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显露出来了!
啪~云天边抬手就是一小掌,大脖溜子伺候完毕,气鼓鼓的叫唤:
“楚姐姐现在什么修仙之物都没有,你还不赶紧把那最基本的小储物袋交出来,小气鬼,等过后我给你一个超大空间的!”
“我这不是念旧么~”不欺又嘀咕了声,心不甘、情不愿的交出了自己的小储物袋,唉~当年自己为了赞灵石从天极手里买它,在黑漆漆的地下灵石脉矿中,干了多长时间的活啊,换了谁都不舍的,何况是现在修仙之物贫瘠的世界呢!
收到不欺的小储物袋,楚红雪点点头说:
“嗯~我记得了,等我有储物袋时,会还给你的,毕竟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不论贵贱,都是值得珍藏的,好了,我去弄吃的。”
说完,这位复生的冷酷美女,转身去世俗购买吃食去了,留下不欺和云天边大眼瞪小眼!
“坏了,方才那个红肚兜的灵力,不知道怎么跑进我身体里去了,灵宝啊,成废品啦!”检查自己装备的不欺,忽然发现了这个难以承受的事实,真是太~他~妈心痛了!
“算啦,那件灵宝我宁可看到它废了,也不想看你穿我的红肚兜了,真是够雷人的!”云天边嘟着小嘴,一脸厌弃的叹息,他啊,太古怪了!
“哈哈哈~赔一赚一,我的顶阶法宝铜锤,居然到达低阶灵宝的品质了,可惜,如果有好材料的话,它还能提升,我古铜战龙的器灵,实在太强大了~”不欺又美滋滋的笑起来了,那患得患失的傻样儿,真是看不出方才那个神算小高僧会是他!
“收起来吧,你的身份没公布,这铜锤要是一现世,估计立刻就会被老一辈抢走滴~”云天边满是无奈的小样儿,或许此刻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她是太一门主的女儿,也被打劫过呢,那些面临天劫的老疯子,可是谁都不怕的!
不欺赞同的点了点头,再一次观赏完铜锤,便将它隐藏在手掌中的万字决中,又将那个炼丹炉拿了出来,一并放在大储物袋中,现在啊,万字决中就只剩下铜锤一件低阶灵宝了,留作最后一手深藏隐迹后,他决定以后主要以大储物袋为空间储藏~
这大储物袋里边也真不剩下什么东西了,炼丹炉、冰鳞盾、傀儡刀、赶尸幡、加上一小堆破烂,以及一小堆上品灵石,再就没有什么了,好穷,真的好穷啊!
“我是穷人~~~”不欺突然狼嚎一嗓子,痛哭流涕呀!
“安啦,你不是有一个有钱的女朋友么,再说,你不到百年道行,就抵达大乘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就知足吧,以后日子长着呢~”云天边无奈的笑笑,这个家伙,比自己这个天之骄子修行的还快,还厉害,真是一个疯子啊!
在楚红雪带回一些为数不多的食物后,两人便不要了,因为服用圣池金莲子,再加上这里实质化的灵气,几乎就不用吃什么食物了,空腹那段时间虽然不适应,后来也就慢慢好了,再说,也不是不吃了,这山顶漫山遍野的奇珍异果,都是大补,谁还吃外界那些食物啊,此刻抓住时机,多多补充一下才是正事~
当然,还有一件正事,两人布置了下这山顶,成为小家后,原本相互视为仇敌的人,却在这天涯海角无人处,过起了夫妻生活,他们,似乎都已经忘却了彼此的过去,相互索取着对方的身体,一年一年,不知不觉间,早已经密不可分!
第二百六十四章 梵音寺
十数年匆匆弹指一挥间~
那一年,几度被憋疯了的不欺,刚刚正式踏入大乘期的领域,便亟不可待的要出去玩儿~
“别出去了,只要你出去,我爹爹就会杀死你的!”字里行间的话虽然吓人,但是说话之人云天边,此刻却正在拿着针线缝缝补补,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从她口里说出来一般!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怕什么,反正我好想兄弟们,我立刻就要去见他们,要不然啊,他们都以为我上一次战死了呢!”不欺信誓旦旦的说着,也对,经过那次之后,他在修真界就彻底音讯全无,别人要是不以为他死了才怪!
