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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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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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拒着宫宸戋就要坐起身来。
  宫宸戋自然不可能放开,双手再度改为撑在古琴两侧,将云止整个人困在其中。
  “还没有吃早饭,我这就去准备……”云止一边快速的平复喘息,一边寻着借口开口。微红的脸颊,也不知是因为喘息之故,还是因为镀了一层红彤彤的阳光,又或者……
  “不急。”宫宸戋柔声回道,再不紧不慢伸手,指尖轻轻拭去云止唇角那一缕晶莹。
  云止的脸,霎时,明显徒添一层绯色。一时间,气氛竟是说不出的‘暧昧’,比之前一刻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宸戋用指尖慢慢拭去云止唇角残留的晶莹后,并没有立即收回手,而是改为用指腹缓缓描绘上云止的唇。
  太过靠近的距离,腰身还被宫宸戋的一只手始终搂着,云止甚至能够看清楚宫宸戋浓眉下的每一根长睫,看清楚那长睫下的深谙黑眸中倒影的她,看清楚……那唇上的触觉还在清晰传来,那力道轻弱鹅毛却触动心弦……渐渐的,云止的心跳竟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宫宸戋随之再俯下身去,以唇代手细细的描绘云止的唇,不似之前霸道深入。
  云止不知不觉闭上双眼,那依旧抵在两个人之间的手慢慢改为拽紧宫宸戋胸口的衣袍,对这样的温柔有些难以抗拒,亦有些不受控制的沦陷其中。
  渐渐的,朝阳越升越高,白雾越来越稀薄,天地间越来越明亮。
  银丝绣边的衣袍,蜿蜒拖延在竹制的地面上。青与白的映衬,尤显那一尘不染的干净与翠绿的清新。
  金丝绣边的衣袍,半覆在银丝绣边的衣袍之上,半同样拖延在地。金色的阳光于半空中带开层层光晕,衬得绣边的金丝熠熠生辉。只是最后,徒然不知是阳光映衬了那一衣袍,还是那一衣袍映衬了阳光?又或者,是那一个人映衬了阳光?
  一丝低沉暗哑的喘息之气,慢慢的,清晰流泻于风中。
  云止听着,立时回过神来,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乃是那一张过度放大的俊脸。
  下一刻,宫宸戋的吻从云止的唇上移开,沿着云止的下颚与颈脖一路往下而去。
  “别……”云止顿时再度出声拒绝,推拒的双手略显无力。
  宫宸戋似乎没有听到,吻继续往下。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开始再次收紧起来。
  云止几乎已经整个人被压在了后方的竹桌之上、古琴之上。睁眼,入目的乃是浩瀚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对于宫宸戋的举动,是‘拒绝’,还是‘任由之’,似乎都有些困难。最后,近乎有些无奈……
  半响,宫宸戋忽的起身,再弯腰打横抱起云止,便大步向着房间而去。
  风过,扬起衣袍与长发在半空中飘摇开来。
  云止的双手,在宫宸戋抱起她的那一刻,本能的环绕上宫宸戋的颈脖。头,在宫宸戋抱着她走向房间的这一过程中,羞涩的半侧开去……
  房门,开启又合上,将人的身影阻隔在一门之后。
  房间内,静寂无声,光线明亮。空气中,隐约残留着一丝火烛燃烧后留下的味道。
  宫宸戋将云止置于床榻之上,俯身轻微上云止的唇,后面的一段内容,因和丨谐的原因,暂删。当云止浑身酸痛,再睁开眼时,只见阳光落在半敞开的窗上,俨然已近正午了。
  宫宸戋并没有起身,在云止睁开眼那一刻,俯身轻吻了一下云止,柔声道,“醒了?”
  “恩。”云止轻若蚊子的应了一声,有些不习惯这般坦诚相待。同一锦被下,她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宫宸戋也是一样。
  空气中,还明显残留着一丝欢丨爱过后的气息。
  宫宸戋半侧着身,一手撑着头望着里侧的云止,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云止在宫宸戋的专注目光下,渐渐的,越发浑身不自在起来,忍不住想要找个地方藏进去。
  宫宸戋看着,蓦的,心下一动,眸光一暗。而下一瞬,顺遂心动,再度俯身轻吻上云止。同时,手于锦被下抚摸上云止不着一物的身体。
  云止不料,双眸反射性的睁大,连忙伸手按住宫宸戋的手,“你……”
  宫宸戋不语,继续亲吻云止,温柔中透着一抹霸道,不容人拒绝,迫使云止不得不张开嘴。后面一段内容,因和丨谐原因,暂删。
  当云止再醒来时,已是晚间了。安静的房间内,桌上亮着火烛。
  云止怔怔的望着头顶的那一白色纱慢,在呆愣了片刻后,慢慢反应过来。随即,目光环视间,只见宫宸戋身上着了一件白色亵衣坐着,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床棱。
  宫宸戋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并未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云止的苏醒。
  云止想要起身着衣,但奈何所有衣服都落在地上,以她躺在床榻里侧的位置根本触不到。
  渐渐的,浑身随着意识清醒而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清楚的传给云止,令云止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气,尤其是那一地方……
  “醒了?”宫宸戋不知何时已收回思绪,低头温柔道。
  云止闻言,双手几乎是本能般的立即扯住锦被,若惊弓之鸟般戒备的对上宫宸戋的双眼,“我有些饿了,我们起身吧。”
  “怎么,担心为夫再‘吃’了夫人?”
