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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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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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药?顿时,鸢尾无力的闭上双眼,眼神冰冷无情,忍着巨大的悲痛,狠狠吐出几个字,“我想到一个人,我要嫁祸给她,烈宫砂。”她没了孩子,烈宫砂一定有机会翻身,到时候,她就一点地位都没了。

“她……有没有给你送过补药之类的?”绾儿压低声音。

“好像……没有。”鸢尾捂着痛子,张大樱唇,痛苦的呻芩着,“我想到了,绾儿,你把我柜子里的布娃娃拿来。”

绾儿走到紫檀木柜子前,打开抽屉,赫然发现里面躺着一个被扎满身的绵白色小人偶,她拿起仔细打量,上面写着:烈宫砂之墓。

原来鸢尾竟这般阴狠,悄悄的扎了个木偶诅咒那西塘公主,烈宫砂那几个字被针扎满,下身流着殷红的血,作痛苦状咧开嘴,好像……现在的鸢尾,难道这是报应吗?

“把布撕下来,写上我的名字换上去,叫昭雪进来,快。”鸢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紧张得浑身哆嗦。

昭雪在外面把风,一听到鸢尾的叫声,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里面的景象让她几欲作呕,娇艳无比的鸢尾公主,此时像一朵寒冬里枯萎的花,迎风噬骨,浑身是血,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被痛苦无情的扭曲着。

“公主,你怎么了?”她急忙迎上去,扶住她可怜的公主。

绾儿手忙脚乱,“我……我不会缝木偶,昭雪来缝,把丑八怪的名字换成公主,好栽赃给她。”

昭雪眼里早已溢满泪水,“公主流产了……”她看着绾儿郡主闪烁的目光,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爬过去缝布偶。

昭雪是巧手天工,不一会儿,布偶就被缝得没有一丝缺陷,麻利的扎上针,“现在要怎么做,公主再不医治,恐防有生命危险。”

“赶紧……藏到丑八怪床下,叫大夫,叫将军,把所有人叫来。”鸢尾用力说完这几句话,瞬间昏了过去。

“看好公主,我去买通大夫,记住,一口咬定是烈宫砂下的咒,公主才流产的。”绾儿朝昭雪打招呼,急忙朝屋外跑去。

顿时,府内乱作一团,锅碗瓢盆声,仆人的脚步声起此彼伏,砂画守在鸢尾阁门前,担忧的望着里面。

将军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急忙冲到鸢尾阁,现在正在里面探望,可是昭雪不让她进去,她只得在外面驻足观望,希望她没事。

蓝蝶儿也一脸担忧的望着阁楼,虽然公主平时总欺负她和夫人,但是她现在生命危在旦夕,孩子也没了,肯定很伤心,她本是善良之人,做不来幸灾乐祸之事。

南风瑾守在屋外,一眼忧心的望着里面,只听得鸢尾痛苦的惨叫声和丫鬟嘤嘤的哭泣声,他和鸢尾的孩子没了,怎么会这样。

刘大夫摇着头,一脸惊恐的走出来,看着将军盛怒冰冷的脸,他就颤抖得说不出话。

“公主怎么了?”南风瑾阴冷的冲过去,一把提住刘大夫的衣襟,眼里全是痛苦与怒气。

“公主……生命无碍,属于自然流产。”刘大夫心虚的回答道。

“自然流产?”说完,南风瑾一把扔下他,径直朝屋内走去。

刘大夫赶紧跟了进去,“将军,公主的命虽然保住了,可是却……因为流产没得到及时的抢救,感染了病菌,导致……终生不育。”

“什么?终生不育?”此刻,南风瑾的怒火可以烧化一座山,眼里的冰冷可以冻僵一条急湍的河流。

鸢尾虚弱的睁开眼,一听到终身不育这几个字,顿时心凉到底,一看到南风瑾进来,立即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双眼肿得像核桃,脸色惨白如厮。

“瑾,我们的孩子……没了,我再也不能为你生孩子了。”她柔弱无依的扑向南风瑾怀里,她又赌错了,本想栽赃烈宫砂,如今,赌输掉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看着眼前痛苦的鸢尾,南风瑾很是自责,要不是他最近疏忽她,她也不会弄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他朝丫鬟们怒吼一声,眼神凌厉得可以杀人。

