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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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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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画身子一怔,差点停下来,随即恢复原状,继续在场中轻舞,舞到高潮时,遂又轻足转去弹奏胡琴,身形优美,妖艳动人。

“你是说那只残花吗?她怎么能够出入这种大雅之堂。”鸢尾鄙夷的轻笑道。

洛雨笙轻蔑的看了鸢尾一眼,一张绝美的脸上总是吐出这么刺耳难听的话,把原来美艳的她衬托得十分丑陋,“连舞姬都可以进来表演,七公主是堂堂将军夫人,怎么不能登这大雅之堂?”

又是洛雨笙,鸢尾努力的压住心中的怒气,阴鸷的盯着他,他为什么总是这副自由自在、放荡形骸的样子,最可恶的是,他总与她作对,“洛公子总是提起七公主,是否对她有意?”若是把她俩凑成一对,那她的麻烦不就少了一件。

此时,舞蹈已到高潮,砂画在池中翩翩飞舞,肆意的转着身子,犹如那泣血的海棠花,她的舞柔软诱人,身子骨酥软无比,白皙的肌肤在火红色的纱衣下若隐若现。

众宾客都连连叫好,有的双眼都要印在砂画身子上了。

她为什么跳得这么诱人?是想在这里引诱男人?南风瑾冷眼扫了一眼四周的公子,蓦地站起身,迅速的走到砂画面前,当场横腰抱起她,“我失陪了。”

“瑾……”鸢尾花容失色的站起来,可是瑾已经抱着那舞女朝外面走去,她只能气恼的跺着双脚,她的将军被一个舞娘迷倒了。那些臭女人,个个都饥渴的觊觎着她的男人,一有机会就想乘虚而入,她这第一夫人的宝座,天底下有多少女人盼望着、渴求着,连一个异域的舞娘也是如此。

“撤宴。”说完,她气呼呼的冲出大厅,直奔鸢尾阁。

明夏绾儿见状,急忙跟上去,这是分化公主与将军的最好时机,“鸢尾,别生气,那不过是一个舞姬,将军玩腻了,就会扔掉她。”

鸢尾委屈的看着绾儿,“绾儿,还是你对我最好。”

“我是你的姐妹,不会看着将军被别人男人抢走的,我会帮你。”明夏绾儿朝鸢尾微微一笑,眼底是盖不住的算计之色。

鸢尾狠狠捏起苑子里的一株水仙,把它拦腰斩断,扔到脚下,使劲的踩了起来,仿佛这株水仙就是那妖艳的舞娘,她要杀了她。

“我们去你房里好好聊聊,怎么除掉那些碍手碍脚的贱女人。”说完,绾儿将鸢尾白玉般的指揉在自己掌中,十分暧昧的贴近她。

鸢尾一时气愤,并未看出绾儿眼中的异样,任由她拖着自己进了鸢尾阁。

明夏绾儿眼里尽是得意,她要拖鸢尾下水,再去引诱南风瑾,凭她驾奴无数男人的手段,她不信南风瑾不臣服于她。

第043章 他的冷漠

砂画被南风瑾紧紧抱起,用轻功飞到红杏阁,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和急喘的气息,难道,他又想要她了吗?一想到这里,砂画就满脸通红。

南风瑾不想让这么多男人色眯眯的欣赏她,早就忍不住了,她是他的,才不顾是在宴请宾客,硬是把她抱了过来,他要一解他体内的欲火,好久没有要她了,他的内心一直渴望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丑女那么有感觉,总之,一碰到她柔软的身子,他刚毅健壮的身体就融化了。

戴着面纱的她,更加诱人,那双清澈冷漠的眸子,似在诉说她的不满。

南风瑾用力的把她扔在床上,倾着身子压上她柔软娇小的身,双手覆上她的柔荑,“在大厅使劲手段勾引男人,本将军好久没碰你了,你倒是按捺不住,饥渴了。”

砂画羞愧的把脸别开,“我没有,是你叫我去表演的。”是他叫她穿那些裸露的衣裳的,不是吗?