“除非你真是一灯大师的徒弟,否则,我爹爹一定会杀死你的,唉~”自顾自说完的云天边,长叹了一口大气,原本每天欢快的女孩儿,似乎沉闷了许多,显然,生活数十年,她多少猜出了不欺的来路,但是这话里,分明是站在他的角度考虑的。
“哈哈哈~~~你就放心好了,一灯会承认我这个徒弟的~”不欺自信满满的大笑,立刻就着手收拾东西~
云天边略一思量,神情依旧冷冷淡淡的道:
“就算你是一灯大师的弟子,可是,你出去之后,我们依旧会成为宿命里的敌人,你,能看着我太一门整合天下么?”
“好啦,天边,我们做了十年夫妻,无论日后我们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手牵手一起走下去的不是么,就算是政见不合,那我们就心平气和的讲道理,谁有理就听谁的,那里有什么宿敌一说,怪吓唬人的!”不欺撇撇嘴巴,显然不在乎女孩儿说的话。
云天边没有阻拦他,而是心情有些紧张的收拾完毕,等到了一个月圆之夜时,他们才悄悄的离开了这居住十多年的天山胜境~
之所以选择在月圆之夜,是因为这一天的妖魔鬼怪比较猖獗,但愿道宗老大不会有空来抓女儿,还好,他们走出去之后,还真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为了解决头等生命大事,不欺没有先回小阴山看望亲朋好友,而是第一时间与云天边,驾驭这飞行灵宝,直径来到了——梵音寺!
梵音寺,天下佛宗本源之地,修真界正道第二大宗门,行事向来低调,当然了,此刻不欺站在这梵音寺门前,可没有感觉到他们低调的感觉,百八十里地,就能听到他们唧唧歪歪的念经,这要不是在天山胜境修行十数年,他一定受不了这个,当然,现在也是感觉不舒服!
光是这寺院,从上而下看的话,不欺预计比他当年待过的相国寺,大上个两千倍不止,简直比城池还大,就是一顿古朴小房子加上稻田菜地,这么大的面积,其中几处美景,那是屈指可数,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中间的大雄宝殿,还算是气派,那里的佛光异常明亮,显然是有高僧在修行!
“趁我还能忍得住,赶紧把事办完了!”不欺大刺刺的就往梵音寺里边闯,他真怕一会儿自己就要吐血了!
“站住,什么人!”不用说,那家伙那么愣,门口的十八铜人阵,个个大乘期的修为,当即将他拦下了。
“没看见我也是佛修吗,进去拜佛的~”不欺没好气的大喝,一副看乡巴佬的架势~
中间一位高大的和尚走出来,身上气势凌厉的他,反倒是翩翩有礼的双手合十问道:
“阿弥陀佛,不知道师弟是那个寺院的,为何蓄起长发,还领一位女施主拜佛呢?”
“我是俗家弟子呗,这次回来,是~是找我师兄、师弟谈论佛法的,哦~我是相国寺分支,这是我的腰牌~”不欺中途结巴了一下,因为他想到,自己直接说是一灯大师徒弟的话,这帮人估计会把自己当成疯子丢出去,索性先混进去,找到不宣和不懂,然后顺藤摸瓜,见到一灯,就直接拜师完事~
“什么?”为首和尚被他说的一愣,接过令牌看了再看,查了又查,过了许久才回来说道:
“师弟,你真的是血和尚不欺么,我劝你还是走吧,这些年装作不欺师弟的人,多半被打死了,再者说,手札上说不欺是小乘期修为,你都大乘期了,破绽更多了~”
“被打死?为什么被打死,难不成,你们也学太一门,在通缉不欺么?”不欺的表情此刻是傻到家了,居然有人冒充自己,这真是笑话啊!
