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身起了红疹子,端亲王府现在乱成一片!”
我一听,怔在了原地,一时之间脑子里乱成一团,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陷害,纯粹的陷害,难怪张嫫嫫不让我在开口说话,原来她早设计好了,故意找我去订喜欢饼,原来这是下着套让我钻呀。我心里一怒,摔开凌大美女的手,转身冲进大屋。
屋里,张嫫嫫不知道正在和柴夫人说着什么,屋子里的人见我的,全都愣住了。
“欣欣?你来干嘛,还不快下去!”王婆到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忙过我对说道。
我看了看王婆,没和她说话,直直的走到柴夫人面前,“夫人,我有话要说!”
“欣欣,你这是干嘛!”王婆着急的跑上前来拉着我的手,而我却拍了拍她拉着我的手。
柴夫人没出声,到是张嫫嫫突然开口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做错了事的人还有什么理由?”
我直直的看着张嫫嫫说道:“做错事?我有做错什么事吗?”
张嫫嫫一时没说话,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大夫人,我知道端亲王府出事了,如果说是我的错,那么该我负责的事,我一定要负责。但是,如果说有人想陷害我,那我也不是那种吃亏不敢说话的人。”
柴夫人这时才淡淡的开口说道:“二公主吃了喜饼就过敏了,而今天王府家的喜饼全是由临雀景提供的。”
“那怎么肯定二公主是吃了喜饼过的敏?”过敏可以由很多原因引起。
“因为那是玫瑰馅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公主天生对玫瑰过敏!而且……”柴夫人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临雀景的喜饼一向只订芙蓉或莲子馅的!”
我一时语塞,狠狠的看了张嫫嫫一眼,心里早把她全家问候了一遍。
张嫫嫫在一旁得意的看着我笑着。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大夫人,欣欣年轻不懂事,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当天去订做喜饼的时候,是张嫫嫫让我去订做的,当时张嫫嫫也没告诉我要订什么馅的。”
张嫫嫫突然换成一副冷冷的脸说:“是我告诉你去订的,可是我当时已经告诉过你要订什么馅的了。这个时候,你难道说还想倒打一耙吗?”
她又转向柴夫人,“大夫人,这罗欣欣敢私自换成玫瑰馅,我看只是她一个人,估计是没这么大胆,看来一定是有高人所指!”我斜眼看到王婆脸色突然一变。
这个死老女人,我再次问候了她全家一遍,“大夫人,当时张嫫嫫吩咐我的时候,确实没有和我说过,还望夫人明鉴!”
柴夫人不知道想什么,过了半天才说:“你说张嫫嫫没和你说过?张嫫嫫是临雀景十多年的人,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何况还是公主出嫁,这等事更是不可以大意!”
水香,我突然想到水香,我忙不迭的对大夫人说道:“大夫人,可以把水香叫来为我做证!”
柴夫人看了看我,转过头对身边的一丫环说道:“去把水香带来!”
我看了看张嫫嫫,她一脸平静,我心里想,你个死老女人,一会等水香来了就让你知道利害。
隔了半晌,前先的丫环回来了,不过我没看到水香的身影,“禀报夫人,水香不见了!这府里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那!”
我如坠冷窑,原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难怪张嫫嫫老神在在,那天晚上那两个神秘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原来水香和张嫫嫫早已暗中有联系。可是如果她们的目的只是我,那么也太小题大作了,那么,她们的目的显然不是我,而是王婆了!!
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为我做证,我又忙向柴夫人说道,“大夫人,还可以请喜庆饼店的李三来做证!”
柴夫人不再开口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
张嫫嫫在一边突然笑了,“喜庆饼店里的人全姓王,他们从不假手请外姓的人!李三,这个人名不错呀,不知道欣欣姑娘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如五雷轰顶,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那天去了饼店,饼店里会一个人也没有,难怪那天水香前脚刚刚进了后屋,后脚那个叫李三的人就出现,难怪那个李三那天行色匆匆,原来这些全都是一个计。
而张嫫嫫那平时看上去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间变的阴险无比,只听她说道,“大夫人,这个罗欣欣如此大胆,我看背后一定有人指行,不然想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可能有如此胆量,而且这次对象还是二公主,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张嫫嫫是不是想说,在欣欣背后指行的人是我呀!”转回头,只看到王婆一脸寒色,可是却意外的平静。
“姑妈!”我狠狠的盯着张嫫嫫看了一眼,她想通过我打击王婆,她有问过我吗?不行,我一定要保护王婆,虽然我现在看来自身难保。
“大夫人……”我转向柴夫人。还不及开口,王婆一把拉着我,“欣欣,你累了,早点下去休息吧!”
这时凌大美女不由分说的走上前来,和一个丫环架着我就把我拉出了正屋。
见我还准备向正屋里撞,凌大美女一改往日的温和,厉声对着我吼到,“你个笨蛋,你现在去了也白去,你以为就你一人就能说明什么吗?”
我一怔,突然全身止不住的发抖,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凌大美女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我轻轻抱住。
第十八章 到底是谁陷害了谁
接下来的几天,王婆忙的焦头烂额,我天天呆在拢菊园,只是偶尔想起水香,会莫名感到失落。其实我很想找大夫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情况,也没办法说清什么,只是一想到王婆,却因这事而受到牵连,心下不由的更恨起张嫫嫫。
“妹妹,你瘦了!”凌大美女一进拢菊园就看到我病歪歪的抱着毛球依在窗边。
我抬头对凌大美女轻轻一笑,没说话。有些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凌大美女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陪着我沉默。
“凌姑娘,罗姑娘,大夫人有请!”只见一小丫环站在我的厢门外,怯怯的说。
我自嘲的一笑,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站起身,对着凌大美女说道:“走吧,姐姐!终于有个说法了!”
