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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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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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落下,四皇三人脸色都变得难看,冷冷看着方俊贤。

聪明人看到人戴着面具,就该清楚对方是不想身份被人认出来。因此之前就算有人猜到了水珑身份,也没有一个人开口挑明。现方俊贤一眼就道出水珑身份,岂不是要告诉所有人,她白水珑临近婚期,竟和自己将来皇侄们来赌场这混乱地方玩闹。

方俊贤也察觉到了自己言语不妥,只是话已脱口,想收回也不行了。心中不明自己何为一接触白水珑就失了平日冷静,还次次都会倒霉透顶。

水珑看也不看他,走到赌桌前,手指拿起一块银子,随意地抛了抛,问四皇子他们,“中午了,还要玩吗?”

“不玩了,不玩了。”六皇子摇头,说:“今日答应了陪母亲用午膳,再不回去该赶不及了。”

四皇子笑叹,“今日看了白大小姐露这一手已经够让我自愧不如了,要是再看白大小姐玩下去,我怕是要被打击得没脸出来见人了。”

方俊贤忽然说:“这些银子是你赌赢?”

他没有想到,那位闹得他赌场无计可施,只能将他请来赌术高手,竟然是白水珑。

她到底还有多少别人不知道本事?

方俊贤又看了眼沐雪,这时候才想起来,这女子可不就是郡主府瞧见过那位么。

“嗯。”水珑微笑应了声,说:“不知道贵赌坊有没有麻袋,这么多银子,我双手可拿不走。”

方俊贤觉得她这话就是有意气自己,一抹冷笑勾上嘴角,“白水珑,明人不做暗事,你既然有胆子明目张胆对付我,怎么就没胆子将话说明白点,转着玩儿挑衅有意思?”

“对付你?”水珑满眼惊讶。

她面具还没有取下来,让人独独看到那双眼眸,眼部弧线美丽,眼珠子黑得透彻,尤其是这双眼睛渗满情绪时候,波光潋滟得动人心神。

方俊贤看得一怔,不自觉就产生了自我怀疑。莫非真是我误会了?

然后,水珑接下来一句话轻柔话语,却将他怒火逼到了极致——

“你也配?”

简简单单三个字,轻轻柔柔随意语调,却似钝刀似扎进方俊贤骄傲内心,鲜血淋漓。

厢房内气氛顿时沉重极了。

四皇子三人也被水珑这样嚣张侮辱言语吓了一跳。

一直以来水珑和他们相处都是不近不远,言语淡柔温雅,态度从容自。让他们一度忘记了这位是祁阳城里盛传已久恶女,残虐古怪、嚣张跋扈这些不好词汇统统都她身上用到过。

只是眼看着方俊贤被气得铁青脸,以及因面具遮挡看不见神色,一身从容清闲站着水珑。无论是向来会做老好人四皇子,还是谦逊知趣五皇子,以及爱玩爱闹六皇子都没有说话劝和,反而隐约可见他们神色带笑,似对此局面很是喜欢。

没错,他们是欢喜。

上次方俊贤落了他们面子,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始终不满。只是方俊贤身为尚书公子,本身底蕴不弱,身边广交权贵,让身为皇子他们也不好当面给他难看。

这回水珑能让方俊贤出糗,他们自然乐得期见。

“我也配?”方俊贤怒极反笑,重复着水珑话语,一双凤眼密布着血丝,冰冷彻骨得极为可怕。他直勾勾盯着水珑,似乎要将她看死了过去,紧接着就见他站起身来。

当众人都以为他这是要对水珑动手时,却见他站原地没动,反而吩咐身后小厮,“去拿麻袋过来。”

灰衣小厮愣愣应了声,转身便走。

水珑不紧不慢说:“要五个,每个成人大小。”

灰衣小厮不明白水珑这话是什么打算,不但开口去询问,见方俊贤没有反对,拔腿便跑了出去,似乎身后有什么恐怖凶兽追赶。

赌房里,大多人都不明白方俊贤这一举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示弱了?

