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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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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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开始点吻她的肌肤,指尖灼热,“本王可以保证让那老妖怪不再寻你们姐弟俩的麻烦,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找到图鉴。”

莫念咬着唇,“千夜幼小,我更不知道图鉴在何处。”

“有你,便有图鉴”,他嗓音幽然暗哑,将她欺到了软榻上。

“我不懂王爷的意思……”

“你现在只该懂的是报恩两字怎么写,欠本王的银子、猎场上救你,还有那沈延年的事,你哪一样还了?”

经他这么一说,梁莫念这才察觉到自己欠了他这么多人情债务。

她能感觉到司徒凉对自己渐渐起了**,他温柔的动作让她心头越跳越厉害,却也让她越来越害怕。

“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你说呢?”他摩挲着她的红唇,眸光**意渐浓,“爷下梁南,带上个女人,难道是用来观赏的?”

她眸光一黯,思量片刻,点头了,“下梁南的日子,莫念好好伺候王爷。”

“你错了”,他冷笑一声,眼角寒意渐浓,“极少有女人能引起本王这样浓厚的兴致,既然本王看上你了,那便是要等到本王倦了为止。”

“王爷对我这样的女人,多久会倦?”

“看情形,也许只是一个时辰”,他蜻蜓点水吻住她的唇,“也许是永远。”

她沉默着,心中有异样的东西在飘荡。

这东西,叫做誓言么?

“你是我的,别的男人,碰都别想碰。”

他语气霸道的说着,莫念下意识就出口解释,“我与魏南萧没什么……”

顿了顿,她唇边泛起苦笑摇头,“我是我自己的,谁的也不是,不是魏南萧的,也不是王爷你的。”

更不是那夺走她身子的陌生男子的……思及此,她的心开始扯痛。

“哦?”

司徒凉凤眸半勾,颇有兴致的用指抚着她下颌,嘴角勾起了微笑,“这么说,未曾属于过任何人的长公主,这辈子就只能有本王一个男人了?”

莫念心神一震,傻傻望着他,“你方才,说什么?”

司徒凉双眸含春,唇瓣含笑,无端的美丽,“梁莫念,本王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其实应该感到荣幸不是么?”

她久久不能回神,“王爷在说笑话,你难道不知道两年前……”

“那是谁的过失本王清楚的很”,他搂住她的腰肢,温柔解下她的粗布衣襟丝带,“你不过是皇上的替罪羔羊罢了。”

莫念心中有八分的震惊,两分的不可思议,难道梁樊将这样的秘密也告知了司徒凉?

两年前,鹧国王子被下春药死在自己床榻上,并非是她的过失,而是梁樊,梁樊将那鹧国王子折磨至死,却又嫁祸于她,并用千夜威胁,又将她打入了未央宫两年,她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隐忍……

可现在,这世间第一人对她说着这样的话。

用这么骄傲的语气与目光望着她,温柔的待着她。

“王爷果真是皇上的心腹阿!”她半嘲讽的说着,抓住了他解开自己丝带的手,“就连这样被掩埋的秘密也能知晓。”

“所以,你梁莫念要好生感激本王,好生伺候着知道么?”

他笑说,眸中带着毫不虚掩的骄傲,那双令她永失弗爱的眸子,骄傲的令她甚觉残忍。

他总是那么简单的看穿她,改变她,改变那个有着坚韧外壳的梁莫念;

他总是能让她变得脆弱不堪……

就像现在,那么容易的,就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

正文 客栈夺情

两年前的事,那么多人深信不疑,梁莫念被破了身,早已没了贞操……就连连翘,千夜,朝夕相处的魏南萧,都不曾会这么笃定的说出这样的话,却能那么容易的从司徒凉口中说出。

这样高傲的人对自己的信任,让她觉得既卑微,又痛楚。

屈辱着,却又想热泪盈眶。

他温柔吻她,伸手去解她的衣领。

“不……昨晚有人……”莫念心头一凉。

“这些东西……”

司徒凉突然打断她的话,眸光冷如寒窟,“是你向本王的示威?”

