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一个光绪?这是何等大胆的计划?又是何其难的计划?我不敢想象!
莉儿说:“日本人是在用他们的优势来搞阴谋!他们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美容和化妆品的研究,我总觉得决不仅仅是为了商机,没想到他们竟要用化妆来造出个假皇帝来,真是够毒的!这个狼国真应该从根上把他灭掉!”
莹儿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得全力保护我们的夫君了,而且要对他是不是真的夫君进行认真的识别,千万别搂个假货!”
他这一说,燕儿立即下令:“今后看见万岁不管真假一律扣下来,不能让他溜掉!然后大家来一次认真的审查,现在我们就对目前的光绪先来一次审查吧!”
说着竟走到我跟前闻了闻说:“这个肯定是真货,他的气味我一闻就知道,你们也都来仔细地闻一 下,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弄个真假不分,跟假货有染,别说我废了她!”
这一说,几个小娇妻都凑上来闻我,特别是那富察云影,搂着我不停地抽鼻子,弄得我啼笑皆非!
一家人正在笑闹,方良匆匆走来说:“万岁,那个总督小林英夫带着他的夫人小林樱子来看您了!”
我一愣::“怎么还带夫人来了?平时出席什么场合他都带夫人吗?”
方良摇了摇头说:“没看见他带过,就知道他有个小巧温顺的妻子,不过今天来的这位夫人却人高马大的,我都不敢相信她是日本人,现在也看不清她的脸,她是戴着面纱来的!”
“戴面纱来的?”我又一愣,好像日本人没这个规矩,这里是不是又有什么名堂?我说:“今天你们都在幕后,一切听燕后的,我带富察云影去见他们,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挽着富察云影的手臂,走到会客厅,见一位矮胖的中年日本人和一个高出他几乎一头来的穿着和服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在看着墙上挂着的我的大像片。这两年,不知道是谁兴起的,各军舰、各军队的指挥部都挂上了我的戎装的大照片,而且都要在开会前先向那照片举手宣誓:“学生牢记我们的使命和校长的教导:犯我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妈的,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希特勒和蒋介石那一套了?我说了几次,张之洞却说:“军人得有军魂,他们选中了校长,校长就不要管了!”
那个谭嗣同更甚,竟在军队中下了个条令,对照片的挂法、尺寸、宣誓的誓词都做了明确的规定,而且对违纪者还制定了处罚标准。
既然管不了,我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听见我们的脚步声,那两个人都转过了身,那总督惊喜的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说:“龙总裁光临鄙岛,实在是我们新西兰的荣幸啊!”
我笑着说:“总督阁下的措词不够准确了,我现在是在我澳商集团的龙远号军舰上,而且是在公海里,这还是我龙华的天下呀!”说罢先哈哈大笑起来。
那小子尴尬地咧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也大笑起来:“失言,失言!”
我笑着说:“一个玩笑!”我转过去和那位总督夫人握手,妈的,竟是位功力较高的武士,而且那手根本不属于那绵软可爱的那种,手也挺大,而且身上带着股烟草味。
我暗暗一愣:“日本女人是不行抽烟的,除非是那歌妓,可总督的夫人怎么会是歌妓呐?”
我笑着把她介绍给了幸子:“这是我的夫人幸子,也是你们日本人,我们还没结婚,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将在惠灵顿我们的办事处举行婚礼!”
小林英夫一听,那高兴劲立刻溢于言表:“太好了,这不是大和经理山田的干女儿幸子吗?芳名远播,今日一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真人比所传更胜几筹啊!龙总真是艳福不浅啊!这真是一大喜讯啊,明天我们夫妇一定要参加总裁和小姐的婚礼!”
我们分宾主坐到了沙发上,莉儿竟打扮成服务小姐的样子给端来了茶水,送到了我们每个人的茶几前。
片刻,莹儿又打扮成年轻的女军官,给我送来了一个文件,把文件打开说:“总裁,这是公司林总裁发给你的急电,请您过目和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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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上面就写了两行字,却让我震动不已,那上面写道:“那总督夫人是男人,他可能就是假光绪,你让他把茶喝下去,你说话改用唐山口音!”
其实我平时说话就有点唐山味,那是跟那个世界的赵丽蓉老人学的,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那声音听美的,而且特亲切。后来我才想起来,我的母亲是河北宝坻县人,她的话里就不时蹦出那里的口音。
我签了字,莹儿走了,我才笑着用唐山口音说:“公司刚起步,事情过于多,这也是不敢离开军舰的原因,让总督见笑了!来,喝茶,这是真正的龙井雨前茶!来,夫人也喝呀!”
我这话,让那男夫人愣了一下,但他马上端起茶杯,掩饰地撩起纱巾的一角,喝了一大口茶。
我心里暗笑:“就这一大口茶就把你卖了,还装女人呐,小样儿,尾巴都没盖住,别说最能装纯的日本女人,就是哪国女人也没这么喝茶的!”
大家唠了几句大和公司这次展销会的事,这期间我连连劝茶,片刻一杯茶就喝完了,莉儿又给续了茶,我一看,那茶壶竟是可以装两样茶的旋转壶,我知道,这肯定是燕儿的主意,估计是给那假货下了毒。
那假货始终盯着我,富察云影偷着掐了我一把,我立刻站起来,迈着八字脚,操着浓重的唐山口音说:“和大和公司的合作,我已经对下面人说了,咋好就咋办!现在我们已经是亲戚了,山田他老人家还会骗我吗?”
富察云影立刻说:“看你说的什么呀,爸爸怎么会骗你呐!他把我都给了你,你还不相信吗?”
