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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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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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宸戋心中担心,哪里放得下。微微皱了皱眉,侧身望向床榻上已躺下来的云止。

  云止被子一盖,双眼一闭,便不再理会宫宸戋。心中想着,若是她此刻主动问他,他可会坦言告诉她他这半年都去了哪里?

  宫宸戋见此,回头瞥了一眼屏风的那一个方向。

  只见,那一条刚才被云止急急忙忙扯下、此刻正丢在那处的亵裤,那露出的鲜红……

  “起来,给我看看。”片刻,待再回过头来望着云止时,出言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一分,含着一丝命令的意味,“我帮你上一下药。”

  云止听着,睁开眼望去。可是,张了张嘴,却委实不知可以说什么。

  宫宸戋见云止依然不动,于是,直接一把掀开了云止身上的锦被,就伸手欲去褪云止的衣袍。身上,倒是有着一瓶‘天山雪莲膏’,对愈合伤口有非常好的功效。

  云止连忙按住宫宸戋的手,再顺势坐起身来,疲于解释道,“我真的真的没事。”

  然,不管云止怎么解释,宫宸戋已经认准了云止在说谎。心中担心伤口的严重程度,白天之时,他确实……对此,宫宸戋此刻的心中,已是万分歉意。

  云止一脸的唉声叹气,整个人有气无力。即便面对文武百官、千军万马,也断不会如此刻这般……唉,到底要她怎么解释他才能够相信?谁能大发慈悲的告诉一下她?“宫宸戋,你够了,我说没事就没事。现在,我要睡了,你别烦我。”最好从哪来回哪去……

  “本相已经说了,本相只是看看,给你上一下药。”

  不知不觉又用上了‘本相’二字。而这二字一出,语气神色已然彻底转为严肃。

  “……”云止无语,再度无语,她就从来没听说这样的事。女子来月事还要检查,简直变态!心底,慢慢的,忍不住暗骂一声。即便是圣人,在这一刻,估计、恐怕也要被逼疯,“宫宸戋,我再最后说一次,我没事,真的一点事都没有。请你、麻烦你,马上离开,好吗?”再不走,她不保证自己是不是会直接动手赶他出去。

  宫宸戋蹙眉,再蹙眉。

  下一刻,面对如此不配合的云止,直接一把扣住云止手腕,再点了云止穴道。

  云止猝不及防,待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猛然睁开眼时,入眼宫宸戋那一张丰神俊美、眉宇间含着一丝严厉的脸。然后,只听他一本正经道,“本相看看。”

  音落,云止……

  宫宸戋说着,直接侧了个身,坐在云止这头。然后,让云止的身体倚靠着他。

  云止真的想疯了,“宫宸戋,你住手……快住手……住手听到没有……住手……”一边不断的说,一边努力的冲破穴道。

  可宫宸戋根本不为所动,直接三两下就褪下了云止的亵裤。

  云止的亵裤之下,并未垫任何东西。血染了衣袍与床被,她明天一早自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不让人察觉。而若是一直在房间内备着那些女子用物,被每天整理房间的婢女们不小心看见不是会很奇怪吗?可以说,云止从未在房间内放置女子用物。今夜,月事来得突然,自也就没什么可用的。原本,是要出去一趟的,可白天经宫宸戋那一番反复‘折腾’,又实在疲惫的很,再加上宫宸戋突然出现在房间内,也就……

  褪下的白色亵裤,裤根处,一如刚才换下的那一条亵裤一样鲜红一片。在烛光中,触目惊心。

  云止没脸见人了,真想找一条地缝将自己装进去,永远也不出来。深深的闭眼,却清晰感觉到宫宸戋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那一处。一时间,整个人似被火烧了一般。心里,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的骂‘变态’。脸红的程度,一个劲的攀升,“宫宸戋,放开……”

  宫宸戋没有说话,看着看着,不觉拧了拧眉。

  到底是‘弄伤’了?还是真的是‘月事’?烛光下,红肿的私处,委实有些难以分辨。

  而这一过程中,宫宸戋的眸光始终平静如水、澄澈一片。即便是这般一眨不眨的看着,却又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猥亵。原本与身份、气质截然不搭调的举动,可偏偏又带着一丝上善若水的纯净。尊雅贵气,不容人亵渎。

  云止心中,那叫一个羞愤难当。话语,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宫宸戋,现在相信了吧?”

  “真的是‘月事’,而不是受伤?”回答云止的,是一句不确定的反问。

  “……”云止想,可否一切从头,她根本没认识过他?

  片刻,宫宸戋将衣袖下带着的那一瓶‘天山雪莲膏’取出,放入云止手中,再解了云止穴道。

  云止普一恢复自由,立即将手中的那一小瓷瓶给扔了开去,丢在床榻一角。然后,一个坐起身再一个反扑,直接将宫宸戋给扑倒在床榻上,恼羞成怒、居高临下道,“宫宸戋,我今天杀了你。”一缕红色鲜血,因着这一举动而自腿间滑落下来,再于跪在床榻上的膝盖处染红雪白色的垫被。

  云止一怔,低头望去。旋即,一把放开宫宸戋,再眼疾手快的扯过锦被,就缩到一角去。

  宫宸戋不料云止的举动,在云止放开后坐起身来。下一刻,神情徒然变得古怪,一个起身就往一旁的那一座椅走去。耳后,同样有着一丝可疑的绯红,只是被黑发遮掩看出来。到了此时此刻,如何还能不知,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只是,他不过是太担心了而已。毕竟,白天之时,他真的……

  云止狠狠的等着宫宸戋的背影,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两窟窿来。锦被严严实实遮掩下的身躯,恍若刚刚从热水中捞出来的虾,通红一片。半响,却是有些哭笑不得。枉费宫宸戋聪明一世,没想到竟……

