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那大家就可以行动起来,毕竟人多好办事嘛,相信这样多的人要找一个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同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情,所以她很期待大家的回答。
同事们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嘉玲经常出现的地方找到她。但是老板既然吩咐下来,他们都是很乐意去做的,毕竟找人总比在公司一天到晚对着电脑来得强一点,全当自己带薪休假好了,所以大家都很赞同的分散开来,各自去了做自己的事情。
第 一 卷 蜕变的麻雀 第067章 危机的前兆
第067章 危机的前兆
当嘉欣等待着大家散去后。走到嘉豪的身边问道:“大哥,放心吧,同事们都出去做事情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她似乎是看到嘉豪那满脸的忧郁,才走到他的面前安慰着她的,虽然寻找对于这个事情他们还没有一点进展,但是只要是努力了,就相信离结果就不远了。
“公司的事情,暂时就依靠你了!”嘉豪敷衍似的说道,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劝放在了婉茹的身上,此刻她最担心的就是她,害怕她心里过分的担忧会造成她的精神压力增加,因此他说完这句话后,转过身体,望着忧郁的她说道,“放心吧,老天是不会亏待好人的,伯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杯热开水一样,让她喝了下去浑身暖洋洋的,使得她的心里放松了不少,至少不会有刚才那样紧张了。
“是啊。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嘉欣也走到了她的身边,安慰起她来,对她而言,本来是公司的事情重于一切的,但是现在看到婉茹的遭遇,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就像是她曾经忽视了人见最真挚的感情一样,变得是那样的无知和天真,声音她在她的面前除了安慰外,剩下的就是自愧不如了。
婉茹点了点头,但是这些并没有让她彻底将心里的担忧放下,毕竟那个出事情的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做到把自己当成没有任何事情的样子。
所以她在他们的面前点了点头后,就将自己一双担忧的眼睛望着同事们离开的方向,似乎恨不得立刻得到同事们带来的消息。
“对了,你在电话里说找到了做假账经手人?肯定吗?证据够不够?”嘉豪此刻才想起嘉欣在电话里没有说完的话,于是他询问者说道,询问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经手人又会是谁?到底会不会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
他思索着,几乎连梁叔那样德高望重的人他都想到啦,因此他有点迷惑、有点好奇、也有点迫不及待的询问着,想在这个时间了解清楚嘉欣眼睛查获的一切。
“大哥,你做梦都想象不到这个人的!”嘉欣故作神秘的说道,似乎这个结果已经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那个人不但是他们都认识飞,而且大家还和她的关系相当不错,所以她才故作神秘的说了以半。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又到底是谁?”他有点着急了。仿佛没有办法再继续等待下去了,所以才在她的面前焦急的文了起来,想让她快点将一切都告诉自己,免得自己在这里瞎猜测着,神缪帮助也没有。
“那个人就是郭嘉玲!”嘉欣很肯定的说道,似乎都没有留下任何的悬念,也许是她觉得这个事情应该说了出来,所以才会在没有顾忌到别人的情况下将一切都毫无保留说了出来。
“你说的是郭嘉玲?”嘉豪不确信的问道,似乎是想证明她说的话到底是自己没有听清楚还是怎么的,总之他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太意外了,郭嘉玲在公司虽然算不得是一个相当优秀的职员,但是职员多年来,她对工作的认真态度和在公司的人缘关系都相当不错,要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说不定他会让她去接受广告部呢,因此他此刻听到嘉欣这样说就觉得太过意外了,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已经找到了一切的证据,都可以证明假账事件是由她经手的!”嘉欣很肯定的说道,仿佛没有一点点的疑虑,她所说出来的就是真相。如果有所质疑的话,他完全可以去复查一次的。
“不,不会是她的!”婉茹听了立刻否定着说道,她认识的嘉玲是个对工作日子负责的人,像这样做假账的违法行为她相信绝对不会是她所做的,因此她想帮她进行着辩护,但是却在这个辩护的过程中她却找不到充分的理由说清楚她是无辜的。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我也不肯相信这一切,甚至在我刚知道这个事情时,内心也强烈的挣扎过,并为此而重新此查证过,但是两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因此我只能相信事实,将报告给写了出来。”嘉欣见到她那副不肯接受事实的样子立刻说道,也许是她知道婉茹和嘉玲的关系比较特殊吧,所以才会这样难以相信她所说出来的事情。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们弄错了!”婉茹依旧重复着自己不肯相信的意愿,不过看到嘉欣那副认真的样子,她又似乎不得不相信了。
“这个账本是嘉玲做的,我让公司其他的职员对上面的账目支出进行了查证,结果发现里面有很多出入,要不是因为是公司内部的人进行查证的话,恐怕外人是账目也看不出来的!”嘉欣说着,将一本账本交到了婉茹的手里,但是婉茹却不敢伸手去接,也许是在害怕自己发现其中那些正如家欣所说的问题,所以怯于去看那本账本。
嘉豪见了,立刻伸过手将账本接了过去,立刻翻了起来。他是公司的负责人。做假账的事情要是被查了出来,他是要负主要责任的,因此他必须先将一切都弄清楚不可,否则自己糊里糊涂的背负起做假账的罪名还不知道账目回事呢?
