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丑女人的口水,真是恶心到家了。
“爷……”面前的女子娇柔而美丽,她眸色盈盈似波,看着纳兰睿浈红唇微启开口唤道。
纳兰睿浈见到面前的女子,只见她容颜秀丽,一双乌眸流转清澈,墨发披散在肩,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
长成这样样子才能叫做女人啊,这才叫女人啊……
纳兰睿浈薄唇微扯,说道:“你若是今夜将我服侍得好了,我便一直带你在身边。”
女子问道:“爷要奴家怎么服侍爷?”
纳兰睿浈闻言,俊眉挑了挑,随后掀开了身上的浴袍露出了男子完美的身躯,他说道:“将它舔干净。”
女子随着他的视线慢慢往下停留在了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
这个……要她舔么?
纳兰睿浈见女子似乎有犹豫,便问道:“怎么?你不肯么?”
女子眼眸转了转,今日自己被带到这里,这位爷总共给了一百两黄金,这是个什么数目,这些钱可以让她们这样的人足足吃一辈子了。
看来,这位爷定是一个有钱的金主,他方才也说了,只要自己将他服侍好了,那么他就会一直带自己在身边,如此,自己往后的生活不都有了保障么?
既然如此,那她又为何不能做呢?
心中定了想法之后,女子便慢慢移动了身躯,去到纳兰睿浈的身旁,红唇缓缓往下,含住了他想要让她含住的地方。
当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时,纳兰睿浈忍不住地战栗了一下。
“唔……”
女子的红唇慢慢阖动,纳兰睿浈闭上了眼眸,似是极其舒服地溢出了一声。
原来,这样的感觉如此美妙?
怎么人生中的前二十一年,他都没有尝试过呢?
正当纳兰睿浈沉醉在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时,却听赵靖在外禀告道:“主子,已经将那凌夫人抓住了。”
身下的女子在听见凌夫人三个字时,牙齿忍不住地阖紧了一下,她这一阖不要紧,要紧的是纳兰睿浈竟是忍不住地又“哦”了一声。
立在帐篷之外的赵靖在听见主子这一阵怪声之时,侧耳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纳兰睿浈被咬得有点爽,他甩了甩头,呼出一口气,随后伸手按住了女子的头,将她的头往下扣压而去,随后对着赵靖说道:“你将她的皮剥下来,但是不要弄死她,知道么?”
那么丑的一个女人,还要那张皮做什么?让人看着就添堵。
赵靖闻言在外颔首道:“遵命。”
纳兰睿浈唇角一扬,说道:“你将她剥了皮之后再将她扔回凌府便是,随后洗干净手再回来见本王。”
那女子在听见剥皮两个字时,身子随之僵硬起来。尔后又在听见本王两个字时,眼眸眨了眨,这个男子是个王爷么?
因着心中思忖,她的动作也停止下来。
纳兰睿浈见状颔首对她说道:“你莫要害怕,只要你将本王服侍的好,本王是不会对你怎样的,知道么?”
女子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来。
一整夜,帐篷之中都能听见销魂蚀骨的声音。
赵靖立在帐篷之外,当他听见那奇奇怪怪的声音时一个头两个大,他家主子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对女人感兴趣了呢?
……
第二日,水墨凝与东方流景已经启程朝西玥而去,中午,他们在一个酒肆用膳。
北堂默得了消息之后便向东方流景禀告:“宫主,纳兰睿浈将那个凌夫人剥了皮,随后扔回了凌府。”
水墨凝手中拿着筷子,当她在听见剥皮两个字时,眉角仍旧跳动了数下。
脑海之中忽而就出现了一张人皮的画面,一旦想起,整个人便跟着恶心起来,拿住筷子的手也不免僵了一下。
纳兰睿浈还真是狠啊,看样子,那天晚上那个凌夫人当是将他蹂躏得很惨吧,不然他也不会气成这番模样了。
东方流景闻言,薄唇微笑,笑了笑,叹道:“怎地都喜欢剥皮呢?”
这个纳兰睿浈也这么喜欢这个刑罚么?
水墨凝见东方流景在笑,唇角又扯动了一下,这个妖孽在听见剥皮时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真是妖男本质啊,果真是嗜血如狂的么?
东方流景转眸瞧见水墨凝的嘴角在抽搐,随后俊眉微挑,又问道:“那凌夫人被扔回凌府之后又是个什么状态呢?”
北堂默颔首道:“府中的人自然不认识她,直接将她乱棍打出去了,现在的她,生不如死。”
回完话后北堂默转眸睨了一眼林瑾瑜,心里想着,这个女人想的方法还真是厉害,想不到纳兰睿浈居然这般对待那个凌夫人,只是,她一个女子怎地竟是想到这样的方法呢?
青楼这样的地方,宫主却是从未去过的,她居然拉着宫主去青楼,还看什么拍卖,真是搞笑死了。
水墨凝自然感觉到了北堂默探寻的目光,她迎眸朝北堂默看了过去,这个男子跟在流景身边已经二十余载,而他的性向又不正常,流景对他自然亲如兄弟,对于这样的人,她自然不能做到完全不在乎。
以前她不知道自己喜欢流景,自然就不会关注他身边的人,而今她已经决定与他生生世世在一起了,那么,如何与他身边的人很好的相处,却是她应该思考的问题了。
这个北堂默,应该如何驯服呢?
水墨凝眨了眨眼眸,现在他们的关系,那可是情敌啊,情敌又怎么能够和平相处呢?
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啊……
东方流景本是听着北堂默的话,然而,当他发现身旁的两人都不说话时,眼眸微抬先是看了一眼水墨凝,随后又望了一眼北堂默,尔后,轩眉竟是微微蹙了起来。
娘子什么时候开始竟是又与默看对眼了?
