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脉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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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脉神修-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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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子狂妄。”一个站在红木四方台边上的红发男子,大声喝道,同时手中撒出大片火红色铁弹,这些都是他炼制的法器——五昧豆,这些五昧豆无一不是用五昧青焰炼制,寻常事物稍稍触碰,即会在眨眼之间烧了连灰都不剩下。

可惜,他这次却是失算了,小小的太极球,蓦然之间翻腾出滚滚云气,一下子就把这些射出的五昧豆给全部覆盖住了,几乎刹那就全部被收敛进了太极球中。

“轰!”原本云气飘渺的太极球爆射出zhi热的青色火焰,滚滚的热气更是把整间包厢内的装饰都炙烤地有些发焦,所有人都仿佛置于在了火炉之中。

“啊?”整间包间内,除了坐着的两位长发老者,还有陈天明并没有出声,其余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惊呼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仅是别人没有想到,即使是陈天明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他这一手是云梦居士传给他的“玉睖璧”内所记载的,叫做“天极”,还是在“澜梦”飞行的途中,闲暇时记下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而且更没有想到的是威力还这么大。

陈天明心中不由激动起来:“这么厉害,等解决了这趟子事情,一定要抽个空好好学学师尊留给我的玉睖璧内的东西,都是宝啊!”

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天极”会这么厉害,红发男子撒出的五昧豆不仅没有能阻挡住“天极”的汹汹来势,反而让“天极”吸收了五昧豆里的五昧青焰,威力变的更加的大,而此刻青焰缭绕的太极球更有一往无前的气势。

这下两位长发老者即使在冷静也有些坐不住了……

正文 98。 第五卷 第十八章 破

两位长发老者面色凝重的站起身,其中一个身穿白色唐装的老者,从腰间轻轻一抹,手上便多了一把散发着隐隐寒光的青铜飞剑,飞剑眨眼之间便化成二指厚的三尺青锋。

而另一位老者却是取出了一把扇子,扇子一出,这间大包厢内却是莫名地刮起了一股轻风。

感受到轻风拂面,陈天明不jin好奇地朝这位老者手中的扇子看去,平淡无奇地一把折扇,居然能带动风,倒真是像极了传说中铁扇公主的芭蕉扇。

说时迟,那时快。

两位老者,看着越来越近的太极球,终于出手了。

手执飞剑的老者高举起飞剑,以开天辟地的架势,对准了太极球。

而拿扇子的老者却是轻挥手中的折扇,轻风渐渐聚拢到了太极球的周围,一下子就减缓了太极球前进的趋势,他清冷面庞,细长的眼睛冷静地看着太极球,嘴里轻轻地念了一句:“风雷撼地!”

“轰隆隆……”在轻风聚拢的范围内,凭空炸响了几个惊雷,仿佛是春雷一般,几道蓝色闪电硬生生地劈在了太极球上。

整个太极球,被劈的震颤起来,缭绕在周围地五昧青烟也弱了不少。

老者细长的眼睛闪过一道jing光,手中折扇又轻摇了几下,轻声念道:“清风化雨!”

在轻风聚拢的范围内,居然飘起了绵绵细雨,所有人看的眼睛都呆了,陈天明更是眼睛炽热地盯着老者手中的折扇,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不起眼的折扇居然会有这么让人出乎意料、神乎其神功效。

老者清冷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五昧青焰虽然厉害,可他化的雨也不是平凡的雨,这些雨都是由玄水化成的,太极球上的缭绕青焰被玄水化成的雨水一浇,立即就被湮灭了。

这时候,手举飞剑的老者出手了,带着一缕寒光,举着飞剑的手急速的斜劈了下去,一道由青色光影组成的巨大剑体,重重的劈在了太极球上。

“轰——”又是一声惊天巨响,整座大楼都在巨响声中瑟瑟发抖,所在宾馆内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颤。

太极球抵挡不住如此强大的一击,不由四分五裂开来,化为团团云气消失无踪,仿佛从来也没有存在过一样。

静!

整间包厢内有的只是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包间内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了粉末,就连聚拢在一起的轻风也被这无形似有形的一击劈散开来,在轻风之中带起一片烟尘。

老者低着头,手上依旧保持着握剑斜劈的姿势。

画面似被定格,所有人在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灵魂,矗立不动。

如此巨大的动静,要不引起sao动那是不可能的,仿佛灾难来临一样,宾馆内的住客无一不哄闹着跑了出来,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地sao乱着。

“不好。”一个惊呼声打破了沉寂。

禹阔天转身即往外面跑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只有三个人的目光相互凝聚着。

陈天明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位修真高手,一点不敢放松,他清楚,眼前的这两个人都不是轻易能够对付的。

两位老者也各自手执着自己的法器,看着陈天明的目光亦是不敢有一点轻视,从刚才陈天明的“天极”就可以看出来,眼前这个看似简单的年轻人,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最后还是手执飞剑的老者开口了:“小子,你师出何门?”