“可是我没有叫你跳得那么诱人……”说完,南风瑾猛地撕开她的衣裳,强势的覆上她柔软甜蜜的唇,霸道的王者气息一直萦绕着她,他全身都是危险的气息,让人难以接近。

砂画任由他在她身上索取,她知道,她怎么反抗都没用,她越反抗,他越兴奋,他肆意的剥夺着她的一切,包括她那颗尘封已久日渐破碎的心。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他强势、霸道、无情、粗鲁,从未对她温柔过,她抿着小嘴,咬紧牙关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痛苦。

一次、两次……

她无力的承受着感官刺激与疼痛带来的双重感觉,她只好开始求他,渐渐的,她竟然有

些欢愉的叫出声来,她恨自己,恨自己居然会觉得欢愉。

肆意的冲撞,无情的吞噬,直到她向他苦苦哀求,不仅身累身痛,心更累更痛,她像一

个低贱的妓女一样任他发泄,她成了他身下屈辱承欢的妓女,她恨他,恨她带给他万般的伤害。

好困、好累,好想睡觉……

她竟然睡着了!该死的女人,和他行房这么无趣吗?居然可以大哧哧的睡着,南风瑾脸上立刻阴郁成黑色,满脸怒火的看着她。

望着身下人儿熟睡的容颜,南风瑾突然有些不忍,算了,她大概是累了。

刚开始时她总是骄傲的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冷漠的承受着他的掠夺。

渐渐的,也许是他对她太过粗鲁,她开始低声向他哀求,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声的啜泣悲鸣,可是一想起她看那些男人的媚态,他就来火,他强行了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得筋疲力尽睡着为止。

南风瑾蓦地起身,穿好衣裳,冷漠的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无情的离开红杏阁。

中午,阳光静悄悄的打在苑子里,鸟语花香,微风轻轻拂面,使红杏楼旁的柳树摇曳生姿,柳枝一丛丛轻柔的弯下腰,倒映在清澈的湖面中。

砂画觉得浑身酸痛,酥软无力,阳光透过纱窗射了进来,她一睁开眼,便接触到那刺目的阳光,天哪,她竟然睡到日上三竿。

轻轻掀开被子。啊!看着自己裸露的身子,身上的斑斑点点、青青紫紫的吻痕,她才回忆想昨晚跟将军……

一想起昨夜与将军的疯狂,她就浑身躁热,娇羞的拉过被子,以盖住她身上那些小红点,满床的旖旎味,砂画决定好好洗个澡,以洗去他留在她身上那浓浓的味道。

蓝蝶儿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有些脸红的走了进来,“夫人,昨夜……将军在红杏阁呆到很晚……”

砂画瞥了一眼那药,好熟悉!“那是嫣儿端来的药吗?”

蝶儿喘嗫道,“是的,一早就端来了,我看你没醒,不想打扰你。”

“端过来。”她坚定的接过药,一饮而尽,他不想她怀他的孩子,她又何尝想怀?孩子生下来只会受苦,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也跟着自己受苦。

这药好苦,呛得砂画眼冒清泪,这种药,如果喝多了会导致习惯性流产,以后还会患上不育之症,南风瑾真的好狠,断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他可知,孩子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她好想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不想下辈子的幸福就葬送在这冷清的别苑,“蝶儿,你出去给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夫人。”蓝蝶儿接过碗,乖巧的跑了出去。

嫁进将军府以来,她一直没有联系过烈如婵,是时候联络他了。

可是,要她设计陷害南风瑾,她做不出来,虽然他现在这么对她,可是曾经善良的小将军,却永驻她心间,他救过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怎么忍心伤害他。

烈如婵也救了她,给了他第三次生命,她的一生,都欠着这两个男人,叫她伤害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忍,男人为什么都在乎权势,为了权势不顾一切。

