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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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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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瑜闻言从袖中抛出一截红菱,这红菱乃是东方流景的东西,她觉得这个红菱还有些用处便随身带在了身上。

抛出的红菱似蜿蜒而来的灵蛇,挡住了一些破空而来的飞镖,有些飞镖被挡在红菱之上,有些则是因着红菱的阻挡而变换了方向,还有一些在到达身前时已经成为了强弩之末。

纳兰睿淅在见到林瑾瑜使出红菱时,剑眉有些不自然地蹙在了一起,不过,现在乃是紧急时刻,也管不了其他的事了。

飞掠至林瑾瑜跟前时,他长臂一捞圈住了林瑾瑜的腰身,随后带着她飞离地面踩空而行,几个旋身之后便落在了他的闪电之上。

“驾——”纳兰睿淅挥动缰绳,策马如飞。

黑衣人见状手一挥:“追!”

二十几名黑衣人脚尖点地,拔出宝剑朝二人追了过去。

追赶的时候,黑衣人不断地朝纳兰睿淅发出飞镖,纳兰睿淅耳朵微动,待飞镖近身时,带着林瑾瑜侧身躲在了“闪电”的旁边。

跑了大概一刻钟,纳兰睿淅明显觉得“闪电”有些力不从心,他内心急道,闪电恐是中了镖毒。

心里刚刚暗忖不好,闪电似乎已经用竭了力气,这时黑衣人已经快速追了上来,纳兰睿淅抱着林瑾瑜飞身而起离开了马鞍,闪电没了束缚发狂一般地朝前跑去。

“杀!”为首的黑衣人只说了一个字。

众黑衣人得令之后,提剑快速上前,林瑾瑜见状对纳兰睿淅说道:“你放开我,我也可以打的。”

纳兰睿淅俊脸冷沉,薄唇抿紧,竟是没有将林瑾瑜放开。

“都什么时候了,还逞大男子主义?”纳兰睿淅的想法,她自然知道,他定是认为打架之事是男人的事,女人还搀和什么?

可是,现在的场面不允许啊。

然而,无论林瑾瑜怎么挣扎,纳兰睿淅就是不肯将她放开。

黑衣人围堵而上,纳兰睿淅轩眉深锁,鹰眸眯起,已然勃怒。

待黑衣人围堵而上,纳兰睿淅单手缚住林瑾瑜,另一手聚集起身体所有内力,朝众人打了过去。

“嘭——”纳兰睿淅内力雄厚,此一发力似炮弹一般竟是在平地炸了开来。

“走!”纳兰睿淅打了之后裹住林瑾瑜飞身就撤。

其他人中了纳兰睿淅一掌,皆倒地申吟。为首的黑衣人内力比其他人要好,持剑继续追了过去。

纳兰睿淅因着前段时间内伤未愈,师父让他两个月内不能再使用全身内力,而今他为了救林瑾瑜,没有听师父的劝诫,此刻胸口之中一阵闷痛,喉头腥甜起来。

喉间虽然血渍翻涌,但是纳兰睿淅到底还是将它压了下去。

此时见黑衣人又追了过来,他将林瑾瑜甩至身后与黑衣人纠缠起来。

那黑衣人的目标本就是林瑾瑜,他现在身体已经受了重伤,不想过多地与纳兰睿淅纠缠,遂绕开他朝林瑾瑜奔去。

林瑾瑜见黑衣人持剑而来,朝他扔出了数枚银针,黑衣人中了数针却仍旧用了最后一口力气朝林瑾瑜刺去。

黑衣人朝林瑾瑜奔去时,袖口一甩,扔出了一颗烟雾弹,林瑾瑜瞬时看不清楚眼前的物事。

待她将眼前的白烟挥开时,却只听见玄铁刺入肉体的嗞嗞声。

纳兰睿淅为了救林瑾瑜,生生被黑衣人刺了一剑,他左手一抬,将那剑扔了出去,随后一掌打向黑衣人,那黑衣人终是倒地气绝身亡。

“走!”林瑾瑜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纳兰睿淅便又带着她飞身离去。

两人朝前飞奔了一阵子之后,当纳兰睿淅觉得身后已不会再有人来时,方才放开林瑾瑜。

放开林瑾瑜之后,纳兰睿淅只觉胸口的剑伤疼痛异常,他抬手捂住了胸前的伤口,黑灯瞎火的,林瑾瑜也没有看见,只是习惯性地问道:“你没事吧?”