  “左相,本相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回去了,你且好好休息。”

  走至座椅的宫宸戋,忽然,背对着云止开口。话落,直接走向房门、打开便走了出去。

  云止看着‘逃也般’离去的宫宸戋、看着紧闭合回去的房门,越发哭笑不得。原来,宫宸戋竟也有难为情、不好意思的时候。或许,他并不是故意瞒她、不想让她知道。她该了解,他并不是那一种会与人倾说之人,她该给他一点点时间……

  这般想着,心底的那一股沉闷便渐渐消去。红唇,不觉划过一丝轻微的弧度。

  只是,待收回视线望着一片狼藉的床榻时,笑容顿然僵住。

  可恶的宫宸戋,你个‘变态’……

  ……

  月光下,凉亭之中,一袭妖冶红衣独自一个人落座,自斟自饮。余光,不经意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自那一个院落出来,再转眼飞身离去。

  渐渐的,入喉的酒不知不觉变得有些苦涩难咽起来。

  白天的时候,她被宫宸戋掳走,他担心不已。而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也无需担心。

  自从那一次她意外失忆后,对宫宸戋的态度明显不同了,他如何会看不出来?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她这是喜欢宫宸戋了吗?

  心底,想到此,为何会那般的难受?仿佛被一只手狠狠压住了一般。

  三年,不,已经快有四年了。这四年来的点点滴滴,清晰如昨日。为何,她就是看不见他对她的情?而为何她偏偏就喜欢上了宫宸戋?

  宫宸戋害得他姐姐沉睡冰棺,害得邱霸天惨死,害得……

  一刹那,端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猛然收紧。下一瞬,那酒杯便在手掌中硬生生化为了粉磨。

  ……

  同一府院,另一处院落内,封亦修独自一个人负手站在窗边。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白天时的情形、回放着那一个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尽管愤怒难当,可那一刹的震动却也清清楚楚、久久难以平复。可以说,那五年的时间,他从未正眼好好的看她一眼。这些年来,呆在圣玄山上,过往的一切纷纷回荡在脑海中,尤其是曾经对她所做过的一切。

  反思,面壁……三年未踏出圣玄山一步。

  再续夫妻之情?

  他与她吗?

  封亦修望着天际的那一轮圆月,夜不能寐。

  ……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一袭明黄色龙袍之人负手站在朝殿外的那一回廊上。

  云止!脑海中,一夕间不断地盘旋着那两个字。从初遇到东清国再见,之后三年的朝夕相处……或许,他当初做错了,不该拿云泽天与景夕来做威胁,让她心中始终对他存着抵触……

  只是,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得到这个皇位。

  为此,他已经苦心经营、耗费了多年,断不愿出任何的意外与差错。

  三皇子垣的儿子?他东方卜麽?当然不是,事实上,他不过只是顶替了这个身份而已。三皇子垣的儿子,多年来一直在他手中、被他掌控着。

  ——先帝,他怎么也想不到吧,他的江山有一天会落在他东方卜的手中。

  ——当年,为了一个女人,为了得到宀氏部落的那一个吕夫人,他不惜背信弃义、灭了宀氏一族。可最后,那一个女人不还是死了,宁死也不愿与他在一起。

  ——先帝啊先帝,你也有得不到的时候。或许,这就叫做‘报应’吧。

  而没有人知道,在当年,在先帝屠杀宀氏一族的时候,有一个人毅然出来反对,那就是——乂王。

  乂王手握重权,又执掌兵马。可以说,他的反对,几度让先帝只能放弃。而也是因此,先帝感觉到了威胁、感觉到了乂王的权势之大。最后,即便乂王已经辞官隐退、远离红尘,还是不放心。走火入魔?笑话,若不是先帝与当时的左相两个人在背后做手脚,乂王又岂会走火入魔?他东方卜的父亲,又岂会走火入魔?还亲手杀了自己的结发之妻、自己一生中最心爱的女子。自此,彻底消失不见。

  这一点,无形中,倒是与宫宸戋有些相像。当年,吕夫人亦是死在自己夫君的手中。

  只是,那宀氏一族的族长如今还好好的活着、只是疯了而已。可他的父亲——乂王,却到了此时此刻依然生死未卜。多年来,他从不曾间断的派人寻找……对了,宫宸戋似乎一直不知道他父亲还活着之事。当年,乂王最后没能拦住先帝,只是救了发疯的宀氏一族族长而已。从此,将宀氏一族的族长囚禁在天山底下。他当年还小,曾进去见到过一次。

  思及此,东方卜淡淡的勾了勾唇。似乎,又多了一颗棋子。

  至于花千色,当年的恩恩怨怨,宫宸戋此刻恐是后悔当时没有亲手杀了她吧?谁能想到,沉睡多年之人竟会一朝苏醒过来。而花千色的恨,恨比滔天。宫宸戋,这一盘棋,成王败寇,还远没有结束……

  月光,无声无息的洒落下来。寥寥夜色,身处皇宫不觉越显孤单影只。

  如今,他已登上了皇位,只想再要一个她而已!

  ——云止!

  ……

  右相府内。

  宫宸戋回来,面色已恢复如常,耳后的红晕亦已消失不见。

  “丞相,九皇子已醒,正在到处找你。”一侍卫看到回来的宫宸戋,急忙迎上前去,躬身禀告。

  宫宸戋听着,脚下的步伐不停,向着东玄绪居住的那一院落走去。

  东玄绪坐在床榻上,面色苍白。

  宫宸戋挥退房间内的亲信侍卫,示意其把门带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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