“嘘……”砂画朱唇轻轻一吹,有灵性般的鸽子就灵巧的扑到她窗前,她把早已写好的一张纸条插入鸽筒,快速的把它放了出去。

她告诉烈如婵,南风瑾很恨她,她根本得不到他的信任,烈如婵信也罢,不信也罢,她不想理会,反正她婚前失贞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他会气恼吗?会派人来暗杀掉他吗?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她的命就犹如山涧的杂草般低贱。她就是烈如婵手中的一颗棋子,他虽然救了她,不过是为了处心积虑的利用她。

一个连亲兄弟都敢杀害的人,怎么会有感情,怎么会对她心生怜悯和同情,烈如婵比南风瑾还要冷血。

第044章 鸢尾

今日蓝蝶儿在浴桶里撒的全是白色的栀子花,砂画好喜欢这个香味,那是一种魄人的馨香,淡淡的味道笼罩整间屋子。

“哟,准备沐浴了?”一声尖细刻薄的声音传来。

砂画正想宽衣,却发现鸢尾带着一堆嬷嬷冷冷的站在门口,她赶紧系好衣带,公主来干什么?

鸢尾平日都看不上她这冷苑,“公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砂画不卑不亢的问道。

鸢尾走近砂画,仔细打量她全身,越看,她眼里的妒意就越强,“原来那个红衣舞姬真的是你,贱人。”说完,趁砂画不注意,一巴掌扇了过去。

砂画一个趔趄,重重的撞到木桶边沿,蓝蝶儿赶紧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鸢尾看着砂画脖上、颈上那些细细的小斑点,眼里因为忌妒而溢满毒辣,那是她和将军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怪不得昨夜将军没去鸢尾阁,原来是睡在这小妖精这了。

“丑八怪,扮成舞娘去勾引将军,你可真想得出。”当时她就觉得那舞娘的眼眸有些熟悉,却没料到会是被将军百般冷落的她,还好自己的亲信一直观察着红杏阁的动静,要不然,她的男人何时变心了她都不知道。

砂画捂着脸,冷冷的望着鸢尾,女人的忌妒心是最强的,这还是当年那个可爱的小公主吗?看着她那张因为忌妒而扭曲的脸,砂画觉得她很可怜。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鸢尾如果想独占将军,大可以叫将军把她休掉。

“公主,如果你想受将军专宠,就请他把我休掉,如果他不愿意,他就有权利来红杏阁,因为我和你一样,是将军的妻子。”砂画淡然一笑,千种安娴,万种柔情。

“你……”鸢尾气结,吩咐林嬷嬷,“林嬷嬷,把这贱蹄子抓住。”

蓝蝶儿急忙护到砂画跟前,张开双臂,“你们想做什么?她是夫人。”

“拖开那贱丫鬟,今天我要亲自惩罚这丑八怪,上次搓澡没搓够是吧?今天本宫叫你免费洗澡。”说完,鸢尾示意林嬷嬷们按住砂画的身子,她则扯住砂画的头,一下子浸入水中。

“唔……”砂画赶紧闭上眼睛,耳里、口里、鼻里全是水,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涮”的一声,鸢尾又把她从里面捞起来,“舒服吗?”接着再浸进去,如此反复。

砂画感觉快要窒息,不停的呕吐,脑袋晕晕沉沉……

终于,鸢尾在将她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放开了她,任由她瘫软在地上。

“贱人,好好洗洗吧,洗干净点。”说完,鸢尾带着林嬷嬷一干人等,装着没事人一样的离开了红杏楼。

她们一走,蓝蝶儿就扑向砂画,“夫人,您有没有怎么样?”

砂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倚在木桶边,刚才鸢尾在扯她头发时,还掐着她的脖子,她差点就没气了,“我休息两下就没事了。”

“公主怎么这么狠,外面都传言她善良贤淑,温文有礼,怎么对你这么狠。”蓝蝶儿带着哭腔道。

呵,砂画踉呛着站起身,“只要是将军宠爱的女人,她都会这样,女人的忌妒心比任何武器都要厉害。”况且,将军根本不宠她,只不过是报复她罢了。

来这将军府已经一个多月了,砂画还没有上过街,因为她怕街上的那些流言蜚语,人人视她和草芥,她成了人们心中荡妇和不洁的例子,况且,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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