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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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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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脸色苍白,额冒虚汗,哪里像是没事样子。

李丽妍伸手将她手握住手心里,轻声安抚:“没事。你可是护国公嫡孙女,没做错事也没有说错话,任白水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这事情若是闹大了,凭皇上公正无私,后也是白水珑遭殃,你才是无辜。”

朱绛紫心不焉点头,牵强笑了笑,那副娇弱样子,连女子看了都不忍心。

谁又知道朱绛紫这时候内心却是冰冷一片。

她记得清清楚楚,之前水珑突然靠近她时,那双看着自己眼睛里面毫无怒火,反而冷静得犹如千年冰潭,看得人心都要被冰封了一般,透彻冰面将自己真实面貌照印出来,让自己心悸得差点露出了破绽。

她说:你可以试试看。

——你可以试试看——

这句话说出来时候,毫无之前暴怒冷酷,反而轻柔得不可思议。

只是这样轻柔话语,却让朱绛紫真正产生了一股不安害怕情绪。

她之前生气样子都是装出来!?

朱绛紫不禁这样想。

如果真是这样话,那么一开始她自认为是自己利用了白水珑,实际上早从白水珑开口说话时候,其实自己已经被白水珑利用了才对吗?

只是白水珑利用自己做什么?只为了让自己承认对武王爷窥视不成?

朱绛紫想不明白,心里不安恼怒就越重。

……

水珑翻过了莲园高墙,一路前行也不知道走去了哪里,直到碰见了一名宦官,向他问清了出宫道路,方才走出了这错综复杂皇宫。

她神色清淡,丝毫不减之前怒火滔天样子。

事实上,之前那出戏确是她有意挑拨,无论是应了倾颜公主之约,还是脚踩凉席,一开口挑拨,都是为了勾起贵女们情绪。

这样做原因则是为了理所当然离开皇宫,免于再被太后叫回祥明宫结果。

现已经知道了太后对长孙荣极有非分之想,她自然不会傻傻往她面前凑。祥明宫是黄太后地盘,里面也是全是黄太后人,时间又临近她婚期,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对她不利。

没有万全把握之前,暂时避让是必须。

只是没有想到搅乱了一小滩水,竟然真阴差阳错勾了条大鱼,一条窥视自家大猫美人鱼。

哦,也许将情敌叫做美人鱼太温柔点,长相倒是像娃娃鱼,还是恶毒点称为食人鱼吧。

水珑自娱自乐想着。

“先是一个大美人,后又来个小美人,果然是只会偷腥大猫。”水珑轻声言语。

只是被她抓入手里宝物,从来没有拱手让人道理。

不知道她家那只大猫现大美人那边怎么样了~

077 可愿看我

章节名:77可愿看我

祥明宫,栀子花园内,清香弥漫空气中,大朵白色栀子花清雅脱俗,令人看得不由心情闲暇,肢体放松。

花园中央亭榭里,端坐着两人。

黄太后一身素雅,配着满园栀子花开,说不出动人,任谁也想不到她真实年纪。她身边坐着长孙荣极,穿着苍青色长袍,玉冠挽发,将额头墨发简单固脑后,露出光洁饱满额,玉容无暇,实乃真绝色。

两人坐一起,都是黄太后说,长孙荣极听。

“荣儿,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样。”黄太后满脸宠溺慈爱,伸手将长孙荣极手覆着,笑着说:“一旦喜欢什么,便非要弄到手不可,谁也拦不住。你喜欢华阳,娘亲答应了就不会再阻止,只是这规矩可不能破,要不然不吉利,荣耳就先忍忍,过几天后华阳就是你人了,还怕见不着吗?”

