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个很简单的举动便能够将对方制得死死的。
那就是男人都有的两颗蛋,这两颗蛋蛋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贵也是最脆弱的东西,有些修炼到真气境界,专门修习过强身之法的男子,可以将这两颗蛋练得金铁一般,就比如密宗喇嘛的金刚不坏之身,还有东一剑皇派的修士吸取大量的金精之气,将金精之气和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这两颗蛋蛋甚至就真的完全变成金蛋蛋了。
但一般的修行之辈,即便身躯刀枪不入,这两颗蛋蛋还是一大弱点。
是以欲光便决定在这里下手,叫常笑痛哭流涕的跪地求饶,哭着喊着叫姑奶奶,这样才稍稍解恨。
一想到这里,欲光便兴奋起来,小手越来越接近常笑的根部,修长的手指指尖甚至已经触碰到了那勃然怒起的滚烫铁棒。
旁边的净光自然知道欲光心中所想,眼中也留露出一丝淡淡的冰冷笑意,在常笑的身侧,用细软的手臂环住常笑的肩膀,一双柔荑在常笑肩膀上轻轻揉捏分散常笑的注意力。
欲光已经握住的了常笑的那话事,那东西滚烫的感觉,和勃勃的跃动,使得欲光心中不由得砰然一动,这常笑虽然可恶,但下面的那东西却并不可恶,摸起来粗粗大大滚滚烫烫的,招人稀罕得紧呢!
欲光心中荡漾着,想着制住常笑之后,定要好好尝尝这根儿没有刺的鱼的滋味,一只妙手正准备向下探去的时候。
常笑突然放开欲光的胸前的两团白雪,伸开长臂将净光和欲光一左一右同时搂在怀中,欲光和净光顺势倒在常笑怀中,两女眼中都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这样她们便能够将常笑死死抱住,将他的双手牢牢箍住,到时候捏住常笑命根|子的时候,常笑连反抗都不能!
常笑伸出两只大手同时环住净光和欲光的小蛮腰,顺着腋下穿过,握住净光和欲光的双峰,手指轻轻拨动一下峰顶上的红丸,净光和欲光同时心神微微一颤,檀口不由得微微一启,就在此时常笑突然张开大嘴,朝着欲光和净光同时一喷。
一股麻酥|酥的烟气陡然从常笑口中喷了出来,净光和欲光的面颊就在常笑呼吸可闻的近处,那里来得及躲闪,净光的反应快些,还要挣扎,却早已经被常笑的大手握住胸口白脂死死搂住,一动都不能动。两女原本以为自己将常笑牢牢箍住了,常笑无处可逃了,此时却陡然发现被箍住的是她们而非是常笑。
两女随即大叫不好。因为这种酥|酥麻麻好似有钢针在其中的雾气她们最是熟悉,这分明是魅惑之法的一种,虽然叫不出名来,但终归是这一累的法术。
两女随即便感到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自己的口鼻眼耳一直麻酥|酥的钻进脑海之中,紧接着,浑身上下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起来,稍稍一碰便使得她们生出万虫爬过的酥痒感。
两女此时如何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中了常笑的圈套,净光娇呼一声一掌朝着常笑拍去,可惜这一掌拍在常笑胸口上的时候已经是毫无力气,连给常笑抓痒都算不上。
而欲光咬了一口舌尖,振奋精神,伸手一把捞住常笑的那两颗宝贝疙瘩,她猛的用力一攥,此时已经来不及留手了,一定要彻底使得常笑丧失攻击力,这一下欲光便要废掉常笑。
结果她虽然抓住了常笑的两颗宝贝,但她的一双酥手却完全没了力气,尤其是碰触到常笑的这种元阳勃发之物,不要说捏了,就是连抓着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股股异样的感觉顺着手指上的触觉潮水般的冲击上来,使得她几欲不能自已。
两个魔女是来算计常笑的,本来满打满算的认定常笑今天非倒霉不可,却没想到被常笑轻而易举的算计到,还是她们两个乖乖的送上门来的。
净光此时就觉万虫钻咬,一颗芳心里面充满了烈火般的情|欲,被常笑的大手碰触到的胸口处更是传来阵阵舒爽快意,恨不得这只大手再粗暴一些,火辣一些。
“你,你这是什么……下流手段?”净光几乎是娇|喘着说出这句有气无力的话来。
常笑闻言,想起当初黄仙师拿出来的那十余张符篆之后,一脸淫贱的对他说的话。
‘这乃是咱们房中派独有的符篆,一种叫做随君如意符,一种叫做浪荡逍遥符,随君如意符乃是从麻婆丁之中采集麻气炼制而成,可以叫人浑身酸麻,完全不能抵抗,什么神通手段都施展不出来,中招之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抬抬手指都十分困难!这样你便可以遂心如意的在对方身上施为了!”
