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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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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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过,我们只是丫鬟,护院儿听不听我们的话啊?”

“现在先别管那么多了,你先去说吧,我这就去找夫人。”

“好的。”

雪绒被苏映柔扯过拐角之后,她的丫鬟也跟了上来,二人转到无人的角落时,苏映柔迅速掏出了一个麻布口袋从头顶上方将雪绒给套了下去。

“唔……”雪绒惊恐地盯着苏映柔的动作,很显然,她已经看出来了,面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苏映柔,那么……她是谁?

她为何将自己掳走,他们要干什么?

然而,雪绒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了,因为她二人将她掳走之后便直接将她扛走了,随后她都没有机会再度看见外面的阳光就这般香消玉殒了。

雪绒也许永远都猜想不到自己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走完自己的人生,那般地悄无声息,甚至,连杀她的人是谁她都不知道。

她这一生,前十几年一直在圣泉度过,每日的生活除了练功没有其他,她人生的后几十年也一直在山洞里度过,每日就为恢复功力找水无痕报仇。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还来不及报仇就这般死去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始料不及的。

若有来世,她会不会跪在佛前求他让自己不要再遇见水无痕?

因为,自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便是她人生悲鸣的开始。

有些情有些恨有些仇,便随着她的消亡渐渐远去了,然而,这一切所带来的便是新一轮的爱恨情仇。

苏映柔与她的丫鬟将雪绒杀死之后便将她的尸体扔去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引来了数头狂猛的野兽,将她的尸体分而食之,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一切弄好之后,苏映柔便直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手对她的丫鬟说道:“走,我们先去洗手,真是的,杀这个女人我都觉得手脏。”

丫鬟闻言立在原处眼眸盯在了苏映柔的身前,随后说了一句:“你身前的假东西,歪了……”

苏映柔一听惊了一下,随后垂眸一看,发现身前的假奶全部歪到一边去了,左边那个跑到了右边,而右边那个直接跑到了腋下,看着十分地怪异。

“我靠!假的果然真不了!”苏映柔爆了一句粗口之后一手放在一个假奶之上随后朝左边一顺,两个假奶瞬时归位。

“噗——”那丫鬟在见到苏映柔的动作时终是忍不住地低笑出声。

这样的场景,真是让他想要发笑啊。

苏映柔见丫鬟嘲笑她,她撇了一下嘴,说道:“你别笑我,你现在的模样也很倾国倾城……”

从来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扮起女人来会是如此的美艳倾城,真是让他难以想象啊。

丫鬟闻言,唇瓣抿紧,说道:“赶紧换衣服去!”

苏映柔眉毛挑了挑便与她的丫鬟闪身去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隐秘的地方。

那个隐秘的地方有两间密室,二人各入其中一间,大概一刻钟后,再度从密室中出来的却是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一定不能相信,方才那两名女子乃是这两名男子所扮。

而这两名高大俊美的男子,一名身穿蓝色的衣衫,正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云思辰,而另外一名身穿红色衣衫的男子则是东方流景。

云思辰一从密室中出来之后便伸手抖了抖自己的衣襟,憋屈道:“我靠,那女人的衣服真不是人穿的,怎么那么麻烦啊?”

东方流景闻言,一张俊脸黑得跟碳元儿似的:“思辰,你怎地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还让我扮丫鬟?”

要杀雪绒有的是办法,为何却偏偏要用这一种?

云思辰闻言嗔怒道:“得了吧,你好歹扮的是个正常人,爷我扮的可是一个疯子,疯子啊,那难度系数多高啊?”

东方流景回想起方才云思辰拉住雪绒的手直喊着不要抢我的王爷,还说要脱了雪绒的裤子打她屁股时,他就忍不住地垂首耸动了一下肩膀,低笑出声

云思辰见状指着他怒道:“笑笑笑!小心被口水呛死啊,爷如此自毁形象为的都是谁?你还好意思笑?”

只有用这个方法,楚璇玑才不会怀疑到逸的头上,才能顺利地拿到解药,一个疯子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那个雪绒武功非常好,若想不动声色地制服她,只有他与流景出手方才能够办到的。

一想到他刚才还去拉着雪绒的手说你抢我的王爷,他真是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那个雪绒,他还真是连碰她一下都觉得脏,这么恶毒一个女子,早该下地狱去了。

不过,经过此次的事之后,他发现自己还真是个人才,居然连疯子都能装的这般地像。

东方流景俊眉微蹙:“反正这是我今生第一次扮女人也是最后一次扮女人。”

为了他的瑜儿,他算是认了,以前云思辰让他学习缩骨功时,他只是想着这样一种功夫可以使得身材变换,对于他复仇来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那个时候的他,心里只想着复仇,所以,学习了很多种武功,其中包括东琳皇室已然绝迹的幻术,那幻术是父王教他的,后来无痕大伯准备教他摄魂术,却因着他不太喜欢弹奏乐器,所以便没有学习,如若他知道有一天,娘子很喜欢听吉他的话,那么他肯定也是要学习摄魂术的。

不过,他学习这些可真是没有想着有一天会去扮女人,那还真是有损形象啊。

东方流景撂下话语后便提步离开了,云思辰跟在他的后面伸手指着他嚷嚷道:“喂,扮女人又怎样了?俗话说,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只有自己当了一回女人,才能知道当女人的好还有当女人的苦,你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这是一件好事,好吧?”

“没觉得。”

如若有一天,他的娘子知道他会缩骨功还扮过女人,她会不会毛骨悚然到就此疯掉?

“喂,你有点生活情趣,好不好?真不知道小鱼儿喜欢你啥了?”

“高富帅!”

“什么?你居然偷用我的话?”