“嗯。”长孙荣极淡淡应了一声。

黄太后察言观色极强,尤其是对长孙荣极意如斯,自然不会错过了他一丝一毫神色变化。当见他回应这样这么冷淡,神情看似平常,实则走神,不知道想些什么时候,她内心就如火烧一般。

这可是她从小养大孩儿,怎可对别女子这么上心。

“荣儿。”黄太后眼带忧伤,覆他手背上手用力压了压,温柔训斥,“民间有句老话,叫做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看啊,这话传得还真不假,瞧瞧荣儿这时模样,虽和娘说话,可是心思都飞到未婚媳妇身上去了。”

长孙荣极说:“不会忘了娘。”

“我就知道,娘荣儿不是那样薄情寡义人。”黄太后宠溺笑说,脸上没有任何怒气。

她这话听着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可是细想着又似有些古怪,偏偏黄太后一脸平常,似乎只是随意一说。

长孙荣极目光又一次看向他处走神时候,黄太后借着倒茶动作,垂下眉眼,掩盖了双眼中那一抹恨极狠毒,握着茶壶手指关节都用力得泛出了白色。

不会忘了娘?

只是不会忘了娘罢了,却没有没有否认他心思都白水珑身上。

一个白水珑,怎么就让他这样惦记上了。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喜欢就一定要得到手,这一点是没错。只不过每次得到之后,他兴趣不会保持多久,就会将之无情丢弃。

可,对待白水珑,荣儿态度明显不一样!

今日她一眼看到白水珑就知道对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破了她处子之身人,八成就是荣儿。否则以荣儿性格,祁阳城内必将有一场血雨腥风。

这人都已经得到了,却还死死惦记着,难不成荣儿是对白水珑动了真情。

这不可能!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事情发生。

天底下,荣儿心中只能有一个女子地位是不同,那便是她!

黄太后内心嘶吼着,面色半点不显,将茶壶放下后抬起头来,对长孙荣极笑骂着:“还说什么不会忘了娘,现不过和娘一起喝杯茶,聊聊天都这么心不焉。”

长孙荣极闻声看向面前被倒满了茶水茶杯,伸手将之端了起来,没有任何犹豫饮了一口。

黄太后见后脸上笑容就深了,拿出帕子帮长孙荣极擦拭嘴角,柔声说:“怎么说喝就喝了,忘记娘曾经教你了吗?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这深宫大院里。”

长孙荣极说:“娘不会害我。”

“这点是没错。”黄太后声音几乎可柔出水来,将为他擦拭嘴角手帕拿下来,轻声说:“只是万一有人趁着娘也没有防备时候,茶壶里下药了怎么办。这样一来,荣儿喝了这茶水有毒,伤了身子性命,叫娘可如何是好?”

长孙荣极看着黄太后。

他眉眼本就生得极好,没有平日凛冽冷漠,便如一片无边汪洋天空,天地一线间惊华绝艳,印出黄太后柔美神容,令黄太后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不知不觉荣儿就长这么大了,娘都老了。”黄太后回神后,垂眉掩饰眼底幽深情绪,幽幽叹息。

“不老。”长孙荣极轻缓说:“江湖万花谷中有驻颜丹,娘想要我可为娘取来。”

黄太后笑着说:“娘只是开玩笑罢了。如今你们都长大了,荣儿也要成亲了,娘一生也没有别遗憾,还需要驻什么容颜。”

长孙荣极不说话,看样子是没有将黄太后推辞话听进去,自己内心已经有了决定。

黄太后勾唇弯眸,笑容近乎甜美。

“奴婢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武王爷。”

舞鸯身影从远处步走了过来。

黄太后一见到就想到了水珑,脸上笑容消弱,对她问:“什么事?”

舞鸯倾身附黄太后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黄太后眼睛一眯,闪过一缕冷芒。

“哎,这华阳啊……”叹息声音,充满无奈和纵容。

“阿珑怎么了?”长孙荣极声音毫无停顿接上来。

虽然口气一如既往怠倦轻缓,不过就凭他这速应话,就让黄太后敏锐发觉他对水珑意程度。

黄太后袖子里隐藏手掌捏成了拳头,表面神情依旧无奈轻柔,朝舞鸯看了一眼,示意由她来说。

舞鸯恭敬点头,对长孙荣极说:“回武王爷话,华阳郡主外出行走时去了莲园。当时莲园内倾颜公主和众位贵女正聚会,两者碰见后,倾颜公主邀请华阳郡主一聚,谁知华阳郡主和护国公家小姐生了矛盾,一怒之下就擅自离开了皇宫。”