“文轩阁那件事,也是你授意?”方俊贤朝水珑说。这话听着似询问,但是他那毫不意外神色,显示着他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需要任何人回答。

水珑眯眼浅笑,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方俊贤笑了。

他这一笑,别说旁人吓了一跳,就连四皇他们三个也惊了,心中对方俊贤顾忌深了一分。这人平日高傲得似不懂变通,那天他们面前也是毫不退让,今日招到白水珑这样不屑,竟还能隐忍不发,笑容自然,足见他心思深沉,并不是真不懂变通人,却忍性十足,实非他这个年纪青年人该有。

这人,得防着!

三位皇子内心都有这样觉悟。

方俊贤这一笑,清邪犀利,宛若染毒尖刀,散发着诡异迷人光晕。

“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我配不配。”

他轻轻说,含着笑意。双眸却密布着血丝,让人清楚他其实是生气,还是非常生气。那眼神让旁观者看着都心惊胆战,偏偏与他对峙水珑从容依旧。

莫说水珑不会被他眼神吓到,就算真会被吓到,她也不会退让。你退让了,对方也不会放过你,何正面迎击,说不定还能博出生天。

一句‘你也配’确是水珑有意激怒方俊贤,她早已说过:不让她好过人,她自然不会对方好过。既然胆敢主动先来招惹她,就要有被她反击觉悟。

这时候小厮拿着麻袋回来了,战战栗栗将麻袋交给水珑。

这麻袋正如水珑说,每个都足有一人大小。她取了一个将银两都装进去,足足装满了大半袋,带手里颇有重量。她随意将这大袋银两拖着,然后往往外走去。

这形象看得众人一阵呆愣,四皇子三人是无语。

五皇子开口说:“何不换成银票……”

“我就喜欢真金白银。”水珑淡淡一句话打断了他。

五皇子嘴角一抽,心中忽想:这钱财不多还好,若多了,放一个地儿,怕是有事想搬都搬不走,岂不是碍事很。这兴趣爱好,却是符合她古怪个性。

沐雪推开门,方便拖着银两袋子水珑行走。四皇子他们无奈,随着走了出去。临出门时,六皇子回头看了方俊贤一眼,却见他密布着血丝眼睛直勾勾盯着水珑不放,脸上笑容已经淡化了,形成一种压抑冰冷。

这样神色目光让六皇子心头暗跳,总觉得这目光不怎么像是看仇敌眼神,反倒像是……像是什么呢?六皇子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古怪纠结很。

“六皇子。”

一声柔雅好听叫声传来,六皇子回神,抬头朝前方看去,见是水珑叫自己,连声笑应:“怎么?”

“有一件小事想让六皇子帮忙。”水珑边走边说。

她嘴里说着小事,六皇子可不敢随便相信真只是小事,所以也不急着答应,只说:“说来听听,若不是好玩事情,就别找我了。我这个人,除了玩闹,别本事都没有。”

水珑一声笑,“当然。”

六皇子心头一跳。这话听着,这么好像就听着自己落套儿似?只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寻求帮忙还是白水珑,他也只好应说:“那你倒是说说看?”

水珑停下步伐,隔着面具朝六皇子耳边轻语。

六皇子看着她靠近,鼻子嗅到一股清淡**香味,心中意外这是何种胭脂,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腻味,好闻紧。接着听清了水珑说话,收敛了内心别想法,面带疑惑问:“这有什么好玩?”

“六皇子帮不帮?”水珑说。

“帮,这等小事,你白水珑都开口了,我哪里还有不帮道理。”听水珑说事儿确是小事一桩,六皇子心里安稳了,当然不会拂了她面子。

“你们说什么秘密?”四皇子问道,心中好奇什么事情竟让白水珑向六弟开口求助。

“想知道?”水珑轻笑,“也不是不可以。”

四皇子和五皇子面面相窥,忽然有种不好预感。只是内心偏偏好奇紧,实纠结。

水珑没有给他们多余纠结时间,将手中多余四个麻袋交给他们和沐雪一人一个,等他们接手了后,转身就往赌坊外面走,笑说:“等会就知道了。”

一国皇子手拿粗劣麻袋,形象实不怎么好看。

只是看着前面行走水珑,四皇子和五皇子忍了忍,还是不敢把手里麻袋丢了。只能无奈将之折叠小些,塞进袖口内袋内藏着。

他们往离去方向走时,六皇子则向大厅休闲茶座走去,一路走到了正聊天聊得欢乐四位公子面前,一脚不轻不重踹下他们围坐桌子桌脚,发出响声引起了他们注意,然后笑着说:“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啊?”

