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很萌:爹爹,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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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女很萌:爹爹,疼我!-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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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怀抱是冰冷的,没有情感的,曾经有那么一个怀抱,那么温暖,可以让人那么安心……

舞雪用手指拨开身上雪白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的空气中,声音微微地颤抖,“我希望义父可以成为绫雪身体的一个主人!”

拓斩泓湖的眼神有了波动,身体有些僵硬,“你不后悔吗?”

舞雪摇头,“你给了我生命,给了我存活的意义,绫雪的一切都是义父的!”

拓斩泓湖抱起怀中微微颤抖的身躯,大步流星走向后殿的卧室。

舞雪第一次进入拓斩泓湖的卧室,这里是一片素白的世界,装饰很简单,满眼纤尘不染的白色。

舞雪看着自己被放在白色的床铺上,拓斩泓湖的身体悬空在她的上方,“你现在反悔来来得及!”

舞雪摇头,闭上了眼睛。既然选择了,就义无反顾。

身上的衣服被剥离,成熟男人的躯体压在了她柔软娇嫩的胴体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身体这么冰冷,和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如此的不同。

拓斩泓湖的手同样是冰冷的,并不如她想象的温暖,不带任何情感和怜惜地划过她的身体。

这未经人事的身体娇嫩而敏感,泛起一层密密的皮疹,很快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脱下。舞雪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眉头微锁,眼睛紧闭,修长而上翘的眼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拓斩泓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疼痛,但手指却并没有为此而变得温柔,床上的女孩看起来那么纯洁娇嫩,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一般,绽放着充满灵性的芬芳!

舞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不由地一惊,张开了眼睛,在她的眼前是一副同样赤裸的成熟的男人的躯体,只是男人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这个时候的男人比任何时候更要陌生!

无爱

只是在错愕的一刹那,身体陡然被撕裂般的疼痛惊醒,她没有想到这会被这个男人直接贯穿,痛得彻骨,那一声措不及防的尖叫打破了几乎凝结的空气。

疼痛,完全都是疼痛,舞雪的手紧紧地抓着雪白的床单,身体因为痛苦而变得痉挛。但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怜惜,毫不留情地刺入和撞击,摧残着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女孩……

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落梅一般的红色……凌乱地印染着……

没有欢愉,没有快乐,有的只是痛彻心扉的痛苦,如同一场刑罚,凌迟般的痛苦折磨着舞雪几乎崩溃的神经,她感觉自己被撕碎了,被蹂躏得不成形状……但却默默地忍受着,表情变得更加倔强,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整个世界冰封雪舞!

这个世界是无爱的,错的只是自己吧!

不过这样也好,无爱,就不会有伤痛……

她把心给了第一个收养他的男人,却将身体给了第二个收养他的男人!

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优秀最为英俊的男人,但却都是无爱的!

在满帘珠风的一个月,在蝶衣的帮助下,她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该有多好,哪怕是错,至少不会害怕,不会心痛,不会难过……

虽然明知道杀手不可以有感情,明知道总有一天会和云剑梦成为对手而见面,但没想到这么快!

是他放弃了她,不是吗?

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为什么内心会充满挣扎和痛苦?

如果不是他,她何以沦落为杀手?何以会成为敌国的鹰犬?

不可以再抱有幻想,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即便要作为军妓去诱惑云剑梦,她也不愿把自己的初夜留给那个男人,她怕自己会动摇,会没有办法顺利完成任务!

现在,拓斩泓湖才是她的主人,不是吗?

杀戮一般疼痛结束后,身体被白色的菱纱覆盖,拓斩泓湖冰冷的手指划过舞雪苍白的面颊,“如果觉得痛,就不要对男人抱有幻想,我等着你回来!”

舞雪失神望着拓斩泓湖离开时冷绝的背影,数重菱纱外,一个红色的身影在瞬间隐退……

舞雪的抓着床单的手指再次握紧:对不起,红叶,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温柔!

满帐春色

军帐中,美酒佳肴,笙歌艳舞,将战争的硝烟洗涤一空,隔挡在帐外。

醉生梦死的欢愉,便是杀戮之后,唯一的慰籍了,纵情忘我,将死亡和别离都驱逐到脑后。

舞雪作为战俘被带到了军营中,经过沐浴更衣梳妆打扮,然后和其他军妓一起到营帐中跳舞,陪酒。

在主帅的营帐中,舞雪一眼便望见了坐在上方主位的云剑梦……

一种熟悉的感觉扼住了舞雪的喉咙,一年的时间未见,竟然有一种恍然若梦的虚无之感!

在军帐中,还有其他副将,与主帅一起饮酒作乐。

随行的乐师弹奏着乐曲,舞姬们云袖缭绕,笑意嫣然,一时间,觥筹交错,满帐春色。

她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军帐的生活,并不以做军妓为耻,反而奢望着能够靠舞技、容貌,打动主帅共度良宵。

国恨家仇在经历过战争的洗涤之后,在九死一生中存活,过往的一切都成为过眼烟云,人也变得麻木起来,得过且过,倒也快活!

正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也许,战争原本就是和女人无关的事情。

战场是男人之间的杀戮游戏,女人则被男人所掠夺共享,成为战利品的一部分。

舞雪因为是新来的,便被排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但她倾城之貌绝世风姿以及超凡脱俗的神韵,足以使她脱引而出,刚一进军帐顿时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远远盖过了领舞的风采,其他舞姬都变得黯然失色,不免为舞雪抢了她们的风头而充满嫉妒和怨恨!

