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的人冰冷冻人。
他的手臂很有力抱着她,她感觉心很踏实。
不会有刚才那么恐惧害怕,恐惧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胡影惊恐的看着他,一双小眼睛变成了圆豆眼了,瞪圆了看他。
他轻柔的一吻,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舔舔她柔嫩的双唇,感觉很好吃,很鲜嫩。
他离开胡影的双唇,有指腹擦掉她挂在脸上的眼泪,转身面对大家。
所有的人都双手抱拳头,放于胸前,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
惊讶,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么香艳的一幕。
 ;冰男,踹下床【一】
“她是我的女人,和我的货物一样,一起送到目的地。”
冷冷的语气,威严的架势,不容抗拒的气势,尽显。
众人还是一脸痴呆转,没有回过神。
“冷爷,这女人上货船出航是不吉利的,会带来灾难的。”
船主上前提醒道。
胡影一听,带着女人不吉利,气的火冲大脑,脑袋立刻被烧回神智。
胡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双手往腰上一插,
“女人不吉利,你们不是女人生……唔唔唔……”
胡影还没吼完,就被冰块男捂住嘴巴,胡影只能张牙舞爪的唔唔唔的恐吓。
冰块男捂着胡影的嘴抓着她就走。
“冷爷,就算你不顾及你的货物,也要顾及我们所有人的命,带着女人出航,会有大祸降临的。”
船主又上前一步说道。语气中隐忍着不满。
冰块男一转身,面对着所有人,一脸的冰冷威严,眼神如闪电扫射过众人,
漆黑的夜,惊心冷光瞪视着每一个人,
“哼,我说过,她和我的货物一样,都是我的东西,无需你们操心,送完货,赏钱加倍,加倍的赏钱足够你们五年的生活了。”
众人都匆忙低下头,不敢应视他冰冷似剑的眼神。
不敢再说什么,因为他可怕的眼神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再说下去,恐怕灾祸没降临,他们的性命先保不住。
只是心里还是极不舒服。担心着会不会有什么不祥的事发生。
他一人一年来返这海上一次,每次,给他运送货物都能足够他们一年的生活。
每次都是他一人独来独往,从不怕有人打他货物的主意。
听人说过,前几年有海盗想打劫他的船,
他一人就剿灭的所有的海盗,还打到海盗的老窝,整个大海盗团伙,被他一人整窝端了,
而且死状,惨不忍睹,极其恐怖,
听说,他杀人就像切豆腐一样,脸色恐怖的就像地狱里的厉鬼。
冰男,踹下床【二】
从此海上无人敢动他货的主意。
他每年都来返海上一次,每次到达港湾就有一大批人等候,恭迎。
岛上常年烟雾缭绕,终日看不清岛上的样子,
所以他们从来也不知道他居住的岛叫什么,是什么样子,岛神秘如他的人一样。
大家只知道他姓冷,大家都叫他冷爷。
冰块男说完,看见没人再敢不服,就拎着胡影,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张牙舞爪的胡影走进主舱。
主舱布置的很干脆利索,简洁刚毅,就像他的人。
简单的雕花大床,黑色的全素锦被,床褥,都躺在黑檀木雕景大屏风后。
刚毅的雕花大木桌子,线条刚毅流畅。
黑檀木的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冰块男一进来就把胡影扔到床上,胡影被扔的七荤八素,头发晕,眼发直,脑门小鸟乱转。