为首和尚一脸惋惜的看了看他,苦口婆心的劝道:
“师弟啊,凭借你大乘期的修为,报上自家名号,宗门也会好生接待你的,何必冒充血和尚不欺呢!”
“我真的是血和尚——不欺~~~~~~”彻底怒火中烧的不欺,展开强大无匹的金色雷电神识,瞬间震慑千里之外,连寺庙内常年不断的念经声,都断了那么一会儿!
唉~~~在万众瞩目之下,不欺带着东方萧雅,从两排好奇的小和尚周围,走进了梵音寺内部~
经过不懂小和尚的确认,不欺的身份被证实,原本平静无奇的梵音寺,瞬间炸响了这道惊人的内幕,原来,十多年前独自一人闯荡太一门的血和尚不欺还活着,而且勇猛精进,抵达了大乘期!
而此刻,不欺和云天边分开了,原因是梵音寺的大雄宝殿外,跪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女人,那女人竟然是楚红雪,云天边自然前去找她,而不欺此刻抱着想念的兄弟不懂,两人便开心的聊不停~
“哈哈哈哈~~~小不懂啊~这些年怎么样,想没想你不欺师兄,唉~不宣那个家伙呢?”不欺原本傻笑着,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啊!
不懂依旧是那副呆呆小和尚的摸样,眼里含着泪花说道:
“不宣师兄的娘亲因病去世了,他正在临江边守孝呢!”
“这倒是一件悲惨的事,唉~不是都到小乘期了么,怎么还去世了?”不欺心下有些难过的问道,那个一辈子做为好娘亲的女人,同样值得他敬佩,如他的母亲一样的人,他都佩服。
不懂摇摇小脑袋说:“进入小乘期有什么用,姨娘从来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人也成残废了,还是不欺师兄你厉害,都到大乘期了!”
“马马虎虎,还行吧,哈~”不欺试探了下不懂的实力,到小乘期三重天了,也挺快的嘛~
“对了!”啪~小不懂似是想起什么,使劲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瓜急道:
“不欺师兄,叙旧的话,我们有都是时间,我先跟你说,你大乘期的实力,而且天赋异禀,寿元充足,名气又大,可要拜一个厉害点的师傅,最好是元神期的师傅,正好最近正在举办师徒典礼,你去碰碰运气,如果成功,那你就飞黄腾达了!”
“这是当然的嘛,我一个大乘期,再拜一个大乘期师傅,我这不是有病么,走,找师傅罩着去~”不欺领着这位往昔的小兄弟,凉亭也不坐了,直接来到梵音寺后山重地!
接下来两人看到这一幕嘛,实在太繁琐,首先,你得排一个近十里的长队,而后,还有人考佛经理论,最后去见师父,也就是找有缘的师傅,乱七八糟的,反正啊,不欺是看不明白,如果按照小不懂说的流程走下去,那么自己先要安排云天边,再留这里排长队、背佛经。。。。。。
“呕~~~吐血啦,我受不了,你们别拦我,我要直接进去!”不欺挣脱开不懂的拉扯,当即走过长蛇队伍,便往最里间走去!
“这位师弟,请你排队!”又一个大乘期的家伙,怎么我一进来,都是大乘期,人家现在不是说大乘期是一个稀有物么,怎么到了梵音寺,就这么多呢!
“排队?哼~我没那个习惯,我就要进!”不欺可不管那么许多,当众耍起横来!
许是没有料到会有这种状况发生,那位大乘期佛修,势单力薄的领着几个小乘期修士看门,被这位传说中的血和尚,一时间弄呆了!
正在不欺那个愣头青直接往里闯的时候,其中一个小乘期修士反应过来,一掌打了过来!
小乘期?哼~不欺撇撇嘴巴,满脸不在意,直接一手斥力空间,将大门周围数位修士,反震五丈开外!
这一手帅吧,可是现在不欺一点都不帅,他居然中毒了,就是那个小乘期的和尚,一毒掌将他打的满脸暗绿气,后背和手臂上,居然像土地似的,生起了小草,而且那小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