殴了去查处公司有关亏空的那些账目,当然,这样做的目的也是在断绝嘉俊他们对天云的依靠,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力更生了,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会遭到大家的排挤,甚至连梁叔都以为他那样做是打算追究公司亏空事宜,害怕自己儿子的参与被查出来而影响到梁叔在公司的形象,所以梁叔就成为了第一个反对他的对象。
但是他账目也没有想到就在公司引起那场巨大风波的同时,嘉俊竟然还会从家里母亲的手里拿到了公司的放弃进行抵押贷款,而让他更加难以容忍的就是这些事情发生后,他是唯一一个被蒙在股里的人。
“是的,那天他求了你妈妈很久,最后你妈妈才将房契拿了出来,嘉俊拿到房契后就去抵押贷款,将那笔钱用在公司其他的地方进行了投资,想为公司营造更多的利益,但是不巧的是内陆仿石出现了质量问题,涉及到巨额款项的赔偿问题,公司已经陷入了危机之中,眼看着还不起银行贷款,那份房契也没有办法再赎回来了,所以大家都一筹莫展。”嘉玲说着拿起那杯酒,放在自己的眼前盯着看了许久,之后再继续说道,“当婉茹知道嘉俊公司和天云公司办公大楼的房契问题之后,她不想看到你的公司没有没有办公楼而找不到地方办公,所以才决定去找谢金钱找贷款的!”
她将一切都在他面前缓缓道来,尽管说得比较简单,甚至连添油加醋的方式都没有用上,但是一切都是以事实为根据的,因此她将这些话说出来后,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轻松了不少,与是她举起酒杯就往自己的嘴巴里缓缓的饮了进去。
“那她什么不找我?”嘉豪质问式的说道,你那些款项对于天云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只要是婉茹对他说出房契的麻烦,他肯定会从财务部将款项给划拨出去的,但是她在自己的面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