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奚落的声音,让她黛眉一蹙,未吱声,伸出葱白般纤细的手,越过窗外,接住了屋檐下断断续续垂落的水滴、、、、
好凉啊!
初夏这个简单的动作,殊不知美煞了多少人,让多少人怦然心动、、、
宸王也未能逃脱,不过就那么一霎,他的眸子就染上了寒意:“是在担心你的徐统领!”
还是揶揄的语气,只是有了些许怒气。
“谁!?”
知道这位王爷的暴虐,初夏无聊的应了一声。
“徐子墨!?”
“他怎么了?”
又是这个名字,对这个太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初夏暗道。
“保护太子不利,被关进了天牢!”
宸王故意加重了天牢这两个字,那是一个有进无出的地方,堪比地狱!
“哦!”
再次清冷的应了一声。
但是她的漠然却让宸王的脸色怪异了起来。
“太子殿下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吗?”
宸王的一再追问,让初夏额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带着刀疤,却有着异样担忧眼神的脸,会是他吗,那个徐子墨!
猛然,一阵说不出的烦闷涌上胸口,堵在那里,挥之不去,并开始隐隐作痛。
“宸王打算怎么处置他!”
初夏一怔,她怎会问这个,这、、太诡异了,好像有人通过她的口问了这个问题。
“太子殿下,希望本王怎么做?”
虽是询问的口气,但是他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让初夏觉得超级不爽,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正在被问询,是希望红烧还是清蒸一样!
强压住胸口涌动的烦闷,初夏清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冰冷的说道:“随你!?”
第十章
虽是询问的口气,但是他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让初夏觉得超级不爽,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正在被问询,是希望红烧还是清蒸一样!
强压住胸口涌动的烦闷,初夏清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冰冷的说道:“随你!”
初夏没有再看他,起身,离开了窗边。
“太是子殿下还真是无情啊!是因为有了邵康杰这个新欢吗?”
邵康杰!
这个名字让初夏的身子猛然一颤,急忙回头,满脸错愕的看着宸王:“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她有提到过邵康杰吗?还是、、难道、、邵康杰也穿越了!
她的急切让宸王讥讽的嘴角僵硬了,黑眸紧致的眯了起来:“他是谁?”
初夏暗思,听他的口气,他并不知道邵康杰。
“这个名字你是听本太子说的?!”
初夏反问道。
“最后一遍,他是谁!?”
他的嘴角没有了弧度,眼中满是阴霾。
初夏无视他的冷戾,转身,坐在梨花檀木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嫣红的桃花小口,微微的抿了一口,直到宸王眸中的怒气愈发的阴沉,她才学着他的模样,嘲讽的勾起唇角,说道:“一个无耻的贱男人!”
“一个贱男人也值得你如此上心!”
她脸上妖致的笑容,让他的眼底腾起了丝丝错愕,十年了,眼前这个人从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甚至连正常的交谈都不曾有过。她对他的怕,已经成了病,久久不能治愈、、、
而现在,她、、是在对他笑吗?
初夏的眸子看向了窗外,语气冰到了零点:“再也不会了!”
是对宸王说,亦是对她自己说的!
注意到宸王正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那凌厉的黑眸在她身上来回的巡视着,好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她暗道,不好!自己好像泄露了不应该有的情愫。
初夏喝了一口茶,掩饰道:“本太子有感困意,要休息了!宸王、、请自便!”
因为上次的事情,她也不敢让宸王跪安了。
说完此话,初夏就回寝殿了。
由铃兰服侍着脱去外衣,初夏坐在床边,婢女们放下了帷帐。
只有这个时候,只有在这个小小的密闭空间里,初夏才会觉得安心,这是个真正属于她的空间、、
伸手轻轻的解开内衣上的锦缎盘口,这古代的衣服还真是难脱、、、啊!终于脱下来了!
“唰——!”的一声、、
明黄的帷帐被人打开了,初夏一惊,女性的本能让她立刻双手护胸,看向了来人、、
宸王!?
“你干什么!?”
初夏瞪大了眸子怒斥道!
宸王被她这一吼,也愣住了,但嘴角立刻不屑的一撇,阴沉的问道:“你在遮什么?!”
初夏一怔,这才注意到她此刻的动作是多么的怪异、、、从小被当成男人养大的太子,应该不会有这种动作吧!
“没什么!有点、、冷而已!”
初夏手忙脚乱背对着他套上了内衣、、
“穿什么?反正一会儿还要脱!”
初夏疑惑的回头,然后愕然的瞪大了水漾的双眸,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那个宸王,随意的坐在了她的床上,开始脱、衣、服、、、、
第十一章
在她发愣的空当,他已经脱去了上衣、、
黝黑精壮的男性躯体,呈现在初夏面前,而大脑正处于缺氧状态的她,就这么瞪着大眼,欣赏着、、、
宸王的眼底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神采、、、
手伸向了裤子,而此刻屋子中弥漫的暧昧,情动的气息也让初夏恢复了理智。
她大吼一声:“等等,你干什么啊!”
“本王,也困了,今晚就在这里睡了!”
他邪邪的扬起嘴角,修长的手指即将要解开腰间的玉带、、
“睡在这里!”
初夏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葱白似的手指指向了她的床、、
“是啊!”
