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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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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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谁也没有必须保护谁必要,不过放弃了终究是放弃了。一次放弃让水珑知道夙央底线,也无法对他产生绝对信任。

至于夙央放弃原身白水珑原因和理由,水珑没有兴趣去求知。不过,她大概猜想也猜想得到一些,凭她和夙央几次相处,自然感觉得到他对自身看重和疼爱,这样被看重疼爱白水珑依旧被夙央放弃,只因原身白水珑对长孙流宪痴恋得疯狂,几乎丧失了本性偏执程度。

“为师,并未放弃过小龙儿。”夙央觉得心头闷痛,明明可以顺着水珑问话,将之前问题忽略过去。可看着水珑那副风淡云轻神态,他反而无法平静。

“为师,只是想让小龙儿看清楚。”他深深看着水珑,渐渐恢复着情绪,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沙哑,“让小龙儿看清楚长孙流宪对你无情,只有真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水珑闻言,回想原身白水珑死因。确,白水珑历经危险,回到将军府时候只是重伤,还不至于丧命。偏偏事情总有一个万一和意外。谁能想到中途会传出换婚消息,让她丧失理智和白雪薇缠斗,被白雪薇一掌劈中不说,还被自己刺杀白雪薇匕首刺入胸口。

一条性命,就这样魂归天外,让她这个外来人夺得生。

水珑对夙央解释不置可否,她之前说出那句话,只为试探夙央态度,以及打乱他心境罢了。事实得到结果也让她满意,便对夙央说:“如果师傅来这里,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那说完就可以走了。”

夙央看着水珑,心情慢慢下沉。自从两人闹翻,水珑重伤初愈,两人春意楼相见,他就感觉到他徒儿变了,变得冷静爱笑,变得能言善辩,变得连他这个做师傅都看不透了。只是他觉得这样变化却是好,这才是她该有性子。

如果能一直这么看似有情,实则无情便好了。这样才是能够成就大业人该有性子。可经过一系列事情发生,他才发现自己看错了。她并没有因长孙流宪一事情殇忘怀,也并没有变得无情,还是和往日一样倔,只是倔方式变了,不再那么暴躁易怒,反而冷静面对一切,冷静却强势再一次为了一个男子,反驳反抗他。

夙央忽觉身处水深火热之中难耐难受。

之前水珑为长孙流宪情动痴狂,性子暴躁易怒,让他失望之极,觉得哪怕除去了长孙流宪,以水珑这般性子,怕也难成大业,所以才经过一次又一次失望后,任她自甘堕落。

现如今失去了长孙流宪,水珑却再次为长孙荣极情动。偏偏她性子变化得深得夙央欣赏和满意,觉得只要稍加磨练,必成大器。只因为她对长孙荣极情动就将她放弃话,夙央如何都做不到,也不想做。

夙央越想越苦涩,暗道老天有意戏耍他不成。先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当他几乎沉沦谷底时候,水珑变化再次给了他希望,可这希望却又如此难得遥远,让他无法触及。

“为何就不能听话些。”这话从夙央口里吐出,比起训斥,倒不如说是苦叹。

话语才落,夙央突然出手,朝水珑后项劈来。

水珑及时翻身,躲过了这突如其来一击,抓起木榻上铺着绸缎挡住夙央视线,一脚朝他踹去。

夙央却抓住她手,猝然一拉,使得水珑身躯一顿,半空扭身保持住平衡,顺力用另外一条腿勾住夙央腰身,力道之大足以将他扭倒。

只是夙央显然也并那么好对付,面对这样贴身攻击缠功,同样应付自如。

短短时间里,水珑和夙央迅速就对了十几招,等两人分开时候。水珑已经知道,一时半会想从夙央手里取胜并不容易,这时候两人还只是技巧争斗,还没有拼上内力。以夙央表现看来,他功力绝对比水珑深厚。

如今水珑有三个选择,一个是逃离房间,利用复杂地理来摆脱夙央。二个是再次拖延时间,等候长孙荣极会和。三个则是和夙央离去。

水珑并没有考虑多久,因为身体突然传来异样感,让她知道,夙央不知道何时对自己做了什么。她伸手扶着一旁屏风,对夙央问:“你对我下药了?”

