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破脑袋。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灵石内地灵气很纯净,可以被修炼者吸收,比自己吸收天地灵气后再炼化又好又块,宋长庚看这么纯净这么大的灵石,估计里面的灵气能让人增加二三百年的功力。 可以将一个普通炼气士提升到金丹期都有余。
他略一思考就明白,门口那外层禁制是用太白精金原石做的载体,刚才得到地金环的太白精金炼成的,刚才的金星也是太白精金炼成,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大雄法师当年得到了一个太白精金矿,所以才能炼成这么多的太白精金法宝,最后剩的原矿都扔门口堵门了,真是富有啊。
感叹一下后他细心看了一遍,见那灵石中心有一片尺许长树叶形的金影深入石里。 隐隐放出淡淡的金光;好似天然生就。 又似一片真正地金色树叶藏在里面,玉石质地晶莹。 映透出来的光华柔和而迷离,看了让人心神宁静,显然是一件宝物。
宋长庚知道这便是那天竺原版的'贝叶佛经',此经密藏灵玉石里,金光外映,看上去只隔纸一般薄的玉皮,实则相隔还有尺多深厚,这个树叶本身就是一件法宝,不但记载了大量的佛门密法和教义,而且可以复劫灰,可惜用过后这叶子就消失了。
复劫灰的意思就是说可以让损坏地东西或者死去的生命还原,而这灵石头上的隐隐金纹就是这个佛经的真解,非把这'贝叶佛经'取出,玉壁上那真经真解之文不能出现,宋长庚用手按了按,发现这个灵石的玉质更坚如百炼精钢一样,估计是用禁法炼过,否则不能如此。
非是精习佛法的人,不能取出,看来并非容易,宋长庚面壁而立,按照'未来星宿劫经'是载的‘大自在佛光’先是手掐诀印,由中指上放出一道金紫色的毫光,射向于壁上,朝树叶四边徐徐转动,跟着便听壁内禅唱之声隐隐传出,玉石上那些金纹也开始发光。
这就是那此是大雄法师所留的音文经解,只此一遍,当时如若是记忆不全,便须再费多年功力,始能通解,禅唱一完,玉碑上立即变化,禅经也可以取到手内,宋长庚大概知道这些,所以赶紧默心记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自从在峨眉被天蒙用‘普渡金轮’强行引导,宋长庚不得已将那二十四个诸天血神舍利子还原成紫火本源,虽然还能模拟大自在佛光,可是终究不如原先方便。
而且还不能凝结出二十四诸天护法来攻击和防御,所以他对天蒙地怨念很深,这次这么热心来这里,就是想学学正宗地佛法,看看能不能借鉴一下,结合自己原先所学,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修炼道路,毕竟现在他已经完全要开自己摸索,不飞升没有强大灵气和新地法诀,只能靠自己。
这禅唱留音如果不曾听去,便是将佛经劫夺到手,也是用处不大,除非本身就是佛门高手或者是苦心参悟百年,何况内外两经互有关联,若不深悉细情,多高法力也难取走,所以宋长庚用心倾听记忆,禅唱留音经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
接着金光荡漾,那片金色树叶缓缓飘出来,那灵玉石上的金纹已经消失,真解没有了,只有真经一部,宋长庚将真经拿道手中,放入乾坤袋里,然后看了这块灵玉石,他一挥后,大自在佛光闪过,玉石飞起,地面开始震荡,显然连着下面的禁制。
第三十五卷 峨眉三战 第四十一卷 崆峒风云 第四百零八章 崆峒二恶
第四十一卷 崆峒风云 第四百零八章 崆峒二恶