一旦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东方流景不免又开始炸毛了,他朝北堂默摆手道:“你先去用膳吧。”
北堂默闻言收回望向水墨凝的视线,随后转身去到自己的桌旁与北堂黔一起用起膳来。
水墨凝一直盯着北堂默,瞧着他落座之后方才收回视线,然而,刚刚收回视线之后却见那个本是坐在自己身旁的男子竟然身姿移动跑到自己对面去坐了,而那个位置刚巧可以挡住她的视线,让她看不见北堂默。
“流景,你做什么?”水墨凝在瞧见东方流景的动作时,惊了一下。
东方流景修眉微敛,撇嘴道:“你在看谁呢?”
水墨凝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即刻就明白了东方流景在想啥,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水墨凝竟是开口笑了起来:“哈哈哈……”
东方流景见状俊脸有些发黑,问道:“娘子,你笑什么?”
水墨凝站立起身去到对面坐在了东方流景的身旁,随后伸手从后面圈住了他的腰身,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小声娇嗔道:“流景,你好可爱啊……”
他居然以为自己对北堂默看对眼了么?
北堂默是个弯的,好不好?而且喜欢的对象还是他自己。
他居然胡乱吃飞醋,真是可爱死了。
东方流景见水墨凝没个正经,眉头更是紧蹙,他微怒道:“不准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我。”
可爱?这个词语是形容女子的,好吧?
怎么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他这个七尺男儿呢?
水墨凝闻言,笑倒在他的怀里,乐道:“我就要说你可爱嘛,你就是可爱嘛……”
东方流景见她不听话,铁臂一伸就将她圈进了怀里,大掌轻轻捂住了她的唇,在她耳前呵气道:“你若再说小心我惩罚你。”
水墨凝继续挑衅:“你惩罚呀。”
“是么?”东方流景眼眸微眯,从中露出一抹危险的光束,他胁迫道:“你若不怕我惩罚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啊?”水墨凝听闻,脸上一惊,恼道:“你这个死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要这样么?”
东方流景俊眉斜挑,魅惑道:“谁让你不听话来着?”
水墨凝闻言,直接缴械投降点头道:“好好好,我听话就是了。”
“那还差不多。”东方流景将她的身子扶正,随后与她一起用起膳来。
二人打情骂俏时却是将北堂默与北堂黔当成了空气,对于这样的场景,北堂黔自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乐呵呵地吃着自己的饭,可是北堂默就不是这般光景了,当他瞧见那旁若无人你侬我侬的二人时,直接就没了胃口,吃什么到嘴里都觉得索然无味。
东方流景自然不知他的想法,而水墨凝虽然没有故意的成分,但是她的心里到底还是不乐意的,自己的男人被一个男人觊觎,她心里能好受么?
几人用完膳之后便又朝西玥开进而去。
上了马车之后,水墨凝便问道:“流景,方才上车之前北堂默还跟你说了什么啊?”
东方流景闻言,笑了笑,说道:“他跟我说,昨天纳兰睿浈买了一个容颜绝丽身姿妖娆的女子带回南临去了。”
“哈哈哈……”水墨凝听后笑出了声:“他估计是被那个凌夫人恶心得不轻啊,他是不是从此以后都要开始尝油荤了呀?真是笑死人了……”
东方流景瞧见她笑得十分欢快,摇了摇头,眸中却满是宠溺。
……
西玥的一个叫做伏羲的边陲城镇之中有一座名为翠红阁的青楼。
前些时间,阁里买来了几个年轻的小丫头,她们被卖进了翠红阁之后便被老鸨关押起来不停地学习如何媚惑男子之术。
今日乃是她们学成之时,是以,今夜这些女子便要开始挂牌接客。
翠红阁的后院儿之中,欣儿与另一名丫头站在一起听着老鸨的训话。
老鸨是一个四十几岁的风尘女子,她的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立在众多小丫头的面前,她一手拿着手绢儿插着腰,一手拈花指提起指着众人开始训导起来:“你们今儿个晚上可要给妈妈我张脸了,没得人家笑话我翠红阁调教出来的姑娘没规没距的,你们听见了吗?”
众女子颔首轻声道:“听见了。”
老鸨听见这个细弱蚊虫一般的声音,十分不爽,又吼道:“大声点!”
“听见了!”众女子闻言便大声地回答起来。
老鸨对于这样的回答声音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说道:“嗯,这还差不多,你们先散去吧,今儿个晚上准备接客。”
“是。”众女子应下后便讪讪地离去了。
欣儿独自一人朝自己的房间行去。
向前走了一会儿之后便听一名女子唤了她一声:“欣儿。”
欣儿转头望了过去,发现是小竹叫住了她,便朝小竹微微一笑,问道:“小竹,你有什么事?”
小竹眼眸转了转看了看身旁,发现无人时方才小声地问道:“欣儿,你不是说你家夫人会来救你的么?”
欣儿闻言,眸色暗沉,心中酸涩不已,之前她一直跟着夫人,后来又被一个白衣女子给掳走了,那个白衣女子嫌她麻烦便又将她卖到了一户人家家里当丫鬟,结果没过多久那家人又因着生意失败便将她卖给了人牙子,辗转反侧之后便到了这翠红阁。
她一个没有武功没有能力的小丫头,能干什么呢?
不是只能听由命运的摆布么?
而今这么久了,夫人也没个音讯,想必也是自身难保,她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欣儿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对小竹说道:“夫人怕是不会来救我的了。”
小竹闻言,心底凉了一寸,因着之前听这个欣儿说她夫人是大家的夫人,所以她才处处跟她套近乎,她本想着搭着欣儿的关系可以离开这翠红阁,不想她家夫人却是不来找她了么?
是真的不会来了么?
“你怎知她不会来了?”
欣儿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