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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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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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篱,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快扶起来。”太后皱了眉,柔声说。

“是。”两名宫女过去,扶起她,又小声问:“太后问你,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甘姑姑觉得奴婢身子太弱,让奴婢绕着林子跑圈儿,以强身健体,可是奴婢迷路了。”苏染染勾着头,诚惶诚恐地答。

冷宫的大宫女憋不到岁月的尽头,折磨冷宫里的女人,这一点都不奇怪。

太后又看她的小腿,宫女看着她的脸色,又问:“你腿上为何有血渍?”

苏染染往后退了退,说得更小声:“奴婢……行经……没有……那个……”

“可怜的孩子,纵使之前有千般错,这受的罪也够了,去,告诉冷宫里的人,不许再这样对她,再拿着好吃食和衣裳给她,沫篱啊,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让你姐姐来找哀家。”太后点点头,扶着宫女的手就走。

众男子连忙跟上,苏染染长舒口气,才扭头,这才发现慕宸殇脸色冷竣,正死死地盯着她。

“干吗这样看我?像要吃人了。”苏染染退了两步,小声嘀咕。

“哼。”慕宸殇冷笑一声,转身往前。

这时,前面的人群里,又有一名年轻男子回头看来,他的相貌和慕宸殇有些神似,只是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面全是忧郁的光。

【三十七】连御四夜

☆、【三十七】狐狸精

二人对望片刻,太后身边的宫婢便催着苏染染回了冷宫。到了晚上,她们果然又拿来了两套半新不旧的衣裳和半盒子的糕点。

苏染染坐在院中,招呼德祥过来吃。拈了一块放在嘴里嚼,随即一口吐出老远。“德祥公公,太后就吃这个?”

“是啊,这是天下第一手做的栗子糕,真是至好的美味。”德祥低声答着,一面嚼,一脸陶醉。

苏染染把糕点往一边扔了,把弄来的十八两碎银摆在桌上,德祥的视线也挪了过来。

“德祥公公,我在红妃园里看到了几个青年男子,有一个长得有点像慕宸殇,眼睛细长细长,眼角有点红痣,那是他弟弟?”

“嗯?”德祥愕然看着她,好半天才说,“那是楠王啊,沫篱姑娘,你怎么了?”

“楠王?”苏染染不解地盯着他。

“楠王是皇上三弟,您大婚前夜和楠王一起离开,是被丞相绑回去的,您怎么不记得了?”德祥脸上疑云更重。

苏染染干笑几声,扭开了头,这苏沫篱啥眼光,喜欢细眼睛、爱忧郁的男人。

“甘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德祥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逛园子去了吧。”苏染染咧咧嘴,她那一棍子打下去,不疯也痴呆,恶狗必须痛打,打怕了才不会再来乱咬人,她把桌上的银子一分为二,推到了德祥面前。

“公公,这是主子赏的,我们一人一半。”

“不敢。”德祥眼前一亮,却还是把银子揣进怀里。

苏染染冲他勾勾手指,德祥凑过来听她说话。

“你和我说说,太后和丞相家有什么渊源。”苏染染小声问

“你真不记得了?”德祥愕然半晌,在她身边坐下,“太后和您母亲是姨姐妹,她入宫为妃,你母亲嫁给丞相,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丞相续弦相当厉害,丞相又宠又怕,外人传说说,她对你倒还不错,你和锦妃也如亲姐妹一样,不知道怎么大婚前出了那样的变故,你居然和楠王私奔,楠王被发落去了晋郡,那地方可极苦。”

“所以,我就是传说中的荡|妇狐狸精?”苏染染笑着问。

“沫篱姑娘说话好大胆。”德祥的脸都扭曲了。

“女人不荡,男人不爱,亘古不变。”苏染染冷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看得多了,公司老总,家中贤惠端庄,可谁在外面不搂三抱四。

“好个女人不荡,男人不爱!”冷冷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飞快扭头,只见慕宸殇带着万安站在那里,若双眼能生吞活剥了苏染染,她此时已经成了一团绵软的肉。