  宫宸戋看着云止的举动,不觉心情大好。随即,一手撑着床榻俯过身去,贴着云止耳畔暧昧道。
  云止顿时缩了缩身子,与宫宸戋保持一定的距离,音声依旧道,“我真饿了。”
  “那好,起身吧。”说话间,宫宸戋顺势轻吻了一下云止。
  云止看着宫宸戋起身,不觉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在宫宸戋掀开被子,双腿落向地面的时候,云止也跟着坐起身来,再侧了个身,背贴身后的壁面。而双手,在这一期间,始终拽着那一床被子严严实实的遮盖住自己。而,也就在这时,就在云止坐起身之时,床榻边云止以为就要站起身的宫宸戋,突的,毫无征兆的转过了身来。
  一刹那,云止不料,更不知道宫宸戋想干什么,于是,整个人本能的急忙往后退去。
  云止的身后,乃是隔了一层白纱的壁面。于是,那一退,毫无意外的,云止的后脑一下子便撞了上去,甚至还发出了一声闷响。
  宫宸戋顿时皱眉,指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止一边痛着,一边还要遭人‘责骂’,不觉‘恼怒’的反驳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倒成为夫的错了?”宫宸戋闻言,不觉有些好笑。旋即,俯过身揉了揉云止后脑,宠溺道,“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让夫人受苦了。疼吗?”
  云止摇了摇头,不过只是轻轻撞了一下而已,道,“你突然转过来干什么?”
  “为夫只是想问问夫人,晚上想吃什么。”看把她吓得!
  “哦,原来是这样。”云止点头。
  “不然,夫人心中在想什么?”宫宸戋薄唇微勾,一句话,怎么听怎么的暧昧。
  云止当然不会说‘她以为他想……’,下一刻,聪明的转开话题,云止一边继续扯着锦被盖住自己,一边开口道,“你且将我衣服拾来。”
  ·
  待一切弄好出去,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冬日的夜,繁星点点,云止闻着空气中那一抹清凉,不觉一阵神清气爽。
  再半个时辰后,竹屋一楼外的那一平地上,烤肉的香味弥漫开来。燃烧的火堆,火光在风中晃动。
  云止一边靠在宫宸戋的怀中,一边耐心的烤着兔肉。浑身上下的酸痛,此刻还依然很清晰。明明自恢复了武功后,明明体力已经好了很多,可没想到,竟还会……
  宫宸戋一手揽着云止腰身,一手闲置于膝上,看得是怀中之人,闻得是怀中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清香。
  “对了,我刚刚收到影卫传回来的飞鸽传书,琳琅已经答应了一起对付东清国。”既然他那么的恨东清国先帝东哲辕,既然他那么的想要毁了东清国,那么,她定然助他一臂之力。任何他想要的,任何他想毁的,只要她有能力,她都会帮他。而即便没有能力,她也会想方设法的帮他,“如此一来……”
  “以后,不要再与琳琅有任何联系。”
  宫宸戋打断云止,那一个人竟能在短短时间内掌控整个北堂国,并不简单。
  “为何?”云止明显楞了一下,侧头望向宫宸戋。
  “因为,为夫不喜欢。”
  “……”云止再楞,这个理由,也太……太……却见,面前近在咫尺之人面不改色,俨然好像本该如此、理所当然一般,“宫宸戋,你不觉得你也太霸道了一点吗?”
  “不觉得。”宫宸戋一本正经回道。
  云止听着,一时间,不觉浅笑出声。
  “为夫倒也有些饿了。”下一刻,宫宸戋闲置于膝上的那一只手握上云止握着木杆的手,与云止一道烤起那木杆顶部的兔子。
  “哪有那么快,才刚刚开始烤而已。”云止不由笑道。
  “是吗?”宫宸戋有些不信的问道。同时,搂在云止腰身上的那一只手,令云止再靠近一分。
  同一时刻,同一夜空下,天山山脚下,韩乂竟怎么也找不到当初那一机关。
  一影卫无声无息而来,出现在韩乂身后,“乂王……”
  ·
  大约一个时辰后。
  云止进竹屋后方的厨房,去厨房烧水,名为要‘沐浴’。
  厨房内,在影卫的带领下,从后方绕过来的韩乂,已经等候在那里,“不知风族长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乂王将宀族长囚禁在了哪里?”云止挥手让影卫退下,开门见山问道。
  韩乂没有想到云止问的会是这一个问题,也没有想到云止竟然知道这一件事,一时间,面色微微一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乂王,还望你能够坦言相告。”



☆、第二二章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乂王,还望你能够坦言相告。”只两个人的明亮厨房内,云止不闪不躲的对上韩乂的目光,神情严肃。
  音落,四周静寂,几乎可听到门外寒风呼啸声!
  韩乂听着,沉默不语,似在认真的考虑。半响,开口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若不想知道,何须这般夜深请乂王过来?”微微一顿,紧接着道,“此次,乂王你救了我,我感激在心。同时,也为害得乂王你失去一身的功力深感歉意。以后,但凡乂王有任何用得到我的地方,或是有任何需要,只要乂王一句话,我定竭尽所能相助。但是,宀族长一事,不可相提并论,还望乂王能够坦诚相告。”
  “是我误将你当成了我儿子,心甘情愿救的你,你无需感到歉意。”
  “话虽这般说,可乂王你出手相救是不争的事实。这一份恩情,我铭记在心,此生不忘。”
  韩乂闻言,又是半响沉默。待再开口时,话题已然一转,对云止问道,“听风兄说,你嫁给了宀氏一族的少族长。那么,今夜为何不见他?”为何要这般神神秘秘的将他请来?并且,还是在厨房相见?
  “实不相瞒,当年那一件事,他对他父亲始终心存芥蒂。”
  “他记恨着当年之事?”
  云止点了点头,并不隐瞒。下一刻,只听韩乂紧接着道,“可是,当年之事只是一个‘误会’,他父亲乃是在误会了吕夫人的情况下才失手杀了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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