四位男子先是被他突如其来打扰惹得不高兴,一人忽认出他身份,脸色闪过惊吓,连忙起身行礼,“见过六殿下。”

另外三人见了,面色都发生了变化,个个起身。

“别紧张啊。我就是无聊,想找你们一起玩玩。”六皇子说得轻松随意。

四人面面相窥,不敢拒绝疑他。

这时候,水珑等人已经走下了楼梯,到了万通坊一楼。

一楼和二楼就如两个世界,楼梯就是两个世界连接口。一下一楼,各种喧哗吵闹瞬间入耳,一眼望去赌徒脸色各不一样,汗水和口水漫天飞舞。

“田黑心,你怎么做得出来这般恶事,你怎么做得出来!呜呜呜,你放开我,放开我!”女人尖锐叫声满是男人赌坊里很刺耳,尤其是吸引人注意。

水珑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一会,田壁湘和卫姨母竟然还没有闹腾完,不仅没闹腾完,还越闹越凶。她朝那边看去,就见田壁湘和卫姨母拉扯着,卫姨母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瞪着田壁湘模样,似乎恨极了他,悲痛又绝望。

啪!

田壁湘一巴掌抽卫姨母面颊上,骂着,“叫什么叫,给老子丢人现眼。你既然敢来这赌坊,害怕被人看了摸了?你是我下聘娶了女人,今天我就有权将你卖了!”

“你……你,田壁湘,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啊!”卫姨母脸色惨白,几乎喘不过气来,凄厉叫着,“你别忘记了,我可是华阳郡主亲姨母,你要是敢这么对我,就是不将华阳郡主放眼里,你会不得好死!”

此时此刻,无依无靠卫姨母先想到竟然是白水珑,也只有白水珑。她是临康侯府庶出小姐,被嫁出去之后就不再是临康侯府人,没有任何本事出息她,也休想得到临康侯府帮助。如今,她将被夫君变卖,竟只能拿白水珑来做恐吓。

卫姨母想着,眼泪流得多。

她这回哭是真哭,心里难过得晕眩了。

现她只剩下相公和儿子,可儿子往日纨绔,如今什么都不会做,到底还算学乖了些,不会到处惹麻烦了。可是这相公偏偏成了个烂人赌徒,日日偷家里好不容易赚些许银两来赌,闹得本来还能好好过日子家顿时鸡犬不留,顾得了上顿,顾不得下顿。

有时候,她真恨不得没有相公,单和儿子过话,那家胭脂铺子生意还能够他们娘儿两活得好好。

田壁湘听到她威胁,先是愣了愣,吓得松开了她手。不过很他又抓住准备逃跑卫姨母,甩手又一巴掌抽过去,脸色狰狞,“好一个臭婆娘,竟然敢拿白水珑来威胁老子!你以为你是谁,能让白水珑护着你?华阳郡主亲姨母?她可是连亲娘都杀了,还会乎你个亲姨母?”

“,这婆娘年纪虽不小了,可依旧细皮嫩肉,生得也美艳,你们可别糊弄我,随便给个破烂价,就算是做洗盘奴婢,也能卖个二三十两。”

“田壁湘!你不得好死!”卫姨母恨得朝田壁湘扑去,一口咬着着他脖子,吓得田壁湘不得不松手,然后就见卫姨母抽出挽发簪子,尖锐投头端指着自己脖子,哭得凄厉哀绝,“你要是敢卖我,我就死给你看!”

田壁湘不但不怕,反而猖狂冷嘲,“呵,你敢死?要本事你就真去死,要不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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