“苏沫篱,你的画皮下面,原来是这样的骨头。”慕宸殇双手负在身后,慢慢地走了过来。

德祥身子一软,就跪到了地上,磕头不止。

苏染染却坐着不动,手指在食盒里轻轻翻动。“皇上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三十八】连御四夜

“往日只识皮,今日方知骨。”慕宸殇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颚,她如水般的双瞳里泛潋着媚光,勾人心魄,与往日大不相同。

“请说人话,文绉绉的卖弄做什么。”苏染染不客气地拂开他的手。

院中又是一阵死寂,德祥的心脏都快冲破他孱弱的胸膛了,万安更是头快勾到了胯|下。

“带过来。”慕宸殇的手指在她的下颚用力掐了掐,旋即猛地一推,转身往冷宫后走。

万安一挥手,几名太监跟过来,把苏染染四肢一抓,举过了头顶。

“你要做什么?”苏染染怒声质问。

“你不是喜欢放|荡吗?朕好好调教你一番。”他步子愈大,往冷宫外走去。

苏染染唇角紧抿,她当然知道慕宸殇的意思,不知是苏沫篱的身体太勾魂,还是她的灵魂太诱惑,才认识慕宸殇几天,就和他接二连三地滚到了一起。

才到了帝宫,先有小太监过来宣旨。

“苏沫篱,封美人。”

三宫六院,美人地位最低,见着位置高的管事宫女,还得规矩恭敬一些,而苏染染连美人前面的封字也没得到。

紧接着,太监们把她抬进了宫殿后,丢进了一只偌大的浴桶里,宫婢上前来,撕衣服,抹香膏,一番忙碌,把她洗得白白净净,只是这香太艳俗,实在入不了苏染染的法眼。

宫婢把一件更香|艳至俗的披纱披到她的身上,退了下去。

她赤着脚,穿过层层锦帘,看到了慕宸殇的身影。他一人坐在大殿的窗口,长发从肩上垂下来,衣裳半敞,露出精赤的胸膛。

“朕应当你yin美人,还是荡美人?”他抬眼看来,视线落在苏染染泛着红晕的脸上。

苏染染上前一步,轻蔑一笑,“串起来,淫荡美人也行。”

反正不是苏染染,是苏沫篱……色字心中过,佛祖自会懂,善哉善哉,苏小姐你快去投胎,就不必受这肮脏气。

她一脸笑眯眯的,慕宸殇双瞳里的光芒陡然就锐利起来。

“苏沫篱,你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

苏染染笑意也冷了,往前走了几步,冷冷地说:

“在被那几个粗妇人摁在地上,用生锈的铜制丑东西捅进苏沫篱身体的时候,在你一旨休书,把苏沫篱送进普兹庵,被几十根锋利的绣针扎进胸ru的时候,请问,脸还有什么用?脸可以苏沫篱活命,还是让苏沫篱长寿?”

大殿中的气氛降至冰点,慕宸殇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盯着苏染染,苏染染也不卑不亢奋地盯着他。

“那是你背叛和私奔的代价。”好半天,他才低声说。

“恋爱自由。”苏染染不耐烦地说了句,又狐疑地问他,“你让人拿那玩艺捅苏沫篱的?你是不是男人?你那东西不能用?”

慕宸殇的脸色更难看了,突然就捉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带,把她摁到了椅子上,大手压起她的双腿。

☆、【三十九】他太勇猛了

绯纱遮不住她的身子,他强硬地进ru的时候,苏染染弓起了脚背,她不愿意被男人如此轻践侮辱,就算这里是男人高高在上的古代!

苏染染伸出食指,轻轻抵在他的胸口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皇上如此高贵人物,又何必摆出这样强势的姿态?只要你勾勾手指,沫篱立刻主动投入怀中。”

慕宸殇眯眯眼睛,紧盯她的眼睛,“你倒是越变越大胆。”

“骨头里就这样。”苏染染轻笑起来,脚缠在他的腰上,轻轻踢了踢,“快点继续啊,我还等着呢,昨晚皇上还算让我满意。”

若让一个男人打消邪恶念头,就得比他更具有邪恶的念头,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被女人piao了?