第053章 栽赃

昭雪扑通一声跪下,壮胆说道,“将军,奴婢怀疑,公主是遭人诅咒陷害,才流产的。”

“放肆,在我将军府,谁敢这么大胆?”啪的一声,南风瑾拍散了放鸢尾花的桌子,力道之大,桌子四肢全部裂开,咚咚几天挎倒在地。

众奴才都吓得直哆嗦,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肯定是七公主,她早就忌恨我们公主比她先怀孕,上次还咒公主早产,果真……果真灵验了。”昭雪肿红着双眼,悲愤的说道。

男子剑眉一沉,“没有依据的话,别乱说。”依她那淡漠的性子,不喜争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见南风瑾不相信,鸢尾缓缓抬起头,虚弱的低喃,“将军,请你为我们的小宝宝作主,把真凶捉出来,到底是谁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生育,害了我的终生幸福,害了我为人母的权利,我一定要找出来,要她下地狱去与我可怜的孩儿陪葬。”

说完,她猛烈的咳了两声,脸色惨淡,痰里竟然咳出了血。

“鸢尾,你没事吧。”南风瑾爱怜的扶住她,轻轻擦掉她嘴角的鲜血。

昭雪见时机正好,继续跪道,“将军,求您看在死掉的孩子份上,去查一下七公主吧,上次她就诅咒过夫人,有前科之鉴啊。”

“来人,把烈宫砂和蓝蝶儿抓来,再去红杏阁搜查有无异样。”南风瑾痛苦的闭上眼睛,无情的吩咐道,军事国事他样样处理精通在行,可是家事,却处理得一团乱。

砂画正焦急的等在阁楼下,突然冲出几个将军府的侍卫,拦在她面前。

“怎么回事?”蓝蝶儿朝他们喝斥道,那些侍卫面无表情的凑近她们。

为首的一个黑衣侍卫,生得浓眉大眼,皮肤黝黑,是府里的带头侍卫大黑,砂画认得。

他朝砂画拱手,“夫人,请跟属下走一趟,关于鸢尾夫人流产一事,还须请你上阁楼说清楚。”

蓝蝶儿立即挡到砂画面前,怒气冲冲道,“鸢尾夫人流产,关我们何事?难不成将军以为,是我们夫人下药害了她?”

“的确。”大黑回答得简洁有力。

蓝蝶儿顿时头冒青烟,这个臭大黑,平时里她没少做好吃的给他,想不到今日说翻脸就翻脸,翻脸不认人。

“蝶儿,清者自清,我们上去吧。”她不信,她从未主动涉足过鸢尾阁,也没给鸢尾吃过什么补药,将军还能凭空给她捏造一条罪状。

鸢尾阁里,一派肃穆之气,砂画一走进去,里面那些奴才均恶毒的盯着她,仿佛她就是让鸢尾流产的罪魁祸首。

“将军找我来,是怀疑我给公主下了什么药吗?”砂画开门见山,不是她做的,她一定不会承认。

南风瑾紧紧抱着鸢尾,冷静回答,“此事等查清楚再说,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他的骨子里,不相信是柳如眉、淡如水的她做的,冷静淡漠的她,好像曾经的小砂画,在面对死亡、欺凌时,总是无畏无惧,为了保护自己深爱的人,可以不惜一切。

可惜,她是烈如婵的妹妹,而烈如婵,是当年想举箭射杀小砂画的阴毒之人,她还是那个丢尽南风家族乃至整个明夏脸的狐狸精。

如果真是她做的,他不会心软,他的报复还没有完。

约莫一刻钟时间,昭雪带着几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白色绵质小人偶,“将军,找到了。奴婢在七公主的床下发现这个小人偶,上面写着诅咒夫人的话,还扎了很多针,七公主好狠。”