她身上仍残留着被陌生男人侵犯留下的处处淤痕,司徒凉看着,眼中灼热淡了,眯着眸危险的要燃出火来,“梁莫念,你胆子不小。”

温柔散尽,莫念下意识伸手遮住身上那种种伤痕。

从昨晚到现在的所有隐忍浮上心头,她泪光泛滥,委屈的鼻头酸痛,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司徒凉你信我……”

他抿着唇,绝美的脸面上覆了一层霜意,“看来见本王前,你将自己给了魏南萧。”

嘶啦一声,衣裳全碎,纷飞落地——

他盯着毫无保留身上种种痕迹的她,目光冷极了,“你需要学会懂得,什么才是本王最不能忍受的。”

莫念对上他决绝的眸光,这时心中才明白。

梁娇娥,走了一招好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好棋。

司徒凉用指尖抚着她身上的一个个红肿痕迹,另一只手覆在了梁莫念的腰上,他淡淡的,“这守宫砂,你没为本王守住。”

莫念浑身一个震颤,在他指尖的汉抚摸下抖的厉害,“司徒凉……你怎么知晓……”

腰间缀有守宫砂,这只有她和母妃才知道的秘密。

他悠然松手,冰凉的指离开她的腰间,凉薄望了她一眼,“本王曾觉得梁莫念值得我去了解她的一切,可现在,本王却觉得你一文不值。”

莫念蜷缩在角落,抱住双腿去遮挡自己片缕未着的身躯,“只因为,我不是处子之躯。”

“不。”

他冷笑,“因为你用另一个男人抗拒本王。”

“抗拒……”她垂眼,低低言语,“我抗拒得了么?”

你自顾闯进我的生活,将我变成一个休弃的丑人,生生夺走我一半的心,现在,又用一文不值四个字将我践在地上毫不怜惜。

从很早开始,她就告诉自己不要,不要迷恋这个男人,但她却被这个男人迷的神魂跌倒……不知所措……**那一刻,痛的不是身子,不是对那贞操的执着……而是,在乎的却是司徒凉的冷漠。

她已身陷囹圄,无法自拔了。

“你这句话,又是在挑衅本王了?”他目光冷冷反问。

莫念知道,他误会了,误会成她在讽刺他的权势,但她不想解释,不想说话,就那样蜷成一团,双目呆然望着前方,静静说:“望王爷早日寻的图鉴,还我姐弟俩自由,也请王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至时莫要反悔。”

司徒凉看着漠然回答的她,胸口噌的一股怒火升腾而起,挥袖朝外下令,“在这附近歇脚。”

“是,王爷。”

驾马侍卫答着,不肖片刻功夫又向里道:“已到了客栈,一切安顿好,王爷长公主请下马吧。”

莫念刚一动身子,司徒凉一双大手就袭了过来,用雪色的披风裹住她,抱着她跳下马车,一路直行,不顾他人意外眼神,大踏步上楼,直走进了天字号房里。

“王爷要做什么?”

她只被一层薄布裹着,不敢随意动弹,只能无助的看着他,低低询问,“才刚走了几个时辰歇了,会延迟到梁南的时日的。”

“爷乐意什么时候歇着就什么时候歇着”,他径直到了屋中备好的水桶前,语气是霸道生气的,眉眼亦是没有任何感情,“将那个男人的印记,给本王好好洗干净了。”

话落,噗通一声巨响——

水花四溅,溅湿了他的半扇衣襟和雪白的靴。

她没来得及惊呼,就沉落于水中,被一股温热包裹的紧密。

发丝散落,湿漉漉的浮上了水面,似浓黑的缎子般**动人。

他看着这场景,俯下身,钳住她的下颚,一口擒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唇被别人吻过!

这身子被别人碰过!