宋长庚一怔,他也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的多机关,方在寻思下面连的是什么,忽听隔洞顶上面惊天动地一片大震,宛如一二十个极大地雷珠同时爆发一,声音猛恶,可是洞内仍是好好的,连灰尘都不扬起一片,并无丝毫异状。
声音未歇,紧跟着,四外风火之声轰轰交作,顶上巨震更响个不住,两下里汇成一片,声势越发的震撼起来,宋长庚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人攻击洞府为的禁制而不是自己触动了禁制,他不知道这些家伙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取宝的。
刚要离开,就见刚才灵玉取走后的地下金色的光晕闪烁,一股庞大的力量涌起,接着一个金色的光球飞了出来,那球中是一朵尺大的金色莲花,金色光晕流动,让人看了不禁精神宁静,同时生出一股膜拜的冲动,一看就是佛家法宝。
宋长庚将自己淡金色的‘大自在佛光’笼罩过去,那莲花颤抖了几下后就顺服地飞了过来,仔细一看,就见莲花内横三竖三的九个莲子窝内各有一个寸大的法宝,分别是木鱼、钟、念珠、袈裟、禅杖、钵盂、经卷、香炉、药匣九样。
看见这九件宝物宋长庚就知道这是大雄法师当年入佛后用的法宝,飞升的时候因为不能带走,所以都留在这里,他正好仔细看的时候,就感觉四外震动加剧,外面风雷的攻势愈来愈急迫,几个呼吸后。 那声音中间忽然杂着一种从未听到过地极凄厉的颤声悲呜,隐隐传来。
听声好像是乌头婆的‘七煞呼音摄魂大法’,可是仔细一听又不全像,饶是宋长庚本身功力强大精神完整,可是那声音才一入耳,便觉得自己竟然有点心摇神荡,他心里知道不妙。 尚幸自己的功力坚定,才未为对方所乘。 看来以后要加强对心的修炼。
同时从刚才的飞出金莲花的洞穴中一阵溶檀香风过处,眼前倏地奇亮,耀目难睁,接着由内而外,满洞风雷大作,焰光交织,上下四外洞壁一齐震撼。 势欲崩塌,事故变生仓猝,宋长庚不禁大惊,忙把左手腕上地‘天星沙环’往外一甩。
那六色神砂合化的六色星沙,立似潮涌一样喷薄而出,先将自己站地大厅入口封住,然后稳定住整个大厅,眼睛扫处。 宋长庚见四壁上刻画的佛像光辉闪烁,心里一动,放出自己淡金色的‘大自在佛光’笼罩向四壁,佛光刚接触那四面墙壁,立刻两相融合,互相纠缠到一起。
接着那四面墙壁竟然在缩小。 等飞到宋长庚身前的时候竟然已经有尺大,可就是如此,那上面如豆的佛像居然已经清晰可见,上面依旧流转着庞大的佛力,略一寻思就知道,这法宝应该很厉害吧,毕竟是不在金色莲花里面,而在外面放着,就说明这法宝的特殊。
刚要收起几件宝物,只听雷火爆裂之声刺耳。 左侧那片因为墙壁飞走后留下地平整石壁忽然开裂。 接着如蜘蛛网一样裂开,‘嘭!’的一声。 石屑飞舞,墙壁破成一个大洞,一个长着獠牙,肌肉僵硬虬结的人形生物飞了出来,接着其他十几个和第一个一样的人形生物都陆续飞了出来。
宋长庚一看见这个东西就知道是西崆峒二恶‘麻头鬼王’呼加卓图、‘金狮神佛’赤隆儿瓜炼的三十六无相神魔,看来是对方在攻击这里。
这些人形生物身刚飞出,见到宋长庚,忽然发出极凄厉的怪声,声音才一入耳,宋长庚便觉得心旌摇摇,真神欲飞,知道不妙,忙运玄功制住心神,不去理睬,扬手劈出十几道‘紫煞破灭神雷’,每道一米多粗的紫色雷电凭空出现,那些人形生物显然已经知道厉害。
只听他们一声叫唤,都各自放出一道黑烟去抵挡,可是‘紫煞破灭神雷’融合佛道魔三家所长,又岂是它们能抵挡的,刚一接触,就被破开黑烟,然后击在十几个人形生物地身体上,可是这些家伙似乎不知道通一样,身体被击破击碎,可只是身体上黑烟一涌就恢复如初。
宋长庚知道佛教有所谓的低级金刚护法,中级的八部众和高级的明王等傀儡,道家的比较丰富,也没有系统的区分,主要看传授法诀地高深和各人本领的高低,高手一个撒豆成兵也可以打败明王,菜鸟就是给他最高级的护法天神也打不过低级的金刚护法。