“什么?递给我。”南风瑾接过昭雪手中的绵制人偶,那是一个上面纯白色,下半身殷红色的小人偶,上面绣着鸢尾的名字,还扎满了黑色的长针。

他不相信,不相信是她做的,“你还有什么解释的?”他希望她能解释清楚,这种丑事不是她所为。

砂画抬眼,淡然一笑,“不是我做的,我织云绵的手工在西塘第一,但我缝制布帛的技术却出奇的差,你看看这木偶的手工,分明做工精巧,用线细密。我又怎么做得出这么好的木偶?还有,根据这木偶上做工的技术,我猜想,只有皇宫出来的人才有这么上乘的技术。”

鸢尾虚弱的撑起身子,悲愤的盯着砂画,“烈宫砂,你还狡辩,这东西分明是从你红杏阁搜出来的,你害我没了孩子,害我终生不育,你赔我孩子,你这坏女人。”

第054章 你懂爱吗?

“如果是我干的,我为什么明目张胆的放在红杏阁,古时打小人缝制人偶的习俗,只有明夏才有,我来自西塘,又怎么会这些。我从小是锦衣玉食的公主,穿针引线,缝衣补鞋用得着我亲自动手?”砂画加大音调,据理力争,小脸透出几丝威严和冷漠。

鸢尾眼里闪过一抹惊慌,随即又镇定下来,“那你还会织云锦?你分明是忌妒我怀了将军的孩子,忌妒我曾打过你,忌妒我叫你上山摘山梨,你还我孩子来。”说完,她想冲下床去抓砂画。

看着鸢尾疯癫疯癫的样子,南风瑾也跟着心碎,他紧紧的抱着她,轻声安慰,“鸢尾别哭,乖。”

鸢尾像泪人儿似的靠在南风瑾怀里,悲痛无比,这时,众丫鬟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说是砂画害了鸢尾夫人。

“住口,扎布偶只是一种民间传说,谁说诅咒一定应验?迷信。”南风瑾喝令众人停止议论,俊脸深沉。

“不是迷信。”鸢尾赶紧说道,“最近我时常感到肚子痛,好像被针扎一样痛,那就是被诅咒的反应,瑾,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要把出世的孩子取名为念砂。”

念砂?砂画的心忽然痛了起来,纪念砂画,将军竟然这么爱她,她好想告诉他,她就是当年的小砂画,可是……她不能,她有难以言明的苦衷。

一听到念砂,南风瑾腾地站起来,抽出侍卫手中的玉瑾剑,剑光光亮无比,剑刃锋利,削铁如泥,冷冷的抵向砂画的脖子,“你说清楚,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砂画沉着应声,宛若仙女,即使他杀了她,她也不会背负这种罪名。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所有人都静止不动,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深怕那柄剑坐刺向她们,鸢尾则瞪着砂画诅咒,希望将军能一剑刺向她。

砂画淡然轻笑,与他直视,“将军你懂爱么?有一种人,天生缺乏对爱的感知能力,叫爱无能,将军恐怕就是这种人。”

“我为何不懂爱?你凭什么说我不懂爱?”南风瑾气急,这女子,为何总不怕死。他当然知道什么是爱,只不过他的爱早在十三年前如流星般殒落,他的爱早已葬身于那场离奇的大火之中,他的爱被他放在心底,用尽生命去爱着,他只有在梦里,才能拥有她。

眼前这个聪慧淡漠的女子,跟鸢尾一样,都比不上曾经的小砂画,只不过,眼前的女子要幸运些,她比较像小砂画冷清的气质,若不是因为这样,她犯了七出之条,他早就一剑把她宰了,能留她的命到今日?

“一生一世,一个爱人,那才叫爱,你永远都不会懂。爱是双方的,爱是两个人的,爱是自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人间至爱。”砂画冷哼,他对鸢尾的并不是爱,只是一种虚伪的假象,对自己的,只是一种想极力征服的欲望,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要,他们喜欢征服自己心爱女人的快感,有征服天下的野心。

时间,就在这一刻凝固,一刹那的宁静,却被一声惊叫声打破。

“将军,老将军和夫人回来了。”守门侍卫前来禀报。

蹬蹬蹬的脚步声自楼梯下传来,不一会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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