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爹爹在晚膳后,又叫褚哥哥到他房内。我偷看了一眼娘亲,见她脸上没什麼表情,只顾著张罗我下头几个弟弟妹妹吃饭的样子,於是我说声:「我也先下去休息了」,之后便急忙跑开了。
有时娘亲会露出无奈的表情,有时则会带上一股嫉妒的顏色,不过先不管这些,娘亲对褚哥哥还是好的,吃的穿的甚至比我们都好上一等。
曾经我听到娘亲和人说:「再怎麼样,总比去外头包妓的好。」
有技巧的避开几处踩了会吱吱作响的地板,我悄声无息地绕到爹爹寝间隔壁的房内,那裡有扇内接的小窗,早已被我挖了个小孔。
我双膝跪地,把头往前一贴,隔著小孔便窥视起隔壁的动向。
在那裡,爹爹坐在床沿,褚哥哥则是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地上,头压得低低的,还一上一下动作著。
「褚儿……吸得再用力点,嗯,对…就是这样……喔喔……」爹爹的声音很低很好听,沙沙地传到我心底,连我的心儿都怦怦跳起来了。
褚哥哥的头髮被爹爹解了开来,散在他的背上,让褚哥哥看起来更娇小了。这也是一定的,褚哥哥也才十二岁,在高大的爹爹身边看起来原本就小小一个。
爹爹曾说过,要不是他和我世伯交情好,依褚哥哥这等级,外头好多壮夫想拿大钱来聘為契儿呢。
此时褚哥哥抬起头来了,漂亮的单凤眼水雾雾的,瓜子脸上两团云朵红通通,沾著白色液体的薄唇显得特别红润,真的是诱人极了,我想褚哥哥的等级真的是很高吧。
爹爹喘著息,哈气声大到就像在我耳边一样,起伏的胸脯就算隔著衣物也看得出肌肉的线条,然后他也不把那刚射完白水而显得垂软的那物收起来,就连同阴囊一起晃在外头,直接伸手把褚哥哥从地上拉起来。
「上来,把裤子脱了,让契爹舔舔。」听爹爹这麼一说,褚哥哥也有点害羞了,红著脸爬上床,开始解起衣裤。
因為爹爹没叫他褪去上衣,因此褚哥哥只脱去外裤与底裤,长衫盖住了大部份的春光,只露出褚哥哥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脚。
褚哥哥跟我们这群孩子不一样,他不太爱爬树抓虫子,腿脚上没什麼疤,白白细细的,就连躲在暗处的我都看得两眼发直,更别说我爹爹了,我甚至可以听到他吞嚥津沫的声音。
爹爹让褚哥哥趴在床上,双膝曲起,这麼一来褚哥哥便高高翘起臀部,上衣的衣摆往上拉起,刚好露出褚哥哥自然下垂的小囊袋。
那边和爹爹的黑色囊袋不一样,还是肉白的肤色,垂掛在那儿看起来好像很好吃似的,果不其然爹爹压下身子,大嘴一张就把囊袋含进嘴裡。
「嗯啊!」褚哥哥忍不住叫出来,那语调又高又尖,和他平常讲话时完全不一样,但不知為何我觉得好听极了,恨不得能再多听一点。
爹爹也很喜欢褚哥哥这种声音吧,只见爹爹又吸又舔,弄得褚哥哥的囊袋满是唾液,在烛光下看起来像发光似的,而褚哥哥更是被舔到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得我腿都快软了,只好悄声坐下,勉强把头凑在小孔继续看。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不过爹爹倒是注意到了,褚哥哥已经被舔到硬了。
「瞧你,连毛也没长几根,这小鸡芭倒是挺心急的,硬得跟铁桿一样。」爹爹一边笑褚哥哥,一边伸手去套弄起褚哥哥胯下硬挺的那物,弄得褚哥哥直吸气,那臀腰竟然就这麼左扭右扭了起来,不用说也知道他在急什麼。
爹爹又是笑了几声,似乎也受不了褚哥哥这番无言的挑逗,我瞧见爹爹刚才在褚哥哥嘴裡射完白水软掉的棒棒又粗大的硬挺了起来,上头缠著一丝又一丝的青筋,前端肿大的大头尖端还滴出了些许白水,一副就是迫不及待的模样。
褚哥哥的臀部又翘得更高了,衣摆滑了下去,露出褚哥哥形状姣好的两瓣臀肉,以及囊袋上方现在正一张一缩的菊|穴口。
「契、契爹,快来,快给褚儿~~」褚哥哥回过头,脸上千娇百媚的表情叫我看了骨头都要酥了,只不过对我爹爹来说,别说叫那骨头酥,我看是叫那鸡芭硬,只见那原本就粗得吓人的棒棒又壮大了一圈。