整个营帐,只有一个人没有抬头看舞雪,这个人便是作为主帅的云剑梦。

打了胜仗,其他将领和士兵无不振奋,他却独斟独酌,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军营中,女人先有主帅挑选,然后依次由其他将领挑选,普通的士兵几乎是没有机会分享到女人的。

“云大人,今天的舞姬好像有新面孔,你挑选完,我们兄弟们还等着呢!”副将们已经忍耐不住,等待不到歌舞的结束,便催促起来。

点女人过夜

“你们随便选吧!”云剑梦即便抬头看人,目光也不在舞姬的身上停留。

这个男人,果然还是那样冷漠的样子,舞雪甚至不能白他为什么一直这样孤独着,为难着自己,难道不难受吗?他完全可以挑选女人过夜。

以前的时候,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个男人身边有别的女人,而现在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舞雪,而是希夏国的杀手西绫雪!

如果这个男人再不看她,等舞蹈结束后,她就会被别的男人带走。

既然容貌吸引不了她,至少还有声音……

有些噪杂的军帐中突然响起一个清韵缭绕的声音,所有人都停止了笑谈和喝酒,将目光完全凝聚在了边舞边唱的舞雪身上,连同云剑梦!

目光交错的那一瞬,时光停留,空气凝固。

曲终歌罢,几秒钟的寂静,所有人都发现从来不为女色所动的主帅竟然瞩目于一个白衣舞女的身上。

她的着装是不相称的朴素,但却有着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美貌和卓尔不群的气质。

眼见已经有人向舞雪蠢蠢欲动,云剑梦发令道,“把那个女人送到我的营帐!”

众人惊倒,这还是他们的主帅第一次点女人过夜,怎不让人震惊!

先前还以为云剑梦并不喜欢女色,再加上曾有传言云剑梦和有着绝世之貌的神医楚华音交往甚密,便以为其为龙阳之好。有人耍小聪明,将貌美年轻的男子送到云剑梦府上,结果弄得云剑梦勃然大怒,使人啼笑皆非。

“是,大人!”一位画着浓妆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眉开眼笑,领命后,带着舞雪出去。

这个女人负责管理军妓的主事,别人都唤她凤娘。

凤娘领着舞雪来到将军的营帐,向舞雪谄媚道,“绫雪妹妹,你可真好命,将军大人仅看了你一眼就把你留下来了。如果把将军大人伺候好了,一直留宿在这个营帐,你可就距离做将军夫人不远了。等你他日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姐姐我啊!”

我等着你回来!

这个女人真是附言趋势八面玲珑,刚到这里的时候,她可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所有的女孩都巴结着她,希望她能够在各个将领面前多美言几句,好使自己能够在这里安身立命,不至于沦落为下等军妓,任人糟蹋。

一旦有人得势了,便马上笑脸相迎,拉拢关系。

见舞雪不作搭理,凤娘讪笑了几声,“将军大人呆会儿就过来了,你先准备着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然后,离开了营帐。心里却暗自惊奇,这个女孩过来了三天,不言不语,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哑巴,虽然生得美丽不凡,但也未曾将她放在眼里,冷嘲热讽,百般捉弄排挤。幸好,自己未将她得罪得太苦,要不在将军面前一吹耳旁风,以后在这里可就不好混了。

舞雪打量着简单的营帐,呼吸着熟悉的气息,心潮澎湃,自己也曾经被那个男人视若珍宝的疼爱过,将近一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个男人是否有找过她,想过她?

为什么在遗忘后,又让她重新回想起这些呢!难道不残酷吗?

她只可以有一个主人,她已经将身体交给了那个男人,所以一定要绝对忠诚,只有这样,存活着才会有意义,才不会难过,不会彷徨……

对于杀手,任务和效忠主人,才是第一位的。

拓斩泓湖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如果觉得痛,就不要对男人抱有幻想,我等着你回来!

在远方,会有一个人等她回去。不管怎样,那个人是否真的会爱她在意她,但是至少心有了方向,就不会迷失……

衣裙从舞雪的身上划落,赤裸着身体躺在坚硬的床铺上的时候,心里有一个地方在隐隐作痛,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她可以成功地杀死那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顺利地完成任务吗?

她不可以动摇,不可以失败!

身上的羊毛毯很温暖,沾满了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虽然有酸涩的汗味,但却并不让人感觉难受,反而莫名的亲切,心跳也变得不再均匀。

莫大的失落感

她曾经像个孩子躺在他的怀里恣意的撒娇,好使他更疼她一些,更爱她一些!

那时,她最爱说的话,就是:爹爹,疼我!

帐帘发出响动,云剑梦步入营帐,看到地上散落的衣物,还有躺在床上闭目的舞雪,心骤然作痛。

这个女孩是他一直在寻找的舞雪吗?

虽然容貌一模一样,为什么表情和眼神却看起来那么陌生……

他的舞雪是个刁蛮任性,但却天真无邪的女孩,而眼前这个女孩虽然不沾风尘之气,但是却给人一种魅惑妖娆之感,和他心中的舞雪截然不同。

床上的女孩闭着眼睛,睫毛微微的颤抖,裸露在外的香肩圆润白皙,且散发着幽幽的冷香。

云剑梦踟躇着走上近前,女孩张开眼睛,投来月光流水般的一目,起身时,身上的羊毛毯划落,也不曾管顾。

他想呼唤舞雪的名字,声音却梗在喉咙中,这怎么会是他的舞雪呢!他的舞雪是那样一个纯洁无邪的女孩。

“你走吧!”云剑梦颓然摆了摆手,否认了女孩的身份。

舞雪无声地起身,随意地拉起床铺上白纱披上,离开了床铺,赤裸着双脚,踩着铺着牛皮的地面向外走。

营帐外传来男女追逐欢娱的笑声,还有野猫一般近乎痛苦却充满淫靡气息的呻吟之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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