黄仙师荡笑一声后又道:“而浪荡逍遥符又是不同,乃是从男阳女阴中吸纳的合和之气炼制而成,中了这符篆的男女浑身好似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咬,周身上下酥麻难耐,略微一触便是淫|水泛滥,就算是贞洁烈女碰到这浪荡逍遥符也要瞬间变成荡妇淫|娃,若是两张符篆同时应用的话,嘿嘿嘿,那真是其乐无穷啊!”
黄仙师收了脸上的猥琐笑容,傲然道:“世人知之甚多的魅惑之术一般都是由女子催使的,男子却鲜有这种手段,但咱们三千大道之中的房中派却是个例外,咱们门中的不传之秘便是这魅惑麻痹之术了,不过这种魅惑麻痹之术不到丹成的境界根本无法施展开来,是以在真气境界便要靠着随君如意符和浪荡逍遥符这两种符篆来施展神通,这才是我房中派的根本道法,是根基所在,有了这个道法你才能够采补到天下女子,叫贞妇化为娇娃,对你千依百顺,所求无忧不应,没了这道法……”
常笑当时便撇了撇嘴打断黄仙师的充满骄傲感的言语,回道:“不就是下三滥的迷药么……说得这么好听干嘛?这东西我才不屑去用!”
常笑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还真就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用上了这下三滥的符篆,而且是任君如意符和浪荡逍遥符同时应用。
常笑看出净光、欲光眼神之中并没有被福寿膏激起的情|欲的破绽之后,便已经找了机会将符篆含在口中,找准了机会将口中的符篆以真气和元阳化开,随即喷出,化为滚滚烟气,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使两个毫无防备的魔女中招。
这也怪不得两个魔女粗心大意,毕竟她们本身就是施展魅惑之法的行家,对于此道极为精通,男子能够施展魅惑之法的即便是她们都闻所未闻,那里料得到常笑竟然有这么一招。这就叫做善战者死于兵,善泳者溺于水。对于一道太为精通之后,往往便不将别人看在眼中,此时她们两个便尝到了恶果。
常笑哈哈一笑道:“什么手段?当然是下三滥的手段了。”常笑之前极为鄙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是此时说出这下三滥的手段的时候,心中竟然微微有种惬意。
说着常笑将浑身酸软无力的净光抱起,上上下下的打量净光的匀称身躯,啧啧两声后,在净光羞恼的怒视下,将脑袋埋在净光的胸前,仔细品尝那晶莹的两颗葡萄红果。
灼热的大嘴覆盖在胸前,净光立时发出娇|喘呻吟之声,她想要推开常笑,手臂却将常笑抱得紧紧的,她想要一刀宰了常笑,她的身体却不停地将胸脯上的白腻送进常笑的嘴中,生怕得不到常笑的怜惜,此时的她身体已经和头脑分家了,这使得净光感觉到无比的羞辱。
常笑仔细品尝一番,随即啧啧连声,将净光放在床上,并且分开她的一双修长的大腿,端端正正的坐好,又将欲光抱起也如净光一般的将大腿分开坐好,两女此时并排坐在床上,大腿齐齐分开,常笑做回椅子上,呵呵一笑,此时他正好欣赏到两朵怒放的娇艳鲜花。
欲光和净光一辈子玩弄男子,那里被人这样玩弄过?即便是以她们的心态都恨不得要钻进地缝里去,偏偏身躯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任由常笑以充满戏辱的目光细细赏玩。
但她们两个虽然觉得羞辱,却因为浪荡逍遥符的缘故,在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来。以至于那两朵粉红色的花蕾,此时竟然有细细的圆润汁液溢出,好似是春早之时的鲜花露珠一般,屋中立时流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此时的两人只要轻轻一碰就好似万虫钻咬,情|欲勃发,难以自制。