还有这女人现在这般迷离的眼神,也曾属于别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在司徒凉脑中聚集,铮然怒火在胸口积攒,积攒,最后化作了更浓更重的吻——

如同吸噬罂粟般重吻着她的唇,听着她轻轻的喘息声,与她纠缠不息,钳住她下巴的手似是要用尽这生的力气,将她紧扣在自己怀中!

莫念痛的浑身痉挛,下巴痛的她落下泪来……

却不想停,任由他吻着自己。

她的双手轻轻攀住了他的臂膀,像是落水中抓住了浮草般是不愿丢开。

血腥的气息在两人唇畔中蔓延——司徒凉将她的唇片咬破,涔出了血丝来。

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她的香甜,司徒凉喟叹一声,猛然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抱着她走到床榻旁,将她狠狠摔在了榻上!

一声闷哼从她口中传来,她泪眼摩挲望着他,“司徒凉……请你对我温柔些,请你不要这样……”

“温柔,怎样的温柔,这样?”

他压上她的身,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又恨又恼的吻咬着,留下了铮铮泛着血丝的齿印,“还是这样?”

手指盖住那挺立的双峰,毫无怜惜的抚摸搓揉!

“你……怎能如此恶劣!”

莫念微喘着气,看着如同恶魔的他,心中想反抗,却气恼自己在他的拥吻下无法动弹,泪水也流的越来越肆意,像是要将这十八年来的泪水流尽流干了。

泪水濡湿了她的发丝,濡湿了他的衣襟。

司徒凉看着这泪水,停下了动作,“本王碰你时,你在哭,那么,魏南萧呢?”

毫无预警的,扯过她赤果的身子,一个纵身,贯穿了她的身子——

他眸光深谙,**……火渐浓,浓的让莫念不敢直视。

身间的痛楚并未减少,瞬间被填满的撕裂感让她瞬间苍白了小脸。

好疼!

昨日**余留的痛苦,加剧今日被他这般粗鲁对待,身子好疼,心,也好疼……

感觉到自己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深埋在她的身子里,司徒凉薄唇一抿,目色骇人。

他抓住她的肩膀,使她与他更契合,开始律………动身子,凶猛无情,直要的她梨花带雨,脸面皱成了一团,浑身泛出了淡淡红润。

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脸面上,梁莫念迷蒙着双眸,望向司徒凉。

他微眯的眸布满了情………**,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额前的头发散散垂下,蚕丝般垂落在她的心口处,柔顺,冰凉。

冉冉迷离,丝丝浮游,床榻晃动,纱帐轻扬。

交缠的身姿不得停歇,一番落,一番又起,司徒凉那白皙的面颊匐上了层层密汗,他微微喘息着,瞪着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没了一丝力气的梁莫念,忽的心软了。

她本是那样坚强,冷视一切,不会轻易臣服于他人,可现在,她却吐着温软情丝,轻抱着他的臂膀低语求饶,“司徒凉……你是想让我累死在这榻上么?”

停了一会儿,他离开她的身子,从背后抱住她,白皙的指轻抚着她腰肢上绽开的一朵嫣嫣红润梅花,轻声威胁,“说,以后只会有本王一个男人。”

他像个孩子般像她要着承诺……

等了许久,她没有回答。

司徒凉转过她的身子,才知她睡着了,看着她沉静的面容许久,伸出了臂,将她拥在了怀中……

***************

朝阳如赤金轻纱沿着半敞纸窗洒进屋,明媚阳光耀着梁莫念的脸颊,赤金色的光芒刺疼了眼,她睁开眸,看向窗外。

原来,又是一个晨了。

她与司徒凉已在这客栈里住了几日,仍不见他有前进的动静。

忆起那夜,他要了她的身子,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间客房。

客房里定时会有人送上膳食来,她除了用膳便是坐在屋中,趴在窗前看来回行走的人群,余下时间就只剩了睡觉。

她也曾尝试着去询问侍卫们何时起身去往梁南,凉王爷可有何吩咐,又去了哪里?

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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