夙央没有否认,“凤眼果可以让你百毒不侵,可一些特殊药物依旧难以抵抗,尤其是刚吃下凤眼果你。”

水珑再一次感觉到,缺乏知识是一件多么无力事情。夙央显然知道很多,对于这具身体了解,比她本人还要深。她无奈笑了笑,抵抗着身体越来越重晕眩感,“看来我不跟你走都不行了?”

夙央没有说话,是默认了态度。

水珑淡然笑着,“走之前让留封信可以吧,师傅?”

后面一声师傅,自然平缓得就好像询问一件再简单不过事情了。好像两人根本就不曾有过争执和争斗,一直以来都是相互自然师徒。这样口气莫名触动夙央心情,他看着水珑,一会点了头。

水珑见此,转身走出浴室,来到正厅里。随意四处打量了一眼后,她就选择了中央木桌,从袖内抽出匕首,利用匕首锋锐,于木桌上刻出一个个字体。

夙央站她身边,将她刻画话语看得清楚,稍微皱了眉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水珑将留给长孙荣极话语刻画玩,便将匕首收了起来。

木桌上话语很简略,意思就是让长孙荣极不用担心,她离去一段时日,不用多久就会回来。不过长孙荣极如果主动要来找她话,也可以。

言语里,并没有将夙央等人暴露出来。

这时候水珑不止脑海训晕眩,连手脚都无力起来。她暗暗运转内力,表面平淡看着夙央,轻笑说:“走吧。”话语落下,她人就跌倒桌子,任由自己昏迷了过去。

夙央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身影如风般离去。

他怀中昏迷过去水珑,左手手指轻轻摩擦着无名指戒指。

从夙央来到浴室,水珑情绪波动都不大,哪怕后知道被下药,她也依旧从容。一直到她真正昏迷,戒子里金丝蛊才有了一丝跳动。这一丝跳动触发到了长孙荣极那头,他想也没想,就来到了两人居住厢房里,没多久就将厢房木桌字体收入眼底。

他伸手,指腹摩擦着木桌上字体,眼神暗沉闪动着厌烦。

“麻烦。”

难得走火入魔,有理由让自己抛开所有政务,不理世事随性玩乐。尤其是遇到那只有趣小火狐,让他喜爱紧,恨不得时刻都抓手心里。可偏偏总有人坏事,惹人心烦。

如果被招惹人不是水珑,他也懒得去理会,是生是死都不过眨眼之间事情。然而事不从人愿,事情被牵扯人偏偏是水珑,这个他心底地位越来越重女子。

之前,长孙荣极心中还想着,得到了凤眼果水珑,该是开心。她一开心了,自然对他便会乖顺无比,说不定又是别一番喜欢滋味。

他嘴上不说,心中到底是期待着,偏偏事出突然,他还没有和水珑好好温存,人就跑了!

可恶。

长孙荣极心中暗恼,表面却看不出分毫,只有无情清冷。

他又看了眼木桌上字迹,抽出峥嵘剑,将刻有水珑字迹那块木板切割下来,放入袖子内袋好好保存着。这是证据,等将小火狐抓回来,以免她忘记或者否认自己做过事,这块木牌就能拿来做呈堂证供。

长孙荣极不担心水珑安全问题,正如水珑信任长孙荣极,长孙荣极对她本事也有所了解。既然走前还能给他留信,金丝蛊也没有任何动静,再加上才吃了凤眼果,功力已算一流她,配上那副狡猾心智,确不会有事才对。

他想找她不难,可比起先去找水珑,长孙荣极觉得还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捷,尤其是……这只小火狐,离开了不仅暗示他暂时不要去找她不说,还不忘向他索求帮助。