胡影碰到床,软绵绵的锦缎,让她立刻回神,
摇摇晕乎乎的脑袋,抱紧胸前的衣服,蹲到床的最拐角,离他最远的位置上。
胡影还满眼戒备的看着他,抱着胸抱的紧紧的,好像她怀里有什么宝贝似的。
冰块男嗤之以鼻,解开衣服,脱衣,翻身上床。
“啊……你想干嘛,下去,下去,下去……”
胡影整个人躲在床的最拐角处,不敢出来,却伸出一只腿,踢着他的背,赶他下床。
“我还没答应呢,快下去,滚下去……”
胡影开始只是用脚碰碰他的背,可看他动也不动,不理她,胡影最后直接是踹的。
“滚开,不许躺在床上,出去。”
胡影继续叫嚣,她根本不想想,这可是他的船舱也,叫他滚。
冰块男穿着黑色的里衣躺在床的外边,不理会胡影胆小又嚣张的叫嚣。
伟岸的身体侧躺着,不动如山。
“喂,喂,喂……”胡影踹了他半天,居然没反应。胡影开始有点恼怒。
“喂,喂……”
还是没人鸟胡影。
冰男踹下床【三】
胡影开始暴怒,是他把她抓进来的也,
现在居然像死人一样躺在哪里,不理她,好歹也放她过去,别让她窝在床角,她可不要跟他同床。
“喂……”
胡影大吼一声,还是无人理。
胡影猫着小眼,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冷脸,就像刀削剑雕一般,
刚毅冷峻,他整个人除了长的俊美之外,就是冷,冷,冷……
她现在真的好冷,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他都不管她,直接把这样的她扔在床上,
带的床上,她蹲的位置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是他,是因为他,她才爬进水缸的,又是因为他,她才被带进主舱的,他现在不管她,不理她。
胡影气愤,非常气愤,极其气愤。
胡影深吸一口气,压到丹田,运足力气,猛力,一踹。
冰块男被踹个冷不防,咚的一声摔下了床,
由于床比较矮,他根本来不及用什么轻功,什么招式,直接亲吻了船板。
胡影头皮一麻,赶忙收回她的元凶脚,放进湿答答的衣裙里,藏好。
他掉下去了?
不会吧?
胡影不敢相信的伸头看看床下的他,她只是很用劲,很用劲,没有拼死用劲啊,居然就掉下去了。
胡影自己都没看到自己刚才踹他那一脚的是多么的用劲,
现在还怪人家这么容易就被踹下去了。
冰块男黑着脸,从床底下霍然起身,冷峻的俊脸,火冒三丈,
几乎是红的发紫,紫的发黑,黑的冒烟,七窍喷火。
大掌轰隆一声排在黑檀木的屏风上,屏风哗啦啦碎成片片,坍塌了一地。
胡影瞪圆了小眼看着他那只媲美熊掌的大手,
那一掌,就一掌,一掌就碎了那么结实的屏风,胡影吞吞唾液,要是那一掌排在她身上,
胡影不敢想象,她肯定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他的手运足了劲,缓缓的升起,缓缓的移向胡影。
冰男踹下床【四】
胡影的双眼都发直了,盯着他缓缓举起的大掌,看着大掌慢慢的移向她,他要拍了?
他要拍她了,他想杀了她?
不就是不小心把他踹下床了,有必要杀人灭口么?
要拍了,要拍了,啊……
胡影闭上眼睛,刚想要把心里的呐喊发出嘹亮惊天的吼声,冰块男已经扔了一件黑衣到她的身上。
“不想冻死,就换上衣服。”
冰块男说完又躺了下来,宽厚结实的背,对着她,懒得再看她一眼。
胡影抱着衣服,撅着嘴,要她换衣服,他躺在她身边,要她怎么换,当着他的面脱光光么?
而且还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又宽又大,还有上好淡淡麝香的味道,
胡影嗅了嗅,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不会是他的衣服吧?