慕宸殇的手果然慢慢松开了,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苏染染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小腹中突然一阵绞痛。下弦月的这几天,她必受蛊虫之痛。苏锦衣正在恨她,只怕不会给她那碗茶喝。

她跌回椅上,一手紧压着小腹,一手抓住椅子扶手,大口地吸着气。

“又玩什么把戏?”慕宸殇冷冷地问。

“玩装痛,装死的把戏,给皇上取乐。”苏染染抬头看他,唇角挤出一丝笑来,唇色已成了青紫。

慕宸殇盯了她一会儿,一拂袖,满脸铁青地轰她下去。

他封她为美人,却不给封字,不赐住美人应住的宫殿,依然让她呆在冷宫。此时她身上只一件绯艳薄纱,引来众人侧目,窃语声不时传进耳中。

苏染染走回冷宫时,已是大汗淋漓,步子蹒跚。

“娘娘,您怎么了?”德祥已得到通传,虽然上面没有明示,可他还是主动收拾出了一间干净屋子给她住。

“德祥给我倒碗茶来。”苏染染抓住他的手腕,急|喘着。

“好,娘娘先坐下。”德祥连忙扶她坐到床头,过去给她倒了碗粗茶过来。

苏染染一口喝光了,趴到了床上,跟死了一样。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德祥眨着小眼睛,站在一边问她。

“没事,皇上的劲太大了,他太勇猛了。”苏染染摇头,在这地方,人绝不能示弱,一示弱,就是跌进污泥众人踩的悲惨。

德祥脸上现出一分古怪,给她盖上了还算干净的棉被,退了出去。

几乎痛了整整一个时辰,苏染染终于缓过了气,爬起来,自己去倒了杯水喝,脱了绯纱,换上太后送的另一件旧袍。

天已大黑,德祥端了碗光头面进来,苏染染呼哧几口就吃光了,抚着肚皮,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把德祥吓了一大跳,她又抬手摸摸自己的脑袋,笑着说:

“德祥,我如今是美人,你就当我的总管吧。”

“哟,谢娘娘。”德祥行了个礼,干笑着。

苏染染明白他这态度的含义,住在冷宫里的美人,不过是个玩笑,可受了封,她就是主子,德祥就是奴才。

☆、【四十】魅力无边

别人可以不理,可太后这里苏染染不得不理,她必须去磕头。才四更天,德祥就催着她起来,去太后的翡锦宫磕头。

苏染染一面打哈欠,一面拍嘴巴。德祥跟在她身后,一脸黑线,像她这样没规矩,去了会挨揍的!

整齐而又轻巧的脚步声从四通八达的巷子里传过来,各宫的主子都在往这边赶。

慕宸殇登基,天下大选,晋七妃,纳八嫔,还有九美人,清一色的深蓝色锦帘小轿,随行的宫婢太监又随着等阶的不同,各有不同,这一行美人队伍确实浩荡壮观,上百人的场面,除了衣裙沙沙掀响,做工精致的轿子都未发出一丝声响,在翡锦宫前停了几长溜。

宫婢们上前一步,掀开轿帘,一双双美人小脚伸出来,扶着宫婢的手,如弱柳扶风,轻盈盈跪到宫门口,向殿门磕头。

“臣妾给皇太后请安,愿皇太后福泰安康,福寿永享。”

她们喊完,里面的太监传话让大家起身时,苏染染和德祥两个人才到。

她特地在头上包了块蓝色的帕子,以免被人盯着脑袋看。这主仆二人的出现,让现场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了窃语声。

“看,她就是苏沫篱,天下第一淫|妇。”芳贵人首先发难,不客气地指她。

“咦,你是在说我吗?”苏染染转过头,佯装不解。

“当然是你。”芳贵人冷笑。

“咦,真奇怪,我昨晚才被皇上封了美人,难道我淫了那个谁?或者你的意思就是我让那个谁头上戴了绿帽子?芳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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