虽然,作为被索求帮助对方他,内心感觉很乐意,且愉悦。

小火狐证据收好,长孙荣极就走出了厢房,峥嵘剑依旧他手里。

他才走出几步,四面八方忽然出现一个个身着黑衣刺客。他们个个都没有遮面,表情木讷无情,好像没有一点感情波动。一见到长孙荣极,半句话没有说就朝他出手。

长孙荣极眉眼轻垂,眼底一丝暗光都没有,连看都似懒得看这些人。让人觉得,这些人他眼里,或许连周围草木都不如。

死士,等同于傀儡死物,确比花草都不如。

刀光剑闪之间,不过刹那时间罢了。

地面被鲜血染红,一具具失去了气息尸体躺踢地上。这群人中央,长孙荣极甩了甩峥嵘剑,将剑刃粘着血珠滑落,忽然一招刺向身后,一声闷哼响起,长孙荣极回头看去,就见廖垠满脸不可置信,瞪大着眼睛盯着长孙荣极。

他手里,还拿着一柄涂了毒长剑,这时候,长剑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临死前,他脑袋一空,有那么一瞬间清明。他茫然看着长孙荣极,又看向刺入心口剑刃,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做了些什么。

“主……主人,奴才冤枉……咳咳。”廖垠绝望叫喊,实际话语脱口却小得可怜,每一个字都伴随着血水泡沫。他伸手抓住没入身躯峥嵘剑,不让长孙荣极拔出来,一旦拔出,他话都说不完了,“求主人……放,放过奴才……咳……孩……”

“爹爹——!”尖锐叫声突如其来。

廖垠瞪大眼眸朝长孙荣极身后看去,看到那数十人群,还有走前方三个女子。大是廖纭纭,她身边是犹如小兔子般廖晓珠,以及小只有十岁廖鸪儿。

“爹!爹!”廖纭纭尖声大叫,拖着两只无力手臂奔跑过来,神情惊恐惧怕,“你……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狠毒!我明明,明明求你了,为什么还要杀我爹!”

女子尖锐声音很刺耳,长孙荣极眼里闪过不耐。

廖垠和他离得极近,自然将他神态看入眼底。他心中大慌,本来只剩下一口气,这时候就如回光返照一般,声音如虹叫喊,“这一切都是爹自己罪有应得,纭纭,晓珠,鸪儿,你们,咳咳,你谁也不会记恨主人!都跪下来给主人赔罪,求主人饶你们不敬之罪!”

他话语惊得廖晓珠和廖鸪儿面色苍白,就要听话跪下时,廖纭纭尖声哭喊,“杀父之仇,岂能忘怀!你且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找你报仇,让你……让你生不如死!”

廖垠闻言,脸色一片死灰。

“白痴。”长孙荣极低低一语,抽出了峥嵘剑同时朝廖纭纭甩去,一剑没入廖纭纭身躯,从正面刺穿背面,绝无身还可能。

“啊……啊?”廖纭纭眼眸圆瞪,生理泪水流淌,眼底是疑惑茫然痛苦以及绝望。

她不明白,事情结果不该是这样。

江湖话本里不是每每都是这么写吗……绝世剑客杀害女主父母,女主痛苦不堪,发誓要报仇。男主被她坚强和倔强吸引,产生兴趣,任她一次次刺杀,又一次次放过她,渐而对她产生感情,为以往做过事情悔恨不已,痛苦终生,为求女主原谅,不断自我改变和哀求女主。

为什么事情到了她面前,却变成这般结局。

廖纭纭瞳仁渐渐溃散,后一刻,所有情绪都凝聚成为不甘,却无力反抗,倒地身亡。

话本永远只是话本,大多不切实际。

她不是话本内女主,也不是实力高强之人。仇人面前义正言辞说着要报仇,说着有一天要让仇人生不如死,不是逼着他人去杀了她么。

廖垠看着廖纭纭身死,张口想要对廖晓珠和廖鸪儿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本能伸出手,似乎想要向她们表达些什么,身体无力向后倒去,落地溅起尘灰,没有了声息。

“爹……爹……”廖晓珠哭得泪水不止,连看都不敢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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