纳兰睿淅回道:“没事。”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前方不远处似有马匹的哀嚎之声,纳兰睿淅眸色惊痛:“闪电!”

说罢,直接循声而去,林瑾瑜见状紧随其后。

纳兰睿淅很快就找到了闪电所在处,此时那匹白马正侧躺在一块石头之上,嘴巴张合着,神情十分痛苦。

林瑾瑜结识这匹闪电不过几天时间,虽然对它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但是它曾经的雄姿却也牢牢地记在了心里,此时见马儿如此痛苦,心中却也不好受。

“闪电……”纳兰睿淅抬手顺着闪电光滑的毛发,低沉出声。

林瑾瑜越过纳兰睿淅的身躯却是看见闪电的尾部竟是中了一根飞镖,她习惯性地想要把脉,然而垂眸看到四只马蹄时,心中瞬时就黑了,她不是兽医,还真不知道怎么给马看病。

“我们要怎样才能救它?”看见纳兰睿淅俊脸之上沉痛的神色,林瑾瑜开口问道。

纳兰睿淅大掌在闪电的背上轻轻划过,摇头道:“无药可救了。”

林瑾瑜否决道:“怎么可能?我们现在赶快将它驮走,带他去前方城镇看兽医。”

纳兰睿淅鹰眸深邃,凝望着闪电的眼眸,他似乎在它的双眸中看到了泪水,他叹道:“它中的是碎心骨,那是苍鹫宫的独门毒药,待我们运到镇上时,它怕已经断气了。”

“我根本就不认识苍鹫宫的人,他们怎会行刺于我呢?”从今晚的行刺来看,那些黑衣人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纳兰睿淅回道:“苍鹫宫有一个杀手殿,专门培养杀手,这些人都是拿钱做事的,定是有人雇了他们想要杀你。”

林瑾瑜眼角抽搐,她还真是香饽饽,这么多人想着要她的命。

“对不起……”事到如今,林瑾瑜只能说这三个字,虽然她知道这三个字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她还是想要说出来,毕竟,闪电是因她而伤。

纳兰睿淅吸了一口气,说道:“闪电跟在我身边已有十几年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母后整日里便想着去争夺皇后之后,无暇管我,后来着人给了我一匹白马,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它时,它还是一匹小马驹,小小的矮矮的,当然,那个时候我也不高,骑在它身上正好,因为有了新的玩伴,我便非常高兴,时常骑着它玩,十几年过去了,现在的它正值壮年,却不想因我而去……”

听着纳兰睿淅的诉说,林瑾瑜眸色凝重,原来,每一个人的身后都会有一些故事,纳兰睿淅表面光鲜,可是在那深深的宫闱之中,他必定是不太快乐的,不然也不会造就他一身冰冷之感。

闪电非常通人性,听着纳兰睿淅的话,眼睛一眨,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而下,林瑾瑜见状抬手接住了那一滴眼泪,双眼之中也蒙上了一层水帘。

是她害死了闪电。

纳兰睿淅又抚摸了一下闪电的背部,俯身耳语道:“闪电,莫要怪我亲手送你上路,因我不想看到你太过痛苦。”

中了碎心骨的毒,不会马上死去,这种毒只会慢慢蚕食身体,慢慢摧残意志,造成浑身疼痛直到消磨掉最后一点意志,那样的痛苦,他不想闪电去受。

林瑾瑜闻言转眸看向纳兰睿淅,莫非他是想要杀死闪电么?这对他来说,该有多痛?