“那个是你的专利么?那是静姨的专利。”

“喂,流景,你现在是能耐了是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跟我拌嘴了?小鱼儿教你的是不是?”

“以前我是不屑跟你拌嘴,别以为我说不过你!”

“流景……你……你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回家抱老婆!”

“喂,你这家伙是在炫耀么?好像谁没老婆似的?”

“你有么?”

“……”

他们之间一系列的对话最终以云思辰吃瘪而告终,谁让他没老婆呢?其实,他本来是有的,只是他的老婆不要他而已啊。

两人快步回到了青瓷,回到青瓷之后,他们又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把真的苏映柔和她的丫鬟给掳走了,随后又制造了苏映柔和她的丫鬟坠崖身亡的场景,至于告知左相的事就留给水无痕去处理。

这件事情由于事关重大,很快就上报给了水无痕,当水无痕听见雪绒消失不见时俊眉微蹙,他想着辰儿会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去解决雪绒,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那小子居然会扮成女人去将雪绒弄走。

因着雪绒怎么说也是即将成为他妃子的女人,是以,他佯装盛怒下了一道圣旨派出皇城禁军去寻找雪绒。

皇城禁军寻找了三天三夜,终是在青瓷城郊的一座山崖之下找到了三名女子尸身,经过仵作的辨认,认定这三人便是雪绒,苏映柔,还有她的丫鬟。

楚璇玑是在事发第二日的时候知道这件事的,知道这件事之后她便派出了圣女殿的所有人去找雪绒。

在皇城禁军发现雪绒尸体时,她的人也跟着到了那里。

当楚璇玑见到早已气绝身亡的雪绒时,痛哭流涕地抱住了她的尸身大哭了一场,她本想将雪绒的尸体抱走,但是却被刑部的人带走了,说是要验尸查验死因。

雪绒的尸身再度送回时是在找到她尸身的第二日下午。

由于雪绒认了左相为义兄,是以,她的灵堂便摆放在了左相府之中。

楚璇玑一直跪在雪绒的棺木前整整哭了一个晚上。

她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自懂事的那一刻起便一直跟在雪绒的身边,她听身边的人说,在她很小的时候,雪绒在山里捡到了她。

这些年来,她虽常常见不到师父,但是,自己的武功都是雪绒教的,她虽然严苛,但是,她好歹是自己的师父,是养大自己的人。

所以对雪绒,她的心中自有一番亲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已将雪绒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而今她死于非命,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悲伤呢?

是夜,月凉如水,寒风乍起,楚璇玑披麻戴孝独自一人跪在棺木前,单薄的身影看着十分的萧瑟。

左相府里的一个小厮端了一碗饭到她的跟前儿对她说道:“楚姑娘,您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您吃点儿吧。”

楚璇玑眼神呆滞,一双美眸早已哭到红肿,她摇头道:“谢谢你,我不饿……”

那小厮一直将碗端在她的面前久久未曾离去,直到许久之后楚璇玑仍旧不吃时,他方才摇了摇头将饭端走了。

月色很淡,照在棺木之上泛着森然的光,楚璇玑凝着棺木,沙哑着声音道:“圣女,我可以唤您一声母亲么?我知道,您之所以选我当使者,是因为我的美貌,我也知道,您一直在利用我,您故意让我接近水墨逸,是想让我帮您报仇,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全部知道,但是……我不怪您,因为是您养育了我,没有您,我早就饿死在了山野之中……您的养育之恩,女儿只能来世再报了。”

泪水早已染湿衣襟,楚璇玑隔了一会儿,又说道:“娘,您一路走好,去到奈何桥边把那碗孟婆汤喝了吧,只有喝了那孟婆汤,您才能把水无痕彻底忘记,

女儿也会在佛前为您祷告,祈求他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让您遇见水无痕了,娘,您放心,女儿一定会找到您的真正死因,女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她不相信雪绒是被苏映柔杀死的,她不相信,她要寻找她的真正死因,一定要!

此时的灵堂之外,一颗红杉树之后隐着一抹白色的身影,他有着一双深邃的凤眸,灵堂内女子的话声声入耳,他微眯凤眸,薄唇抿成了一线,放置于红杉树之上的大掌在不经意间早已剥裂开了那厚厚的树皮。

楚璇玑一直在棺木前待了三天三夜,整整三日,她滴水未进滴食未沾,三日之后便是雪绒出殡的日子,她随着人群恍恍惚惚地向前走着,到了墓地,她看着人们将棺木抬向了泥土之中,她看着那些黄色的土壤渐渐盖过了棺材。

终于,因着心中抑制难耐的痛苦,她转身飞奔而去,她奔入了密林之中,这时的天空忽然下起了雪。

“娘……师父……”她仰首,任由冰凉的雪花飘落于她的脸颊之上。

雪花越飘越大,她却根本察觉不到冷意。

风雪之中,她只垂然独立,从今以后,就只剩她独自一人了么?

闭上了眼眸,滚烫的泪水滑落脸庞,她的身子犹如凋零的花朵一般颓然倒在了地上,由于太过用力,她娇弱的膝盖也磕破了皮,渗出血渍来。

“娘……”楚璇玑又嘶声吼了一句之后终是因着悲伤过度而晕厥了过去。

“璇玑!”

在她晕厥过去的那一霎那,她好似见到了一片白色的身影朝她飞了过来,恍惚间,她看见了一个白玉面具。

是他么?他……来了么?

楚璇玑的脸上蒙着白色的面纱,水墨逸将她抱起时方才觉得她的身子真的好轻,轻到羽毛一般,竟是让他一点负重的感觉都没有。

“该死的!”水墨逸垂眸看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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