小林英夫立刻笑着说:“夫人说的对,太对了!”
我还是劝茶,大家一连都喝了四五杯茶,直到小林英夫走了,才算停止了茶水攻势!
回到卧室,富察云影笑得满床打滚:“万岁演戏的水平不低呀!那样子,差点没让我把茶喷出去!”
燕儿说:“你可亏了没喷出去,你要喷出去,不光失了光绪夫人的礼仪,还把淑儿的绝户计给破坏了!”
我一听愣住了:“不是你的点子?”
燕儿抿嘴笑道:“我哪有那故冬点子,你知道他们给那假货下的什么药?”
我问:“什么药?”
燕儿说:“强力催肥散,世上绝无解药,这人从今天起就特别能吃,特别能睡,特别爱长膘,不出三天,体重就得翻一番,十天下来,就会胖的走不动道,想当光绪?做梦吧,他从今以后就光剩下往肚子里续草料了!”
我说:“我还寻思你们下的是毒死他的药呐!”
淑儿说:“那药一是莉儿这没现成的,二是容易让他们知道咱们下的毒,现在他就是能吃能喝,想不到咱们做了手脚,再说也给咱们留个活标本,省得他们少个累赘!”
我问:“今天他弄了个假货来干什么?”
淑儿笑着说:“学你的口音,做派,他们是为了让这假货学的更像你!这回他回去就努力学习唐山腔和你那八字脚了,够忙的!”
富察云影站起来说:“我得回去看看他们的反应了!中午我赶回来吃饭,我可不想吃了他们下的强力催肥散!”
一句话说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富察云影去了半天,果然在中午时分回到了舰上,拽着我就回到了内室,低声说:“妾看见那人了,确实长得和万岁一般模样,而且那脸上的记也长在那里。他们把那人拿来是让我鉴定和您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说:‘你撸开左胳臂让我看看!’他把左胳臂撸开,我说:‘这就不一样了,光绪这里有一撮黑毛,那底下是一快白斑,上面长的确是黑毛,人说是大贵之相也!’他们听得发了半天的呆!一个人拿出支笔,让我圈定那地方,我就画了铜钱那么大的地方,那人就把那小子拽走了,后来有一个时辰吧,那人把那小子又扯了回来,亮出那地方,果然已经有了铜钱那么大的长着黑毛的白斑。我寻思不折腾他折腾谁呀,就说:‘不行,毛太短了,他的足有一寸长,他那几个妻子看见他就撸开胳臂摸摸那毛,也不知道是什么规矩,后来我问了才知道,说每天摸了就有福气,今天我还摸了半天呐!’那人可不听我罗嗦,拽着那小子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让我再看,我着急回来,就点了头!”
她的话刚说完,屋里就乐翻了天,原来我的几个娇妻都溜进屋里来了。
燕儿说:“还真有你的,见面撸胳臂摸毛,亏你想的出来!”
富察云影脸红红地说:“我怕真的分辨不出来,想给他添点记号,太明显的地方,大家都没见过,这谎撒不出去,太隐蔽的地方到时候又没法验,就给他添到了胳膊上。又怕到时检验时他们怀疑,我就说了个摸毛有福,反正是得让咱们知道他是个假货!”
我说:“好,这东西给他添的好!他们还问你什么了?”
富察云影说:“他们反复问我光绪怎么说话是那么个腔啊?我说‘光绪从小一直跟他妈妈长大,长大后才过继给慈禧,平时在场面上虽然也打官腔,可一到放松了,或者和家里人在一起了,还是说起他那土话了!他们还问我光绪怎么走路像鸭子跩呀 ?我说:‘那是他小时骑马摔的,现在在官场上他板着走,腿痛的要命,那么走,他说舒服!所以在家里和见家里人,他都那么走!’他们又问了你的饮食起居上的特点,我说,‘我还没跟他在一起过夜,那些事还不知道,等知道了我再告诉你们吧!’这才躲了过去!对了,那小子可能是吃淑姐姐的药吃的,像个饿狼,坐那里嘴不闲著,我眼看他吃了三盘糕点,喝了四茶壶水,我临回来他还在喊:‘怎么还不吃饭啊,饿死我了!’看样子催肥效果一定十分显著!”
说得大家又一阵大笑。下午,我们回到了办事处的家中,莹儿开始领着那十二个日本丫头练骑马步,大热的天在太阳底下一练就是三个时辰,小丫头知道她们都不是善类,就把她们折腾起来没边了,十二个人蹲了小半天,一个个累的道都走不动了,她又拿着个藤条,在后面催着她们跑步,说是为了让她们早日成材,材到没看出成了什么,到晚饭时,一个个累的饭都不想吃了,躺在床上直哎哟!
天刚一黑,燕儿就把我和影儿关在卧室里,她说:“今天得让影儿好好熟悉一下你,省得人家问时答不出来!我们今天没时间理你,我们得琢磨琢磨怎么对付那帮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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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灯光下,她的脸被映照的格外的鲜嫩绯红,她低着头,轻拈着裙带,呼吸急促地站在那里,似是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了。
我笑着看着她说:“你不要了解朕吗?来仔细了解吧!”
她的脸瞬间红得更甚了,慌张地说:“不,不,妾不想……………”
我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的浑身都在颤抖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伸出胳膊搂着我哭泣起来:“万岁,妾这不是做梦吧?”
我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嘴附在她的耳朵边轻声说:“是不是梦你把朕的衣服和你的衣服脱了就知道了!”说着,她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她的衣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