随着这一声肯定,他腰间的玉带已经解开,裤子松松垮垮的垂在腰间,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小腹露了出来。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熟女性,初夏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从上到下将他看了个遍,目光停留在了他平坦带有腹肌的小腹上,她不得不承认宸王的身材是该死的好,那条玉带就搭在他的大腿根,而再往下一点点就是他的、、、、
觉得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猛然,她就将头扭向了一边,天啊,太可怕了,她怎么像个女色魔!
两团红晕映照在她的脸颊上,温度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迅速爬升。
初夏知道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既然宸王累了,那就在这里休息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迅速出去了!
但还没走出帷帐,就被拉了回来。
“去哪!?”
他吐出的热气在她脖颈处停留。
“不打扰宸王,本太子去别处休息!”
初夏不敢回头,她知道他裸露的身躯就紧紧的在她的身后,从他身上散发的阵阵热浪已经透过她单薄的内衣,传了过来。
“不打扰,我们一起睡吧!”
他邪魅的嗓音刚落,初夏那具柔弱的身躯就被他扔在了床上。
他立刻欺身而上,钢铁般的手钳制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要干嘛!滚开!”
初夏暴怒的眸子瞪着他、、、
上方的宸王对她的愤怒无动于衷,冷鸷如利剑的眸光冷冷的打量着她,然后幽幽的问道:“你是谁?”
初夏一怔,停止了挣扎,灵动的眸子闪烁着:他知道什么了,应该是她自己露馅了吧,怎么办?说自己是穿越来的,他信吗?会不会被当成妖魔鬼怪,被烧死!
初夏闪烁不定的眸子,让他的脸色愈发的阴森,恐怖、、、、
只见他长而有力的手指掐住了初夏的喉咙:“说!你是谁?”
“嗯……。”气管仿佛被捏碎般的痛苦让初夏深深蹙起黛眉,她勉强伸手覆在宸王的手上,想扳开空气流通的阻碍。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是徒劳,遏止呼吸的手象由钢铁铸造般,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肺开始强烈地痛楚起来,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
初夏的心中掀起一阵恐慌,难道这他真的要把她活活掐死?
何其可笑,刚刚死了复生,刚刚拥有的全新身体,原来不过是为了接受另一次死亡。
窒息的痛苦延续到最后,变成近似于麻木的感觉。一切逐渐缓慢下来,眼前出现了一大团的白雾,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可以清楚地感觉血液被禁锢在脑内的声音。
就在几乎听到死神欢迎之声的时候,宸王松开了手。
慢慢地,他毫不在意地将手从初夏的脖子上收了回来。
初夏面色苍白,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很快她眼中的那团白雾就消失了,怒气与质疑浮现在她已有了点点红晕的脸颊上。
混蛋!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杀了这个太子,也对!他现在是摄政王,离皇位也只有一步之遥!看他对太子的这种举动,他有这个杀心不是一天二天了!
一个个猜测在初夏的脑海中快速闪过。
而一旁的宸王没有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她。
他的眼神看着初夏心里发毛、、、、
第十二章
在调整好了气息之后,初夏挺直了这具略显单薄的身体,逼着自己用无惧的明眸直视眼前这个霸虐的男人,她现在不是那个任凭男人欺凌的柳初夏了,如今的她是堂堂凤翔国的太子,不管怎样,她现在的身份都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地位高贵的男人,不管以前这个太子是多么的软弱无能,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这具身躯是她柳初夏的了!她会好好的利用这重生的新身份!
“我是谁?!宸王难道不知道吗?本太子是凤翔国的太子——旬尘!宸王身为摄政王,竟然如此对本太子无礼,难道想弑君吗?!”她用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阴森的说道。
敲山震虎,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你、、为何不求饶!”
他挑起冷眉,性感的唇瓣微微开启,说了这么一句话。
咋跟电视上不一样,初夏蹙起黛眉,对他的反应很是不解,他的下一句台词不应该是‘微臣不敢’之类的吗?
“你是臣,我是君,我为何要向你求饶!”她抬起高傲的下巴,看着他。
摆出身份,压死你!
“太子殿下,今天发威啊!说本王弑君?!有何证据!”
他微微勾起嘴角,邪肆的黑眸玩味的看着床上的初夏。
初夏亦然用探索的黑眸凝视着眼前这个散发出阴寒魄力的男人。
“你刚才对本太子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弑君吗?!”
虽然对着他的寒眸,初夏头皮发麻,但她还是挺直了腰身,不让自己的嗓音有一丝的颤抖。
“呵、、、、”他眯起了眸子,嗤笑了一下,唇瓣噙着玩味,“刚才!?有人看见吗?有人看见本王在弑君吗?!”
不错,根本就没人看见,初夏黛眉紧蹙,恐怕就算是有人看见了,凭他如今的权势,也没有人敢吱声吧!
怎么办?现在的情形对她很不利,只有忍一步,风平浪静了!
“那可能是本太子误会摄政王了,时辰不早了,宸王休息吧!”
她想爬起来走人,可惜、、、
再次被钳制住双手的初夏盯着他的黑眸,厉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是说本王弑君吗?!这么大的罪名,小王可担待不起!太子殿下最好拿出证据来,不然今天岂不是白白发威了!”
他脸上那放浪不羁的笑容,放肆的态度,让初夏气的咬紧了银牙。可惜她敢怒不敢言!
“不是说了吗,是本太子误会了!”
她黛眉微蹙,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缠!
“误会?!本王看想弑君的是太子殿下吧!”
他炙热的目光中绽放着初夏难懂的眸色,嘴角溢出笑意。
“什么!?胡说八道!”
初夏杏目园瞪,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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