尽管他也不想事情的策划者会是嘉玲,因为他也知道嘉玲对婉茹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秀珍的形式似乎没有他去做过多的选择,所以他只能是先看看账本,了解一下是不是真的像嘉欣所说的一样。
“不仅是账本问题,我还在公司找到了人证,她能说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哥,这个事情要尽快处理,不然被检方发现的话,你要去坐牢的!”嘉欣一边说着一边和他陈诉事情的严重性,询问他在这个事情上不要感情用事,否则会万劫不复的。
婉茹听到这些就愈加揪心起来,大概是感觉到事情全部是真的了吧,所以心里很不好受,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号姐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几乎都让她觉得自己不认识她了。
所以不管是因公还是因私,她都觉得必须先找到她不可,她要在她的面前当面质问清楚这账本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弄清楚自己的母亲又为什么会被别人带走?
一切的一切此刻仿佛就像一团迷雾摆在了她的面前。让她看不清,莫不着,根本就逃不出痛苦的煎熬,所以她只能是忍受着,等待着……
“我也相信事情不是嘉玲想这样做的!”嘉豪看了后立刻说道,此刻他已经从账目里看出了隐藏的问题,只是她不相信嘉玲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去做假账,再说做假账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她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但是这本账目又确实是她经手的,所以她也没有办法脱离干系,只是嘉豪觉得事情不是他们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一定是有心人士指使她这样做的,因此她才不怎么相信嘉玲会擅自这样去做。
“大哥,这个事情不能感情用事,一定要严肃处理,否则你会洗脱不了嫌疑的!”嘉欣紧张的说道,也许是她比较关心这个大哥吧,要是这本账落到了检察部门,查出了里面的问题,他是无论如何也习脱不了嫌疑的,因此她才劝她不要感情用事。
“我这不是在感情用事,只是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这样简单,嘉玲一个小职员,在公司也没有什么地位和权力,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能令她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上面有人指使她!”嘉豪将原因在她们面前给解释清楚,毕竟没有确实的证据同事们也不能做,所以只能凭着自己的推理来寻求她们的支持。
“你是说梁叔?”嘉欣似乎有所醒悟的说道,在公司一向阻止他们查账的人就是梁叔,上次为了这个事情,搞得股东大会上嘉豪差点被弹劾下台,如今账目问题已经查出了一部分,身体她听到大哥的怀疑后,很自然的想到了梁叔,甚至觉得在整个公司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光凭揣测是没有用的,我需要的是证据!”嘉豪说道,将任务重新交到了嘉欣的手里,希望她能继续查处幕后的黑手来,免得让嘉玲独自承担者所有的责任。
“大哥放心,真要是有人指使的话,我一定将他给揪了出来!”嘉欣承诺着说道,尽管她还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但她相信,只要她继续查下去,就一定可以找出幕后黑手的,因此她才敢在大哥的面前保证着。
“那好,不过账本是外面现在唯一的证据,先交到婉茹的手里。你带着不方便!”嘉豪相信他的能力,但是却不敢将账本继续放在她的身上,毕竟她是第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要是账本在她的身上,会给她带来安全隐患的,所有他才决定将账本放在婉茹的身上,因为她还没有涉及整个事件,在她的身上算是最安全的。
第 一 卷 蜕变的麻雀 第068章 忧心的交换
第068章 忧心的交换
婉茹听了嘉豪的话。将他递过来的账本给接了过来,但是却没有正眼去看上一眼,就收了起来,也许是她即便知道了里面的问题也没有办法面对吧,所以只能是机械式的做着那个收起东西的的固定动作。
此刻的她也不是很明白他们所说的那个梁叔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造假账对他而言有什么别的目的吗?不然即便是他这样做了也捞不到任何好处的。
尽管她对这个事情存在着迷惑,但是因为自己母亲的事情,让她没有办法去多想什么,只是觉得先找到嘉玲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她收起了那本东西后,依旧焦虑的望着同事们离开的方向,似乎在期望着从那个方向能带来她向要的消息。
就在这个时间,婉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慌忙下,婉茹立刻将手机掏出来打开翻盖接听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电话里,所以一听到电话的铃声几乎就让她差点无措起来。
“婉茹,我知道你在找我,公司的同事们也在找我,但很抱歉,我现在不能和你见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伯母她很好,我会很好的照顾她的!”电话那头是声音是嘉玲,此刻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但是企业没有影响到她说话。
“你在哪?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妈妈?”婉茹的声音激动的有点颤抖起来,虽然大概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些关于母亲被绑架的情况,但结果却令她感觉很意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绑架她母亲的人竟然会是她最要好的姐妹,从小到大她就没有把她当成是外人,但是寄托她的所作所为却让她感到了心寒,因此她在颤抖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些质问的因素,因为她向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走上了这样一步,甚至几乎到了失去控制的地步。
“你别问这样多了,就当我对不起你,我不想坐牢,我要是进去了,就什么都完了!你得帮我!知道吗?”对方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责问而有所收敛,反而是变本加厉了,一边在她的面前诉说着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一切,而另一方面又在乞求着她的帮助。也许是她很清楚,眼前的一切唯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