爹爹一手环著褚哥哥的小腰,一手捏著棒棒对準褚哥哥的菊|穴口,那肿大的大头噗滋一声塞进褚哥哥裡头后,爹爹就腰身一挺,直接连头带身的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之后马上猛力使起腰来。
「啊呀!啊呀!契爹!别、别太猛啊……」褚哥哥软了身子,两手再也撑不住重量,上半身便这麼趴到床上去了。而他下半身因為跟爹爹相连,依旧高高抬著。
可是爹爹彷彿没听到褚哥哥的哀求,他双手环住褚哥哥的小腰,固定住他的身子猛力前后摇晃,往后那是棒棒拖出褚哥哥|穴内嫩肉,往前那是连根没入几乎要捅穿褚哥哥似的。
褚哥哥被爹爹捅得又是一阵乱叫,连字都讲不清楚了,只不过我听得出来,从一开头求饶般的语气慢慢变了调,到后来的哼哼叫声根本就只是被爹爹弄舒服了的叫声。
「褚儿就是爱来这招,不过契爹喜欢,假正经的褚儿也不错。」爹爹压低身子,把上身贴在褚哥哥的背上,这样一来爹爹也跟褚哥哥一样只高翘著臀部,看起来跟我之前路边看到的野狗交合一样,公狗死命得干母狗般,爹爹死命干著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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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契爹!褚儿要不行了!」褚哥哥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连那嗓音都快叫哑了,还带著一丝哭音。
「哈!哈!褚儿射吧!爹接著,射到爹手上!」爹爹鬆开一隻手,大手一张便把捏住褚哥哥的胯下,接著又继续用粗大的棒棒大幅度地捣弄褚哥哥的菊|穴。
一、二、三、四……我细细算著,爹爹没弄到十下,褚哥哥就全身颤抖尖叫起来。
那尖叫声从我的耳膜传到我脑门,又从我脑门哗地一声往下流窜,集中在我的小腹。
我的肚子酸软,我的呼吸急促,双眼因為紧张显得特别乾涩。
褚哥哥这下真的没了力气,他被爹爹翻转过过身子,就算爹爹把手上褚哥哥射出来的白水涂在他脸上,弄得褚哥哥满脸黏液,褚哥哥也只能平躺著大口喘息,没力气抗议。
爹爹玩够了褚哥哥,双手把褚哥哥的两腿一勾,露出刚刚才被爹爹开道的菊|穴口,那裡半开著,还有几滴透明的水流了出来。
刚开始时,爹爹总会用点香油或什麼的弄湿褚哥哥才插进去,但半年经过,褚哥哥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的湿润,自己就会出水了,爹爹说褚哥哥这种的,就是身来要给男人压的身体,标準的契儿体质。
我捨不得眨眼,紧盯著爹爹又再次把粗大的棒棒一寸一寸的插进去。
褚哥哥动也不动,就像死了一样,任凭爹爹再次进入他体内,并且在他身上大力动作。菊|穴口在爹爹抽送时直发出水声,噗滋噗滋的,彷彿在代替褚哥哥的嘴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
爹爹弄到兴头上,坐直了身子,把褚哥哥抱了起来,两人对抱的姿势下爹爹从下往上继续捅著,还不断发出哈哈的喘息声。
因為这个姿势,我清清楚楚看到褚哥哥的脸,他面无表情双眼空虚,就那张红红的嘴半开著,偶尔可窥见嘴裡贝壳白的牙齿,与粉红色的舌尖。
我看著看著好想亲亲褚哥哥的嘴儿,也许爹爹心裡和我想的一样,他把头凑了过去,嘖嘖的吸起褚哥哥的嘴儿。
被爹爹这麼一吸一咬的,褚哥哥可回魂了,他双手环在爹爹背上,主动也吸起爹爹的嘴和舌。
两人在床上吸嘴吸得嘖嘖作响,胯下相连之处依旧动作连连发出噗滋噗兹的水声,褚哥哥也开始自己动作,他把双脚曲膝,自己踩在床板上动起身子来。
见褚哥哥主动起来,爹爹似乎更是兴奋,在褚哥哥往下坐时爹爹下身往上,两人就像是用下体互撞一样,我真怕爹爹那粗大的东西把褚哥哥给弄坏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爹爹的大手在褚哥哥臀部上几乎捏住手印来,然后爹爹总算是鬆开褚哥哥的嘴,大喊了起来:「你这个淫儿子,你契爹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吸光的!」然后就抖起全身肌肉,我知道这是爹爹在射白水,全都射到褚哥哥那小小的菊|穴中了。