而魔教对傀儡也只有三个层次,就是低级有形有质的有相神魔,中级有形无质的无相神魔,高级的真身神魔,有相神魔最容易炼,而无相神魔则极是难炼,至于真身神魔炼成者屈指可数,宋长庚一看自己的雷法不起作用,就知道这是有形无质的无相神魔。
只听几句咒语嘀咕,那十几个无相神魔都向宋长庚扑来,宋长庚将李英琼塞给他的‘乾天一元霹雳子’拿出三粒,夹在再次辟出地雷火里,同时想来路飞退,他刚退到第一间大厅地时候,只听里面震天价的一个霹雳过去,…紫色星光已化为千万道紫火雷电,横飞爆散。
这一震之威,数十米方圆地大厅竟然全都粉碎成沫,轰隆隆地塌陷下来,宋长庚也不知道那些无相神魔伤的如何,他飞快地收起一直被他用大自在佛光牵引的莲花和四面玉壁,然后向来路飞去,刚刚飞出来就感觉到头顶一股巨大的压力传来。
抬头一看,就远远一声极凄厉的怒啸,人随声到,一双数十丈的黑色巨手,重如山岳一样的抓了下来,宋长庚根本就没放在心里,一抬手,双手化成百丈的紫火拳头,迎了上去,只听‘嘭!’地一声巨响,连山脉都开始震荡,那双黑色巨手被打地倒飞而回。
这时候飞过来两个僧人,都所喇嘛打扮,对着宋长庚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宋长庚一挥手,一道紫金光华飞起,他的先天剑器一转,直接奔两人而去,那两个喇嘛显然是大怒,大声咒骂着,其中一个抬手一指,只见地下飞起十几道黑光,直接奔宋长庚而来。
忽然由乌牙洞那一面飞来一片天幕也似的黄云,转眼就来到近前,那云直似一片横亘天半的屏障,上面现出两个死眉死眼,一般高矮的黄衣怪人,这两个怪人,不特容貌身材相同,连神情动作也都一样,乍看直似云屏上画着两个孪生兄弟,不似生人。
各睁着一双呆暗无光的怪眼,望着宋长庚三人,一言不发,看见这个黄云飞来,两个喇嘛都停了下来,刚才放黑色巨手的家伙对身边的喇嘛嘀咕了几句,那喇嘛收回那十几道黑光,那十几道黑光一个盘旋化成十几个有形无质的无相神魔。
宋长庚一愣,以为是刚才的十几个,仔细一看又不是,数了下数,这里的是十八个,他略一寻思就知道,刚才三十六个都在攻击禁制,而进去十八个都被自己灭了。
按理这个有形无质的无相神魔不应该这么容易被消灭,既然自己已经消灭了十八个,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对方还没炼成,而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知道了自己在取宝,就匆忙带这无相神魔前来,结果被自己给轻松消灭了一半。
只见两个喇嘛由一团阴云惨雾环身凌空而立,望着黄云里的两个怪人,也不动手,口眼鼻子不住乱动,面容悲愤已极,双方沉默相持,两个喇嘛好似进退两难,其中一个忽然用生硬的汉话厉声说道:“我们并未到你乌牙洞禁地,何故逞强作对?”
两怪人始终呆视如死,并不理睬,那喇嘛连问两次,对方连眼皮都未眨一下,也不前进,也不放两人走,就是这么看着他们,两个喇嘛就是西崆峒二恶‘麻头鬼王’呼加卓图、‘金狮神佛’赤隆儿瓜二人,虽然他们的名字也比较响亮,可是同天残、地缺比却差远了。
这次他们没炼成的无相神魔被灭了一半,就知道讨不了好,可是又不甘心这么走,毕竟佛经关系到未来劫数生死,他们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两个喇嘛见自己两问不答,便不再问,凶睛闪闪,望着两怪人,几番欲上前理论,可是又退却回来,他们可是知道天残、地缺威名实力,比自己两人强多了,两人想走还不舍得,好似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