顿了顿,她紧接着说:“太后娘娘之前就与华阳郡主说过,让华阳郡主记得回来,还有事儿要与华阳郡主交代,可华阳郡主却这样一声不吭走了,实是……”

黄太后摆摆手,“罢了。华阳那孩子性子向来易怒冲动,一时气急了才会忘了哀家交代。”

她说话时看着长孙荣极,想看看他到底会是什么反应。

只见长孙荣极神情微冷,唇口轻启,问舞鸯,“谁惹了阿珑生气?”

舞鸯愣了愣,瞧着武王爷这言行,不像是要责怪白水珑忽略太后吩咐,反而是要给白水珑出气一般。她不由朝黄太后看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双眸幽冷,“我问你话。”

舞鸯浑身一寒,黄太后及时开口,“舞鸯,将当时情况如实说出来。”

“是。”听到黄太后话,舞鸯才放下心,不敢有任何隐瞒将当时看到一切都详细讲出来,连每个人话都没有落下,后总结说:“后华阳郡主听到倾颜公主话后就放开了朱小姐,一怒之下施展轻功翻墙离去。”

说完后,她忍不住去瞧长孙荣极神情,就见长孙荣极眉眼里凛然煞气消散,舒展着一抹浅浅笑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敢窥视我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长孙荣极脑子里想着都是这句话,想:阿珑心里,是意他。

这个念头起来,让他恨不得立刻去寻水珑,面对面问她,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

长孙荣极站起身,就要离开。

“荣儿。”黄太后见到他这幅样子,几乎要咬碎了贝齿,却还轻声细语问:“怎么突然起身了?是有什么要事急着处理吗?”

“嗯。”长孙荣极心里,此时此刻真没有别事情,比他想要见到水珑令他着急。

黄太后面露遗憾和失落,也站了起身,善解人意说:“荣儿既然有急事就早些回去吧,娘送荣儿。”

如果是往日看到黄太后这幅神情,长孙荣极也许会继续留下来陪她一会儿。只是想到水珑,这个心思就散了,淡淡点头应了黄太后话,然后走前面。

他没有看到他身后黄太后神情阴寒,双眼闪动着晦暗复杂神色。

一直将长孙荣极送出了祥明宫后,黄太后就神情冷淡往回走,一直走到了宫殿里,她忽然回身就朝身后侧边跟着舞鸯甩去一耳光。

啪!

舞鸯被打得头狠狠往一边偏去,嘴角流出鲜血,半边脸瞬间肿得充血,脑袋嗡得一声发白。本能就跪地上,对着黄太后磕头,求饶:“太后娘娘饶命,是奴婢办事不利,奴婢愿领罚,求太后娘娘饶了奴婢一命!”

黄太后一脚将她踹出去,声音阴冷刺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还有何用!”

舞鸯全身瑟瑟发抖,不敢继续出声求饶,挑起黄太后怒火。

“白水珑,要容貌没容貌,要温柔没温柔,要什么没什么,怎么就让荣儿这般迷恋了!”黄太后咬牙切齿低吼,神容有些癫狂。

舞鸯见她心思落了她人身上,心底暗松了一口气,小声说:“以奴婢之见,说不定是白水珑给武王爷下来什么虫蛊邪术?”

“荣儿岂会被……”黄太后话语一顿,忽然想到什么,幽幽说道:“这倒是个好理由。”

舞鸯怕就她这种口气,跟随黄太后这么多年,每次听到她这样说话时候,必将是有人遭殃时候。

“哼。”黄太后转身向前走着,到软榻坐下,双眼里面波澜迭起,幽暗又复杂,自言自语说着,“真不愧长孙夜秋血脉,这份薄情寡义和看人眼光和他一模一样!”

她说得咬牙切齿,重重喘息,似乎沉溺某个痛恨回忆里,挥手就将旁边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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