陈天明淡然一笑,不屑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何要告诉你呢?”话语之中充满了轻蔑。

“狂妄!”手执飞剑的老者闻言大怒,横眉竖目,凶相毕露,大喝一声便要动手。

手执折扇的老者,“唰”地将折扇抖开,伸手拦下执剑老者:“古兄,少安毋躁!待我问问清楚!切莫因误会而多生枝节。

陈天明从对话中就分辨出,执剑老者即是昆仑山三老之一的古奉闲,满脸须胡,俨然一副顽固不化,自高自大的模样,这个就是陈天明对古奉闲的评价。

他转眼看向执扇老者,不用猜,这位老者肯定就是蜀川峨眉山三清宫玉清殿的风清扬了,虽头发花白,但皮肤却是如婴儿般细腻,身上的飘逸感如风般随意,展现出来的气质更是让人无法挑剔。

陈天明心下赞叹一声,目光冷静地看着风清扬。

风清扬在修真界素来是以智慧著称,人称:卜算子。虽然修为也不低,但是相比较他的智慧,却是逊色不少。

见风清扬阻拦,古奉闲他再大的脾气也不得不先按捺住,他也知道,风清扬如此说必然有道理,他能修炼到金丹后期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以陈天明展现出来的手段来看,绝对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

风清扬对着陈天明微微一笑,把折扇收在胸口,颔首施礼说道:“我乃峨眉风清扬,名声虽不大,但也算是在修真界游荡了数百年,刚才我观小兄弟所施展的手段,却是妙到巅毫,但从未见人使过,若非我和古兄联手,单靠个人来挡,绝对是挡不住的,呵呵,老朽佩服,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风清扬清冷的言语,让人听来如春雨甘霖,如沐春风,似能洗涤人的心灵一般,陈天明也似受到了感染,对眼前这位老者不由好感顿生。

陈天明淡淡一笑:“风前辈见笑了,你名声在外却不自知,谦虚的紧啊!”

风清扬轻笑着摇了摇头,满头银丝如浪般荡漾:“小兄弟切莫见怪,先前却是老朽太过自大,才惹来众多误会,不知小友可否兵释前嫌呢?”

风清扬此话一出,不jin陈天明大为惊讶,就连包间内的其他人都大感惊讶。

古奉闲更是忍不住了,大声说道:“风兄,这小子如此狂妄……”

“古兄。”风清扬立即打断了古奉闲下面的话,转过头看着他说道:“古兄,冤家宜解不宜结,又是在龟山大会的当口,我们切莫不能多竖外敌,节外生枝呀。”

见古奉闲低着头闷闷不再说话,风清扬嘴唇微启,传音说道:“古兄,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如能结交,必能成为我们这边的一大助力!”

古奉闲抬眼看了看风清扬,瘪瘪嘴,又转头朝陈天明看去,他也是聪明人,一点即透,他也知道孰轻孰重,分得清是非,陈天明所展露的手段确实叫人叹服。

转眼之间,他心中便有了计较,握在手中的飞剑轻轻一晃,剑头向下作揖道:“先前确实是我等不是,老朽向你赔不是!”说完便转过身,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陈天明毫不在意地淡然一笑,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中他也可以看出,风清扬和古奉闲大概是因为这龟山大会,所以不想节外生枝,不过能让如此高傲地古奉闲低头赔礼道歉,也算是不容易。

看着古奉闲不情不愿的道歉,陈天明虽然心中百般不乐意,却也是不想多生事端,毕竟人家可有两名金丹后期的高手,灵寂期的高手更是多,而自己却还是昨晚才刚刚修到金丹中期,这实力差距也太大了。

既然人家愿意和解,陈天明也是非常识时务地说了两句不痛不痒地话:“两位前辈高人雅量,真是让小子我厚颜不少,惭愧的紧啊!”

正文 99。 第五卷 第十九章 平辈相交

风清扬立马摇了摇手中地折扇,接过话头说道:“小兄弟过谦了,不过老朽有个疑问却是不吐不快呀。”

陈天明笑着说道:“前辈有何疑问当说便是!”

风清扬淡然一笑,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摇曳着:“其实是好奇心作祟,呵呵,老朽只是想知道,小兄弟你刚才露的那一手所谓何名?”

“天极!”陈天明想也不想便随口说道。

“天极,天极,哈哈哈,好名,好名啊!”风清扬细细体会着“天极”这两个字的蕴意,眯着细长地眼睛里爆射出摄人的jing光。

陈天明不解地看着风清扬,这位一直表现非常冷静的老者,此刻居然一反常态,就连坐在那的古奉闲都有些愕然的看着风清扬,大概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风清扬如此表现吧!

陈天明疑惑地问道:“前辈还有何疑问吗?”

“唰!”风清扬收起折扇,目光炯炯的盯着陈天明,但陈天明能感觉得到,风清扬的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又包涵了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里面。

风清扬嘴唇轻启,有些激动地看着陈天明,传音问道:“小兄弟,有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陈天明知道是风清扬传音,大概是风清扬他自己也不想让别人听到,他点了点头。

风清扬感激一笑,继续传音说道:“小兄弟是否去过云梦山?”

陈天明微微一怔,风清扬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去过云梦山?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能看得出风清扬此刻非常紧张。

风清扬那如风一般飘逸的身影蓦然颤抖起来,甚至在连眼眶也微微泛红,他强忍着激动,双目之中尽是柔和,他喃喃自语道:“三百年了,三百年啦!终于让我等到了……”他的声音已经没有开始的清冷,显得有些沙哑,喉咙里甚至有些发哽。

陈天明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满头银丝此刻却仿佛陷入亘久回忆之中的老者,虽然心中不太明白,但是他却能体会得到风清扬此刻心情,那是一种淡淡的忧伤。

此刻的风清扬完全没有一个修真高手应有的姿态,他有的只是一个年逾风烛的老人感受内心最深处最可贵的东西,而表现出来的最真实的一面。

似是受到感染,陈天明只是静静地等待风清扬从回忆中醒转过来,并没有言语,不过他不言语,却不代表别人也能像他一样理解风清扬此刻的心情。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风清扬如此,自然都一个个不敢插嘴,古奉闲却有些疑惑地看着风清扬,说道:“风兄,不知为何如此伤感?”

风清扬轻叹一口气,从回忆中解tuo出来,轻摇了下头:“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个逝去已久的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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