另外的四个女子凑到常笑身旁,她们此时神智也有些迷糊,常笑未对她们施展任君如意符,只是给她们施展了一点点的浪荡逍遥符,如此一来,本就春|情勃发的几个女子此时变得好似一条条白腻腻的蛇一般的卷住常笑。她们非是修仙之辈,神智已经迷失,常笑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不会有丝毫反抗。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对付我?”常笑笑眯眯的开口问道。
净光和欲光此时恨不得将常笑连皮带骨的吞下去,那里愿意和常笑说话,一个字都不愿意说。齐齐将酸麻无比的脖颈扭到一边,咬着红嘟嘟的嘴唇,看都不看常笑。
常笑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脸上露出那种阴阴坏坏的笑意,随即轻轻地拍了拍盘绕在他身上的四个磨蹭不休的女子的粉嫩屁股,笑道:“去,给我舔床上的那两个美人儿,仔细的舔,每一寸肌肤都不要放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青头少年 共攀高峰
陈卓的屋子之中,两个粉光光的女子露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神情来,因为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陈卓已经爆了三次,基本上是一碰就爆,再碰再爆,又碰又爆!比过年放的爆竹都痛快。
两女随即光溜溜的抱成一团,跌倒在床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本来就满脸羞红的陈卓,此时恨不得钻进床缝里面去,而隔壁此时却传来净光和欲光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这声音最开始好似轻吟浅唱,然后便化为大河激流,越发显得陈卓这边清冷寂静。
两女凑上来摸着陈卓的脑袋,以大姐姐教导小弟弟的语气笑道:“你还年轻么,第一次是这样的了,呵呵……”
“隔壁那个还没我岁数大呢!你呵呵什么?呵呵什么?”陈卓咬牙切齿的想到。
隔壁房间之中,得了常笑吩咐的那四个女子齐声娇笑,一个个松开了常笑,爬上床去,伸出粉红色的细嫩香舌,在净光和欲光的白嫩嫩的身躯上舔舐起来。
中了浪荡逍遥符的净光、欲光,就是被常笑看着都会生出周身麻痒的难以自抑的感觉,此时被这些丁香小舌上下舔|弄,瞬间便崩溃了,每一条舌头,就像是一条湿漉漉的蚯蚓在她们的身上爬,使得净光欲光齐齐娇|喘呻吟起来,原本还保留着一丝清明的双目此时都变得迷离起来。
“我再问一次,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对付我?”常笑看着眼前的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听着那娇|喘之声,不由得也有些食指大动。
“常……常笑……你不得好死,你……啊……早晚有一天我要……啊,不要舔那里……”满面|潮红的净光还要挣扎着痛骂常笑,但后面的话语全都变成了含含糊糊的呻吟。
欲光此时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已经陷入了欲|火的海洋之中再也无法从中脱离出来。
整个房间之中现在全都是粉光光的身躯,一团团的嫩肉,烛火之下一片春色盈然,粗重的喘息娇呼之声更是此起彼伏。
常笑眯着双眼,在净光和欲光眼神迷离欲罢不能的时候突然喊停,将那四名女子召唤了回来,净光、欲光此时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本来她们两个差一点点便已经到了欲生欲死的地步,谁知道常笑玩了这么一手,这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四条爽|滑的雀舌一走,净光、欲光立时生出一种难言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