也许感觉到我太过于平静,凌大美女反而有点惊讶,可是她也没出声问我什么,无言的跟着我走出了拢菊园。
经过一段时间雨水的滋润,临雀景花园里的花到是显的格外美丽了,可是我没那心情欣赏这美丽。呼吸着那混杂着淡淡花香的空气,心里倒是平静了很多。而对于一会面对柴夫人和张嫫嫫到突然觉得没什么关系了。我自问心无愧,自不怕小人陷害。只不过,暗下还是无奈的苦笑了下,这古代的第一份工作看来是玩完了。我又该何去何从?
不一会,我们就到了正屋,进到屋里,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柴夫人,张嫫嫫和王婆。
几日不见,王婆到显得有点憔悴了,心里不由的觉得亏欠了王婆,好心带我上京,给我吃穿住,可是没帮上她什么忙,到最后还给她惹了这么大的事。而边上的张嫫嫫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在我眼里,那也是小人得志的表现。
也罢也罢,不是有一句话:因果循环,终有一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我就慢慢等着张嫫嫫那一报吧!
进了正屋,也没那心情揖福请安了,只是冷冷的站在那,冷冷的看着张嫫嫫。到是那张嫫嫫在我的“热情”注视下,脸色终轻轻一变。
“咳,咳,欣欣姑娘知道今天请你来干嘛吗?”张嫫嫫终于开口了。
我冷冷一笑,“知道,不过我只想说一句话!”转过头,直直的看着柴夫人,“夫人,欣欣自知做错了事,也只能怪欣欣年轻不懂事,误中小人奸计。不论夫人和端亲王爷有什么责罚,都冲我来吧,此事不关我姑妈任何事,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大夫人明鉴。”
张嫫嫫听了我话,正要开口,柴夫人抬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半晌才说,“端亲王府到没说什么,二公主的过敏第二天也好了。只不过我主持临雀景也有十多年,这临雀景到底是这京城第一老字号媒馆,如今出了这等事,不能不对外面有个交待。”
听了柴夫人这话,我也放心了,最少她的意思,是不会为难王婆的。看了看王婆,我轻声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明白大夫人的意思。谢谢柴夫人这久对欣欣的照顾,明天我就离府,我不会给府上添麻烦的!”
“慢着!”久久没说话的王婆突然开口,“大夫人,欣欣是我带进府里的,这回出了这事,不是大夫人在端亲王爷那一力承当,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我想这事不论是为了什么,都给临雀景带来不好的影响。但是我相信欣欣这孩子,所以我也想好了,明天我和欣欣一起离府,也算是给大夫人和这府上的人一个交待!”
“姑妈……”我着急的一把拉着王婆。
“王师傅!”柴夫人和凌大美女同时开口叫到。
王婆轻轻拍拍我的手,转过身,向着柴夫人一揖,“我心意已决,还请柴夫人成全!”
一时,正屋里静了下来。过了好半天,柴夫人才开口道:“王师傅,其实你不必如此,什么事都有商量!”
王婆正在开口说话,正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隐约听到有人在门外叫道,“让我进去,我一定要过去!”
柴夫人厉声说道:“是谁在外面吵闹,这么没规矩!”
凌大美女早已出去看情况了,不一会,凌大美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进了正屋,她身后跟着一人。我定眼一看——水香!
“大夫人,是水香那小丫环,她说有事回你!”凌大美女赶忙对柴夫人说道。
我一脸吃惊的表情看着水香,而张嫫嫫脸上突然变的很难看。
还不及柴夫人开口,水香一头跪在了地上,哭着说:“大夫人,不关欣欣小姐的事,她……她……是被人陷害的!”
我晕,这是唱的那出戏?
第十九章 不要当我是笨蛋
就在我无比的震惊中,水香一边哭着一边跪在地上说道,“大夫人,欣欣姑娘是被人陷害的,从一开始就有人让水香暗中注意欣欣姑娘,去订做喜饼也是有人指使水香的,欣欣姑娘全然不知!”
显然,大家都还没水香的话中反应过来,过了半天,我才颤抖的说,“水香,你告诉我,你和我去订喜饼,做了什么事?
水香呜呜的哭着,低着头,“小姐,水香不是故意的。那天是喜庆饼店试饼日,那一天不对外经营,这城里的人都知道。我……我也是被逼的,小姐,你原谅我吧!”
“等下,你等下!”我头大如牛,“水香,那你告诉我,那天那个李三又是怎么会事?”
水香哭了半天,才又开口道,“我不知道什么李三,只知道有人告诉我,只要那天带你去喜庆饼店就好了!小姐……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水香的话,如平地一声雷,屋子里的人都一时没办法消化这意外。一时之间,屋子里静的可怕,只听到水香在那哭泣。
过了半天,凌大美女才开口说道:“水香,你口口声声说受人指受,那你能告诉我,你受谁指受!”
水香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突然脸上出现一种很害怕的表情,怯弱的低下头没出声。
凌大美女眼睛一转,接着问水香,“指受你那人今天可在这屋里?”只见水香轻轻的先是点了点头,突然又摇了摇头。
只听张嫫嫫在一旁开口说道,“大胆水香,你可不要在这胡说八道,今天这屋里的人都是你没办法得罪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