话落音绝,纳兰睿淅提了内力打向了闪电的喉间,闪电看着纳兰睿淅,眸中的泪水收敛而去,似是带着感激之意,它在挣扎了一瞬后蹄子一僵终是欣慰地闭上了眼睛。

“闪电……”纳兰睿淅将头埋在了闪电的背上。

林瑾瑜凝眉,如鲠在喉,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风儿轻轻吹,叶儿轻轻摆,林间的夜风清新怡人,良久之后,纳兰睿淅终是抬起了眸,他站立起身去到一旁找了一块松软的地方,内力一推土质飞跃,顷刻间便出现了一个大而深的土坑。

他将闪电移动过去,随后又将黄土掩埋在了闪电之上,不多时便出现了一个小土包。

林瑾瑜去到小土包前跪了下去,随后朝着土包磕了几个头,再度抬眸时却是一瞬间看见了纳兰睿淅胸口前的那团血红的血渍。

“你何时受伤了?”林瑾瑜睫毛扬起惊声问道。

纳兰睿淅闻言垂眸一看,由于方才用情过深竟是忘记掩盖自己胸前的伤口,他薄唇微启,说道:“无妨。”

林瑾瑜乌眸流转,想起方才那颗烟雾弹以及玄铁刺入身体的声音,纳兰睿淅是为她而伤的。

一想到此,军人的那种气质又提现了出来,她皱眉道:“不行,你胸口的伤口需要马上处理才是。”

“到了镇上再说吧,现在也没有伤药。”纳兰睿淅说话的方式依旧如往常一样没有什么温度。

林瑾瑜眉毛一扬反驳道:“谁说没有伤药了?我可是医生,医生都是随身带药的。”

纳兰睿淅还想反驳,林瑾瑜直接怒了:“坐下!”

以前在陆军总院野战外科研所里,不管是多大军衔的军官,受了伤到了她手中还不是乖乖任她宰割?她只要一怒起来那些身高七尺的男儿都有些害怕。

这样的林瑾瑜是纳兰睿淅没有见过的,他见过淡然的她,见过巧笑倩兮的她,却没有见过如此凶巴巴的她。

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他竟是听话地坐了下去。

林瑾瑜迅速转身而去,隔了一会儿便抱了许多干柴回到了原处,纳兰睿淅见状问道:“你的速度怎么那么快?”

她虽说是个不得宠的庶出小姐,但是好歹也是一品大员家的千金,怎么干起粗活来速度那样快?据他了解,林瑾瑜在相府里没有做太多的粗活儿。

林瑾瑜不理纳兰睿淅的置喙,只从怀中掏出火折子,不一会儿便在面前升起了一堆火。

夜色黯淡,她需要一些光亮才能处理纳兰睿淅的伤口。

林瑾瑜从怀中掏出了十几个小瓶子将它们一一摆在面前,纳兰睿淅在见到这样的场景时又惊愕道:“你怎么随身携带了这么多小瓶子?”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有备无患么?”林瑾瑜垂首摆弄着那些小瓶子,把需要用到的放在一边方便拿用,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回了话。

开玩笑,穿越到古代来以后,她简直就是个香饽饽,到处都有杀机,很多人都想她死,不防备着点那怎么行?

纳兰睿淅转眸看着神色平静的女子,浓密的睫毛向上翘起,他说道:“你……与其他女子不太一样。”

在他的思想里,女子应该如水般柔弱,应该依靠男人而活,而面前的这个女子,她有着坚强的韧性,让人不得不叹服,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在支撑着她?让她这般顽强?

“还不都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我又没有多出来一个鼻子。”

纳兰睿淅薄唇微扬,说道:“你比其他女子要坚强太多。”

林瑾瑜淡淡回道:“习惯了。”

是的,自从她在现代,在被她的亲生父母抛弃的那一刻,这一生就注定需要靠她自己的双手来完成,所以,她必须学会坚强。

“习惯?”或许身为皇子的他根本就不能体会她在相府里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暗无天日。

林瑾瑜摆弄好瓶子之后,转眸淡然地命令道:“把你的手递过来一下。”

纳兰睿淅伸出了手,林瑾瑜手指伸出搭了三根指头在他的脉搏之上,探完之后,她蹙眉问道纳兰睿淅:“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他的武功她曾见识过的,与那东方流景差不了太远,其实刚刚那二十几个黑衣男子武功虽然高强,但是断然不可与纳兰睿淅相比,难怪方才他总是带着她逃离,原是因着他受了极重的内伤。

这伤很显然不是刚刚才受的。

纳兰睿淅闻言,抿唇不语。

林瑾瑜看向纳兰睿淅,继续问道:“记得上次夜宴时你脸色不太好,你是那时就受伤了么?”

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有恢复,应该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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