褚哥哥把头靠在爹爹的胸口,侧著头,望了过来。
我们四目相对时,褚哥哥露出了一个笑脸。
其实褚哥哥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他有时会这样,望向我这边。
曾经他也私底下问过我,我会射白水了没。
我很老实的跟他说,还不会,而且连硬都还不会硬呢。
褚哥哥说,也是,十岁还太小了点,至少还要等个两年吧。
两年,等到两年后,我就要拜褚哥哥的爹亲,也就是我的世伯做契爹了。
这是世伯跟爹爹之间的约定,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契兄和契弟的关系,同寝同卧。后来年岁长了,各自成了亲,也生了娃。
成亲前,爹爹和世伯就讲好说,头一个男娃儿做对方的契儿,那就是褚哥哥和我。
我内心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一想到那麼大的东西要塞到我的体内,想逃的心都有了。
可是自从我偷看褚哥哥和爹爹之间的床事后,又觉得有那麼一丝期待。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叫到嗓子都哑了吗?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自己转动腰身,去接受那物的入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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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身体长大了,和褚哥哥一样能硬挺、能射白水时,我会被送去世伯家,做世伯的契儿,拜世伯為契父。
到那时,世伯就会把他那粗大的棒棒插到我的体内,磨擦,然后在我体内射满白水。
光是想像,我只觉得肚子又是一阵酸麻。
我想,这是期待吧。
完 2008/9/9
后记
这篇<契>,连接著上一篇的<羊>,讲的还是福建一带的故事。
明朝男风盛行时,当地男子之间甚至可公开双方关系,便是用“契”字代表男与男之间的性关系。
相关文史顺便贴一下:
明代沉德符《敝帚斋余谈》
近乃有称契儿者,则壮夫好淫,輒以多金娶姿首韶秀者,与沟衾裯之好,以父自居,列诸少年於小舍,最為乱逆之尤。闻其事肇於海寇云,大海禁妇人在师中,有之輒遭覆溺,故以男宠代之,而尊豪刚遂称「契父」。
闽人酷重男色,无论贵贱,各以其类相结,长者為「契兄」,少者為「契弟」。其兄入弟家,弟之父母抚爱如婿,弟日后生计及娶妻诸费,俱取办於「契兄」,其相爱者,年过而立者,尚寝处如伉儷。
结论,福建真是好地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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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等我长大了以后,就拜世伯為契父,要我做世伯的契儿服伺他。
我不是很懂契儿要怎麼服伺契父,不过我很是高兴,大声的说:「好!」
在这一带,契儿很常见,我也见过好几个,当他们被契父带出门时,总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吃的那是高一等的,都是长相清秀的男孩子。
娘亲也没多说什麼,只说算了,那是你爹与你世伯成亲前讲好的,那就去吧。
反正一个换一个,娘亲的低语我听见了,可是不是很懂。
后来,在我十岁以前,褚哥哥来了。
他是世伯的长子,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