胡影想像着穿上他的衣服,两人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那亲密的样子好像,
好像……
胡影摇摇头,甩掉那些幻想,她才刚逃出色太岁那种粪坑,可不想再跳进冰洞里。
可是如果不换衣服,浑身湿漉漉的,刚才又在船边吹了那么多风,胡影觉得冷透进骨子里。
胡影蹲在床角处,使劲的抱着身子,不停的搓着双臂。
为什么到了夜里,海上会这么冷,明明白天都没这么冷的,早上像暖春,中午像盛夏,晚上就像严冬。
胡影使劲哈着气,吹着手,搓揉着胳膊。浑身抖啊抖啊抖的。
胡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冻都快冻死了,
直接把他给的衣服三两下胡乱套在身上,套在湿衣服的外面,
然后小心翼翼的扯过来一点点被子,盖住自己。
床上就一床被子,他不打算下床睡,也不给她被子,
而且他也不像一个会把床让给她睡的人,刚才她不小心把他给踹了下去,他居然没把她怎么样。
如果现在她再把他敢下床的话,他肯定会,绝对会杀她灭口,外面那群人还都想把她丢尽海里喂鲨鱼呢。
冰男踹下床【五】
而且好歹,他也算救了她,虽然是有代价的,
胡影邪瞄了他一眼,所以她决定,像他这么视利的人,只看利益。
就凭这一点,她绝对绝对不会报答他,绝对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到时候,下了船,各走各的,
他要是敢不让她走,她就一把火把他的船给烧了,烧光他的货物,让他成乞丐,穷死他。
胡影扫射了整个船舱,大是大,就是太简单,没有一样多于的东西。
没有被子,她就把他盖的被子,小心的,慢慢的扯过来一点点,盖住自己小小的身体,
反正她的身体一卷,就像一个大一点的虾一样,占不了多少被子。
可是和一个男人同床共被,她还是第一次也,
所以她紧紧贴着床的最里面的墙壁睡,离他最远最远最远。
坚决要防备着他,万一夜里,他突然变身成魔怎么办?
还是那种色魔。胡影小心的防备着。
如果不盖被子的话,真的好冷啊,她里面的衣服都是湿的,很难受。
把他给的衣服又套在外面,如果他敢,他敢半夜对她不轨,她就和他拼了。
胡影颤抖着身体,浑身都快结冰了,感觉又冷好多倍。
抱着浑身的湿衣服卷曲着身体,很快进入梦里。
她的脑子和身体都支撑不住了,自从知道要嫁给那个色太岁,
她就开始大闹,大吵,逃婚几次,又碰到一条巨大无比,淫荡之极的恶龙。
迄今,五六天,她都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
不是吼叫、大闹,就是凭借体力逃离,哪一样都让她筋疲力尽。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枕头,她几乎是躺下就睡着了。
夜,越来越冷,越来越深。月亮大汗淋漓的爬上正空。
胡影极差的睡相,睡到半夜,几个翻身,一只腿横过他的腰际,从天而降,砸到他的腰上,
一只胳膊横过他的脖子,死死的搂住,整个人都窝到了他的怀里。
冰男踹下床【七】
愈冷愈往他的怀里钻,愈冷愈搂紧他。
梦中,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温热吸引,往温热的源泉前进,
死死的抓住那一抹温暖,紧紧的拥住……
温暖的火在熨烫着她,她不再冰冷,不再颤抖,不再担心,梦里,睡的正甜。
冰块男本来很想直接把她扔下床算了,可是看到她那满足的小脸,
带着幸福的满足,窝在他的怀里甘甜的入睡,没有任何的防备,全心的信任,全心的依赖。
小脸上纯真中带着淡淡的笑容,小小的嘴唇一张一合,偶尔还动几下,好像在吃这什么东西似的。
偶尔还咕哝几声,好像在梦呓什么。
想到几个时辰前,他曾经尝过她的味道,她柔软香甜的味道,
嫩嫩的唇瓣让他有点着迷,有点上瘾,有点不想离开。
她温温热热,青嫩柔软又带着香甜芳醇,突然之间,他很想更深入的吻她。
水缸里,她一身湿透的衣衫,一双机灵古怪又漆黑如豆的小眼,看着他。
她的眼睛瞬间有流光溢彩散发,和脸上一抹贼笑闪过,那贼笑他真的看见了,
她眼中那彩色的光芒他也绝对看见了。
是为他闪现的光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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